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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这个胡知县,到是挺会说话的。不知这盒中却是何物。”韦知府一边说着话,一边将盒子解开,只见盒子中间放着一颗黄豆大,金光闪闪的,芝麻。估摸着有一钱重。韦知府看了,心中就有几分不乐,暗忖:这个胡知县,给我祝寿,就送一钱金子,这也太小气了。太不把本府放在眼里了,看样子他是不想做这个官了吧,哼!随即便在心里寻思,如何来摆布这胡非为。
话分两头,胡知县自拜寿回来,便继续加紧修建海边的碉楼,一来是为了起到,预警,二来也可以为出海鱼民指引航道,一边又兴修水利,灌溉农田,也解决海边鱼村的饮水问题。不知不觉,就到了过年的时候了,城中百姓家家户户欢欢喜喜庆贺春节。城中时不时放起鞭炮。自从修了这海边的碉楼以后,海盗在没来过,城中治安渐渐的就好了起来,百姓安下心来过日子,这天是腊月三十,胡非为将王石和黄秀娟请到县衙中,摆上团年宴,上首坐着王石,马龙黄秀娟,胡非为两口子,并小儿子胡平之,围着桌子坐了,一起吃团年饭,真是其乐融融,王石心中不免有些触景生情。暗暗垂泪,思想去看看老友张成富,又想起昔年,武当派张铁口,还想去少华山寻访陈抟仙师,也且出来这么久,不知道灵虚子仙师如何了,这一出来,又是一年时间,得回去看看,然后就去访访友,想到这里,长叹一声道:“我儿啊,在雷州我也呆了这么久了,为父我想回去看看,也就访访友。等过了年,我就走。”
马龙道:“师傅那你走了我怎么办?”
“你先帮着把这雷州的治安搞上去在说吧,暂时先留下。”王石说完喝了一杯酒。
胡非为有些怅然,又劝了数杯酒。话说王石在雷州住的过了正月十五元宵节,执意起身要去,胡非为设宴为王石践行,吃了一日酒,第二日一早,王石和黄秀娟骑着马就出了雷州城,在路饥餐渴饮,夜住晓行,不着一日,来到九江,径奔山寨而来,门口喽啰报上山寨,张成富听说王石来了,慌忙下山来迎,二人相见,说不尽离愁别恨,王石问起师母,张成富道:“你师母去年冬天,一病不起,渐渐药石无效,在腊月二十上的去世了,就埋在后山。”
“哎呀!快带我去师母坟前烧柱香。”王石听了不胜悲伤,随着张成富来到师母坟前祭拜过了,张成富大排宴席,招待王石,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王石起身劝了张成富一杯酒:“兄长,你在此也不是长久之计,看你现在已经年老体衰,不如就弃了此山寨,随我去灵虚洞颐养天年吧。”
张成富听了,点头道:“是啊,我也老了,是该退隐山林了。只今日吃了酒,便遣散众弟兄,随你去。”
第二日,张成富开了库房,将多年积蓄的金银,拿出来分做二份,一份用来发给众喽啰,权做路费,听凭各自去了,另一份自己带了,和王石黄秀娟下了山,乘船直奔江西龙虎山,在山下道观中歇了一日,第二天,王石带着张成富和黄秀娟迤逦上山来,走了半日,来到山口,王石展开轻功左手提着张成富,右手提着黄秀娟,飞身在山崖树梢之上,不一时到灵虚洞前,定住身形:“哈哈哈!到了,这就是灵虚洞!”
“天啊,这可真是人间仙境,不错不错,青山绿水,好地方!”张成富一边四处打量,一边赞叹不已。黄秀娟跟着师傅王石迈步就进了灵虚洞,王石左右看了一回,并没有看见灵虚子的身影,心中诧异:多半这老道又出外云游去了。
自此,王石每日在洞中系统的教授黄秀娟武艺,黄秀娟学得也很刻苦。勤勤肯肯,话分两头,各表一支,自王石和黄秀娟离开了雷州县城,这马龙整天就觉得不自在,这一日,马龙闲来无事,在街上遛弯,走着走着,看见一个道人身背宝剑,三十多岁模样,身长七尺,长得十分清秀,身着蓝布道袍,径直走进了有间客栈,马龙心下狐疑,也跟了进来,这道长吃了饭,迈步就欲上楼,店小二在前边引着道,马龙道:“这位道长且慢。”
这道长转过身来打量了几眼马龙,单掌打个问讯:“无量天尊,不知施主有什么事吗?”
“我是这雷州城的团练教头,你这道长来此是做什么的?”
