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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刚好华勇的铁锤砸到,可怜这个喽啰,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却被华勇的大铁锤把脑袋砸成泥浆。其余帮众见了,赶紧往后退避的远远的,生怕被华勇的铁锤砸到。
华勇见这一锤没把王石砸死,倒把自己帮中弟兄打死了,气就不打一处来,提起双锤又是一通猛追猛打,王石看看华勇此时已经累的有些神疲乏力了,见他双锤一个双峰掼耳,赶紧往下一蹲身,一个垫步闪进华勇怀中,此时华勇双锤打了个空,收招不及,双锤相碰,当的一声响,震的周围众人耳心里生疼。王石趁着这个空档抢入华勇怀中使出浑身之劲,双足内扣,运丹田之真气,汇于右掌,使出一招单掌推碑,猛击在华勇的胸口膻中穴上,只见华勇一踉踉跄跄,直往后退了五六步,一屁股坐在沙地上。嘴里喘了几口粗气:“哈哈哈哈!好小子,这一掌可真够味!”说完从沙地上站了起来,挥舞双锤又攻了过来,王石一下子心里像悬了一块石头,这可是使出了全身的气力,居然没把他打死。下一步怎么办。这下可如何取胜,两下又打过了五十个回合。
华勇心里暗自寻思:上次被王石抢入怀中挨了一掌,差点没被震死,现在只宜紧守门户,所以双锤出招更加谨慎,看看时已过午,两人均已经战的力乏,华勇突然停下脚步不追了,喘着气:“哈哈哈!,小子果然有两下子,难怪他二人都死在了你手上。你我二人都已经累了,不若吃过午饭休息休息,下午过了未时在战如果。”
王石用手抹了抹额头上的汗珠,:“行啊,你说休息就休息会吧,”说着话便转身上船去了,进到餐厅:“快拿饭来吃,快饿死了。”
西门福笑着说:“都看你们打架去了,谁还记得做饭,我这就去淘米。”
张成富和何功超也围了过来,张成富道:“这个什么赛太岁,比搅屎棍身材还要高大,武功又好,我看咋们还是趁他这会回船上吃饭去了,赶紧溜吧。”
“你说的轻巧,能溜得掉?”何功超忧郁的看着王石。
这时候秦文和欧阳静走进了餐厅,欧阳静说道:“刚才我在船上看你和那赛太岁,打斗,你们两人各有长处,便是打到明天都难分胜负。”
“不知大姐可有什么好计胜他!”王石抱拳施礼
欧阳静微微欠身还了一礼,:“却也没什么好办法。”
王石沉思良久,众人都坐在餐厅看王石唉声叹气。冯来福说道:“王兄弟,我们众人身家性命都在你身上,你若是输了,大家都难逃活命,你可不能输啊!”
程光摇摇头:“这铁索帮连折了两个头领,浪里刀又被伤了左眼,如何会善罢干休。若是在打死了这托地金刚赛太岁华勇,后边就还剩下一个钻海金刚,泥里鳅桂四毛。这人阴险狡诈,其貌不扬,常常在市井之中趁人不备突然出手,防不胜防。”
“他后面还有一个巡江夜叉呢,要论阴险狡诈,恐怕江湖上找不出来第二人。”玄空说着话也走了进来。欧阳静见玄空走进餐厅,立马起身从餐厅出去了。玄空还怔怔的看着门外欧阳静的背影。王石起身抱拳施礼:“玄空道长可有取胜之法。”
玄空听见王石说话这才回身过来,坐下,摸了摸颌下青须:“这赛太岁华勇,用的招法并非中原武功。招沉力猛,十分刚劲。”
这会儿,饭也做好了,西门福把米饭端过来,王石去盛了一碗米饭,就着红烧鱼下饭,吃了,回客房躺下,正朦胧中,听见岸边华勇在哪里叫道:“哈哈哈!姓王的快出来!快出来!和我见个高低。”
王石听的是那华勇的声音,从床上起来,用湿布抹了抹脸,觉得清爽了不少,从舢板上走上岸来,王石倒背着双手:“请吧!”
