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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一晃,已是金秋,屋前屋后稻田中,金灿灿一片片成熟的稻子。村中庄农们正忙着抢收稻谷。旁晚时分夕阳西下,几处已经收割过的稻田里,农夫们将稻草点燃,升起阵阵蓝色青烟,随着晚风,袅袅飘荡。王石站在晒谷场中,师妹张枫朵,坐在场边的石凳子上,二人眺望着眼前的风景,王石感怀于心,赋诗低吟:
袅袅青烟伴晚霞,弓立长边自成家。
林弟双分风相随,木人戴帽笑哈哈。
美玉去污自成姓,人字飞天口相应。
比翼双飞双宿归,相伴相随是我心。
王石吟诗毕,偷眼看师妹张枫朵是何表情,只见师妹一脸经典表情,似笑非笑,似懂非懂,也不说话只把眼睛看着田野上那袅袅青烟,和那些还未收割黄灿灿的稻子。
王石这几句诗是什么意思呢,这第一句袅袅青烟伴晚霞,乃是说的景色,第二句:弓立长边自成家,说的是张字。
第三句:林弟双分风相随,林字就像两个木的兄弟,分家了就是木,风相随,合起来就是一个枫字。
第四句:木人戴帽笑哈哈,木上面戴一个帽子,就是朵字。几句话合起来便是师妹的名字,张枫朵,这张枫朵自幼饱读诗书,早就解得其中之意,只是不说出而已。自己心里也已经对王石这个师哥,芳心暗许。
这第五句诗:美玉去污自成姓,意思是,将这玉字去掉一点,就成了王字。故而说美玉去污自成姓。
第六句:人字飞天口相应。你看那石头的石字,上半截是不是像一个横着写的人字。下边口相应,合起来便是一个石字。
最后两句便是道出王石心里所想。师妹张枫朵只装做不知,也不搭言。王石偷眼瞄了瞄,悻悻然的把脸转过去了。
第38章 上
话说王石以为师妹并未解得诗句中的意思,有些心情不爽。张枫朵瞧出了王石的心思。起身笑着说道:“小石头,陪我练剑去!”说完,便伸手抓起王石的右手,王石轻轻握住,顿时觉得像触电般,师妹的手,滑腻如脂,温润如玉。浑身散发着淡淡清香,犹如身在瑶池仙境,神魂飘荡。不知不觉随着师妹进了后院,尚自呆呆的没回过神来。
“小石头!你发什么楞,快去拿剑!”王石听见师妹喊自己,这才如梦初醒,走去屋里拿出剑来,和师妹一起练习越女剑法。
不说王石每日陪着师妹张枫朵练剑,但说这一日中午,张道陵吃过午饭,戴了一顶斗笠,顶着烈日在村口巡视,猛见得一个秃头和尚,戴着两个大耳环,穿了一件黄纳衣,斜坦右肩,摇摆将来。看他那装扮和王石描述一般无二,又回想起二十多年前,达陀上人的穿着打扮,俨然一模一样。心中暗忖:“此人必是那挪摩耶。”抖丹田一声喊喝:“那挪摩耶!往那里走!看剑!”
那挪摩耶正往村子里走,准备进去抓个小孩,刚走到村口,就被张道陵拦住,那挪摩耶与张道陵战了五十个回合,嘴里高声叫道:“哈!哈!哈!张道陵,咱们又见面了,我还正想找你报仇。没想到你自己主动跳出来送死。”
张道陵一边挥舞宝剑:“你这贼秃,今日便是你死期!”
两人又打了十几个回合,从地上杀到天空,又从天空直杀到树林。张道陵心中暗惊:不过才短短二十年,这那挪摩耶,功夫居然如此了得,身形快若闪电,内功更是和自己不相上下。只得使出三清剑法,运起十层内劲,三清幻影,顿时变出三个分身,将那挪摩耶,围住。这那挪摩耶,因二十年前,见过师傅达陀上人死在这三清剑法之下。知道不好对付,将身形不往上窜,却往地上一钻,瞬间没了踪影,只见那挪摩耶钻进土里,向东飞驰百丈开外,砰的一声炸响,从土中跃出,如一道闪电,消失在襄阳城方向。
张道陵呆立在原地,半天说不出话来,心里更是五味杂沉。不禁暗暗心惊:“这那挪摩耶,居然如此厉害,能从自己的三清幻影剑下脱逃,实在匪夷所思。只怕这秃驴,现在知道了自己的行藏所在,以后在也别想过清净日子。”
王石正在院子里陪着师妹张枫朵练剑,猛听得外面一声炸响,寻声出来,就看见田野上被爆起一个大坑,隐隐能看见一条约微隆起的土道,王石和张枫道十分好奇,便走到坑旁来看,坑直径约四尺,直入土中三尺,连着一条直径四尺圆形隧洞,跟着隆起的土隧洞,直走到土山树林边,看到一个坑洞相通。边上站着师傅张道陵在哪里楞神。王石还没说话。师妹张枫朵惊疑的问:“爹,这隧洞是怎么弄的?”张道陵叹了一口气:“是那挪摩耶!”