“我来此地云游!”
“哦!那请问这位道长,何门何派,在那方宝山修行。”马龙一边说着话,就把眼睛不停的上下打量。
这道长哈哈一笑道:“贫道,乃是天山派。”
马龙一听说是天山派,心中就有火了,顿时这脸上可就满脸乌云。:“哈哈,天山派,听说天山派的剑法很不一般,那就让我来领教领教。”说着话,就把剑抽了出来,脚下一点地,飞身就刺了过去,这一招正是越女剑法中的紫燕出林,道长看见马龙的剑刺了过来,慌忙拔出宝剑,手起一招孔雀开屏,隔开来剑,这时候马龙起左脚直踢向道长腰间,道长往后一闪身,马龙这一脚正踢在柱子上,把碗口粗的柱子楞是踢断了。
第125章 上
书接上回,马龙一听说来人是天山派,想起昔年杀父杀母之仇,心中火发,拔剑就杀了上去,这道长年纪和马龙差不多,名叫蔡横,当时就和马龙在客栈中来来回回斗了五十多个回合,渐渐的这蔡横有些招架不住了,手中剑一边打,一边就往后退,不知不觉被逼迫到了墙角处,这时候,马龙手中剑大鹏展翅,将蔡横的剑向上撩开,迅速收剑,仙人指路,瞬间,马龙手中这剑可就抵住了蔡横的脖子,剑尖这么一抵住,但是没往下刺,蔡横傻眼了,这要是往下一刺可就死了。
“哈哈哈,你们天山派的剑法也不过如此嘛!”马龙说着话,就把剑收了回来,接着说道:“回去告诉你们天山派掌门,我马龙不日便要来取他狗头!”
蔡横,也不说话,将剑插回剑鞘,径直出门去了。店掌柜的出来看了看被马龙踢断的柱子心疼的说道:“可惜了,哎!马教头,下次打架别在我店里打呀,要像你这么打,我这店非被你给拆了不可。”
马龙从怀里摸出五两银子,往桌子上一放:“这银子是赔你的柱子钱。”说完也出了店,一径的回到县衙里,这会儿胡非为正在外边监督水利工程,没在衙门里,马龙就案桌上拿起笔来,写了一封信,放在桌子上,然后进屋里将自己的换洗衣服和五十两银子打做一个包袱收拾收拾就出了门,来到后边马厩里,牵了自己的马,骑着直奔东门而走,一路走,一路打听这天山派的总坛,问了很多人都说不知道,这一日行到桂州,看看已经是日中时分,就进饭馆里吃午饭,店小二将马接过,牵着去后槽喂草喂料,马龙迈步进店来,从里边过来一个店小二招呼到:“客官吃点什么?”
“先打四角酒来,切二斤牛肉,在来一大钵米饭。吃了我要赶路。”马龙说着话就将背上包袱往桌子上一放,转头看时,却见旁边有五个汉子正在饮酒吃饭,这些个汉子都生的面色黝黑,挎口腰刀,此时正是三月份初春的天气,这些人却知穿着短褂。王石打量了几眼,心里寻思看样子,也是武林中人,何不就去问问他们,必然知道天山派在何地。马龙想到这里站起身来,对着这些人抱拳施礼道:“各位好汉,小子这厢有礼了。”这几个汉子回头看了看马龙,见他这身打扮,和腰里悬着的这口剑,也猜到马龙因该是个练家子,为首一个黑大汉,起身抱拳道:“请好汉抱个腕吧。”
“在下马龙,我师傅是王石。”
这几个汉子一听说着话,面露惊疑之色,为首的这汉子道:“你师傅是王石,可是勾魂剑客,使三清剑法的王石。”
“正是!几位好汉认识家师吗?”
“不认识,可是听说过。”
“敢问好汉是何门何派。”
“我们是少林派俗家弟子!”
“哦,幸会幸会,原来是少林派的。敢问英雄高姓大名。”
马龙和这几个汉子寒暄了好一会儿,最后才引出正题:“不知几位可曾知道天山派总坛在哪里。”
黑脸汉子道:“那天山派总坛,在长白山天池之下。你问天山派总坛干什么。”
“我有事!”马龙含糊的说道。这几个汉子见他不肯说,也就不在问了。众人吃过午饭,起身出了店门,马龙随后骑着马也出了城,一直往东边走,在路晓行夜住,饥餐渴饮,走了一个多月,到了大名府,此时的大名府已经被金人占领,马龙进城来,在客栈中歇了,第二日马龙起来用过了早饭,算还了客栈房饭钱,看看自己所带盘缠却是所剩无几,一来自己没料到天山派路途这么遥远,二来第一次单独出远门,少了个算计,心中有些烦恼,问店伙计道:“从此地去往长白山,还有多少路程?”