华勇挥舞双锤上下翻飞,搅起一阵黑光,王石只是闪躲避让,又斗了五十多个回合,看看华勇双锤招法没有刚才那么快捷了。王石趁着华勇搂头一锤劈空,猛然间抬起左手,右手在左手肘上一按机括,一支袖箭奔着华勇面门早到,只见华勇往后便倒,避过袖箭,接着在地上一个乌龙绞柱,一跃而起,双锤流星赶月,前后交替直奔王石砸了过来。王石眼看被他躲过了这一件箭,华勇的招式又猛烈起来,突然他抬头看见岸边不远处有一片树林。颗颗大树参天而立,顿时心里有了注意,便一路往树林中退,华勇只顾挥舞铁锤猛追猛打,嘴里说道:“哈哈哈!我看你往哪里躲。”
一前一后两人打进了树林,这时候华勇右手一锤劈向王石顶门,王石一个垫步闪身躲在了大树背后,华勇往前来赶,只见王石迅速转到树后,回走至华勇的身后,看这傻大个子,还探着脑袋在前面四处张看,王石忍不住想笑,不敢耽搁,赶紧举起左手对着华勇屁股上就是一箭,基本上是贴在屁股上射的,这袖箭扎得很深,直射到骨头上去了,王石哈哈大笑:“傻大个子,来打我呀。”此时王石想戏耍他一翻,故而只射屁股,没射后心。
华勇正往前探着头张看,突然屁股上挨了这么一火舌。疼的龇牙咧嘴:“哈哈哈!你小子真可以啊。敢偷袭我,看我不一锤子打爆你的头。”扭回身子又来找王石,王石早已藏到树后去了,和他玩了一会,王石看见华勇正气急败坏的在这颗树后看看,在那颗树后望望,快速的摸到华勇身后,对着他后脖颈子就是一箭,距离近威力大,直射的从前面穿了出去。华勇双手扣着脖子,嘴里不停的往外喷血。接着一头栽倒在地上。王石疲惫的走出林子,那些个铁索帮的帮众,手里提着大刀,跃跃欲试,王石一瞪眼:“不怕死的就来,你们那个什么赛太岁,被我杀死在林子里了,你们快去给他收尸吧。”这些帮众将信将疑的都往林子里去了。
王石走上船来,何功超和几个船工都围了过来,众人七嘴八舌的问:“你把那个华勇打死了?”王石看着一脸疑惑的冯来福和程光,又看看张成富,和何功超,:“打死了,把我累坏了。马上开船,不要耽搁。走!”
王石说完就回自己房间去了,一头倒在床上,回想刚才,在背后用袖箭对着华勇脖颈子射去的时候,心里真是不忍心。他倒在地上痛苦的挣扎着,那种眼神真可怕。哎!不禁叹了口气。
何功超把锚拉了起来,收了舢板,把船撑到江心,吕狗子在后边掌着船舵,大船快速的在见面上一路向下飞奔而去。
到旁晚时候把船泊在了黄石码头。一夜无事,第二天吃过早饭船继续顺江而下。
第13章
王石站在船头甲板上看风景,此时几条逆流而上的大船正费劲的往上行,船上桨手们正奋力的使劲划着,激起很多水花。王石自言道:真是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古人说话一点不差也!。
王石在甲板上闲看风景却听见过道中有人唱歌:“你是风来我是雨,生生世世影不离。新寡美妇赛貂蝉,偏遇独宿寂寞汉。日夜相思夜难眠,想你想的心里馋。”
王石回头循声望去,只见玄空正在门口对着欧阳静房间唱呢。:“哎!”忍不住摇了摇头。
玄空早上吃了早饭回房坐了一会儿,实在无聊,想起欧阳静千般美貌,万般娇柔,坐立难安,便走到门口对着欧阳静房间只管乱唱。欧阳静在房中听得,开始还以为他唱一会儿就算了,没想到这玄空一直在门口括嘈,听的不耐烦。大声吼道:“贼道!别唱了!”玄空只做没听见只顾唱,秦文早就听得,一来自己打不过这道长,二来想到,这道长只是唱歌而已,可能过一会就不唱了,但是在房中听了好久,他还在哪里唱,便怒气冲冲的从房间出来,指着玄空大声喝道:“别唱了!你这贼道!”
玄空正唱呢,见秦文从房里出来,直着鼻子就骂,也恼怒道:“我自唱我的,干你什么事,你不喜欢听可以不听,又没强迫你听。”
“你这贼道!全没有一些出家人的本份,只顾唱些淫言秽语。还要脸不要。”
玄空是真被激怒了:“你这小毛孩子,真是不知道,你道爷的手段。”说着话一个纵步跃到秦文身前,右掌便来按秦文左肩,秦文赶紧向后撤步避开,顺势伸右掌拍向他手腕。道长看秦文撤步避开自己的右掌,却使出擒拿手法来抓自己手腕,故意把右手一顿,此时秦文右掌一把捏在道长右手腕上刚要往前拖,想顺势跌他个狗吃屎,哪知那玄空右手掌往上一翻,使出了一个金蛇缠碗,一把反握住了秦文的右手腕,顺势就往外一拧,秦文一时挣脱不开,道长左脚向后撤步,右手继续往外旋拧:“你服了不服!”
