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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要穿你的衣服,难道我不能穿吗!要不是你吐了我一身,又撕坏我的衣服,你以为我稀罕穿你衣服啊。”杜重楼双手插腰,瞪圆了眼睛,没好气说道。
“真是好心没报,以后你就算醉死了,我都不会再送你回来了。一句道谢没有就算了,还对我……”说到这,杜重楼仿佛一下子怔住了,咬着下唇没有再吭声。
司徒景容一看见他这个表情,头疼的更是厉害,但是的确是自己拿人撒了气不说,好象又做了其他什么,却是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他忍不住按了按脑门,脑海里依旧一片白茫,只零星记得昨夜和陈老板他们在天香楼喝酒,然后他被灌了不少,接着就没印象了。
“没有酒量还敢喝这么多,醉死你活该。昨夜要不是我赶到,你早就被那几个老家伙算计了。”一张秀气的脸上还有着怒意,杜重楼依旧没好气说道。可是皱着的眉泄露了担忧,他从随身荷包袋里掏出个小瓶子,倒了个颗黑色药丸出来,他伸手递上前,“喏,解酒的,吃了头就不疼了。”
“谢谢。”司徒景容一愣,随后接过吃下,混沌的大脑马上清醒了不少。
见他表情舒坦些了,杜重楼得意笑道:“怎么样,我的药管用吧。”
“恩。杜神医果然名副其实。”司徒景容温和一笑,看他还红着脸,以为他还在生气,便伸手牵过他的手往回走,“好了,先和我回去换衣服,你这样出去别人以为我把你怎么了。”
“你本来就把我怎么了。”杜重楼瘪着嘴道,一副心不甘情不愿地和他进去,可是眉角分明是带着笑的。
“是是,我错了,杜公子你想我怎么赎罪?”司徒景容挑着眉,笑着又道:“用不用我负责?”
“你……你胡说什么,我才不稀罕……”杜重楼结巴了,见他笑而不语,又急忙道:“你笑什么,是不是打算反悔了。”
“反悔什么……”
“你刚说要负责的……”
“你不是不稀罕么?”
“你……”
“和你说着玩的,你也信……”
“混蛋!”
两个人进房了,断断续续的笑声和骂声时不时还有传出,杜小小松了口气,从柱子后走出,却是怔怔地看不远处的房门,半天回不了神。
大少爷刚刚笑的好温柔,明明和平常的样子一样,可是又隐隐觉得哪里有些不同。
想到这,她心里好象突然失去什么般,空空的。
***
杜小小一脸失神,直到开门声再次响起,她才回过神。眼见他们人都出来了,她也干脆迎上前去。
“大少爷。”她微微弯腰,低着头不敢看。
“小小,你怎么来这了?”司徒景容本来还在和杜重楼讲话,看见她来便出声问道。
杜小小老实回道:“回大少爷,三少爷他差奴婢去账房拿银子,管事说要大少爷您签字才能出账,所以奴婢就来这找您了。”
“三弟要用多少?有说做什么用么?”
“一百两,少爷下午说要出去,没说去哪。”杜小小偏头一想,道。
司徒景容心里暗暗吃惊,三弟平日里素少出门,也很少用到银子,怎会一次拿这么多?
