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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多久,就听见有“沙沙”的脚步声,沈棠以为是萧骋来寻她了,笑着转过了头,却是一个张她不想看到的脸,沈棠的脸上的笑立马消失不见,转过身去,当做没看见有这么个人在。
“妹妹这些日子过的可好?”阮明月自认为端庄得体的走到沈棠身边站定:“那八王爷对你怎么样?”
沈棠懒得搭理这种人,自打及笄礼上那件事情发生之后,她就对阮明月敬而远之了,这次看样子多半又是来找茬的。
阮明月被她这种爱理不理的样子刺激到了,加上这几日在太子那儿受的气,心里的郁卒早就想发泄了,见周围没什么人,直接撕下脸上的伪装:“沈棠,你神气什么呀,要知道我现在可是太子妃,将来是要母仪天下的,你见了我还要磕头呢!”
沈棠出来的时间也有些久了,酒也醒的差不多了,忽视了她的挑衅,站起来打算回去。
阮明月把沈棠当成是个好捏的软柿子,好不容易遇到这么个机会,可不想轻易的放过:“八王爷还不知道你是乌鸦嘴的事儿吧,否则他怎么可能愿意娶你,你一个乌鸦嘴,说不定哪天就给王爷带来灾祸了呢。”
听到这话,沈棠一下子就火了,是可忍孰不可忍,这个阮明月实在是欺人太甚了,她再不反击,真当她是个好欺负的!
作者有话要说: 撒泼打滚求收藏,下一章,糖糖叫她知道乌鸦嘴的魅力!
☆、第34章 报复
听到这话,沈棠一下子就火了; 一步一步的走到她面前; 讥笑着说道:“太子妃,是吧; 我倒是忘了恭喜你,嫁给太子可真是好‘福气’啊!”
阮明月哪里听不出来这话里面的讽刺; 刚想反击回去; 就看到远远的有人走过来,原本尖酸刻薄的嘴脸一下子变得可怜起来; 泫然欲泣:“妹妹,我只不过是关心你; 你这样的态度实在是太伤我心了。”说完还不忘用帕子在眼睛上抹了两下那根本不存在的眼泪。
沈棠看着那副嘴脸几欲作呕,身后一道温暖的身躯贴了上来; 带着她熟悉的味道; 有些埋怨的说:“怎么出来了这么久,害我好找。”
“咱们快走吧。”沈棠在这儿多呆一刻都觉着恶心:“某些人让我吃的晚膳都要吐出来了。”
阮明月见到高大挺拔的萧骋微微弯下腰来,亲昵的同沈棠说话; 脑海里又闪现了太子那副纵欲过度; 被风都能吹倒的身板以及对自己恶劣的态度; 她快嫉妒疯了,口无遮拦的说:“八王爷; 你可能还不知道吧,你的王妃那可是我们京城里头出了名的乌鸦嘴。”
这一番话成功的让转身欲走的两个人停下了脚步。
萧骋想也没想的走了过去,逼近那个言辞恶毒的人; 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阮明月被萧骋身上那股子气势吓得腿都软了,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两步,眼神惊恐的望着这个在战场上历练过的男人。
萧骋从上到下打量了她一番,而后嗤笑一声,猛地掐住她的脖子:“谁给你的胆子这么说,恩?”
阮明月的脸瞬间涨的通红,双手不停的掰掐在自己脖子上的大手,越来越少的空气告诉她眼前这个人不是在开玩笑,他是真想要自己的命。
“我、不、敢、了。”快要双脚离地的阮明月从喉咙里挤出几个破碎的音节。
萧骋早就想给这个女人一点儿教训了,看到她的脸渐渐由红转紫,这才松了手:“你要感谢王妃,若不是她今天在场,你,肯定是活不成的。”
阮明月跌倒在地大口的呼气,眼泪不停的往下掉,用看鬼一样的眼神看着萧骋,她不敢相信这个男人居然有恃无恐到在皇宫里都敢对自己下手。
“见到我你最好绕着走,知道吗?还有,这种话若是再让我听见一次,我敢保证,你没机会见到明天的太阳。”
萧骋语气淡淡的,看她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阮明月不停的点头,在他走后,才觉得周身的压力下了下来,自己连呼吸都不敢用力,想到那个高大的男人,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沈棠站的有些远,看到瘫软在地上的阮明月,就知道刚刚萧骋肯定没说什么好话,想到之前她做的种种,仍是觉着不解气,冷笑的对着低头坐在地上的阮明月说:“既然太子妃娘娘觉得我是乌鸦嘴,那你可要当心点了,我这个乌鸦嘴说你明日有血光之灾,走路当心着点,还有太子,你回去可要看紧了,姬妾这么多,小心不举。”
一场宫宴兴致被扫得一干二净,还好,最后放烟花的时候总算是让沈棠露了笑脸,心情稍稍好乐点。
回到王府,两人洗漱完躺在床上,沈棠对今天的事情还是放不下,轻声问道:“你就不怕我真的像她所说的,是个,是个乌鸦嘴?”
