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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妒-第2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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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酒楼里吃完饭,点了几样菜肴,酒楼伙计把菜肴装进三层食盒里,萱草提着给桂嬷嬷和书香带回去。

    两人站在侯府高耸的青砖墙下犯了难,出来容易,进去难,院墙高,没有借力,轻功极好才能攀爬上去,魏昭目测翻不过去,而且萱草还提着食盒。

    魏昭果断地说;“走府门。”

    萱草看看左右,“从大门走,不是被发现了吗?”

    “发现就发现,侍卫拦住我出府,还能拦住我回府。”

    萱草拍了下额头,“是呀!夫人回府,他们还敢拦着吗?”

    两人大摇大摆地叫开侯府正门,关山听见动静,从门房里出来,看见夫人同丫鬟从外面进来,瞬间愣了一下,疑惑地问:“夫人何时出府了?末将怎么不知道?”

    “跳墙出去的。”

    魏昭若无其事地说。

    “夫人……。”

    关山不知该说什么,责问夫人为何跳墙出去,他自认没那个资格。

    “怎么,侯爷交代你把我软禁,不让出去?”

    关山急忙道:“没有,侯爷没有交代末将软禁夫人,打死末将也不该软禁夫人。”

    “没有就好。”

    关山朝萱草手里提着的食盒看,魏昭解释说;“厨房做的菜肴不合口,我出去下馆子了。”

    “以后那顿饭菜不合夫人口味,吩咐末将一声,末将派人到酒楼叫酒菜。”

    “好,关将军。”

    魏昭跟萱草回内宅去了。

    快走到东院,看见书香在院门口张望,看见她们,小声道:“夫人总算回来了,奴婢惦记夫人跟萱草跳墙进来,梯子还放在院墙下,奴婢怕有人看见。”

    三个人走进垂花门,魏昭看下处桂嬷嬷房中亮着灯,“把嬷嬷叫来,给你们带回菜肴,趁热吃。”

    立冬日,京城皇宫揽月楼,今夜没有月亮,徐曜望着深邃的夜空,雪花飘飘扬扬,他把手里的信收入衣袖里,魏昭写给他的信,反复看了许多遍。

    拿出玉佩,放在掌心里,玉佩微凉,纠缠两世,魏昭最终还是把玉佩还给了他,魏昭信里说,她留在萱阳侯府,她知道自己的身份,答应他一辈子不离开侯府,她宁愿选择一个人孤独终老,而拒绝做他的皇后。

    夺了天下,走到人生巅峰,又能怎样,最想得到的永远得不到,推迟登基大典,他还等待着。

    高处不胜寒,宫殿夜里冷清孤寂。

    “皇上,夜深了,该歇了。”

    留白同情侯爷,只有几个跟随侯爷的小厮知道侯爷为何不开心。

    立冬日起,北地进入一年中寒冷季节,魏昭坐在炕上,炕桌摆着一个铜火锅,

    吃火锅大家围坐人多热闹,一个人吃没有意思,魏昭叫萱草和书香一起上桌吃。

    本来想出府到天下第一客栈跟宋庭、兴伯他们一起过立冬,转念一想太招摇了,怕徐曜知道不满,限制她的自由,于是在府里吃锅子,热气腾腾,魏昭喜欢这个氛围。

    新鲜的羊肉、牛肉切成薄片,汤滚开下肉片,调汁是从酒楼要的,府里厨房调不出这个味道。

    三个人胃口大开,吃得冒汗了。

    外院的一个仆妇带着章言朝东院走来,章言脚步匆匆,也没预先通报,走到门口,才停住脚步,仆妇进屋,“夫人,章先生求见,有急事见夫人,等在门外。”

    魏昭刚夹了一根蔬菜,“请章先生进来。”

    章言急匆匆走入,进门咕咚一声跪倒,“拜见夫人。”

    章言行为反常,魏昭颇为意外,“章先生,出什么事了?”

    章言带着哭腔,沉痛地道:“夫人,侯爷暴毙了。”

    银箸夹的菜掉在锅里,魏昭瞪大双眼,脑子里瞬间一片空白,“侯爷怎么突然暴毙?”