“好,那你等等,我回房写手扎给你。”虽然有疑虑,但他知道问她也问不出什么,索性答应了先。
“谢大少爷。”杜小小行完礼站直身子,一抬头就看见眼前的杜重楼正望着房间的方向。
她忍不住细细打量了下他,刚才还凌乱的衣裳已经换下,换了套稍大些的藏青色长衫,穿在他身上看着也算合身。这衣服她认得,是大少爷的。
“我说胖丫头,你就这么看着我,也不知道羞啊。”杜重楼转回头,就看见她目不转睛地打量自己,当下打趣道。
杜小小脸一红,急忙低下头,心里懊恼自己竟然又出了丑。
“对了,你在景轩那怎么样了?他有没有为难你,如果他有欺负你,回头我往他药里多下两味黄檗,保证苦死他,苦得他有苦说不出。”杜重楼有些兴奋说道。
杜小小支吾一声,没敢附和。三少爷若有个好歹,首先倒霉的就是她,她现在巴不得他能长命百岁,她也跟着有好日子过了。
而且三少爷待她也不差,虽然也算不得好就是了。
“怎么样?这主意不错吧?”杜重楼见她没回答,不死心地又问,大有“你点头我马上照做的”意思。
“你给我安分点。”刚出来的司徒景容听到这话,没好气地用手指关节敲了下他脑门。
“切,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杜重楼摸摸额头,瘪瘪嘴道。
司徒景容失笑,也不与他争辩,他拿着一张折了对折的薄纸递给杜小小。
“这是我的签字手扎,盖了印的,你拿去给周管事,他会照着付银子。”
“谢大少爷,那奴婢先下去了。”
杜小小急忙接过收起来,也没有多做逗留,欠了个身就离去。
“胖丫头今天怎么一点也不好玩?还想逗逗她的。”杜重楼摸了摸下巴,纳闷说道。
“你啊,给我收收性子。老这么小孩心性,回头哪个女子敢嫁你啊。”司徒景容合上房门,迈着步子往院口走。
“没有就没有好了,我又不在乎。而且你比我年长,你都不急,我急什么。”杜重楼自然跟在一旁,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司徒景容微微停下脚步,侧过头看他,好笑地看着他道:“你怎么知道我不急?”
“我就是知道。”杜重楼冷哼一声,除了你家三弟,谁还能入的了你的眼。他一天没成亲,你自然也不会成亲。你不成亲,我也不要成亲。
司徒景容把他的表情看在眼里,微微垂下了眼,但笑不语。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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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街头遇故人
杜小小捧着袋沉甸甸地银子赶紧往回跑。一百两啊,她这辈子就没看见过这么多银子。先前听少爷说要拿银子,她对一百两也没个概念,直到周叔一锭锭地拿给她,她才被白花花的银子瞧愣了眼。
这么多银子,够寻常一户人家过好几辈子的了。
生怕少爷等急了,又似怕银子会半路被人劫了般,她快速跑回兰轩阁,幸亏路上没遇到什么主子,不然免不了又是一顿训。
“少爷……少爷……奴婢把银子拿回了。”她气喘喘地跑到。
“吵什么,还有没有规矩。”司徒景轩正在穿外衣,看见她进来,忍不住皱着眉说道。
“奴婢太高兴,一时给忘了。”杜小小低下头,很小声地说。原本还很高涨的情绪一下落到了谷底,也说不出为什么,只觉得满心的失落。
原本以为,他会夸她一句。
“去桌边把我的扇子拿来。”司徒景轩没再看她,只低声命令。
咦?少爷也使扇子?
杜小小疑惑一声,却不敢问,老实地根据指示来到桌边寻找,桌上不少书本随意地放着,她也不敢乱动,就将银子放在一旁,仔细在书堆里找了起来,终于在桌子的抽屉里找到把用白玉作骨的扇子。
虽然她目不识丁,可在司徒府三年来也瞧了不少宝贝。这扇子骨架上的玉,一瞧就是好东西,晶莹透亮,和少爷那玉牌好象呢。
虽然很好奇,可她不敢打开扇面去瞧。她小心翼翼地捧着扇子来到司徒景轩旁,把扇子递过去,“少爷,扇子。”
“恩。”司徒景容沉着声音应了声,一只手接过,接着是扇面一点点打开的声音。
