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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妒-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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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公子也是来走百病的吗?”

    魏昭朝左右看看,走百病大多是妇女、老人、体弱多病者,是驱散病邪的一种传统习俗,男子走百病的却极少。

    “我初到北地,随便看看热闹。”

    城墙上全是妇女,少数几个男人,白燕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那这位白公子就加入我们的行列。”

    王香兰打趣说。

    白燕微笑,“强身健体,不分男女。”

    白燕跟在魏昭身旁,错后一步,沿着台阶下城墙,魏昭下到最后一级台阶,白燕在身后突然喊了一声,“魏姑娘。”

    魏昭闻听喊声,本能回头,却没留意一只脚踩到冰上,鞋底一滑,身体倾斜,白燕手疾眼快,跨前一步,扶抱住她。

    突然听见有人招呼;“徐姐姐来了。”

    魏昭倏忽抬头朝前方看过去,徐玉娇和徐曜跟她们距离不过十几步远。

    而魏昭正斜倚在白燕怀里。

    魏昭侧头看向白燕,瞬间反应过来,方才白燕已经看见徐曜,明显是故意喊她。

    第19章

    徐曜几步上前,来到魏昭身旁,把白燕推到一边,搂抱住魏昭,紧张地问:“怎么了?崴脚了?”

    俯下身,手伸向她脚腕,魏昭赶紧说:“没事,没崴脚。”

    周围少女们笑声一片,“魏妹妹,未婚夫心疼了。”

    徐曜的手却还放在她腰间,魏昭羞涩,推开徐曜。

    徐玉娇的声音传来,“魏妹妹走得好好的,怎么就摔倒了?”

    魏昭轻笑一声,“我故意的,这个回答徐姐姐可满意?”

    慕容蕙从徐玉娇身后闪出来,“玉娇妹妹,魏姑娘一时分神,不小心摔倒也是有的。”

    话里有话,这个看似温婉善解人意的慕容姑娘,心思绝不单纯,不可小觑。

    众女怕两人又闹,李敏赶紧拉着徐玉娇,“我们都走完城墙了,徐姐姐来晚了,跟我们去城门摸钉。”

    王香兰朝白燕做了个鬼脸,“白公子,名花有主了。”

    白燕看着魏昭笑笑,也跟着众女一起朝城门洞走过去。

    魏昭走在最后,徐曜陪在她身侧,慕容蕙跟在徐曜身后。

    魏昭突然踮起脚,凑在徐曜耳边促狭地说;“侯爷说我方才是看见侯爷分了神,还是因为白公子分了神?”

    徐曜侧过头,居高临下,眸光冷冽,魏昭吐了吐舌,弯起唇角。

    余光朝慕容蕙瞟了一眼,慕容蕙正紧盯着她二人,脸部笑容僵硬。

    城门洞有一群姑娘,摸城门上的铜钉,大家笑闹着,北地风俗,摸城门的铜钉,谓此举“宜男”

    每年正月十五十六这两日,萱阳城的成千上万的妇女成群结队来城门摸铜钉,铜钉光滑锃亮,魏昭站在城门前,犹豫着不肯伸手,摸铜钉婚后宜生男,徐曜就站在身旁,魏昭怎么好意思,偏徐曜不走。

    徐曜等了一会,不见她动作,侧头看她,唇角慢慢扬起,伸出手,抓过她的小手,强硬地放在城门铜钉上,大手张开,盖在她的细白的小手上,魏昭想缩回来,徐曜抓住不放。

    那厢王兰香等看见,引起众人一阵哄笑,北地女豪放,不以为意,魏昭被大家取笑,羞涩地小声说;“放开我。”

    徐曜抓着她的手一起放下,冬季天寒,铜钉冰凉,魏昭的纤指有些许凉意,徐曜攥着柔棉一样的小手,包在自己宽大的掌心里暖。

    慕容蕙站在徐曜身侧,伸手虔诚地挨个摸城门上的铜钉,凡是能够到的铜钉都摸了一遍,摸完,一回头,看见徐曜握住魏昭的手,为她暖手,铜钉摸多了,自己的手冰凉,她两手搓着。

    城门口人多,魏昭害臊,想把手从徐曜手里抽出来,无意间看见慕容蕙搓着两手,盯着徐曜和自己紧握着的手,遂打消了抽出手的念头,由着徐曜捏揉。

    白燕站在众人后面,朝魏昭和徐曜站的地方看,魏昭被四只眼睛这样盯着,最后还是对徐曜说了句,“好了,我手暖了。”

    就势抽了回来。

    李敏和王香兰那厢喊魏昭,“魏妹妹,我们要去走桥,你跟侯爷去不去?”