    章言站起来,红了眼圈,“侯爷在攻打京城时,身先士卒,身上中箭,箭伤发作……。”

    半天,魏昭醒过神来,半信半疑,此事太突然蹊跷了,徐曜在登基前暴毙。

    章言热泪滚滚,“夫人,侯爷生前最在乎的人是夫人,请夫人明日随我进京。”

    “我们连夜走。”魏昭果断地道。

    她对此事存疑,进京看个究竟,如果徐曜真死了,这个念头刚一闪过,她晃晃头,不会。

    一行车马在关城门前出了城,魏昭坐在马车里,寂静的夜,寒风吹打车窗棂,对面书香和萱草歪着睡着了,她怎么也睡不着,嫁给徐曜一年,相守的时日不多,点点滴滴清晰地出现在脑海里,徐曜对她宠溺包容,她不去京城,把玉佩还给他,

    希望他做一个好皇帝,有一个相爱的皇后。

    五日后,魏昭乘坐的马车进了京城,直奔皇宫。

    天空一片墨黑,北风冷冽,巍峨高耸的宫墙给人阴森的感觉,魏昭撩起车窗帘,马车驶入宫门,殿宇重重,恍惚很熟悉的感觉。

    车驾停在乾清宫前,魏昭迈步下了马车,一步步走上台阶,脚步沉重,步入

    乾清宫,宫殿里挂着白色帷幔,所有人都是一身孝服。

    梓宫停放在大殿中央,不知从哪里吹过一股寒风,白幔飘飘荡荡。

    魏昭缓步走着,突然,许多前世的记忆涌入脑海。

    她走到梓宫旁跪下,手扶着棺椁,前尘往事如烟,脑海里前世今生交替出现,重重叠叠。

    两世两个人都没有过到头,两世都惨淡收场。

    厚重的棺椁冰冷,前世徐曜在云霞观孤独凄凉住了五十年,此刻徐曜又躺在里面,孤寂寒冷,她心痛得不能自已,意识恍惚。

    他离开了,余生她如何心安,抽出防身的短刀,握住,“徐曜,来世我们千万别相遇,相遇各走各的路,你做你的皇帝,三宫六院,我嫁个爱我的男人,一生相守,只有彼此。”

    第165章

    魏昭举起短刀; 对准胸口,刚要落下; 一股劲风袭来; 桌上的蜡烛瞬间熄灭了,同时魏昭手里的刀子落地,一道白光闪到跟前; 紧紧拥住她,“小傻瓜; 我没离开,你怎么能先走?”

    他捧着她的脸; 有些慌乱地亲着她的脸、眼睛、鼻子、额头,“我为何就不能是那个人?”

    魏昭含泪; 喃喃地说:“我不想做皇后。”

    徐曜轻柔地抚着她的秀发; “阿昭,你做我的妻。”

    皇宫里一个偏僻的宫殿,关着前朝的妃子; 魏昭走到宫门前,宫门上一把大锁,一个太监慌忙跑来,跪倒在她面前; “奴才拜见皇后娘娘。”

    “门打开。”魏昭道。

    “是; 皇后娘娘。”

    太监急忙爬起来; 拿出钥匙; 开了门上的锁; 陈旧的宫门吱呀呀打开。

    魏昭走进去,日已偏西,宫殿里光线昏暗,透过门外射进来的一束光,魏昭看见一个穿着宽大衣衫的年轻女子坐在窗下椅子里,呆呆出神。

    方才开门的太监尖利刺耳的声音喊:“王香兰,你还不快叩拜皇后娘娘。”

    王香兰眼珠动了动,猛地站起来,屈膝要拜,魏昭扶住她,“王姐姐,你有身子,免礼。”

    王香兰仿佛看见一线希望,哀求地眼神望着她,“皇后娘娘,能不能让我把孩子生下来再赐死我,我死而无怨。”

    改朝换代,前朝有孕的妃子不能留。

    魏昭打量半天她的身形,她隆起的腹部,衣衫遮不住了,问;“胎儿四五个月了?”

    王香兰紧张地答道:“五个月。”

    魏昭走到她身侧,伸手摸她腹部,王香兰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喘,魏昭放下手,“我尽力。”

    她朝外走去,身后咕咚一声,王香兰双膝跪地,叩头不止,“谢皇后娘娘。”

    走出冷宫,吩咐看守的太监,“好好侍候她。”

    “是,皇后娘娘。”太监陪着小心道。

    回到昭阳殿,殿里已经掌灯,书香迎出来,“皇后娘娘,皇上等您用晚膳。”

    “去哪里了?”

    徐曜坐在榻上翻看她的书籍,笑容像暖黄的灯光。

    魏昭走过去,坐在他身边,“我去冷宫看王香兰。”

    王香兰这个名字徐曜想不起,魏昭补充一句,“萧重的妃子。”

    徐曜想起来,“那个怀了身孕的妃子。”

    “曜郎,你要杀了她吗?”

