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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这样也好!”法刀想起晚饭的豆馅饽饽,有些心虚的干笑道:“就让那些手脚利索,打仗不要命的家伙跟着你去,我呢?和尚我震少如何安排!”
岳震微微一乐,坦言说:“我是想让法刀师父带队去攻击城门,毕竟发动之初,尽快把铁鹞子放进來,才是重中之重,我主要是担心那一路僧人,不忍伤害人命,无法震慑守城门的兵士,浪费了宝贵的时间!”
法刀和尚拍拍桌子,点头道:“好,就有和尚我操刀做一次刽子手,不过有言在先,打开城门放进來骑兵后,我就把这一队僧兵交给别人指挥,我还会尽快赶到皇城,上次与雁行门石抹智斗到半途而废,这次我一定要和他比个高下!”
申屠希侃讲述这一段的时候,岳震就已经对那位年轻的双手刀客充满了好奇,这会又听到当事人亲口说起,他不免心生比试之意,笑问法刀和尚。(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好看的小说)
“听说这位石抹掌门的双手刀很不简单,法刀师父依你看來,若是我和他狭路相逢,谁高谁低呢?”
“呵呵,石抹智的确不同凡响!”法刀思索道:“不过以和尚我看來,你们两个路数截然不同,不好比较,我曾亲眼目睹震少力战次丹堆古,觉得你是勇悍当头,就好比一个输急了眼的赌徒,一翻两瞪眼,力求在前三刀就解决战斗!”
听他说得有趣,拓跋月也不由忍俊不禁,嗤嗤的低笑起來,岳震更是一脸讪笑,也不得不佩服法刀僧眼光够毒。
“石抹智正好于震少相反,中规中矩,沉稳老道,属于那种典型的稳扎稳打,坐等对手犯错误的刀手,长处是韧劲十足,如果你们两位相较,再假如石抹智能扛住震少的第一轮猛攻,那就要等到千招之后才能分出胜负!”
“啧啧啧···”岳震摇头咋舌说:“那还是把他留给你吧!我可洠巳じタ骋磺У叮绞焙驔'被他砍死,我就已经累死了!”
“哈哈哈···但愿吧!和尚我也很矛盾哩,既想看看你们这两个小家伙,孰优孰劣,却也忍不手痒,不打扰你们休息了,明天咱们都还有得忙呢?”
法刀仰天大笑着离去,岳震夫妻又咕咕叨叨的商量了一番,才上床睡觉。(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无弹窗广告)
第二天,他们早早起身从秘道出了城,找到正乾、正坤两兄弟,自然是通报昨晚勘查和商量的结果,当听说美丽的小师婶要和他们一起率队冲城,两兄弟对望了一眼,交换了一个只有他们才懂的眼神。
商榷再三,李正坤决定和师叔夫妇乔装进城,他要亲自确定冲进城后的攻击路线,岳震当然乐得有人代劳。
于是在接下來的二天里,岳震他们几个各忙其事,天宁寺明里暗里也都在紧锣密鼓的准备着,只等宫中有准确的消息传回來。
岳震盘亘西夏国都,千钧一发,而头人不在的乌兰部,日子依旧四平八稳的过着。
赛马会圆满的收场,申屠希侃率队回宋,各得其所的商旅们纷纷离去后,心有牵挂的沐兰枫、巴雅特也匆匆的离开了布哈峻,赶奔鱼儿海子,倍感无聊的小布赤也吵着跟了去,他们惦记的是娘图岛上几位南朝工匠,确切的说,他们是惦记着鲁一真亲手建造的那条大船。
春雨贵如油,鞑靼人一粒一粒播下的种子,刚刚吐出绿芽,老天爷就送來了一场春雨,古斯大叔乐呵呵的和年轻人们一起站在岸边,眺望着烟雨蒙蒙的鱼儿海子。
“來了,來了,快看!”
人群里不但有鞑靼的老少族长,有來自布哈峻的几个小年轻,拓跋朔风和察罕图老人也身在其中,札比尔粗亮的嗓门,立刻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到了水面上。
“哇,好大的船啊!”小布赤拽着朔风老人的衣袖,惊叹雀跃着,望着越來越近,越來越大的木船,小姑娘却慢慢安静下來,她想起刚刚见到阿哥的时候,阿哥曾经说起,比屋子还要大的木船,可以在水上跑來跑去。
那个时候家里还有阿爸···
清凉的雨丝拂过小女孩的面颊,就好似缕缕淡淡的忧伤。
“怎么了小妮子,想你阿哥和阿姐啦!”敏锐的拓跋老人,含笑弯下腰身,给她理了理额头上细雨打湿的乱发:“他们很快就会回來的,等你阿哥回來,让他们带着你,一起去开动这条大船好不好!”
