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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石道:“我能!”
“即是如此,在我房中有一套寒铁甲,重二百斤,一双生铁鞋,左右各五十斤一只,穿在在身上共计三百斤,你若能穿上,去西边土山上抓一只兔子回来,便收你为徒。”
这三百斤的负重穿在身上,别说去撵兔子,就是走路都费劲。王石因先前得圆慧禅师打通了周身经脉,又传了五蕴内功,身体自是异于常人,:“可以,便请将出!”
张道陵微微笑道:“穿着走不动路,可别怪我。”本来张道陵心里是不愿意收徒弟,但是,因为王石救了他女儿张枫朵的命,欠下他一个大人情,不好直接拒绝,便故意将自己平时练功所穿的铁甲和铁鞋,拿来为难他,这样一来,要知道,这一身铁甲,铁鞋,穿在身上,没有十几年的内功基础,根本就别想轻松的走路,更不要说上山去撵兔子。张道陵去房中将铁甲和铁鞋拿出来,放在井台上。王石仔细看铁甲时,都是用寒铁,打成细丝,织布一般织起来的,外面看上去就是黑漆漆一件衣服,王石将手去提,却是十分沉重,把来穿在衣服外面,将一条黑色束带系了,接着又换上那一双铁鞋,提丹田气,劲灌足心,往大堂外走,刚走了几步,张道陵十分惊讶的叫住王石:“你站住!”
王石回身问道:“你不是叫我去抓兔子嘛,还有什么吩咐?”
“你会武功?”
王石笑笑:“会些粗浅的皮毛功夫而已!”
“就我这一身铁甲,并这铁鞋,加在一起三百斤,常人不要说跑去抓兔子,就是走路都难,你却行走自如,没有深厚的内功基础,是绝不可能办得到的。你就别装了,到底是何人。是不是想来我这里偷学我武功。”
王石赶忙解释道:“小生会内功不假,也不是那一门那一派。”
“那你这内功却是跟谁学的。”
“在老家时,遇到了圆慧禅师,他帮我打通了周身经脉,接着又传授了一套五蕴内功心法。”
“你说的圆慧禅师,可是那圆真长老的师弟?”
王石道:“正是!”
“这圆慧禅师,是少林弟子,你既然师从于他,怎么又说自己不是那一门那一派,这么算起来,你还是少林派的。”
“当时圆慧禅师,有言在先,不愿意和我师徒相称。所以不算是少林派的人。”
“那却是为何?”
“圆慧禅师说我和他没有师徒之缘。”
“既然是这样,我且来试你一试。”张道陵说完,大喝一声:“接掌!”右掌前推,王石赶紧也用右掌接住,顿时只觉得一股内气袭了过来,赶忙运功掌心逼住,张道陵先开始用了一成内力,见王石能抵御得住,便又加大功力,直运到三层内力时,只见王石额头豆大的汗珠直往下滚,脸色铁青,此时王石已经招架不住,这一股内劲越来越强,顺着手少阴心经直袭向心中。正在危急关头,张道陵将手掌撤开了,哈哈笑道:“你这份功力,在江湖上已经算得是一流高手了。快去山上抓兔子吧,我中午还等着吃兔肉下酒呢,”说完哈哈笑着进卧室去了。
王石喘了几口粗气,平息了气脉,运功催内气,注脚底涌泉穴,一路飞奔到土山之上,此时天刚蒙蒙亮,顺着草径小路,走至一片梨树下,见一块大青石,心下思忖:这石头端的生得光滑,左右也是没看见兔子的影踪,且去那石头上坐坐。抬头看着满园梨花开的正盛,和风吹过,片片花瓣纷纷飘落,不禁有感于怀即兴作诗曰:
和风送春梨花绽,又把风来将花残。
花因你来开得艳,又因你至全凋完。
好人也做得完全,却又满面露恶颜。
王石正将口吟诗毕,却隐隐听见后边草丛中有些窸窸窣窣的响声,回头细观,却是一只褐色毛皮的小兔子,正在啃青草,王石心中大喜,气运丹田,劲注涌泉。奋力跃起,径将那兔子扑在怀中,王石右手一把薅住兔子两只耳朵,提在手里一掂量,约有一斤多重,笑着对兔子道:“你就是我进师门的拜揭之礼,只好委屈你了,哈哈!”王石手里提着兔子,刚一进屋便将兔子献上,双膝跪地冲着张道陵便拜:“师傅先有言在先,只要我穿着铁甲,铁鞋抓住这兔子便收我为徒,今日徒儿我已经做到了。”说完又拜了四拜。张道陵哈哈大笑:“好徒儿!本来我这家传武艺,却是绝不外传的,奈何因你救了小女,才破例收你。去把兔子宰了,交给你师娘,中午做个下酒菜。哈哈!”