    徐曜揽过她,低柔地声音解释道:“阿昭,我知道你心软,不忍心看她死,你知道不能留。”

    事情多他太忙,没来得及处置前朝废帝的妃嫔。

    “曜郎,我知道一代君主不能有妇人之仁,我方才看了,她怀的是女婴,能否放过她,还有安平公主,一个女孩子,你留她一条命。”



    第218节

    

“阿昭,我答应你。”

    魏昭提出什么,徐曜全部答应。

    一个太监跑进殿,“启禀皇上、皇后娘娘,太液池边有一个宫女要投水自尽。”

    魏昭脑中灵光一闪,萧节的侍女玉屏。

    “这种事情也来找朕?”徐曜脸沉下来。

    “皇上,这个宫女的身份特殊,不是普通的宫女,她曾经侍候过废帝之子萧节,已经有了身孕。”太监急急地说。

    徐曜跟魏昭来到太液池边,天光暗下来,魏昭还是认出被几个太监扯住的宫女就是玉屏。

    皇宫大内总管冯堂走过来,“皇上,这个宫女叫玉屏,有三个月的身孕,奴才问了,她腹中的胎儿是前废帝之子萧节的,方才她要投湖,被经过的太监救下。”

    “放开她!”

    徐曜神情淡漠,冷冷地道。

    几个太监松开手。

    没了钳制的玉屏缓缓地朝太液池走去,一步步走入水里,玉屏前世产下男婴,看着一个怀有身孕的女子一点点被水淹没,还是自己熟悉的人,魏昭的心脏收紧。

    徐曜发现她手抖,把她揽入怀里,搂着她掉头往回走,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说;“阿昭,我必须这样做,你理解我。”

    魏昭低到几乎听不清地嗯了声,胜者王侯败者寇,如果徐曜败了,萧重或是萧节会毫不手软地把徐家老少斩尽杀绝。

    斩草除根,帝位之争就是这样残酷血腥。

    三个月后,东南沿海,一个面相威严的男子带着十几个随行,站在海边,望着涛涛海水着急,其中一人道;“皇上,没有船只。”

    追兵马上就到了。

    衣衫狼狈,被称做皇帝的男子长叹一声,“天绝我萧重。”

    突然,其中一个人手指着茫茫海面,“皇上看,有一条船。”

    海面上一艘大船慢慢靠近岸边,船头上站着一个高大威武的男子,萧重走投无路只好放下身段,“船家,能捎我们出海吗?”

    “上来吧!”男子淡定的语气,也没问这伙人是干什么的,意欲何往。

    萧重等人大喜过望,急忙登船,大船启动,朝着深海驶去,一炷□□夫,追兵赶到,海面上大船只能看见一个黑点。

    萧重自此漂泊海外,在海外建立一个新国家,后世子孙世代繁衍生根,没有归故国。

    一入冬,魏昭的手脚冰凉,徐曜每晚为她搓脚,两只白生生的脚热乎了,徐曜躺下,随意地问;“最近没看见宋庭?”

    魏昭媚笑,滚入他怀里,“出海了。”

    “出海去什么地方了?”

    “你不是不喜欢宋庭吗?你怎么关心起他来了?”

    隔着寝衣,徐曜把温热的大手盖在她臀上,冬季天寒,魏昭的手足臀冰凉,“我不关心宋庭,关心你。我命人在御花园浇了一块冰地,做了个拖拖床,明日下朝我带你看冰拖床。”

    第二天,徐曜一下朝,看见魏昭带着书香和萱草在大殿门口等他,魏昭看见他就问;“冰拖床呢?在哪里?”

    他牵着她的手,“现在带你去。”

    “冰拖床很大吗?”

    不大也不能形容成床。

    “几个人躺在上面都行。”

    魏昭雀跃,“一定比冰爬犁过瘾。”

    “我试了,保证比冰爬犁速度还快。”

    宫里的太监宫女站在冰河边看热闹,皇帝拉着皇后在冰面嬉戏,笑声不断。

    一年后

    毓秀山底下,徐曜牵着魏昭的手朝山上走,拾级而上,四周潺潺流水声,鸟语花香,春风送暖,徐曜似不经意地问:“阿昭,你在我棺椁前自尽是假,对吗?”

    “逼你出来是真。”

    徐曜回头看她,瓷白的小脸,红唇微翘,墨玉一般明亮的大眼睛里透着一丝狡黠。

    “我还是没忍住出来了。”

    他当时不太相信魏昭自尽,可是他不敢赌,哪怕有丁点的可能,他都不敢冒这个险。

    “曜郎,我如果不留下,离开皇宫,你怎么办?”

    “你到哪里,我便跟到哪里?”

    魏昭快走几步,走到他前面,望着他,他的眼睛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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