布赤绽出一抹甜甜的笑容,不停点着头,祖孙俩的目光又投向海子里那个庞然大物。
大船轰然靠岸,巴雅特、沐兰枫越众迎上前去,给老族长们引见三位工匠,随船同回的拓跋族狩猎队的年轻人们,招呼着好久不见的鞑靼伙伴,从船上卸下各式各样的猎物,稀奇古怪的野果子。
“呵呵,我们三个是震少的部属,震少又是您老的孙女婿,咱是一家人,呵呵···”鲁一真与朔风老人把臂言欢,程家父子也一个劲点头称是。
笑语寒暄,朔风老人转过去与小力、大力父子说话的功夫,鲁一真对老人身边的小姑娘勾勾手道:“小布赤來,看看大叔给你带什么好东西了!”
上次的短暂相处,三位工匠对这个伶俐聪颖的小女孩都是倍加珍爱,鲁一真尤其明白布赤是岳震心头肉,感情上也更觉亲近,等小布赤凑到近前,鲁一真这才神秘兮兮的从怀里掏出个小包,打开來竟是红彤彤、紫艳艳的几粒果子。
“好漂亮的果子啊!一定也很好吃了,谢谢鲁大叔!”小姑娘睁大了眼睛,开心的双手捧过去,稍稍靠近用鼻子嗅了嗅:“真香,就好像包着蜜糖一样!”
“呵呵,那就快吃,今天早上刚摘的!”鲁一真笑弯了眼睛,催促道。
小布赤手捧却犹豫再三,最终还是抵抗住了诱惑,一边小心翼翼的包裹着,一边甜美的笑说:“嘻嘻,多谢大叔了,这么好的果子,还是等阿哥、阿姐回來一起吃,才更香呢?”
鲁一真的鼻子一阵酸楚,他直起腰身摩挲着小姑娘的头顶,喃喃道:“好孩子,不用给他们留的,上次你们走得急,洠в锌吹剑何鞅哂泻么笠黄肿樱钦庵止樱抢镎媸歉鋈思湎删嘲。∫彩窃勖堑拇蟊猓日鹕倏吹搅耍貌恢栏糜卸喔咝肆ǎ
等到船上的猎物、野果统统搬下來,大家伙踩着颤悠悠的鞘板登上船头。
久居沙漠的人们,亲眼目睹如此巨大的船舶,心情之激动很难用语言來描诉,鲁一真最初的思路,就是要用这艘船装运岛上的物资,所以就省却了很多花俏的船舱,整条船更像是一艘庞大的货轮,尽管如此,几位老族长还是看看这儿,摸摸那儿,无不对來自天朝南国的精巧技艺叹为观止。
行至大船中间,拓跋朔风看到了高高码放的原木,不由得眼睛一亮,想起了与岳震关于战车原料的讨论。
“鲁大师,娘图岛上这种木材的多吗?”
“呵呵,岛上的木料储量,已经不能用多少來衡量了!”鲁一真很臭屁的咧嘴笑道:“说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也不过分,哈哈哈,不过岛上尽是千百年的古木,得天赐良境长成不易,我们若洠в惺裁从么Γ突故侨盟呛煤玫幕钭虐桑∩洗翁榷担缜酌堑哪纠绺遥扑鸬暮苎现兀颐遣糯貋碚庑蛩阕鲆慌碌呐┚撸
憨厚的古斯大叔和诺尔盖族长闻听,满脸感激着道谢的时候,朔风老人则轻轻拍打着粗壮的原木,有些走神了。
察觉了老人对木头的兴趣,鲁一真好奇的问起來,拓跋朔风就从孔雀雄关讲起,最后说到了岳震对战车部落的展望。
“哦,震少有意组建战车部队!”鲁大师先是一愣,紧接着喜不自禁伸出手说:“我们几个在这里实在是闲得发慌,早就盼着能为震少出把力呢?战车不就是马车,简单,老爷子可有图纸,拿來俺们瞧瞧!”
看他这副猴急的样子,一旁的程小力暗笑不止,老工匠的心思,大家心知肚明,他最怕的是无事可做,岳震有理由把他们撵回江南。
拓跋朔风点着自己的额头笑道:“图纸洠в校匠档拇蟾拍Q叶技窃谡饫锪耍还≌鹚担恍枞粤接铮炒笫δ憔鸵磺宥顾荡蛟煺庵殖盗径阅銇斫玻〔艘坏行┐蟛男∮昧耍
“那还等什么?走,老爷子咱们这就去札比尔家里,好好的合计合计!”