提到乌鸦嘴,沈棠的声音小了下去,萧骋反倒不甚在意:“乌鸦嘴又如何,我还是天煞孤星,你不照样嫁给我了?”
沈棠被他说得笑出了声音。
萧骋自打知道阮明月在她及笄礼上做的那些事情之后心里就一直不痛快,今日见到那个女人,果不其然是一副尖酸刻薄的样子。
“糖糖,能问问是为什么吗?”
提到这件事情,沈棠也是不好受,她神色落寞的将去年发生的意外告诉了萧骋。
萧骋听了心疼,一个还没及笄的女孩子,却要在身上背负两条人命,他不停的亲吻沈棠的秀发:“没事了,没事了,糖糖,以后有我在,谁都伤不了你。”
第33节
这些事情藏在沈棠心里很久了,她都不敢说,如今在萧骋的怀里,委屈突然涌上心头:“子久,你说,我是不是真的是乌鸦嘴啊,怎么就,怎么就……”
沈棠哽咽出声,萧骋心像是被一只手狠狠的揪住了,欺身上前,将她脸上的泪水吻去:“咱们糖糖这么好,都是那些人胡编乱造的,乖,不瞎想了,都是意外,怎么能怪罪到你身上。”
沈棠被他这么安抚了一番,逐渐平复下来,只是这一个晚上睡得都不安稳,萧骋半夜听到她低低的抽泣声,爱怜的将她抱在怀里安慰,这才慢慢好些。
这阮明月当真是个祸害,但现在除去她还为时尚早。
第二日,宫里头便传来消息,太子妃娘娘去御花园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一跤,头磕在花盆上,血流不止,直接被抬回了东宫,神智有些不清,嘴里一直在碎碎念叨:“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这大过年的,太子妃莫不是疯魔了。
不过这个消息可没能传到沈棠耳朵里,这个新年才刚刚开始呢。
大年初一,家家户户都要拜年,亲朋太多,难以登门遍访,就使遣仆人带名片去拜年,称为“飞帖”,各家门前贴一红纸袋,上写“接福”两字,为承放飞帖之用。
年初二的时候按照风俗是去女方娘家问候,沈府今日算是最热闹的了,府里头的人早早地就忙碌起来,萧骋和沈棠与大家坐着喝了一会儿茶,沈北便将萧骋叫到了书房。
与此同时,太子萧霖也正坐在岳父阮康顺的书房里喝茶,翘着二郎腿,浪里浪荡的:“找我有什么事?”
阮康顺看他那副样子皱了皱眉,到底没说什么:“今日我找太子来,是为了一件关系到日后大局的事情。”
“哦?说来听听。”
“不知太子殿下可知道虎符?”
萧霖嗤笑一声:“怎么不知道,那东西可是能号令三军的,你和我说这个干什么?”
阮康顺不紧不慢的押了一口茶:“据我所知,那东西现在就在八王爷手里。”
“什么!”萧霖差点把杯子摔了。
这么重要的东西不是应该在自己父皇手里吗?为什么会在萧骋那儿,难不成是父皇给他的?想到这儿,萧骋脸阴沉的都快滴出水来了。
“那东西是先皇留给八王爷的,皇上也知道,只不过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听到这话,萧霖心里更不是滋味了,一个两个都偏心萧骋,凭什么!他恨不得现在就去杀了萧骋,将他抽筋扒皮才能解恨。
“你和我说这个干什么?叫我有自知之明以后避着萧骋吗?”