伙计笑道:“此去长白山,少说也得两千里地,还得一个月的路程。”
马龙道了谢,心中暗思,若如此,这点盘费如何得够,怎么是好,想来想去,决定先将马卖掉,想到这里,就去城中骡马市场卖马,来了几个主雇,价钱,高不成,低不就,一直挨延得过了午时,心中焦躁,这时候就打市场东头过来一个黑脸汉子,身长六尺,头戴一顶破布巾,身穿黄布短褂,走路摇摇晃晃,好似打太极,踉踉跄跄就过来了,把一对斗鸡眼四处乱看,市场上的人都远远的躲开了,马龙也不以为意,这汉子摇摇摆摆来到马龙跟前:“你这马多少钱?”
“五十两!”马龙说道。
“你胡说,这马哪里就值得起五十两,我看最多五两,算了,我给你六两银子。就卖给我了。”这汉子说着话便来夺马龙手里的缰绳。书中暗表,这汉子是谁,这汉子名叫陈黑子,他有个妹妹被大名府府伊看中,收了做三房。所以这陈黑子每日喝得醉熏熏的便在城中闹事,没人敢招惹他,今天陈黑子,一早起来,就门前的小酒馆,要了几个菜,打了一斤白酒,自顾自的吃完了,优哉游哉乱走,一径的走到了骡马市场,刚好看见马龙在这里卖马,上前就来抢夺马缰绳,马龙个子大,将他一把推开:“你这鸟汉子,我都说了不卖,你只管来夺什么。”
“你知道我是谁吗!敢跟我这么说话,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老爷今天就看中你这马了。”陈黑子借着酒劲,一把抓住马头边的带子,就往街上拉,马龙被他啰唣的火冒三仗,周围不一时也围上来很多看热闹的人,这陈黑子见拉不动,因为马缰绳被马龙拽在手里,他哪里拉扯得动,陈黑子也焦躁起来,大叫道:“马上给我松开,听到没有,我叫你松手!你没听见吗。”马龙只是不理他,这时候,陈黑子怒气冲冲,转头看见旁边不远处有个肉铺,案板上放着尖刀,陈黑子分开人群,冲进肉铺,就案板上一把抓起尖刀,转身奔着马龙就来了,马龙看得真切,这陈黑子嘴里一边叫骂着,手中刀直刺马龙肚子,马龙手疾眼快,就势飞起一脚,正踢在陈黑子手腕上,把他手中尖刀一下踢得飞起在半空,陈黑子还待要上前来打,说来就哪么巧,这把尖刀从天上掉下来,不偏不斜,刚好刀尖冲下,插在陈黑子头顶,由于这刀太锋利,直刺入脑中,顿时陈黑子倒地死了,周围看的人一片哗然,虽然心中都高兴,马龙为民除害,可是毕竟闹出了人命,这事要换成他师傅王石,早就走掉了,好汉不吃眼前亏啊,可是马龙就是这么实在,看着死在地上的陈黑子懊恼不已。
这时候两边的铺户都走了出来围住马龙道:“如今你杀了人,得去官府领罪,不然要连累我们地方。”
“可是你们也看见了,这鸟汉子,硬抢我的马,然后还拿刀来杀我,被我将他刀踢飞了,这刀从天上掉下来,不慎将他杀死,却不是我有意为之。”马龙解释道。
“这些我们都可以给你做个证见,但是,你还得去府衙中和大人说去。”这些商户扭住马龙不放,早有地方上的人跑去报了案,不一会儿功夫,这些个衙役就来了,马龙心中也想走,转念一想,这人抢马在先,接着又拿刀来行凶,我这也是正当防卫,怪不得我。就是到了大堂上,也不怕。就这么着,马龙没反抗,跟着这些个公差就到了府堂之上,这些公差将马龙押着,府伊升堂,听说打死了陈黑子,心里这个气就大了:“堂下所跪何人,为何杀死陈黑子!”
马龙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一说了。这知府哪里管这些,将马龙下了大狱,回到后堂,这小妾陈中芳,哭着喊着要府伊杀了马龙,在古时候,牢里杀一个把人,那还不是很简单的事情嘛,只要把牢头叫来,吩咐他在饭菜中下毒,或者把犯人手脚捆住,用一张纸盖着脸上,然后用水浇湿,鼻子嘴巴一下就无法呼吸了,活活把人憋死。这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