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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黑江湖-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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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喽啰都道:愿意推举王石和张成富做了寨主。王石道:“我是好人家的清白身子,怎么会落草为寇!”
  张成富道:“哥哥不愿意在此,就让我来做了这里寨主,我们不占此山,别的强人来占住了,又免不得危害一方。”
  王石道:“你如果愿意留在此间,也可以,我和你一同上山,待众人都伏了,我便下山。”
  王石和张成富并众喽啰一起上山来,此时天已大亮,一行人顺着山前大路往上走,但见两边尽是悬崖峭壁,走了五六里山路,来到一个隘口,中间一道木门,小喽啰上前喊开了门,又往前走了三四里地,只见两边尽设弓弩,檑木。王石道:“难怪官兵攻打不上来,这山路如此陡峭,若是上面扔下几块檑木,便滚死一大片,躲都没处躲,即便冲得上来,也被这两边的弓弩射成刺猬了。”
  王石和张成富来到山顶聚义厅,把几个小头目都招来,王石问道:“我杀了你们的大头领赵义,又杀了你们的二头领,诸葛瞻,你们要报仇的就冲我来。”王石环顾众人,下边这些喽啰都默不作声。王石接着说道:“赵义,诸葛瞻,强娶李员外的女儿,这不是英雄行径,所以我为民除害。今日我在这里推举我兄弟张成富,坐这山寨之主。你们可愿意?。有不愿意的发银子送他下山。愿意留下的,大家就是好兄弟。以后跟着张兄弟好好干,要是被我知道谁不听他号令,可别怪我姓王的心狠手辣,说着运丹田之力,劲掼掌心,对着旁边的石狮子脑袋一拍,砰的一声,狮子头被打的粉碎。”
  下边的众喽啰吓的都齐声道:“愿听张寨主号令。”
  王石见众人都愿服,对张成富拱手抱拳道:“兄弟你在此好自为之。我这就下山去了。”
  张成富依依不舍握着王石的手:“就留在此做个土皇帝有何不好,偏要去金陵。”
  王石道:“我怎么能落草呢,我父母都是因为土匪抢劫才去世的,我若是落了草,百年之后有何颜面见双亲于地下。”
  张成富见王石执意要走,亲自把王石送到山下。两人洒泪而别,王石别了张成富一路径奔到李员外庄上,此时冯来福和程光二人酒还没醒,看看日已近午了。王石叫过李员外,吩咐他叫几个庄客去把杀死的土匪尸体和赵义的尸体掩埋。叫醒冯,程二人。冯来福揉了揉眼睛向丫鬟讨了一盆清水,冯来福洗了一把脸,看看日头已经快到中午了,才跌足道:“昨夜酒醉,误了大事,倘若船家今天开船走了如何是好。”程光道:“不至于吧,船老板何功超,不是狡诈之人。见我们没有归去必然在船上等。”三人正说话间,庄门外有人正向庄客打听,冯来福道:“是船工章山。”三人走出庄门,章山看见他们出来埋怨道:“你们一夜不归,今天本打算一早就走,可是你们还不回来,何老板差我来打听打听。”
  冯来福道:“昨天在这里喝的酒醉,所以多停留了些日子。今天早上一觉睡过了头。这就随你回去。”
  三人辞别的李员外。往回路走,程光道:“怎么没见张兄弟。”
  王石心里暗思,若是直说,张成富做了山大王,进了成里,要是传扬出去,说我和山大王有牵扯,必定又要招惹麻烦。所以就谎称:“张兄弟先一步走了,说此地有个远房表亲,要去投奔。就不和我们一起走了。”
  程光道:“以前没听他说起过。”
  王石道:“我也是刚才知道的。”
  几个人刚一上船,何功超道:“几位爷去哪里耽搁了这么久,看看日头已经快交未时了,只得今晚再歇了,明日早行。”
  三人各自回房间去了,吃晚饭的时候,王石见章山把饭菜用篮子提到玄空房里去了。
  吃完饭便独自回房。一个人躺在床上更觉得寂寞了。