    什么叫她跟侯爷,看哪家妇女走百病,身后跟个男人。

    跟徐曜客气几句,“侯爷,我跟她们过桥。”

    白燕从后面走过来,“我跟你一同去。”

    这厮不是给自己点眼吗?生怕徐曜不误会两人。

    “我陪你走。”徐曜温声说。

    战场上杀人如麻冷血的燕侯性情温良,宽宏大度,真难以置信。

    白燕不以为意,看见慕容蕙跟在徐曜身后,“慕容姑娘也去度厄。”

    慕容蕙微笑着说:“白公子不知道,我们北地风俗不走桥不得长寿。”

    四个人,徐曜和魏昭在前,白燕和慕容蕙在后,倒是没冷落谁,离此不远有一个湖,走完城墙,朝西走顺道过湖上的石桥。

    刚一上桥头,天空飘落雪花,徐曜的侍卫给徐曜和魏昭撑起伞,徐曜接过侍卫手里的油纸伞,替魏昭遮在头顶。

    沿着石阶上桥,白燕瞥了慕容蕙一眼,慕容蕙一直盯着前面的徐曜和魏昭,看魏昭的眼神满是嫉妒,白燕一伸脚,踩住她曳地的裙琚,慕容蕙猝然跌倒,尖叫一声朝桥下滚去。

    徐曜和魏昭听见,站住回头看,慕容蕙已经滚落在桥下,徐曜把手上的伞塞在魏昭手里,疾步下桥,来到慕容蕙身边,“慕容姑娘。”

    白燕若无其事地走到魏昭身边,自然就接过魏昭手里的油纸伞,撑在魏昭头顶,淡若清风的语气,“走吧!”

    两人沿着桥朝前走去。

    魏昭抿唇,“慕容姑娘这下摔得不轻,是你干的?”

    白燕扬眉,“什么都瞒不过姑娘。”

    “你不喜欢她?”魏昭问。

    “我不是燕侯。”

    桥首,徐曜蹲在慕容蕙身边,急问,“怎么样?摔坏了没有?”

    慕容蕙跌倒从石阶滚落桥下,形容狼狈,裙子也歪了,徐曜扶着她站起来,慕容蕙满面通红,试着走了两步,腿磕破了,走路有点瘸,徐曜吩咐身旁的侍卫,“送慕容姑娘回侯府。”

    侯府的马车一直跟在后面,侍卫陪着,慕容蕙蹒跚地朝马车走过去。

    徐曜回头看魏昭,茫茫夜空飘着棉絮般的雪花,一把油纸伞下一对男女,并肩在湖边漫步,湖畔桅杆高悬大红灯笼,夜色中发着微红的光,年轻男子锦衣华裘,玉树临风,少女雪白狐貂,似月下梨花。

    魏昭望着茫茫夜色,突然问:“白公子是何许人?意欲何为?”

    白燕眼尾上挑,看向远处湖岸边朦胧的灯火,“姑娘何出此言?白某就一介书生,”,

    魏昭不再问。

    “姑娘真想嫁燕侯吗?”白燕问。

    “我没有选择权。”

    推掉婚事,不是办不到,她却有另外一层考虑。

    湖面结冰,铺了一层细雪,站在湖边,有空旷苍凉之感,白燕清悦的声音透过暗夜传来,“魏姑娘,我听说你们北地有个风俗,正月十五前后,三日放偷,偷至,笑遣之,虽窃至妻女不加罪。”

    “我徐曜的女人也是你敢偷的?”



    第18节

    

身后突兀一道声音,凛冽肃杀。

    靴子踏着积雪的闷声,魏昭回头,今晚没有月光,四周一片银白,雪光衬着高大健硕的身形,岸边的酒楼大红灯笼火光映出男人绝色的面容。

    徐曜稳步朝她们走来,走到魏昭身边,自然地接过白燕手里的伞。

    “慕容姑娘没事吧?”魏昭问。

    一句废话,有事他还能赶过来。

    “没事。”

    白燕一副坦然神情,“侯爷没送慕容姑娘回去吗?”

    徐曜冷冷地看了白燕一眼,对魏昭说:“走够了吗?我送你回去?”

    他身形高大,魏昭矮他一头,他说话时微微俯身,魏昭抬头,对上一双黑曜石的眸,深不见底,她看不懂,转身往回走。

    白燕站在湖岸边,望着湖面,红彤彤灯火,冲淡冬的寒冷,身后酒楼隐约传来猜拳行令之声,过桥的妇女阵阵欢笑声,北地百姓安居乐业,徐家功不可没。

    魏昭跟徐曜走回桥首,遇见王香兰、李敏、徐玉娇等一伙人,梁雯也在中间,不知何时赶上来,徐玉娇左右看看,问:“二哥,蕙姐姐呢?”