王石拜罢起身,提着兔子去厨房,拿刀正要往兔子脖子上抹:“你不要杀它!”王石听见喊声,回头看时,却是师傅张道陵的女儿,张枫朵,这两天喝了药,身体渐渐康复,已经能下地走路了,起床道后院来,却看见王石手里提着一只兔子,左手拿了一把菜刀,要去抹那兔子。慌忙叫王石住手,嘟着嘴过来从王石手里把兔子抱走了,:“小兔兔,真乖,别怕,有我呢,我会保护你的,谁也别想伤害你。”张枫朵抱着兔子从后堂小门进去。
王石左手拿着菜刀,站在厨房门口直发楞,心里犯了难:师傅刚还说要用这兔子肉,做中午的下酒菜,这下可好,那里去讨兔子肉来下酒,小师妹向来是师傅的眼中宝,心头肉,总不能去从她手里把兔子抢来吧。只得把刀去厨房放了。回身走到正堂来。张道陵正坐在堂上喝茶。:“你做事情真麻利,这么快就弄利索了。”
王石不好直说师妹把兔子抱走了:“师傅!小徒刚才正要拿刀来杀兔子,这兔子却是滑溜的很,趁我不备,一下挣脱掉,从厨房边逃了。还望师傅恕罪。”
张道陵听了哈哈笑道:“走了就走了吧,这也是天数,该这畜生阳寿未尽!”张子枫在卧室里听得,心里暗思:这呆子,还挺会说话的。嘻嘻!
张道陵将王石叫到晒谷场上:“本门剑法谓之:三清剑,以内功:玄黄内丹功,为基石。使用竹叶为暗器,本门腿法唤作,玄功腿,掌法有:阴阳掌。轻功提纵术,壁虎游墙功,幻阴点穴手。你既入我门,这些系统的功夫你都得学!从今天晚上开始,先学玄黄内丹功。白天你就在这晒谷场上蹲马步桩。我不来叫你不许起来!”
第34章 上
张道陵又交代了几句,便转身回屋去了,王石只得老老实实的在晒谷场上蹲马步,看看到了巳牌时分,太阳穿透薄雾,正照在场上,初时还觉得,暖洋洋的,不一会晒的脸上生痛,王石心说:照这样晒个十天半个月,非给晒成黑GUI不可。心疼起自己这一张白净的脸,赶忙将身转了过去,拿背对着太阳,可是好景不长,到了午时,太阳当空射下,还是能照到脸上。就在王石心中焦躁时,小师妹张枫朵,从竹林边走过来,手里拿了跟竹棍子,脸上似笑非笑,:“爹爹让我来,检查检查你,看看偷懒没有。”一边说着,一边走到王石身前,围着王石转了一圈,接着就拿竹棍在王石大腿上抽了一棍子:“你这腿还要往下沉!腿要平。”
王石蹲了这半日马步,此时已经腿酸脚麻了,见张枫朵还拿棍子来抽,赶忙陪笑道:“好师妹,你看我都蹲半日了,是不是给师傅说说,叫我先歇歇。”
张枫朵听王石叫她师妹,小脸一沉,眉头拧:“你得叫我师姐知道吗,我比你先入门。爹爹从小就教我练功,你这才来,比我入门晚了三年。以后不许叫我师妹,得叫师姐。听到没有!”说着,还用竹棍在王石脑袋上敲了两下。
王石心里暗道:“师傅这宝贝闺女可真是不好对付。”脸上笑嘻嘻的说道:“虽然你是比我先入门,可是我今年都二十四了,你才多大,我看你最多不满十二。我比你整整大了一倍。论年龄,你还是得叫我一声师哥呢。”
张枫朵娇嗔道:“你懂不懂,武林中规矩,不论年龄只论入门先后。”王石正和这小师妹说话,张道陵倒背着双手,从竹林里转了过来,:“朵朵!叫你师哥回去吃饭。”说完又转身回去了。王石如同得了一道大赦,这才伸直了身,站了起来,脚底都站麻了。:“你听听,刚才师傅是怎么说的,让你管我叫师哥!这下服气了吧。”
张枫朵撇着嘴:“哼!”转身就走了,王石跟着两人走到堂屋,只见桌子上已经把饭菜摆好了。张道陵坐了上首,王石在西边侧席坐了,张道陵冲张枫朵招手:“朵朵,你就坐侧席,王公子现在是你师哥了,也不是外人。”
张枫朵端了碗和王石坐了对席,吴氏在下首坐了。王石看见,赶忙起身躬身抱拳道:“师母请坐侧席,让徒儿坐下首吧。”
吴氏没了主意,抬头看着张道陵,张道陵将手抬起示意大家都坐下:“你现在既然已经是我徒弟了,不必拘泥于这些繁文俗礼,只管坐着吃饭。”王石只得坐了。