  玄空自被王石打断了锁骨,自己用一根木棍绑在胸前,用布条让章山帮忙缠了,每天吃的饭都是章山送来,并不出门。自己调了些活血去淤的药吃,躺在床上静养。
  一夜无事,吃过早饭何功超把锚拉起,将船撑开,继续顺流而下。船行了两日到了安庆,并无别事,中午吃过午饭,王石在站在甲板上闲看江景,程光道:“前面离,金陵已经不远了。你这是第一次来金陵吧。”
  王石道:“也不是,去年的时候去金陵考试,和几个同窗一同去过一次。”
  又行了一日,旁晚时分,船泊在铜陵码头,晚上吃饭的时候何功超高兴的说道:“前面去金陵只有两天的路程了。这一趟总算是平安到达,虽然路上有些凶险,还算平安。今天晚上我请各位小酌一杯。”何功超提起酒壶给每人倒了一杯,自己先端起酒杯来一饮而尽,接着又劝了两杯酒。
  王石吃过饭端了把凳子坐在前甲板上看码头上的景色,人来人往,忙忙碌碌。旁边还停着两艘大船,在大船下面还停了一艘十分别致的红色楼船,此楼船共分两层,周围雕刻着十分精美的花纹。王石见何功超也站在旁边看,便问道:“这船是做什么的。做得如此好看,不像是普通的客船。”
  何功超道:“此是官船,专门供衙门里使用,运送大官们坐的船。”
  只见从码头上走下来一群人,前面一个中年男子,白净面皮,颌下有三缕青丝,头戴一顶软翅纱帽。身穿红色朝服,腰扎玉带,脚踏官靴身长七尺。后边跟着一个中年妇女,头挽发髻,上插几根凤翅朱钗,圆脸微胖,身穿一件白绸长衫,上秀团花。两边丫鬟扶着。夫人后面一个十七八岁少女,长发及腰,穿白色绸缎长衫,腰里扎了一根黄色丝绦,左右跟着两个丫鬟。后边十几个家丁,身穿皂衣腰扎板带,右手持着腰刀。簇拥着上了那艘官船。
  王石看了好一会,直坐到半夜,才回房间去。自从玄空道长受伤了以后,船上就很平静,在没有什么是非。这几日王石倒觉得无聊。时时在想,自己对玄空出手是不是太重了。可是当时那种情况下,不是他死便是我亡,能留他一条性命就不错了。但是回过头来一想,又担心起来,这玄空伤好以后肯定又免不得,来找我报复,倒还不如当时一下把他打死了,来的痛快,省了日后多少麻烦。不知道这贼道去金陵拜会什么人,会不会又牵出高手来向自己寻仇。越想越睡不着。听见外面码头上鼓打三更。安慰自己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管他那么多,且睡觉要紧。免得明日打瞌睡。刚才把眼睛闭上。却听见外面喊杀声,哭叫声,闹成一片。王石翻身从床上坐起,推开窗子打一望,只见旁边官船上正在厮杀。一群黑衣蒙面人和船上的公差互相对砍,刀剑触碰发出的铿锵之声,不绝于耳。王石赶紧推开房门冲到甲板上,对着下边货舱喊道,:“船家快把舢板搭上。”
  何功超和几个船工正在下边货舱里睡觉,听见王石叫喊,慌忙从货舱里上来,把舢板搭在码头石梯子上。王石快步跑下船去,顺着码头的石头梯子跑到官船上来,一上来便看见两个黑衣人,和一名公差在厮杀。王石一个箭步冲过去,双掌一招龙女献花,把两个黑衣蒙面人打落水中,公差见有了帮手,精神大震,奋力拼杀,王石冲进一楼,只见过道里三个黑衣人正把一个公差砍死,要冲进房间,王石赶忙几个纵步,流星赶月,只是一掌一个,把三个黑衣蒙面人都打死在地。房间里中年肥胖男子,吓得战战兢兢和胖女人抱着一团。王石见他没事,又复翻身出来,快步冲到楼上,四五个公差正和几个蒙面黑衣人在哪里作对儿厮杀,王石从后赶来,望着蒙面黑衣人背心就是一掌,顿时打的黑衣人一口鲜血喷出,这时候前面的公差举刀便砍,把黑衣蒙面人连头带肩削去半边。王石道:“你真狠!”
  这个公差回身便去帮助旁边的公差,黑衣人渐落下风,此时被王石打死了七八个,船上剩下的黑衣蒙面人还有五六个,眼看众公差围了过来,黑衣人纷纷跳水逃命去了。王石见已经解了围,往船下便要走,一个公差过来拦住道:“刚才多谢壮士仗义相救,不然我们都被这些贼寇杀死了。”
  王石道:“路见不平本当拔刀,不值得什么。”
  公差道:“我是朱大人贴身侍卫总管,许得,就请壮士去见大人。”
  王石道:“什么大人?”
