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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岳-第2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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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怪啦!岳震的第一感观就是释然,难怪他画风那样细腻,这个人浑身上下都散发着艺术的气息,尤其是那双男人少有的丹凤眼,再配上写满了忧郁的面容,阳刚的身躯与阴柔的气质交错,不屈不羁的眼神,散乱颓废的须发,岳震忍不住微微笑了,把这个人放到前世里,就是一个十足的落魄艺术家。

    交流和观察都是相互的,短短的对视之间,岳震一下子收集到了这么多的讯息,想必这位吟唱一人,在岳震身上也看到了很多东西。

    但是他并洠в斜辉勒鸬奈⑿Ω腥荆皇敲嫖薇砬榈幕厣砑绦墓ぷ鳎韵陨逞频统恋囊鞒俅蜗炱稹

    看到阿哥大皱眉头,小布赤伏到他耳边低声解释说:“阿哥,这是乡音很重的契丹语,以前听波扎西老爷爷说过,只有最北方的契丹人才有这种口音,他们也怪可怜的,从他们的家乡到青宁原该有多远啊!”

    岳震点着头,心里想的确是另一回事,最北方的契丹人,那不就是被女真人打败的大辽国吗?他们多半是逃到西辽,才辗转來了青宁原,真实够远的。

    布赤本來就是岳震第一个语言老师,虽说后來他跟巴雅特又学了不少,但小阿妹对阿哥掌握的那点词汇,还是心里有数的,每当吟唱者唱到艰涩难懂的地方,她就凑到岳震耳边轻声的翻译一下,慢慢的岳震也就听懂了大概意思。

    这是一个讲述史诗故事的长曲,究竟有多长呢?岳震抬头扫了一眼石墙,也许等这位艺人把这面石墙画满,这个故事才能结束吧!

    一位王者,历经悲惨的童年,飘泊不定的少年,终于结识了一批意气相投的兄弟,在这些兄弟的拥戴下,王者转战南北,终于走上了成功之路。

    一个很老套的故事,岳震对故事的本身只是听听而已,让他吃惊和钦佩的是吟唱艺人的才华,不说他一边画一边唱,一心二用之下还能如此通顺流畅,而且要记住这样大段大段的歌词,这个人的记忆力也是相当惊人的。

    听着看着,时间就这样悄然溜走,岳震也慢慢发觉了一个很有趣的现象。
………………………………

契丹十五·钦察

    第二百六十六节

    这位画风细腻,构图严谨的吟唱艺人,竟然不会画佛像,故事画卷中大慈大悲,救苦救难的各路菩萨,尊者,在他的笔下却是表情呆板,显得毫无生气,岳震暗自摇头中,不免瞎猜起來。

    是不善画佛,还是有意而为呢?恐怕只有艺人他自己知道吧!

    就在岳震渐入佳境,一边倾听着艺人优美动听的琴曲唱腔,一边欣赏这个时代的同行勾勾画画的时候,墙那边的车马店悠然飘來一阵烤肉的香味,顿觉饥肠辘辘的他转头四顾,周围很多听曲的人们,都已经取出了干粮。

    岳震凑到阿妹的耳边嘀咕了几句,小布赤笑嘻嘻的点头起身,一路小跑着远去。

    不大一会的功夫,小布赤前面领路,后面鱼贯跟着三位吐蕃打扮的中年人远远走來,频频回头的岳震看到他们,笑着站起來鼓掌打断了吟唱艺人的歌声。

    “好,唱的太动听了!”双手分开,他先是对愕然回头的吟唱者挑了下拇指,然后回身高声道:“诸位乡亲,大家都饿了吧!咱们各自填饱肚皮再听,也让这艺人大哥歇口气,吃点东西如何!”

    “好哇···”

    “大头人您放心回去吃饭,我们给您看着位置,呵呵呵···”布哈峻本地的乡亲知道岳震的脾气秉性,吵闹着和他开起了玩笑。

    “哈哈,才不上你的当呢?我就在这里吃了,决不离开这个好位置!”岳震打心眼里喜欢这样的气氛,轻松的和乡亲们嬉笑着,布赤也带着三个吐蕃人走进了人群,前面两位各托着一个托盘,最后的那位手里拎着三个大酒囊。

    示意前面那位,把托盘和羊腿给两位艺人送过去,岳震接过酒囊留给拓跋月一个,他一手一个也向吟唱艺人那边走去:“两位辛苦了,來,也洠в惺裁春谜写模屏侥遥蛲纫惶酰肓轿怀员ズ茸愫螅傥颐且鞒⑿鄣墓适拢米牛 

    两个艺人对望了一眼,先是琴师上前深深弯腰行礼说:“小人契丹十五,多谢大头人赏赐!”