吃过了午饭,张道陵吩咐王石继续去晒谷场蹲马步。王石看着下午太阳正晒的厉害,便去后院找来一顶斗笠,戴在头上,出了门,转过竹林,到晒谷场上蹲马步。一直蹲到申牌时分,张枫朵睡了午觉从屋里出来,手里又拿了跟竹棍,王石心里暗暗叫苦:这小祖宗,又来折磨人来了。只将头约低着,把斗笠遮住脸,张枫朵,走到王石身后,一把揭去斗笠。
王石慌忙告饶:“好师妹,你看这日头,这么大,快把斗笠还我。”
张枫朵笑道:“怎么!你怕晒呀,我看你这张脸就该晒晒。”
“你且说说我这脸怎么就该晒晒。”王石笑着问
“没有一点练武人的气势,到是像个白面书生。”张枫朵说完,用竹棍又在王石大腿上敲了一棍子。打的王石嘴巴一歪。
“跟你说了多少次!,老是记不住,让你腿要平,怎么总是把腿立起这么高。”
王石道:“你到是,说的轻巧,换做是你,蹲在这太阳底下,还不得哭爹叫娘呢。”
“看样子本姑娘不给你点颜色,你是不服气!尽和我顶嘴!”说完,张枫朵转身就回去了,没过一会儿,手里提了一个小桶,还拿了五只碗,走到王石面前,把碗来放在王石的手臂上,大腿上,头上。左右腿上各一只,两条胳膊上各一只,头顶一只。把五只碗放好以后,用瓢舀了水,把每只碗里注满水。
王石问道:“你干嘛放些水碗在我身上?”
“这些碗里的水要是撒了一点,我就给你一棍子!”如此一来,王石的腿只要稍微有一点抬起,腿上放的碗就会有水撒出。张枫朵,只要看见水从碗里流出来,挥起棍子,对着王石背上就抽。打得王石龇牙咧嘴。:“师妹!你这也太狠了吧。”
“你敢说我狠,就再赏你一棍子。”对着王石背上又是一棍。
“常言说的好,要想人前显贵,就得人后受罪。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看看日头落了山,王石被晒的满脸通红,真是心疼自己这张脸啊。太阳下山,西边余晖消尽,张道陵才来叫王石回去。小师妹张枫朵和张道陵走在前面王石跟着。三个人一同回到正堂,这次王石先主动坐了下首,让师娘和师妹坐了侧席。吃过晚饭,王石回到自己房中,正用手在捏着腿肚子,还没来得及休息,张道陵进屋来:“今天蹲了一天的马步,是不是腿酸脚麻啊。哈哈哈,都是这么过来的。蹲马步一是可以练得下盘稳固,二来也是练心,可以定性。去除心气浮躁的毛病。”说完吩咐王石上床盘膝对坐,将玄黄内丹功的心法口耳相传。
自此每日只是白天在晒谷场蹲马步,小师妹张枫朵,一丝不苟的在旁拿着竹棍监督。,夜里便在房中运功打坐,如此将及一月,这天早上,吃过早饭,王石正欲去晒谷场蹲马步。张道陵开言:“你功夫进步很快,今天就不用去蹲马步了,我教你轻功。”王石听说要教他轻功,满脸笑开了花,小师妹在旁早就瞧见:“我去年就开始学轻功了,看把你高兴的那样!”
王石冲着张枫朵做了一个GUI脸,小声说道:“现在不用蹲马步了,看你怎么拿竹棍来打我,哈哈!”
“你别得意!一会儿有你苦日子。”张枫朵说着,脸上带着一种狡诘的笑意,王石看她那表情,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张道陵喝了两口茶,:“跟我来后院!”说着起身就往后院去了。王石紧跟着进来,后面小师妹张枫朵,手里又拿着那跟竹棍跟进来,站在小门屋檐下。时不时的拿竹棍在手里轻轻敲打着。王石回头瞟了一眼。转身看着张道陵。只见张道陵吩咐道:“朵朵!你去我房里把那一条松紧带,拿来替你师哥缠上。”
小师妹高兴得眉飞色舞,:“好呢!”转身进堂屋去了,没过一会儿,张枫朵手里拿了一根黑色的带子,走到王石身前,将那带子,在王石双脚踝处,开始一圈一圈,紧紧的绑在起来,直绑过了膝关节,缠到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