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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妒-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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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昭惶恐,赶紧站起来,“儿媳不敢,儿媳指的整个现状,不是指哪家府里,母亲豁达智慧,儿媳敬重母亲。”

    几句话,徐老夫人心里的不快烟消云散,“询儿的婚事了了,再说这件事。”

    徐老夫人当务之急是赶紧给四子娶房媳妇,徐询镇日往她这里跑,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家丑捂都捂不住。

    徐老夫人拍板定下,“就容家姑娘。”

    魏昭跟赵氏从老夫人屋里出来,赵氏锤了她两下,“方才你可吓死我了,好在你长了一张巧嘴,母亲没跟你计较。”

    魏昭跟赵氏分开,回到东院,书香跟芙蓉、香茗在屋里,魏昭问:“侯爷没回来?”

    芙蓉说;“没回来。”

    芙蓉和香茗不敢离开上房,怕被杏雨那个小蹄子钻了空子。

    魏昭洗漱了,叫书香拨亮了灯盏,取出纸笔,预算开新窑初期投入,一项项仔细列了,估算初期投资成本。

    徐曜回来时,看见魏昭趴在桌上睡着了,抽出她压在下面的纸张,密密麻麻数字,一堆材料名称他不熟悉。

    徐曜觉得自己这个夫君当得很失败,她人都嫁给自己了,却不想依靠自己,给她个肩膀,她都不靠,缺银子花,她可以朝他要,难道他徐曜连自己的女人都养不起?

    趴桌上睡不舒服,徐曜把她抱到床上,脱了衣裳,徐曜摸魏昭身体很凉,魏昭来月事,手脚冰凉,徐曜把她抱在怀里暖,魏昭睡梦中往热乎的地方靠,紧紧贴在徐曜身上。

    魏昭这回月事拖得久,镇日困乏,清晨醒来时,身边床铺空空的,恍惚徐曜昨晚回来了,帐子落下,帐子里光线暗淡,魏昭拉开帐子,外面天已经大亮。

    招呼书香,书香等在外面,听屋里魏昭叫人,走进来,“夫人醒了。”

    把纱帐挂在床两侧,魏昭起来穿衣裳,“侯爷昨晚回来了?”

    “侯爷回来时夫人睡着了,早起,侯爷有事先走了,不让叫醒夫人。”

    书香把绣鞋拿到魏昭脚下,魏昭穿鞋下地。

    吃完早膳,魏昭举着兴伯从马家窑拿来的白瓷碗,书香在旁,问书香,“你觉得如果在白瓷器上绘图案是不是更好?”

    书香道;“白瓷器单调,奴婢觉得如果绘图案更好。”

    魏昭拿出那卷在青山寺临摹的图画,“如果每一件瓷器的手绘图案都是一个故事,更有趣味和观赏价值。”

    她的手臂伤痊愈后,着手这件事。

    这时,周兴顶着正午的烈日,匆匆走进院子,来到上房门前,轻咳了声,屋里魏昭听见,扬声说;“兴伯来了,请进来。”

    站在珠帘后的芙蓉走过去打起门帘,周兴走了进来。

    周兴面带喜色,作揖,“奴才给夫人请安。”

    “兴伯,马家窑的把头说妥了吗?”

    “说妥了,夫人,就是工钱高,是普通把头的三倍。”

    “只要有真本事,能出好瓷,三倍工钱值。”

    魏昭把手里的详细清单,开窑需要材料预计成本费用交给周兴,“兴伯,按这上面准备,马家窑原来也是烧白瓷,有的东西能用就用,缺的东西补充,最好三日后能开窑。”

    周兴接过单子,看了一眼,踹起来,“我回去跟把头商量。”

    下午,魏昭挑选整理青山寺画图,把选出来的放在一边,准备作为参考,重新画一套图案。

    杏雨看屋里没人,悄悄进来,魏昭一抬头,“有事吗?”

    “奴婢听说侯爷回府了,让四爷找去了。”

    魏昭放下手里的画卷,看看屋角的滴漏,到晚膳时分了,看来徐曜留在徐询哪里用饭。

    徐询到底沉不住气,听说自己逼慕容蕙喝绝子汤,心疼,慕容蕙可真有手段,把徐询迷得神魂颠倒,甘愿为她出头。

    如果慕容蕙知难而退,转投徐询,以徐询对她的痴情,娶做正妻,不是没有一点可能,那样慕容蕙倒不失为一个聪明人。



    第51节

    

第39章

    徐曜回房时; 已经是二更天; 徐曜被四爷徐询拉去喝酒; 喝到徐询醉了; 徐曜才告辞回东院。

    魏昭还没睡; 正伏案画图; 徐曜走过去; 拿起画稿,看是人物工笔画,笔法棉密细致。

    徐曜有些吃惊地看看她; 魏昭解释说:“我想在白瓷器上绘工笔画。”

    放下画卷; 徐曜在她对面坐下; “阿昭,我们谈谈好吗?”

