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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呵呵···申屠这也算是作茧自缚。怨不得旁人。”
激动过后。岳震也明白势成骑虎不容有变。只得颓然坐下长叹说:“嗨。就算是后悔。现在也晚了。”
“震少你明白最好。今后这几天里汇丰号有的忙啦。闽浙的大量银钱。将源源不断的汇聚而來。”
这么多天的筹划。终于有了结果。岳震此刻才算真正的放松下來。心情舒畅间。他不禁贼笑道:“和银钱一起來的。还有各大家主派來的帐房和管事吧。嘿嘿···咱们先说好啊。我可不管饭呐。哈哈哈。”
申屠当然不会拿他的戏言当真。无精打采的说:“來往货物数目巨大。支出收入连篇累牍。就算你准备了皇宫御宴。他们也未必有时间坐下來吃。”
岳震收起笑容。正色问道:“申屠兄打算扮演一个什么角色呢。”
“我。”申屠希侃轻轻的叹息着。“唉。不是和你说过嘛。不管结果怎样。我是不会参与你们走私的。趁着‘闽浙居’还在我自己手里。能多赚几个就是几个喽。”
“忘记你的梦想啦。”岳震扬起眉毛煽动道:“频繁的走私活动。必将把西北边贸推上一个崭新的高潮。假若此时组建一支远征的商队。踏着先辈的足迹深入番境。探寻你梦中的远古丝路。大漠孤烟、驼铃声声。好不快哉。。出境后。商队的安全由我派人负责。还有熟悉地形的番邦朋友來做向导。梦想就在你的指尖。唾手可得啊。”
看着岳震夸张的表情。申屠不禁颇为意动。眼珠转了转却又摇头说:“还是算了吧。假你震少之手。我还是个走私贩子。只不过走的更远罢了。”
“不会。”岳震立刻趁热打铁。“带什么货物出境。上报多少厘税。我决不干涉。带回來的东西报不报税。也由你一人说了算。只要记得上过税后。卖给我就行。”
“此话当真。。”看着岳震信誓旦旦的点头。申屠实在无法抵抗如此诱人的提议。低下头认真的考虑起來。想着想着。若有所悟的申屠忍不住笑出了声。“哈哈哈···你呀。稍不留神。就让你震少算计啦。”笑指着岳震。他无奈道:“即让为兄有了一偿抱负的机会。还能替你走私打着冠冕堂皇的掩护。震少呀震少。你算无遗策。滴水不漏。为兄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被人识破奸计的岳震。尴尬的挠着头。“兄长见笑。见笑啦···这也算是各取所需。多赢。多赢嘛。嘿嘿嘿···”
“什么事让震哥儿不好意思啦。是不是哪家的闺女。托申屠掌柜來说媒了。那可不成。我家震哥是名草有主喽。”
李清照笑盈盈的推门进來。一通笑语让岳震陷入了另一种尴尬的境地。
申屠笑看着浑身不自在的岳震。一边起身给老人家让座。一边笑道:“呵呵··震少虽说是胆子大的很。却也不敢背着大宋帝姬沾花惹草。哈哈哈···您老人家喜上眉梢。想必是有什么喜事喽。不是柔福帝姬回來了吧。”
瞧着申屠一脸怪笑的挤兑岳震。李清照很是欣慰的笑道:“呵呵。是啊。是有一幢喜事。老身來问问震哥儿什么时候动身。”
“什么喜事。什么喜事。阿姨快说來听听。”好不容易有了岔开话睿幕帷T勒鹪跄芮嵋追殴
女诗人抿了抿髻边的白发。畅然说到:“这还多亏了震哥的兄弟们。不但找到老身表妹夫妇。还不惜犯险将他们营救回來。真是辛苦孩子们喽。震哥儿再见到他们时。一定要代老身好好谢谢。真是想不到哇。老妇人有身之年还能再见到妹子一家人。这都是托震哥儿的福呦。”
“阿姨。您说什么呢。我的兄弟一样是您的孩子。为您做点事情理所应当。还什么谢不谢的。您來问我何时出发。难道那两位老人家到了襄阳。”
李清照点头后。岳震高兴道:“那正好。您就和我们一起去吧。”
“老身也想去啊。可这把老骨头怕是经不起颠簸。妹夫曾是朝廷官员。回朝是要上报吏部。震哥儿见到他们。就说老姐姐甚是想念。让他们不要急着去吏部报到。先來这里來相聚几日。免得一纸公文妹夫外派作官。到时候又相见不易喽。”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