    “钦察,谢大头人赏赐···”吟唱者的头颅和声音一样很低。

    看着他们双双哈着腰双手接过酒囊,岳震微微一笑,一边回身一边摇头说:“呵呵,都是人吗?何來大小之分,你们把千古英雄的事迹唱遍大草原,也是想把英雄的精神延续传承下去,我们汉人有句话说得好,帝王将相,宁有种乎···”

    名为钦察的吟唱者抬起头,望着岳震的背影,忧郁的丹凤眼中闪过一丝亮光。

    回到妻子、妹妹身旁坐下,两女已经开始用小刀分割香喷喷的羊腿,岳震拿过酒囊拔掉塞子,冲着相对而坐的两位艺人扬扬酒囊,十五和钦察赶忙双手举囊与他相应,看着他们有些做作的恭敬,岳震顿觉索然,暗叹了一声,仰脖大大的灌了一口。

    “啊!好酒,也好久洠в姓庋蚕滦膩砗染凄叮 

    看他独自在那摇头晃脑的感叹,拓跋月笑着把小刀递过去嗔道:“瞎说,前些日子才和多吉大哥喝过,这么快就忘了,先吃点,空肚子喝酒伤身子的!”

    “呵呵,好像很久的事了吧!”岳震嬉笑着叉起肉大嚼起來,随手把酒囊送到妻子面前含糊不清的说:“给,月亮你也尝尝,酒可是好东西!”

    “我才不呢?喝过了一张脸好像鸡冠子似的,你以为我是大金国的···”娇嗔着,拓跋月接过酒囊,正打算盖上塞子的时候,顺口调侃丈夫的话,却让她自己的情绪有了些许的变化,于是也就举起了酒囊:“哼,喝就喝,谁怕谁呀!”

    听妻子揪起了过去的小辫子,岳震脸红尴尬之中,心里其实挺美的,男人的心境大都如此,老婆不可理喻的大吃飞醋,说明她深爱着你,才会心有芥蒂。

    “哎哎,第一次喝酒,不能太猛了!”脸苦心甜的岳震见妻子竟然不歇气的猛灌,赶紧抬手抢回了酒囊,他深知妻子的性格,从來不肯认输的她,这是和曾与他共饮的完颜灵秀,暗暗较劲呢?

    拓跋月拭拭唇边的酒渍,白皙清秀的脸颊上升起一抹嫣红,她意犹未尽的娇笑道:“咯咯,怪不得你们男人都喜欢这个东西呢?原來味道还真的不错!”

    岳震正在暗自臭美着,我老婆好漂亮,却洠氲讲汲嘁采旃謥泶杖饶郑骸罢娴穆穑堪⒏纾乙惨乙惨龋 

    “那可不行,小孩子不许喝酒!”他急忙把酒囊抱在怀里,头摇得像个拨浪鼓似的。

    “哼,阿哥是个小气鬼!”小布赤扁嘴埋怨中间,眼珠一转笑嘻嘻的对拓跋月道:“阿姐你可不要上当哦,阿哥是想把你也教坏,以后他就有借口时常喝酒了,嘻嘻,是不是呀阿哥,被我说中了吧!”

    小阿妹的一脸坏笑,让岳震和拓跋月也笑了起來,其乐融融的一家人谁也洠в性谝猓杖饲詹炷坎蛔Φ目醋潘牵劬镉邢勰剑褂谐彰院椭巳取

    短暂的休息后,艺人继续开始长篇大段的吟唱,娱乐生活异常匮乏的年代,这种古朴的艺术形式无异于饕餮盛宴,就连岳震也难免沉醉其中,乐而忘时,直到夕阳西下,天色暗下來,他们三人才和围观的人群一起散去。

    好在吟唱艺人们的故事很长,接下來的几天里,他们也就成了听曲的常客,岳震只是抽空去了一趟多吉家的帐篷,剩余的时间大都消磨在了这里。

    赛马大会开始的第五天,申屠希侃和曲汉生带领的商队到了布哈峻,沐兰朵不但事先为他们建好了营地,而且也向各族的大商户们打过招呼,所以未等商队安顿好,闻讯而來的客商们就已经蜂拥上门看货了。

    “曲叔,您去忙吧!我和大掌柜出去走走!”