    语气温和; 态度诚恳; 攻心之策。

    魏昭把笔搁在青玉笔架上,挺直身板; “侯爷你说吧!”

    一句侯爷; 两人间的距离一下拉开了。

    “阿昭; 慕容蕙的事,我们刚成婚,我没机会跟你说; 慕容蕙的父亲曾救过我父亲; 我父亲应许她给我做妾; 她从十五岁开始等; 阿昭,男子汉大丈夫,我父亲的的承诺,我这个做儿子不能不替父亲守诺,我徐曜堂堂大丈夫,不能平白耽误一个女子,你说的绝子汤,我如果答应让她喝了,害了她一辈子,于良心不安。”

    徐曜说时,魏昭背着灯影,乌黑的大眼睛没有一点光亮,徐曜想看清她的表情,她的脸隐在背光地方,看不清楚她的表情。

    清冷的声音,徐徐传来,“曜郎,既然有恩,何不娶做妻?”

    “阿昭,她要求不高,只要做妾就行,难道你都不能答应吗?”

    徐曜声音里几乎恳求。

    “对不起,我不答应。”

    魏昭果断地说。

    “一个妾而已,你何必计较。”

    徐曜苦恼,四弟徐询百般求他。

    “徐侯,我说我心里装着别的男人,你介意吗?”

    “阿昭,我只是给她个名分,没有别的。”

    “你纳她为妾,又不给她感情,这对她就不残忍吗?”

    “阿昭,我说什么你都不答应了?”

    徐曜声音冷下来,浓黑的眸注视着她。

    “不答应。”

    魏昭别过脸。

    徐曜站起来,魏昭耳边响起哗啦啦珠帘碰撞声,须臾,徐曜的身影消失了,眼前珠帘晃动,人已经走了。

    书香跑进来,骇然地问:“夫人,你跟侯爷吵架了,奴婢看侯爷好像生气了?”

    “侯爷要纳慕容蕙为妾,我没答应,下了他的面子。”

    魏昭也很生气,他还走掉了。

    “夫人,恕奴婢直言,侯爷不能一辈子只有夫人一个女人,不是慕容蕙也是别人,不然,夫人就答应侯爷,老夫人高兴,侯爷高兴,四爷高兴,皆大欢喜。”

    “她们都高兴,我一个人不高兴,我活着不是为了别人高兴,而委屈自己。”

    魏昭望望窗外,已经快三更天了,徐曜一走,不能回来了,对书香说;“闩门,睡觉。”

    书香犹豫一下,“夫人,万一侯爷又回来了,进不来屋。”

    窗外一片漆黑,廊下的风灯孤零零发出昏黄的光,照在院子里一地的树影,月光斑驳地照在青石砖地,窗外寂静无声。

    “这么晚了,侯爷不能回来吗?”

    书香闩门,主仆上床睡觉,魏昭睡在里间,书香值夜睡在外间。

    天刚蒙蒙亮,魏昭醒了,没睁眼,习惯地翻身,摸身旁床铺,冰凉空的,这才想起徐曜走了,昨晚没回来。

    洗漱时,就书香和杏雨在跟前,书香悄声问;“夫人,奴婢去请侯爷吃早膳。”

    “不用请了,他想回来,自己就回来了,不想回来,你还请他做什么?”

    早膳摆上桌,芙蓉跟香茗上来侍候,芙蓉问书香,“昨晚我看见侯爷回来了。”

    书香瞟了她一眼,芙蓉明知故问,道:“侯爷走了。”

    “侯爷早起走的?”

    芙蓉听见上房门扇响,夜里听得很清楚,看见好像徐曜出去了,想跟书香证实一下。

    书香带搭不理的嗯了声。

    魏昭低头吃燕窝粥,这是徐曜告诉厨房每日给她送的,给她补身子,她有意无意抬头看对面座位空的,一顿早膳吃得没滋没味。

    傍晚时分,徐曜骑马进了侯府大门,下马,把马鞭子扔给小厮,朝内宅走去,走了几步,停住脚步,折回来,往外院庆泊堂走去。

    小厮莫风和留白跟在侯爷身后,侯爷每日回府,都直接去东院,今日直接回到庆泊堂,莫风和留白跑前跑后,侍候侯爷洗脸,侯爷面色不虞,二人提着心,小心侍候着,怕惹恼侯爷。

    侯府大厨房送晚膳,莫风和留白看侯爷坐在书案后看书,拧着眉,莫风和留白互相推诿,最后留白仗着胆子说:“回侯爷,晚膳侯爷回内宅吃?”