“哇!这么长一条隧洞,不得挖个十天半个月啊,这家伙什么时候开始挖的。我们怎么没发现?”张枫朵看着洞口啧啧称奇。
张道陵面沉似水:“那挪摩耶如此厉害,我怕他会来伤害朵朵,王石啊!你多用点心,可要看好。不要被这秃驴偷袭了。”
“师傅放心,徒儿一定小心防护!”。
自此王石每日不寸步不离师妹张枫朵左右。一连过了一个多月,一切风平浪静,那挪摩耶既没来村里偷小孩,也没来家中骚扰,这倒是出乎张道陵的意料之外。还是放心不下,每日在村中巡逻。
时光荏苒,不觉过了中秋节,这天师妹张枫朵,拉着王石提了桶,去屋后稻田里抓泥鳅。两人将鞋子脱了,挽起裤腿,赤着脚,在水田中搜寻:“小石头,你快过来,这有个洞,肯定是泥鳅,或者是黄鳝。”
王石踩着稀泥走过来看,只见师妹张枫朵已经将手伸进洞中去了,慌忙一把将其手拖出。:“你胆子怎么这么大,万一有蛇怎么得了!”张枫朵听王石说里边有蛇,吓的直哆嗦。王石从衣袖里掏出尖刀,将土洞外的泥巴一圈一圈去除,挖下去约莫二尺多深,果然见到一条斑点蛇,此蛇毒性极强,王石将其一把捉出,用刀切去脑袋。因身子瘦小,就杀死丢掉了。
张枫朵再也不敢伸手往洞里摸,二人摸了半天泥鳅,捉了半桶,回家将其去掉头和内脏,炒了一大钵子。
吃过晚上张枫朵回房去了,王石进屋拿了剑自去后院练,正练剑,忽然看见门口一个身影晃过,王石心里一惊,纵身跟出,只见那秃头那挪摩耶,肩膀上扛着师妹张枫朵,如飞般往东奔去,急得王石一边展开轻功提纵术,追了出去,嘴里喊着:“秃驴快把人放下!”此时张道陵正在卧室中换衣服,准备洗脚睡觉。猛听得徒弟王石在叫,顾不得穿外面的长衫,冲出房门,手提宝剑狂追而出。
话说这那挪摩耶扛着,张枫朵径奔襄阳城楼下,将身一跃飞过城墙,消失在屋宇之间,王石紧追到城墙下,飞身越过城墙,站在屋顶看时,却没有一点踪迹,张道陵随后也赶了上来,师徒两互相对望了一眼,彼此会意。径奔康王别院。二人飞身进到院中,院子回廊中侍卫,看见两个人影从屋顶飞了下来。大叫:“有刺客!”其余五个侍卫拔刀便砍了过来。王石将青钢剑,噌!的一声抽出来,但见寒光闪闪,手起剑落,五个侍卫瞬间身首异处,单单留了一个没杀,这侍卫刚举刀来砍,看见其余四个同伴,剑光一晃,脑袋已经落在一边,吓得呆住了。王石将剑尖抵住他咽喉:“快说那秃驴在哪里?”