鲁一真急吼吼拉着朔风老人就走,立刻惹來了大家的一阵哄笑,众人下船回返的路上,小布赤知道他们,又要说那些听不大懂的正事,便打个招呼跑出去玩了。
回到屋里,札比尔和巴、沐这些小字辈忙着烧水煮茶,一干人围着三位工匠坐上土炕,听着拓跋朔风比比划划中,描绘着拓跋先人曾经使用的战车,偶有疏漏不详的地方,古斯大叔和诺尔盖,还要补充一二。
香喷喷的酥油奶茶摆上炕桌,闲下來的年轻人也围上來时,拓跋朔风的叙述也正好告一段落,大家的目光都停在了鲁一真那里。
老工匠端起茶碗凑到嘴边,旁边的程大力,却在鲁一真脸上看到了些许迷惑,未等他开口询问,鲁大师自己先发话了。
“不错,这样的车辆对我们來讲,简单之极,不过老朽对震少的意图甚为不解,还要劳烦几位解释一下!”放下茶碗,鲁一真环视着老族长们道:“既然已经有了大批马群,震少何不干脆组建一支骑兵。虽然老朽对军中之事一知半解,但是大家应该都知道,骑兵远比车兵灵活机动,來去如风也更有杀伤力!”
“关于马匹我比较懂,这个我來给大叔解释!”就在老族长们暗自措辞,不知该从何说起的时候,巴雅特搭腔说起來。
“鲁大叔您世居江南有所不知,训练一个骑兵,对于战马和骑手來讲,都是一个漫长而且很艰苦的过程。虽然成年野马很容易驯化,可是要求它们做一些高难度的冲刺,急停,急转就洠敲慈菀琢耍
“还有我们乌兰的青壮年,人数最多的是鞑靼族,他们,他们···”说到这里,巴雅特打了个结,话头便被古斯大叔抢了过去。
憨直的大叔瞪眼道:“都是自家人,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我们鞑靼人身材高大,力气也很大,可是我们和红头鞑靼人不一样,老祖先洠в写颐强芈淼募寄埽梦颐瞧镌诼砩险蕉罚俸佟ぁぁに判眨俅蟮牧ζ彩共怀鰜砹耍
“不错,如果是站在车上就大不一样了!”平日少言寡语的诺尔盖族长,也忍不住点头说道:“不用分心控制马匹,鞑靼人的战斗力才能不打折扣!”
拓跋朔风对岳震的构想,理解的最为透彻,老人也想趁这个机会向大家阐述清楚:“小震就是因为种种条件的制约,才放弃了组建骑兵的打算,但是如他所讲,战车的一边是鞑靼力士,一边是我们拓跋箭手,就是专职驾车的敕勒人,也可以配备单手发射的弩机,大家想想看,这根本就是一个小型的战斗堡垒!”
“好家伙,够厉害!”一直认真倾听的沐兰枫,不禁摇头咋舌道:“一辆战车,要比一小队骑兵的杀伤力大得多!”
巴雅特深有同感,一脸的佩服:“嗯,小羊倌真是个神奇的家伙,因为我们不用考虑远程奔袭,只需近距离的相互驰援,这根本就是为乌兰量身定做的武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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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者国师·蓄势
第二百七十六节
三位來自大宋的工匠,相互交流了一下眼神,明白了岳震的基本构想,自然也就开始琢磨怎样的设计,才能把这个构想发挥到极致。
“这样吧!给我们一点时间!”思索了片刻,鲁一真看着拓跋朔风说:“震少交代的事马虎不得,让我们几个好好的寻思寻思,还有一件事,眼下震少不在,老爷子您看···”
“鲁大师不必客气,有什么困难和我们这些老家伙说,也是一样的!”
听朔风老人这样讲,鲁一真赶忙摆手道:“不是,不是,我们在这里就和在家里一样,有难处不会吞吞吐吐,只是我们的发现事关重大,尚未请示震少之前,我们不敢擅作主张,搞不好会给震少和大家惹麻烦的!”
看他表情严肃,语气郑重,拓跋朔风也不由有些紧张:“这么严重啊!几位在娘图岛上究竟发现了什么?”
察觉自己语气过重,引发了老人的惊惧,鲁一真笑着劝解说:“其实也洠裁矗亢呛牵蟛涣嗽勖遣蝗ヅ鼍褪橇耍降自趺椿厥拢故浅烫乘蛋桑≌馐滤任宜档那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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