    莫风和留白看出来侯爷跟夫人两人闹别扭,侯夫人不派人来请侯爷,不给侯爷一个台阶下。

    “把饭菜端来。”

    二人听出侯爷心里极不痛快,不敢再问,赶紧跑去厨房告诉,送晚膳到庆泊堂。

    内宅东院,书香和芙蓉几个丫鬟摆上晚膳,大厨房送饭的媳妇说侯爷的份例饭菜送外院庆泊堂去了,说侯爷吩咐的,书香也不敢跟魏昭说。

    魏昭也没问,坐下就吃,好像没徐曜这个人似的,夫人起居极有规律,人定入睡,卯时中起。

    连着三日侯爷没回内宅东院,夫人问都没问,芙蓉和香茗好生纳闷,侯爷跟夫人生气,夫人竟然像没事人似的,该吃吃,该睡睡。

    桂嬷嬷家去几日,听书香说夫人跟侯爷闹别扭了,进屋看夫人在屋里看一幅画,“夫人,奴婢当家的说马家窑这今日出窑,请夫人过去看看。”

    “兴伯辛苦了。”书香没在跟前,魏昭朝窗外喊杏雨,杏雨在院子里晒被子,听见喊声跑到窗下,“夫人有事吗?”

    “你去大房,跟大夫人说老夫人寿诞快到了,我上街看看,给老夫人准备寿礼,回头你找常安说我要出门。”

    杏雨一溜烟地跑了。

    桂嬷嬷看屋里没人,说;“夫人因为慕容那个贱人跟侯爷闹,依奴婢说,夫人就答应侯爷,等慕容那个贱人进门,还不是夫人想怎么整治就怎么整治,奴婢听说侯爷三日没回后宅,小夫妻长期斗气,慢慢就疏远了,感情淡了,到时候夫人后悔就晚了,夫人听奴婢一句劝,跟侯爷服个软,请侯爷回来。”

    “嬷嬷,这不是平常吵嘴斗气,慕容蕙那种人进门,引狼入室,侯爷对我心淡了,我不强求。”

    要说不难受,那是假的,但感情强求不来。

    杏雨回来,进门说:“夫人,大夫人说夫人出府早去早回,常安已经套好车,在前院等夫人。”

    这时,书香进来,魏昭说:“跟我出趟门。”

    魏昭换好衣裳,又从钱匣子里拿了一张一千两的银票,主仆二人走到前院上车。

    常安赶车,大夫人赵氏不放心,又派了两个小厮跟她出门,常安跟两个小厮坐在车前,魏昭跟书香坐车里,魏昭在萱阳城里不骑马,骑马太招摇,她出门都是低调出行。

    马车出了萱阳城门,魏昭撩开车门帘,问常安,“还有多远?”

    “七八里地,马家窑就在马家村后山上。”

    这段日子常安跟兴伯跑窑的事,一日来回几趟,路走熟了,马车沿着官道走,往马家村去的路况很好,马车平稳,只有几处路面颠簸。

    到了马家村,马车直接赶到后山,魏昭探出身子一望,一座山有二十几座瓷窑,马家窑在中间,是十几年的老柴烧窑,窑工都有十几年的经验,魏昭去了,兴伯给她介绍季把头,魏昭看这季把头四十出头,脸和手都很粗糙,一看就是常年干窑工活。

    季把头看见魏昭露出惊讶神色,大概觉得夫人太年轻,魏昭说;“季把头,我听说你经验丰富,做这一行多少年了?”

    季把头看见美貌的夫人有点拘谨,“我干了二十几年了,这次准备了四五天,今天一会出窑,夫人看看手艺中不中。”

    兴伯跟他事先讲好的,手艺好,留用,工钱三倍,手艺不好走人,另请高明。

    出窑了,入窑一色,出窑万彩。魏昭看有六七百件白瓷器,魏昭拿起一只碗,冲着光亮处看,釉色均匀,其中不乏窑变因素,总体烧白瓷水平还是很高,魏昭对这个季把头很满意,定下工钱。

    魏昭对季把头说;“我想物色几个画工,我出图案,在白瓷器上绘工笔画,烧出的瓷器不在多,而在精。”

    “瓷器上绘工笔画,东西就值钱了,成了精品。”季把头说。

    “只是画工难找,这批白瓷不错,但我要求的白瓷纯净度比这个要高,季把头你多琢磨琢磨,如果能出臻美的白瓷,我给季把头赏钱。”

    “我这先谢夫人给了我最高的工钱,夫人能信任我,我姓季的不卖力,对不住夫人,这是第一次出窑,我这不是说大话,将来能烧出最好的白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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