侍卫道:“你要杀便杀,我什么也不知道。”
王石正心急如焚,那有那么多耐心,剑起处,刷刷两声,侍卫已经被削掉两边耳朵。疼的哇哇大叫。早惊动后院的侍卫家丁,众人看见杀死五个尸首在地,发声喊,惊动得满院子百多侍卫早冲进来。王石将这侍卫割去了两只耳朵,可还是不说,只在这里哇哇大叫。气的血灌瞳仁,挥剑砍落了他脑袋。张道陵不愿多杀人命,将身一纵飞身上房。往里边院子寻找女儿去了。王石心想:这宅子如此之大,若是不得个向导,怎么寻得着那秃驴,挨延时间久了,被这秃驴玷污了师妹清白的身子。想到此处,真是心如油煎,运起内劲,将身形往前一纵,剑影起处,寒光刺骨,顿时剑气纵横,所到之处,尸横遍野,血流成河,只一眨眼的功夫,百多个侍卫,有被削掉半个脑袋的,有被连肩带背砍倒在地的,有被拦腰斩的,又被从顶门一剑劈成两半的。王石定住身形,回头看众侍卫时,这些人恰好纷纷倒地。顾不得欣赏刚才的杰作,一路挨间屋子往里搜,逢人便只问一句:“那秃驴在哪!”稍有支吾,手起剑落,对面已经身首异处,王石也不知道自己杀了多少人,只管一路杀将进去,身后全是侍卫,丫鬟,老妈子,火工,男男女女,尸体横七竖八躺在回廊,厢房,过道,花园,厅堂,厨房,餐厅,直杀进后院,前面又一处回廊,左右立着十几个顶盔冠甲,手持大刀的,彪形大汉,见王石跨步过来,抽刀在手,拦住喝道:“什么人!如此大胆,此乃康王内宅,还不快退下。”王石面无表情,像念经一样,一边往前走:“秃驴在哪!”众侍卫见他只管来闯,挺刀劈头砍下,王石将身形闪电般向前划过,数道剑光闪处只听得,嗖!嗖!嗖!,两边十几个侍卫,撇手中刀,张大着嘴,噗呲!鲜血自脖子上喷溅而出,接着咚!咚!咚!…。十几声响,众侍卫已经栽倒在地,血流在回廊上,汇成一条小溪,转而流入边上的池塘中。
王石穿过回廊,推开厢房门,跨步就往里走。康王正搂住一女子,猛见王石走了进来:“你是什么人,胆敢擅自闯王府。”王石手起剑落,一刀将旁边女子砍去脑袋,兀自那脑袋还在地上滴溜溜转,鲜血喷了康王一脸,此时吓得再也说不出一句话。王石将剑指着康王脖子问道:“那秃驴在哪!马上带我去,不然这女子就是你的下场。”康王吓的战战兢兢,带着哭腔:“别杀我,英雄!我这就带你去。”
王石将剑抵着康王背心,跟在后边一路转过假山,只见康王将手去假山旁一个花钵上一旋转。顿时假山移开,露出一条向下的石梯子。康王道:“就在下边。我就不进去了吧!”
王石低沉着声音:“不进去,那就送你见阎王!”康王慌忙道:“我去!别!杀我。”
王石跟着康王走下石梯,一径的转弯抹角行了三十步远,前面一个石门,王石道:“快打开!”
康王将手去石门旁边一个机关上只一按,石门开了,只听得那挪摩耶道:“哟!王爷你来了,我今天刚出去抓了个姑娘,还没享用,正欲献给王爷,你倒自己来了。”王石在康王背后听得,手起一剑将康王挥成两截,就势飞起,此时他的三清剑法已经练至第二层,剑指苍穹,瞬间化出二个分身,三把剑,剑气起,银光寒,惊得那挪摩耶,慌忙应战,本来这石室中地势狭窄,那挪摩耶,身法虽快,架不住王石剑招凌厉,招招奔要害,剑剑不留情。王石三清剑,以有两个分身,仅仅只留下一角,三个方向,三把剑上下齐攻。那挪摩耶在这石室中,迂回不便,几次险些被王石刺中,那挪摩耶,使出如观神功用满天掌影封住门户,将身往后跃,嗖!飞身逃了。
王石见那挪摩耶逃跑了,也来不及去追,赶忙进来看师妹张枫朵,张枫朵被点了穴道,平放在床上,衣服完好。王石见师妹并没有受到伤害,心里长舒了一口气,走到床边,用幻阴指,在前面几个穴道上一点,将其穴道解开。张枫朵这才猛的坐直身,扑在王石身上哇哇大哭。王石轻轻抱住安慰道:“没事了!都没事了!。”
其实这那挪摩耶,前脚刚把张枫朵扛进石室,将其平放在床上,服了一颗壮阳的丹药,摩拳擦掌,刚要去解张枫朵的衣服。王石就在这当口上押着康王进来了。若是在晚得半柱香,张枫朵清白的身子,就被这秃头给糟蹋了。
王石安慰了好一会儿,将张枫朵扶着下了床,又搀扶着从石室出来,一路向前走,但见遍野尸体无数,横七竖八死了一地,血腥味直呛鼻,张枫朵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么多死人,吓坏了,惊问道:“这些人是谁杀的?”
王石道:“是我!”
张枫道正在发楞,心潮澎湃,心中暗道:为了我,死这么多人。哎!不禁感慨。低声轻吟;
扶风弱柳体质娇,秃驴色心起祸苗。
冲冠一怒为红颜,至令尸身塞断桥。
张枫朵刚吟诗完,张道陵也堪堪赶到,慌忙上前问:“朵朵!你没事吧。”张枫朵叫了一声爹,又扑在张道陵的怀里痛哭了一番。张道陵劝慰得女儿收了泪。
王石道:“可惜刚才又让那贼秃跑了。”
张道陵回身看着四处满地尸体,愀然不乐,深深叹息:“哎!你怎么如此乱杀无辜?”
王石赶紧上前躬身抱拳:“师傅!刚才徒儿心急师妹安危,诚恐这秃驴侵犯师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