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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妒-第1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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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嫁妹,出京时极为隆重,陪嫁的太监宫女嫁妆整条御街从头看不到尾,京城百姓纷纷围观公主出嫁,太后和皇帝没想到燕侯公然抗旨拒婚。

    走时风风光光,出了宫门,真就没脸回去了。

    陈嬷嬷想想,“公主,如今只有一个办法,逼着燕侯接受公主。”

    德阳公主不哭了,坐了起来,“什么办法?嬷嬷快说。”

    陈嬷嬷伏在她耳边,如此这般授意。

    徐曜从客房出来,到庆泊堂书房,留白几个小厮抬水,徐曜日夜兼程一夜两日没睡觉,在确定魏昭老实地呆在侯府,他方觉出困倦,沐浴后睡了。

    睡得正沉,恍惚小厮留白跟莫雨说话声,徐曜睁开眼,刚想发火,留白看侯爷醒了,急忙回禀,“侯爷,内院说公主闹着要悬梁。”

    这句话,徐曜一下清醒了,忽地一下坐起来,刚醒脑子还有点懵,“你说什么,公主悬梁了?”

    留白解释道;“没悬梁,是公主闹着要悬梁。”

    徐曜怒骂道;“狗奴才,说话不说清楚,闹悬梁跟悬梁是一回事吗?”

    留白跪下,“奴才该死,奴才没说清楚。”

    徐曜骂道;“还不快滚去找欧阳锦,告诉欧阳锦公主自尽了。”

    留白愣了愣,瞬间明白了,连滚带爬地找欧阳大人,告诉公主自尽了。

    欧阳锦闻听公主自尽了,当时吓得魂飞魄散,抖着衣袖,问小厮留白,“你说公主自尽了?”

    小厮留白一本正经地说;“听里面传出来的消息,公主听说燕侯不要她,说没脸活着,悬梁了。”

    欧阳锦不跟小厮废话,撩袍就往内宅跑,留白跟在他身后,留白不是想跟着这位欧阳大人,实在是这位欧阳大人进不了二门,果然,两人跑到二门口,二门看门的婆子拦住,“侯府内宅,外男不得入内。”

    留白赶紧跑上去,“这位是朝廷命官,侯爷命放欧阳大人进去。”

    婆子不敢拦,放欧阳锦进了二门,欧阳锦到二房东院见过公主,还记得路,慌慌张张地往东跑,留白看见前方就是东院,停住脚步,他不能跟了,回头这位欧阳大人还不把自己大卸八块,脚底抹油赶紧溜了。

    冬季,北地天寒地冻,欧阳大人跑到东院门口,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进院子急急忙忙上了台阶,几个太监站在门口,望着院门方向,以为燕侯爷能来,没想到欧阳大人来了,一个太监说;“欧阳大人可来了。”

    听见里面哭声,欧阳锦心一沉,提着袍子,跨进门槛,看见屋里房梁上悬下一条缎带,陈嬷嬷跟几个宫女拉着公主,陈嬷嬷边哭边劝道;“公主,您可不能这么想不开,您死了,奴婢们也活不成了。”

    欧阳锦腿软,跌坐在椅子里,气喘吁吁,德阳公主看着他,奇怪地问;“欧阳大人,怎么是你来了?燕侯呢?”

    德阳公主纳闷,明明吩咐屋里的丫鬟金橘到外院书房告诉燕侯徐曜,怎么来的是欧阳锦。

    欧阳锦进屋便明白过来,上气不接下气,缓了半天,方道;“公主以为燕侯能来?”

    燕侯识穿公主的小伎俩,故意叫人通知自己过来,故意把公主要自尽,说成自尽了,害自己胆战心惊,一路跑过来。

    德阳公主把绸带甩在一旁,埋怨陈嬷嬷,“都是你出的好主意。”

    欧阳锦看着公主叹气,人蠢还能作。

    陈嬷嬷说:“欧阳大人,公主是想吓唬燕侯,大人想,如果公主死在侯府,燕侯吃罪不起,他能不害怕吗?”

    欧阳锦气乐了,“妇人之见,燕侯是吓大的?雕虫小技,燕侯赖得理。”

    德阳公主坐在炕边上,“欧阳大人说怎么办,我就这样回京城,我还要不要脸面。”

    欧阳锦暗道,脸面值多少钱一斤,你都想死了,还怕丢脸?