  许得道:“我们朱大人原来是九江知府,如今任满回金陵。”
  王石见许得执意要他来见朱大人,这朱大人名叫朱福,本是九江知府,现今任满回京待命。不想在码头上遭了强盗。幸喜王石及时赶到才捡得一条性命。
  许得把王石带到门口向朱福抱拳施礼道:“刚才贼人来袭击,幸喜,这位壮士相助才把强贼打死,只有几个逃得性命。”
  朱福听得说强盗都打死了,长舒了一口气,对着王石抱拳施礼,道:“多谢壮士相助,不知壮士怎么称呼。”
  王石道:“小可王石。路见不平本就该拔刀相助,不算什么。”
  朱福看王石虽然个头不高,人也还算英俊,两下分宾主坐了,命丫鬟上茶。王石呷了一口,把茶杯放在旁边的桌子上,朱福道:“我看壮士身手如此之好,不知壮士做什么营生。”
  王石道:“我现在跟着两个金陵客商贩运丝绸,缎匹。给他们一路护卫货物。”
  朱福道:“能获多少利钱?”
  王石道:“刚开始做第一次,还不知道,不过听冯老板说,一次能赚两三百两银子,给我分一成红利。”
  朱福听了哈哈一笑:“也就是说,一趟最多也就二十来两银子了。”说完笑着不住的摇头。
  王石不解的问:“大人为何摇头。”
  朱福道:“你有这么好一身的功夫,就挣这么点银子实在是可惜,不若跟我做个亲随,我每月给你五百两银子。”
  王石听了惊愕了半天,怔怔的说不出话来。
  朱福道:“你先考虑一下,考虑好了,来找我,到了金陵,去衙门里一问便知我的住处。”说着又吩咐下人端过来一盘银子,五十两一锭,一共五锭。王石看了看,心里暗思,若是为官清廉之人那有这么多银子,想来也是个贪官,自己不能跟着一个贪官去残害百姓,但是若不收他的银子,必然惹的他恼怒。把银子收了,道了谢,告辞出来回了船上。冯来福和程光围过来问道:“怎么回事!”
  王石道:“那边官船上刚才遭了贼,一群黑衣人冲上船去抢劫,我上去打死了几个黑衣蒙面人,剩下的几个跳进江里逃跑了。”
  程光道:“那船上是个什么官,你可曾见着。”
  王石道:“见着了,是九江知府朱福,如今任满回金陵。”
  程光道:“九江知府啊,早知道是他,你就不该去救。”
  王石道:“为何?”
  程光道:“九江知府最是贪酷无比,心狠手辣,去年在九江府门外,西大街张员外的儿子,张家福,看上了街上卖豆腐的王狗子家,17岁女儿王春花,便喊了几个泼皮无奈去王狗子家抢人。两下里推搡中,王狗子被张家福打死。张家福把王狗子17岁的女儿,王春花抢回家中,强行纳为小妾。那王狗子的妻子胡氏便写了状子,到九江知府衙门去喊冤,知府朱福,升堂理案,听了胡氏陈述,又看了状子,便命衙役把张家福和一班泼皮勾捉到堂。张员外急忙从后堂见了师爷。师爷去堂前传了话。朱福便退了堂反把胡氏打了一顿板子。说道,你家王狗子自己病发身死,把女儿以五十两银子买与张家福为妾,现在想是钱花光了,又来告叼状,讹人钱财。把胡氏打了一顿板子轰出门外。胡氏回到家中,悲愤交加不久便病死了。这朱福,勾结豪强干了多少没天良之事,你却去救他。”
  王石听了半晌说不出话来。冯来福道:“王兄弟也是热心肠,那里就知道这些事情。刚才看见有贼。便上前去救护。这也不能怪他。”
  王石悻悻的回房间躺在床上,很久都睡不着,心里越想越不是滋味,没想到自己热心去杀盗贼,反倒帮了贪官。第二天早上吃过早饭,官船便起锚往下游顺江而下,王石站在甲板上,看见许得换了一身新的黑绸衫,腰里悬着一把腰刀,远远的冲王石抱拳施礼。王石也回了一礼。何功超和西门福把舢板收了,把锚拉起,正要撑船离岸,这时从码头上跑下来三个汉子,一个白面无须,一个身材细长黄脸堂,另一个长的比较矮小,喊着要乘船,本来这艘船是被冯来福和程光已经花钱包下了的,但是船老板在中途还是会搭乘一些散客,也算是船老板挣几个酒钱,这些事情都是不成文的规矩。何功超见有生意上门,赶忙又把舢板搭上,把三个汉子接上船来。何功超道:“还有一间空着的客房,你们三人只能挤一挤了”其中一个矮个子道:“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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