杜小小抬起眼偷偷看,却被眼前的景象夺去了呼吸。眼前的人一袭月白色的长衫,长发流泻只用一根帛带系起,翠竹扇面点缀其身,竟让人觉得遍身清冷,高贵无双。
白色的身影徐徐走远,她的脚步却像是钉在了地上,无法迈开。
“还愣在那做什么,还不过来。”司徒景轩微微皱眉,语气不冷不热。
“是。”杜小小几不可闻地应了声,双手按着自己的胸口,心跳快的都不能自己。她的脑海里只反复响着个声音。
少爷,真俊呐。
她跟着他的步伐,不知不觉地来到司徒府大门口,前面的人速度一点点慢下来,就在她疑惑时,她突然想起什么,急忙跑上前去。
“少爷,让奴婢扶着您吧。”她小声说,心里虽然做好被拒绝的准备,手却已经伸了出去。
因为一下行了太多路,司徒景轩扶着一旁的墙壁喘气,白玉般的脸上有着淡淡的红晕。
手臂一紧,他转头看她,圆脸上满是忐忑之色,他微微动容,放软了语气道:“扶我出去。”
“是。”杜小小一脸高兴,心里意外自己的大胆,更意外他竟然没有拒绝。
她偷偷瞧着他,刚才还觉得像仙人一样的人,竟然就在自己身边。而且这好象也是她第一次离他这么近。
杜小小一赧,脑海里乱七八糟的想法全来了。她咬咬唇,决心不去想,只专注地扶着他跨过门槛出了大门。
随行的除了轿夫,还有几名身强力壮的府卫。张管事一早等在门旁,正负责地叮咛几名轿夫要注意少爷的身体,不可惊了少爷。同时也嘱托几名府卫要注意安全,切不能让少爷有一点闪失。
众人点头应答,这时见主子出来,都弯身行了个礼。
“起轿吧。”司徒景轩漠然说道。
“是。”张管事闻言,就把帘布掀开,然后协助杜小小把人扶上去。
“起轿!”轿夫高声一喊,六人同时将轿担抬起。
“小小,少爷这次出去就带了你一个丫头,你尽心的伺候,可千万不能出了差错。”张管事临了还不放心,拉住杜小小又叮嘱番。
“知道知道,我办事你还不放心么。”杜小小猛点着头,后来见轿子走了,也就不多说,连忙跟过去。
“就是你在,我才更不放心啊。”张管事留在原地,忍不住叹气。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出发,杜小小随着轿子走,她兴奋地东张西望。
好久没出府了,都快不记得外头什么样子了。
人群穿梭的街道,街道两旁鳞次栉比的商铺,以及此起彼伏的吆喝声,一派繁荣融合之景。
杜小小瞧的新鲜,差点都想跑上前去伫足一番。
就在她看的出神时,轿子突然停下落轿,吓的她急忙安分站好,深怕被人发现自己刚才开了小差。
“怎么回事?”轿子里传出道冰冷声音。
“奴婢也不知道,奴婢现在就去看看。”见司徒景轩掀起半个窗布,杜小小连忙上前说道。得到主子的首肯后,她急忙跑到轿子最前面,问着轿夫道:“大哥,前面出什么事了?怎么不走了?”
“妹子,没看见前面两口子打架啊,轿子过不去啊。”抬轿的轿夫是个健壮的青年,他对杜小小指了指,“你看,那围着这么多人,我们若是强行过去,轿子怕会抬不稳,到时候指不定就惊着少爷了。”
杜小小一瞧,还真有一对男女在街中央拉拉扯扯。“那怎么办?能不能换道啊?”她着急说道。
“不能,去金福阁的路只有这一条。”青年摇头说道。
金福阁?咦?那不是娘说书客栈的隔壁吗?
杜小小一喜,想着等会可以见到娘,她这下是说什么都要过这路了。
“那我去那看看。”她说着就往前方人群挤去。
“你个没良心的东西,娶我的时候说恩爱一世永不变心,现在就急着娶别人进来。你这般忘恩负义,会遭雷劈的!”街中心的女子又是拉又是扯,一边骂一边用手打她拽着的男子。
那男子被打,也不还手,也不吱声,就任由着她撒泼。
杜小小瞧着不解,问了问身旁的人,才明白原来不是这男子不忠再先,而是这女子天生善妒,天天疑心这个那个,为此得罪了不少街坊,后来两人和离了,男子又找了户小姐,最近正准备成亲,这女子听到消息心有不甘,因此闹上门来。
“这郭秀才也算可怜,娶了如此悍妇。”一旁的人摇头说道。
杜小小深有同感地点头,那打人的架势堪比泼妇了啊。
“你们男的就没一个好东西,有了新人忘旧人……你们要是敢成亲,我就死你们面前,我看你们怎么成……”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