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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会答应收回成命的。”
第25节
贵妃摇头:“我儿还是不了解你父皇,他所做的决定,很少有人能改变,即使有人,那也不是我,而是钟粹宫里的那一位。”
萧霖一下子颓丧了下来,贵妃爱子心切,实在不愿看到太子如此难过,只好答应下来:“母妃答应你,去试一试,只是结果可不一定能如你所愿。”
贵妃松了口,萧霖也就存了一线希望,点头说道:“还是母妃最疼我。”
贵妃用手指点了点萧霖的脑袋,无可奈何的说:“你呀,都是给我宠坏了。”
第二天早朝的时候,沈北,萧骋,萧霖显然都不在状态,频频走神。
终于,福满宣布退朝,沈北和萧骋不约而同的留了下来。
两人互相望了一眼,撇开视线,心里都清楚,两人想见皇上都是为了同一件事。
沈北不解的是,那萧骋为何想要找皇上,难不成是对自己女儿不满意,嫌弃女儿的名声?如果真是这样,那可别怪他说话难听了。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猜,皇帝会不会同意收回成命?还有,作者一下假,可能要到周四或者周五才能恢复更新,大家别抛弃我啊,咬手绢。
穷作者,留言多的小天使可能会掉落红包,希望不嫌弃,最后,祝看文的小伙伴生活愉快~
☆、第23章 皇命难为
皇帝脚步顿了顿,心里已然知晓他们是为何事来寻自己,对福满说:“让他们两个到御书房来见我吧。”
福满领着两人一路去了御书房。
即将成为翁婿的两个人走在一起,觉着异常的尴尬,蒙头走路不吭声。
到了御书房里,沈北率先开口:“臣恳请皇上收回成命,小女实在是……”
萧骋也撩袍跪下:“恳请皇上收回成命。”
皇帝气的直咳嗽:“你们是想气死朕不成?”
“微臣不敢。”沈北回道:“只是小女的名声实在是不太好听,臣怕牵连了八王爷。”
萧骋身板挺直,跪在地上一言不发。
“小八,你可是因为这个原因不愿意娶沈爱卿家的女儿?”
“不是。” 萧骋说的坚定。
沈北这才侧眼看了跪在自己身边的青年。
背脊挺直的萧骋身上带了一股浑然天成的气质,那是从战场上历练出来的稳重与成熟,京城子弟断然不能与之相比。
沈北眼里带了一丝欣赏。
皇帝接着问萧骋:“那是何缘故?”
萧骋今日前来也没想隐瞒,直接就说了:“臣弟乃天煞孤星的命格,配不上沈大人家的女儿。”
“胡说!”皇帝从座位上站起来:“当年之事朕已查清,都是那道人胡言乱语,不可作数。”
萧骋嘴唇紧抿,一副固执的态度。
沈北也暗自吃惊,没想到这八王爷居然直接就将此事说了出来,想想自己家女儿受的冤屈,对萧骋竟生出了些许同病相怜之感。
皇帝复又咳嗽起来,断断续续的说:“此事,咳咳,就这么决定了,谁说都没用。”
沈北张口还想说些什么,皇帝挥了挥袍子:“行了,沈爱卿无需多言,朕意已决,无需再劝,下去吧。”
话已至此,这亲事是板上钉钉,非成不可了。
纵然沈北再不愿意,也只能接受这个结果。
萧骋却恍若未闻,仍然跪在原地。
等到沈北走后,皇帝才走到他身边,语重心长的说:“小八,你可知道,即使沈北家女儿名声有损,但那些朝中大臣可都想借此往上爬,娶了她可是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啊。”
“臣知道。”萧骋说道:“正是因为知道,我才不愿意。”
“你这性子着实固执,但此事既然已经定下,就没有回寰的余地,你回去好好准备一下吧。”皇帝说的很坚决。
萧骋只得领命,跪在地上叩了个头:“多谢皇兄。”
靖安帝听得这一声久违的“皇兄”,心里五味杂陈。
五年了,自从发生了那件事情,萧骋便再也没有这样喊过自己,大多都是以“皇上”称呼自己,无形之中多了些隔阂,他知道萧骋并未将那件事情完全放下,今日似是有所转机。