    岳震知道留在这里纯属添乱,而且他更关心天宁寺事件的细节,与曲汉生打个招呼,他和申屠希侃出了汇丰号商队的营地。

    眼下想在喧闹繁华的布哈峻,找一个人少清静的地方,还真的不容易,他们干脆就回到了岳震的毡房,小布赤已经被吟唱艺人的故事深深吸引,欲罢不能,拓跋月又不放心她一个人去听,也就陪着阿妹去了。

    申屠希侃把西夏之行的前前后后说了个清清楚楚后,端起茶碗,岳震则深深的皱起了眉头,若有所思的自言自语道:“这样啊···”

    “呵呵,震少你这个人情欠大了!”放下茶碗,申屠摇头苦笑说:“大国师和帝姬都是因为顾及你的面子,才把事情闹成了这么一个不尴不尬的局面,以后再见面时···”

    摆摆手打断申屠,岳震依旧紧锁眉头道:“这些都是后话,我现在更担心的是接下來的事态发展,我担心迦蓝叶师兄兵行险招,不要弄巧成拙才好,咦,申屠,你有洠в芯醯萌握鞯谋硐趾芷婀郑遣皇枪室舛阕挪蝗バ饲旄室庾白髦蒙硎峦饽兀俊

    “这···”申屠面容一紧,马上就明白了岳震的意思:“当时是觉得有些奇怪,但是我洠в邪蚜郊铝谝豢橄耄鹕倌闶撬担 

    两人配合多年,默契已久,他们相视色变中,就算一直对迦蓝叶颇有信心的申屠,也不禁为大国师担忧起來。

    “但愿是我多心了,唉···”岳震面带忧虑,却又无奈的摇头深叹道:“任征的可疑行径,再联想到你在兴庆府的所见,针对师兄的阴谋,就算不是西夏相府主谋,任家父子也绝对脱不了干系,师兄这一关可不好过了,按理说,天宁寺的影响力再大,也不过是教派在民间的领袖,应该和任家父子井水不犯河水才对,可惜我这里好多事还悬着···”

    “是啊!简单的武人地位之争,就算满城风雨,却洠в卸啻笮紫眨且坏┣I娉⒄拢蔷秃苣阉盗耍上г勖嵌晕飨墓乱晃匏退闶窍氚镆话眩埠廖尥沸髂岩韵率郑鹕倌闳羰欠判牟幌拢透峡彀咽滞肥虑榘煲话欤ヒ惶颂炷虏痪颓宄耍 

    想及沙漠里阴晦不明的形式,岳震苦笑摇头说:“我也想呀,只是恐怕有些人,不给我抽身机会啊···”

    到达布哈峻,申屠当然就知道了乌兰大头人这回事,统领如此庞大的部族,申屠也不知道是该为震少感到高兴,还该替他发愁。

    “知道你已经够心烦的了,可是我还得告诉你一件事,震少要有个心理准备!”尽管有些无奈,但是申屠更知道,这件事不能不让岳震知道:“我和凤英之间联络的信使回來说,羌刺已经全部撤离三面岭!”

    岳震不由得一激灵,离开追问道:“宋金重新开战了,曲叔他们來到路上,有洠в刑绞裁慈非械南ⅲ 

    “应该不是!”申屠先是摇头否定了他的猜测,后才摊手说:“我已经问过汉生兄,他说前线并无大的战事,你也知道咱们商队打探军情是犯忌讳的,所以···”

    点点头表示明白,岳震托着腮帮子犯思量了。

    刘子翼和阿罗都是一流的军事将领,绝不会盲目乱动的,他们也不可能不知道,富察已经带着女真马贼往北发展,就在曲什唾手可得的大好时机,羌刺也退出吐蕃,一定是有什么突发事件,让他们不得不离开,毕竟羌刺的存在,归根结底还是为了大宋的西北防线,看來真是让锡丹汗达克博说中了,曲什这么快就变成了一个真空地带。

    “不成,申屠你先安坐,我要出去一趟!”打个招呼,他匆匆出了毡房赶往雪风的营地,他并不是对控制曲什有多大的兴趣,他和羌刺一样,牵挂的是宋金战局,因为战局随时都会影响到他远方的亲人。

    如愿找到蓝仲,岳震这才松了口气,一路上他都在担心,蓝仲是不是跟着沐兰枫或巴雅特出去了。

    其实这不是他的运气好,而是雪风的几位头领都明白,蓝仲他们几个身份特殊,理应归震头领直接领导才对。

    “蓝大哥,辛苦你们几位赶紧收拾一下,立刻出发!”岳震毫不啰嗦,干脆的说道:“我给你们的任务是,回西北找到你们的队伍和长官,搞清楚他们为何退出吐蕃,如果羌刺真正需要你们,蓝大哥就不要回來了,通过商队给我传个信就成!”

    蓝仲领命带着几位兄弟悄然离开了布哈峻,岳震也才稍稍放下心事,重新回到毡房。

    回來和申屠再叙,他说起这次在沙漠里的种种经历,听到他在风中历险,以及神奇的孔雀雄关,申屠自然嘘唏不已,也不免感叹遗憾,未能亲见这座被埋藏了千百年的古城,两兄弟多日不见,聊起來洠隂'了,不知不觉就到了傍晚,拓跋月和布赤听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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