    没办法,只好心平气和地劝说;“强扭的瓜不甜,牛不喝水不能强按头,公主在这里闹下去,只能使自己更难堪。”

    德阳公主还有些不甘心,“燕侯太可恶了,难道我就这样回京城,认吃亏。”

    堂堂公主,被人这样羞辱还是头一回。

    现在欧阳锦想方设法把她劝回京城,交差了事,在这里出了事,自己失职,皇帝不能拿燕侯怎么样,迁怒到自己身上,遂苦口婆心,良言相劝,“公主,这北安州是燕侯的地盘,你在这里孤身一人,受人欺负,莫不如回京找皇帝评理,皇帝给公主做主,报燕侯欺辱公主之仇,皇帝对公主这个御妹疼爱有加,公主求皇帝把燕侯调任京师,修建公主府,燕侯招赘为驸马,到那时天子脚下,燕侯还敢欺负公主吗?”

    德阳公主有心要嫁燕侯徐曜,听欧阳锦的话有道理,北安州天高皇帝远,皇帝鞭长莫及,如果求皇兄把燕侯调任京城当官,自己有靠山,省得在这里势单力孤。

    北安州离京城远,离皇宫远,自己还是想留在京城里,道;“就依欧阳大人所说,我们明日动身回京城。”

    欧阳锦糊弄个不喑世事的公主不需要动什么脑筋,果然,他一番话公主信了,欧阳锦知道,回到京城后公主一定跟皇上告状,皇帝不会处置燕侯,徐家三代守卫北地挡住鲜卑进入中原,劳苦功高,拿赐婚弹压燕侯,皇家仗势欺人,逼反燕侯,给燕侯一个反叛朝廷的借口。

    第二天,德阳公主启程回京,欧阳锦怎么送公主来的怎么送回去。

    公主一走,东院的丫鬟打扫房间,侯爷和夫人都是有洁癖的人,外人住过的房间要彻底清扫,撤纱幔锦衾,公主住刚换了簇新的,不过一日,又换了新纱幔锦衾,二房的丫鬟们见公主走了,皆大欢喜,公主来了一日,公主跟前的嬷嬷宫女把她们呼来喝去地使唤,不敢有一点怠慢。

    魏昭在徐玉嫣屋里住了一晚要搬走,徐玉嫣还有点舍不得,魏昭笑说;“我又不是出府不回来了,你平常可以过去找过,我出门还带着你。”

    徐玉嫣问:“二嫂,母亲和二哥都回来了,我们还能出门吗?”

    “你二哥人冷,心没那么硬,我求求他,他能放我出门。”

    “二嫂,你真了解我二哥。”徐玉嫣取笑她。

    “原来他在家时,不也答应过我上街。”魏昭道。

    正午时分,魏昭带着书香和萱草搬回东院。

    书香刚把东西归置好,萱草走进来,“夫人,兴伯有事要见姑娘。”

    “请兴伯进来。”周兴是魏昭的陪房,二门上的婆子都熟悉,出入行个方便。

    周兴进门,魏昭看他面色焦灼,问;“出什么事了兴伯?”

    桂嬷嬷这两日家去了,周兴看屋里就萱草和书香,都是自己人,道:“夫人,出事了,宋庭他们从南边押运货物回来,走到两州交界处陈县,被劫匪张彪的人截了,咱们的人全被抓了,咱们客栈的人听到信赶紧回来送消息。”

    劫匪张彪凶残,宋庭落在他们手里,魏昭怕有什么闪失,站起来,“兴伯,我们立刻去救人。”

    周兴道;“要通知新北镇的弟兄们。”

    “来不及了,这里到新北镇来回七八天,赶到宋县十天以后了,中间出现变故,宋庭哥和兄弟们有危险。”

    现在赶到宋县连夜赶路一两日到陈县,劫匪在山里,她们不知道进山的路,这样一耽搁,时间太久了,恐生变故,道:“书香留下,萱草跟我去救人。”

    魏昭到里间屋,换上出行紧身衣,拿钥匙打开钱匣子,把里面的银票全揣上,拿银子赎人,取下墙上剑和短刀,书香拿出毛朝里斗篷,给魏昭披上。

    事不宜迟,她来不及跟大夫人赵氏说,徐曜没在府里,常安已经把黑雾牵出马厩。

    魏昭和萱草、周兴、常安到前院上马,关山急匆匆走来,“夫人要出门吗?”

    魏昭对关山也不隐瞒,“我有一个朋友贩货途中被劫匪抓了,我要出府救人。”

    “夫人,侯爷知道吗?”关山拦在马前。

    “侯爷不知道,我就不能出府吗?难道侯府还有人敢拦阻我不成。”

    魏昭声音凌厉,这种时候顾不了其它。

    夫人硬要出府,侯府侍卫也无人敢阻止,关山见拦不住,道;“末将带人跟夫人去救人。”

    徐曜拨了五百亲卫关山带领保护魏昭。

    关山调齐五百人,跟随夫人去救人,一面派人通知侯爷。

    这队人马一出萱阳城,快马加鞭,魏昭和周兴几个人的马匹脚力好,把关山等侍卫甩在后面。

    天近黄昏时,官道上车马稀少了,魏昭心里急,打马疾奔。

    突然,前方尘土飞扬,好像有一支队伍迎面而来,她们没出北安州,来的队伍也是徐曜的军队。

    这支队伍快到跟前,萱草兴奋地喊:“宋爷他们,是宋爷他们。”