    “摔倒了,送回府了。”

    徐曜平静地说道。

    “二哥,你带蕙姐姐出来的,母亲又该怪你没照顾好蕙姐姐。”

    徐玉娇跟徐曜说话,眼睛瞟着魏昭。

    几位姑娘一起看向魏昭,魏昭若无其事地走到王香兰和李敏中间,一边一个挎着二人,“我请你们吃八宝丸糍。”

    “魏姑娘请客算不算我?”

    众人回头,白燕不知何时跟上来。

    魏昭朝他展颜一笑,声儿清甜软糯,“她们七个,算白公子,一共九份八宝丸糍。”

    白燕抱拳,朝魏昭,“如此白某谢魏姑娘。”

    徐玉娇撇嘴,“丸糍有什么好吃的。”

    魏昭不跟她计较,大方地对大家说;“今过节,我请客,想吃什么随便点。”

    几位姑娘起哄,“魏姑娘请客,我们好好大吃一顿。”

    “我也尝尝北地名菜。”

    白燕唇角含笑。

    魏昭说;“白公子初到北地,算给白公子接风,李姐姐要回京城,这顿饭也算是给李姐姐践行。”

    白燕身份微妙,她想结交他,将来也许有用得着之处。

    李敏的父亲调任回京,皇帝意把兵部尚书之位相与。

    “多谢了,魏妹妹。”李敏感激地说。

    魏昭再没看徐曜一眼。

    下了桥,灯火阑珊,酒楼林立,酒楼饭庄门首都高挂着一串大红灯笼,一片红光,一群人走进最红火的春水楼。

    冬季走桥冷了,酒楼里男男女女围坐桌边吃丸糍,热气腾腾,阁里客满了,酒楼伙计让至楼上,抬来一架屏风,八个少女围坐一桌,隔着屏风白燕坐在另一侧。

    这时,从楼梯走上来几个人,徐曜身后跟着贴身侍卫,上楼来直接坐在白燕对面,“白公子,如果不介意,你我喝一杯。”

    “侯爷请,白某奉陪。”

    屏风那厢魏昭对店伙计说:“你们酒楼招牌菜都有什么?”

    “姑娘,本酒楼招牌菜有鲍鱼燕窝,螃蟹酿橙、清炖金钩翅、鸭条溜海参、糟鹅掌鸭信、紫参野鸡汤……”

    清一色名贵菜肴。

    “每样各上两份,二位公子额外点的也都算在我账上。”

    魏昭爽快地说。

    伙计犹豫一下,“姑娘,这些菜肴全上,少说要两千两银子。”

    第20章

    一桌酒席要两千两银子,众女咋舌,就是她们家世好,两千两银子也不是轻易就能拿出宴客,王香兰扯了扯魏昭,“我们也吃不了这些多菜肴,不用每样都上,每个人挑一两样喜欢吃的就行。”

    魏昭有言在先,这顿酒席,给李敏践行,李敏担心魏昭拿不出去钱,下不了台,忙笑着推她说:“魏妹妹,你把酒楼名菜全点了,折煞姐姐了,就像王妹妹说的,各人爱吃的点两样,妹妹的心意我领了,别糟蹋银子。”

    店伙计看着魏昭,“我再给姑娘报一下菜,姑娘点那样菜告诉小的一声。”

    “不用了。”

    魏昭出言阻止,伸手从衣袖里摸出一张银票,放在桌上,“这些银子不够……”

    从手上褪下镯子,压在银票上,“我出门没带太多现银,不够这个镯子先押在这里,我回头叫人送银两取回。”

    众人朝桌上看,又都吃惊地看向魏昭,五千两银票,这还不算稀奇,最主要令众贵女惊讶的是那只手镯,年下酒楼燃了无数灯盏,灯下翡翠玉镯晶莹闪烁,亮得灼人眼,是一种浓绿,绿的流油,放在银票上,油绿像快要滴出来一样。

    众贵女出身名门世家,什么样的镯子没见过,这只翡翠镯子却是极品,无价之宝。

    店伙计傻了,好在人机灵,赶紧赔笑说;“姑娘,小的就是好心提醒姑娘一句,这只镯子姑娘收回去,这张银票使不了。”

    魏昭朝屏风侧了侧头,“给这位白衣公子找一个你们酒楼最好的姑娘,陪好了,这位公子满意,我另外有赏。”

    店伙计忙应下,“姑娘放心,我们酒楼的姑娘都是最标致的。”

    这种高档酒楼兼做皮肉生意,名妓清倌,招揽顾客。

    店伙计扫了一眼屏风后的两位公子,“姑娘,另一位公子是不是也……”

    魏昭截断他的话,“另一位公子阅女无数,不劳你费心。”

    话音刚落,屏风另一侧白燕朗声道:“白某谢魏姑娘。”对店伙计说;“本公子要求不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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