阮康顺摇摇头,果真是个没脑子的,胆小怯弱,丝毫没有主见,没办法,谁叫这是自己选的呢:“太子何必这么悲观,我只是说在八王爷手上,可不一定会一直在他手上。”
萧霖来了点兴趣:“你有什么办法?我看那东西应该压根就不在王府吧,那房子空在那儿五年,要是里头有什么东西,还不早就被你们给找到了?”
太子总算有点脑子了,阮康顺摸着胡子点头:“太子说的不错,我派了好几拨人去王府找过,却是一无所获,如此的东西若我是八王爷定然随身携带。”
“那如何是好?”萧霖着急的问道。
阮康顺是个有心计的:“此事不急,待我同丞相慢慢谋划。”
萧霖从椅子上站起来,在屋中踱步:“萧骋一日不除,我一日心中难安。”
自己既然已经站到太子这边,这萧骋确实是个心头大患,阮康顺和萧霖在这点上达成了一致。
太子有岳丈帮着出主意,有人依赖,他倒是没想那么多,阮康顺可就不一样了,这关系到他家上上下下几十条人命,一点点差错都不能有,而萧骋那边有沈北,此人可不是一块好啃的骨头。
在沈北书房里的两个人也是陷入了沉默,沈北背对着他说:“今日叫王爷前来,是有一事想看看王爷的想法。”
“父亲请讲。”
既然他叫自己一声“父亲”,沈北也不再绕弯子:“王爷真的甘心让那不学无术的太子坐上皇位?”
萧骋抿唇思索,最后决定实话实说:“若是换做五年前父亲问我这个问题,我一定很是不屑,但是现在,我只想好好争取。以太子对我的态度,即使我什么都不做,将来他也一定不会放过我。我受苦没事,但糖糖不一样,就算是为了糖糖,我也要争一争。”
这一番话说道沈北心坎里去了,太子那种人坐上了皇位,受罪的可是天底下的百姓。
沈北满意的点点头:“你有这个想法是好,但太子在位多年,皇上子嗣稀薄,背后还有个贵妃,现如今又与阮家联姻了,势力不可小觑,咱们要对付他们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既然话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萧骋也就不想隐瞒了:“父亲可知道虎符的下落?”
作者有话要说: 马上作者要去学校了,更新时间可能不太稳定,小天使们见谅!
☆、第35章 商议
“父亲可知道虎符的下落?”
沈北不妨他提到这件事,思索了一下; 启唇说道:“若是不出所料; 应该是在皇上那儿。”
萧骋眸色深深,看着沈北没有说话。
沈北是个聪明人; 立刻察觉出他暗藏的话锋:“你的意思是,此物在你手里?”
萧骋点头。
沈北大喜; 在此之前; 他还为萧骋手上没权费了不少脑筋,如今有虎符在手; 这些问题迎刃而解了。
“丞相和阮家应该已经知道此事了。”萧骋开口说道。
“怎么?他们为难你了?”
“家中物什虽然都在原处,但仔细观察不难看出被移动的痕迹; 应该是在府中一无所获,才会将主意打到我的身上; 回京途中派人前来刺杀。”
沈北一拍桌子:“欺人太甚; 你无论如何也是一国王爷,他们竟然如此目中无人,想要置你于死地!”
萧骋垂下眼睑:“我一直知道加害于我的人是谁; 可惜迟迟没有证据; 空口白牙说出去别人也不信。”
沈北也知道大家都是朝中重臣; 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皇帝不会贸然的惩罚任何一人:“你做得对; 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按兵不动,收集证据,最好是让他们自己露出马脚。”
“父亲放心; 不论如何,在不触及我底线的情况之下,我都不会轻易出手。”萧骋颔首说道。
自己女婿是个有主意的人,沈北倒不是很担心,可自己女儿那么天真烂漫,却要卷入这场斗争。
“你身边的人最好也肃清一下,免得有细作混在里头,到时候让我们吃了暗亏。”
“这点父亲大可以放心,跟在我身边的都是这五年与我一同出生入死的兄弟,是我知根知底的人。”
“那就好。”
大过年的,这样的话题显然是有些沉重,沈北抛去对这个女婿的偏见,问了些家长里短的事情,说了一会,恰好外面有下人来催着去用饭,他打开门,与萧骋一前一后去了饭厅。
沈棠不知道两个人在书房里谈了什么,但看起来颇为严肃的样子,估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