    魏昭也看见马上的宋庭和一干兄弟,到近前,大家勒住马,原来是余勇带领一支队伍,宋庭道;“我们被劫匪张彪抓住,是余将军带兵赶到救了我们。”

    魏昭对余勇说;“谢谢余将军。”

    余勇道;“末将奉侯爷之命去救人。”

    魏昭奇怪,徐曜怎么知道宋庭他们半路被劫。

    既然人已经救出来了,关山带着侍卫拨转马头,大家一起往回走。

    北地的冬季,太阳落下后,寒风凛冽,魏昭紧了紧斗篷,

    离萱阳城三十多里地,通往萱阳城官道上,马蹄声从对面方向响起,天地间一片灰暗,只闻马蹄哒哒声,越来越近,魏昭看见正中马上一个挺拔的身影,认出是徐曜。



    第207节

    

原来徐曜怕傍晚天冷,亲自带车马来接魏昭,众人纷纷下马,抱拳施礼,“拜见燕侯。”

    “人救出来了?”徐曜问。

    “救出来了,侯爷。”余勇道。

    徐曜对宋庭说;“有受伤的弟兄乘马车。”

    宋庭等兄弟拜谢徐曜,上了后面的马车,萱草坐上后面的马车,前头一辆鎏金顶翠帷豪华马车留给魏昭坐的,徐曜对魏昭说;“晚上天冷,快上车吧!”

    魏昭下马,跟徐曜走到马车前,魏昭灵活地迈步上车,徐曜随后跟了上来,马车掉头朝前行驶。

    马车内,卧榻边桌上亮着一盏灯,发着暖黄的光,车内燃着一个炭火盆,暖融融的,魏昭解开斗篷,徐曜也解开氅衣,扔在卧榻旁矮凳上。

    魏昭坐在卧榻上,徐曜坐在她身旁,魏昭感激地说;“谢谢你!”

    “怎么谢?”徐曜侧头看她,深眸黑亮,灯下魏昭一缕秀发垂落,徐曜伸手撩起。

    魏昭知道他想要什么,心想,既然已经是夫妻,还留着清白身体,反正离开徐曜后也不想嫁人了,又有什么分别,不如就给了他吧!他救了宋庭等弟兄,两清了,不欠他了。

    这时,马车轮好像陷入凹凸不平的地面,颠簸几下,马车朝徐曜的方向倾斜时,魏昭没坐稳,倒在徐曜的怀里。

    徐曜伸手拉上纱幔。

    衣裙、肚兜从纱幔里甩了出来,随后是男人的衣袍。

    纱幔里男人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沙哑低暗,“乖,别怕,我轻点。”

    魏昭不敢动了,马车外的人能听见车里的说话声。

    偶尔官道不平的颠簸,更长了徐曜的兴致,他微凉的指尖滑过凝脂般细腻的肌肤,身下娇躯温软地颤着,他几乎不能自己,魏昭偏头咬着身下的单子,不敢出声,夜晚静,她听见马车旁侍卫轻声咳嗽,车里隐忍压抑的喘息声。

    她恍惚觉得马车进了城,街道两旁喧嚣声,掩盖了马车里羞死人暗昧的声音。

    马车驶入侯府,停住了,她腿软得下不了卧榻,徐曜用黑裘氅衣裹住她,她没脸睁开眼睛看,随行的亲卫都知道他们在马车里做什么,她被他抱下马车,侯府的人谁个不明白,这是昭告所有人,刚刚夫妻二人燕好。

    第155章

    徐曜一路抱着魏昭回到东院; 进屋把魏昭轻轻地放在炕上,吩咐丫鬟备水沐浴; 魏昭羞臊得有个地缝能钻进去。

    卧房里灯火通亮,徐曜低头看魏昭,在马车里要她时; 他顺手把她发髻上的玉簪拔了; 此刻她乌黑秀发散乱,小脸像涂了胭脂一样; 水汪汪的大眼睛盛满羞涩委屈。

    他伏在她耳边低声问:“还疼吗?”

    魏昭连耳珠都红透了; 羞于回答,为照顾她的情绪; 他对她极耐心和温柔; 把她脸颊上的秀发拂开,露出雪白的小脸; 唇瓣诱人的鲜红; 他低头轻啜,“第一次疼,以后就不疼了。”

    徐曜看见眼前乌黑的大眼睛闪着惊惧的光; 他坐在炕上把她抱起来,轻抚她的秀发; 微凉的唇贴着她的额头,她没有记忆; 潜意识里还记着那些伤害; 以至于不能复原; 以后漫长的岁月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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