秦文右手被他制住强忍着疼,嘴里道:“小爷死也不服!”
玄空继续向外拧,若是再拧秦文右手肘关节就得脱臼,玄空又问:“服不服!”
“不服!”
玄空道:“那就别怪我心狠!”说着便手上一使劲准备来这最后一下子,废了秦文的右手。正在此时一个人把秦文的手臂托住了:“道长算了吧!他还是个孩子何必跟一个孩子置气!”
玄空回头看这人,不是别人正是王石,原来王石在船头甲板,先听见道长在唱歌,不一会儿又听见秦文出来,和道长吵架,看他两人越吵越凶,然后看见二人动上了手,接着秦文便被道长制住,王石赶紧走过来劝解。道长见王石如此说话便放了手,说道:“我要不看王石的面子今日定要让你吃点苦头。”
岂知秦文又大骂:“你这妖道!,要杀便杀,说这些话吓唬谁来。”
王石赶紧从中间把二人隔开,一边推道长进屋去,一边把秦文也推进了屋去。王石正往回走,张成富和冯,程二人也从房里出来。张成富道:“什么事,这么吵嚷。”王石冲三人抱拳施礼,互相见了礼,王石道:“哎!这道爷老是去惦记这欧阳静,迟早生出祸事来。”
程光嘟着脸撇了一眼道长的房间:“这道长,全没有一点出家人的体面,只顾调戏良家妇女。成何体统。”
众人都摇头叹息了一回,各自进房间去了。
且说晚上吃过了晚饭,王石白天一直提心吊胆,担心铁索帮的人会来报复,船行了一天风平浪静,看看天黑了,此时船泊在江边,两岸一带都是悬崖峭壁,周围更是寂无人声,远处传来几声:咕!咕!咕!的鸟叫,响彻在山谷,江水之间。一轮明月挂在天空,月光下的江水更使人产生几分敬畏。远处江面一片黑沉沉,好像看不见底的深渊。王石因为担心铁索帮的人来报复,一直在甲板上守到了深夜,环顾四周一片寂静,除了能听见几声鸟叫在无一点动静,心里思咐,估计铁索帮的人今天晚上,是不会来了。感觉自己也有些困倦,便回房去睡觉。刚没睡下多会,却听女子声音大喊:“有贼!。”整条船上就欧阳静一个女子,此喊声必是从欧阳静房间里传出,王石以为是铁索帮的人趁夜偷袭上来,翻身从床上爬起,飞快冲出房门,直奔欧阳静房间。张成富提着混铁点钢枪随后赶来过来。
秦文在隔壁听见母亲房间喊有贼,开了房门便冲了过去,一时间都围在欧阳静房间门口,只见一个黑衣人正在和欧阳静打斗。
黑衣人脚踏罡步,掌和阴阳,攻守自如,欧阳静身姿灵活飞腾跳跃,眼看欧阳静渐渐不敌,被黑衣人逼到了墙角,王石大喝一声:“贼人拿命来!”一个箭步冲了上去,黑衣人正斗间猛听的后边有人喊喝,回头看时,见王石已到了身后,上来便使出绝招天王盖顶,右掌直奔顶门。其实这黑衣人不是别人正是玄空道长,半夜的时候在床上躺着无聊,又觉得寂寞难耐,思量起欧阳静来,辗转反侧,翻来覆去的只是无法入睡,起来坐在床上打坐,可是心烦意乱。随即换上一件夜行衣,悄悄开了房门出来,拔出一把尖刀,来到欧阳静门前,把尖刀从门缝插进去,轻轻拨开门闩,推门进来,反手把门推过去关上,慢慢摸到欧阳静床前。这欧阳静也是习武之人,本出身自武林世家。父亲欧阳修江湖人送外号菜花蛇,两仪剑法,招招阴狠,式式毒辣。欧阳静之兄欧阳默深得欧阳修之真传,把两仪剑法更是练的炉火纯青,从两仪剑法中又创出一套四象拳,盖因两仪生四象,在江湖上也闯出了名号,江湖朋友送了个雅号:棉里刀。可是这欧阳家有个规定,两仪剑法传男不传不女,所以欧阳静只是跟着父亲学了几路长拳,和轻功,这些基本的东西。今日和玄空道长交手双方过了十几招,便招架不住,节节后退,幸喜此时王石赶到,道长正回头看,王石右掌带着劲风已经距离头顶不足半寸,慌乱中右掌托天势接住王石这一掌,只听两掌相交啪!的一声响,二人都被震的手臂酸麻,道长自思这半夜摸进欧阳静房间实在有些丢人,不便表明身份。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