“小八,朕只是希望你能够幸福。”
萧骋又重重的磕了两个头,轻声答道:“会的。”事情既然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他不会让事情变得更糟糕。
皇帝由衷的笑了笑。
事成定局,萧骋回府便知会了管家,开始着手准备起婚事来,没几天便将采纳送到了沈府。
沈夫人不知道自己是该笑还是该哭,女儿嫁给了当朝八王爷,还封了县君,可谓是荣宠了,可她这心里就是怎么都不得劲,本打算招个赘婿回来,庇佑女儿一辈子,现在可好,加入了皇家,真是万般不由人。
收了彩礼,将沈棠的生辰八字送去钦天监测算,顺便定下吉日,沈夫人开始慢慢为着婚礼做准备。
沈棠还处在蒙圈当中。
她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就这么轻易的……嫁人了,对方还是自己未曾谋面的嗜血沙场的八王爷。
这个世界太疯狂了,她需要静静。
“叩叩叩”门被敲响了。
“进来。”
“小姐,吃些蜜饯吧,都是我叫书铭去买的您最爱吃的。”红杏端着一个碟子走到了沈棠身边。
沈棠连个正眼都没给她:“放那儿吧。”
红杏听话的放下,站在沈棠身边听候吩咐。
“呃……”红杏站了一会,有些踌躇的说道:“小姐,您的书……拿反了。”
沈棠如梦初醒,淡定的将书倒了过来,继续一言不发,盯着书看,仿佛要把书盯出一个洞来。
看了半天一页都没翻过去。
从小和她一起长大的红杏知道,沈棠可能是被赐婚的消息打击到了,才会如此的魂不守舍。
红杏一把将书夺了过去合上放在一边:“小姐,你怎么了,可别吓红杏啊!”
沈棠的书被抽走了也没想着去抢回来,盯着虚空发呆:“红杏,如果是你遇到这种情况,你会怎么办?”
这个问题还真把红杏给难住了,她挠挠头,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好劝道:“小姐,你别这么悲观,据说八王爷长得风流倜傥,英俊的很,说不定就是您喜欢的那种类型呢?”
“你说他会不会家暴啊?”沈棠压根没把红杏的话听进去,沉浸在自己的想象中,猛地一哆嗦。
“不,不会吧。”
“完了完了,要真是这样,我这小身板,被他一拍还不散架啊!”沈棠绝望的说道:“他可是上过战场的人!”
红杏扶住沈棠的肩膀晃了两下:“小姐,您就别瞎想了,您以前最是乐观的了,怎么……”
沈棠勉强笑了一下:“乐观,呵呵,我乐观,对,我很乐观的,还好没嫁给太子,嫁给八王爷总比嫁给太子好,你说对吧。”
“对对对”红杏拼命的点头。
这才是她家小姐该有的态度:“小姐,您尝尝这蜜饯,可好吃了。”
说完拿了一个喂到沈棠嘴边,沈棠吃了一口,笑着说:“真甜。”
也不知怎么,笑着笑着就流下泪来。
“小姐,您别哭啊,您这一哭我也想哭了。”红杏见着沈棠流眼泪,也跟着抹起泪来。
沈棠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哭了起来,换了谁嫁给一个完全陌生的人,大概都会这样不安吧。
擦干眼泪的沈棠又是一条好汉。
她拿过红杏手里的盘子,有滋有味的吃了起来,果然,甜品可以让一个人心情变好,她决定了,既然不能改变,那就努力适应好了。
沈棠从层层叠叠的话本里挑出那本《霸道王爷和他的狗》,仔仔细细的读了起来,不放过里面任何一个小细节。
沈夫人最近忙得脚不沾地,来沈棠这儿的次数明显的减少了,见了面也只匆匆说了几句话,等到宫里头将婚期定下来,沈夫人这才有时间缓口气,与沈棠坐下来好好说说话。
“糖糖,两个月之后就是你的婚礼。”沈夫人语气里满满的全是不舍:“咱们糖糖终于也要嫁人了。”
沈棠也有些落寞,但没有表现出来,还是像往常一样,佯装无事的问道:“娘知道那八王爷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吗?”
沈夫人抚了抚沈棠的头发,柔柔的说:“五年前的时候我机缘巧合之下见过他一次,但也只是远远的看了一眼,长得确实俊美,这次他来你的及笄礼我又因事没能见上一面,想来去外面历练了这么五年,应是更加成熟稳重了。”
沈棠听得很认真,沈夫人也知道她在忧虑什么,将知道的都说了出来:“你爹对他倒是有几分好感。”
“真的?”沈棠有些不相信。
自己爹看人可谓是苛刻到了一定地步了,能入他眼的还真是不多。
“恩,上次进宫回来提到八王爷的时候我看得出来,所以糖糖你不必过多忧心,若是他敢欺负你的话,就回来告诉爹娘,我们一定给你做主。”
沈棠娇娇的“恩”了一声,依恋的搂住沈夫人。
一时之间,两人都没说话,享受着这一刻的安静。
东宫里,太子自从知道萧骋和沈棠的婚期定了下来,整个人都处于一种癫狂的状态,从对萧骋的怨恨开始慢慢变成对靖安帝和皇后的怨念,明明自己才是皇上的亲生儿子,却处处都比不过那个萧骋,让他怎么咽的下这口气。
没地方发泄,那些宫人和侍妾便倒了霉,成了出气的对象,几天下来,被折磨的不成人形,只剩一口气吊着了。
贵妃过来的时候,太子正在抽打一个浑身是伤的侍妾,那个侍妾双目空洞无神,已经不知道哪个地方在痛了,鞭子挥在身上也只是下意识的抽动了两下,嘴里连声音都发不出来,生不如死的躺在那里,任他发泄。
“好了,住手!非要把人打死才罢休吗,让你父皇知道了,看你如何交代!”贵妃看到太子那副衣衫不整的颓废模样,厉声喝道。
太子将鞭子放到一边,拿过手边的酒壶喝了一大口,酒水打湿衣襟也不管,只是一个劲的灌着。
贵妃恨铁不成钢的夺过他手里的酒壶:“你给我清醒一点,你看看你现在,哪里像是一个太子,为了一个女子,你丢不丢脸。”
不说还好,一说萧霖怒意更盛,吼道:“我丢脸,我才是他的儿子,你看看现在,朝廷里有谁认我这个太子的,我若是娶了沈棠,我在朝中的地位就会稳固,你知不知道,但是现在萧骋娶了她,呵呵,我这个太子不知道还能做多久了。”
说完颓丧的捂头坐在榻上。
“不会的,你才是皇上的亲儿子,怎么会将皇位传给他。”贵妃坐到萧霖身边,握住他的手。
“废我这个太子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萧霖双眼猩红的说。
贵妃心中不忍:“我儿别怕,娘有办法。”
第26节
作者有话要说: 上了个毒榜,哭唧唧。
下章走剧情,两个讨厌的人要配成对了~~
☆、第24章 求娶
“我儿别怕,娘有办法。”贵妃坐到萧霖身边,握住他的手。
萧霖不抱什么希望的问:“你有办法?”
“我儿想要稳固朝中位置,不是非得娶那沈北家的女儿,既然他家不识好歹,我们大可以与别家联姻,若是我没记错的丞相家也有个女儿待字闺中,正是适婚之龄。”贵妃说到。
“丞相?呵,母妃你可能不知道,父皇现在对沈北的重视可是远远多过丞相,也许哪天沈北就取而代之了,怎么扳倒他?”萧霖自嘲的笑了笑,又去寻酒。
“若是加上个阮家呢?”
萧霖的步子一下子顿了,贵妃走到他身边:“据我所知,那阮家在朝中的地位也是不低,阮家和丞相一条绳上的蚂蚱,若是丞相站在我们这边,阮家自然也是我们的人,你说呢”
萧霖站着没动,但贵妃知道这一番话他是听进去了。
丞相虽然比不上沈北,但是加上一个阮家,朝中至少有一半的人是站在自己这边的了。
“明日,我就去见丞相。”萧霖揉着眼睛说道。
听到这话,贵妃松了口气,儿子要是钻进死胡同那可就糟糕了。
杨业等萧霖的召见可不是一天两天了,虽说这个太子是个烂泥扶不上墙的,但五年之前,那个道士可是自己帮贵妃找进宫里来的,虽说后来那道士突然猝死,死无对证,但无论如何都不能让萧骋继位,唯一的出路就是将太子扶上皇位。
“杨丞相,好久不见。”萧霖一改前几日的颓废,坐在位置上慢悠悠的喝茶。
杨业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