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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岳-第6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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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今天我们只谈兄弟情谊!”完颜雍本是豪爽之人,立刻举杯拍案说:“既然君王是震少的兄弟,那也就是本王的兄弟,依我看来,咱们都别自称什么王了。兄弟相敬真情实意,喝起来才够爽快。”

    “不错!倘若我的父辈不是大夏之王,倘若把我放到震少的经历里,我肯定不能比震少做的更好。所以在震少面前,不用争取,别人恩赐的王者之称,没什么值得炫耀的,不提也罢。来,兄弟们喝酒!”从皇子到天子,仁宗皇帝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突然有了一种要纵情豪饮的冲动。

    不但完颜雍对仁宗皇帝这番话肃然起敬,就连一直默默观察的土古论,也不由对这位年轻的西夏君王刮目相看。

    懂得时刻自审的帝王,无一不是一代明君,眼前这位年纪轻轻的小皇帝,一定是‘胸’藏着万千的宏图抱负,也必定能够成就一番伟业。

    岳震的情绪也很快被调动起来,频频举杯开怀畅饮。拓跋月一反常态的不但不加以阻止,反而殷勤的给丈夫斟酒布菜,时不时还会拿出丝帕,为他拭一拭额头上的汗水。因为她觉得,丈夫是需要好好的松弛一下了。


………………………………

意外大礼·为难

    第二百八十七节

    醇酒和热情,很容易就让人真正忘记自己,三个人毫无保留的对饮,很快就让两位君王醉意熏熏。

    完颜雍忘记了,李仁孝根本不知道,真气回归的岳震喝起酒来,天下无敌。

    土古论和迦蓝叶同时发现了岳震的异状,两位大宗师不免要凑到一起,‘交’流讨论着他身上的种种怪事。欢宴也就变成了互不干涉的两部分,一边是耳醺脸热的酣斗,一边是频频点头的低语。

    最终岳震还是没有达成当天启程的愿望,因为迦蓝叶和土古论一致反对,反对他这样丢下两个醉鬼,一走了之。

    两人无奈之下,又在天宁寺住了一晚。当晚李正乾,李正坤两兄弟到访,不但给岳震送来了修复一新的盔甲,还告诉他们夫妻,李正坤升任皇城‘侍’卫统领,李正乾和他的千人骑队,明天将与师叔、师婶一起出发。

    李家兄弟来去匆匆,但是细心的拓跋月却察觉到,李正乾的情绪有些不大对头,她也没有往深处想,就和丈夫坐一起欣赏金光灿灿的战甲。

    被铁衣老二扯开的甲片,如今又重新组装连接起来,夫妻两个仔细研究一番确定,连接甲片的绳索大有学问,是在坚韧的牛皮绳上,密密匝匝的缠绕了一圈金丝,就好像是用金线把甲片连起来一样。

    第二天大早,宿醉的完颜雍和李仁孝先后到来,尽管两人‘精’神奕奕,可是分别的气氛之下,两个人的脸‘色’也都显得有些凝重。

    离开天宁寺,出了兴庆府,他们和岳震并马齐驱,拓跋月和迦蓝叶稍后,在后面是土古论和法刀。

    ‘春’意盎然的大道两旁,绿融融,各‘色’小野‘花’点缀其中。最前面的三位少年很安静,清脆的马蹄声中,各有特‘色’的三个身躯,随着马匹的起伏轻轻律动。迦蓝叶轻声的叮咛着拓跋月各种练功细节,法刀、土古论各自板着脸,也不知在想什么。李正乾和骑兵大队,不远不近的跟着这群人,很快就远离了西夏都城。

    “两位,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就到这里吧。”岳震拍拍黑马克拉的脖子,停住下马。后面的人也相继勒马止步。李仁孝,完颜雍一齐跳下马,西夏君王刻意的慢了一步,把率先告别的机会让给了大金雍南王。

    “震少保重!”

    “雍哥保重!土老头你也多保重啊。”

    岳震与完颜雍相互拍拍肩头,相视而笑。至少他们这一次有一个从容的告别,不像去年飞马狂奔之间,就再无消息,他们也不约而同的想起,下一次呢?下一次又将在那里重逢再分别?

    两位少年的心头同时划过一丝心悸,双双躲开了视线,不再去看对方的眼睛。但是他们都在默默地祈祷,老天,请您不要安排我们在战场上相见!

    不知道掌管命运的神灵,有没有听到他们的祷告,也许吧···

    向土尊者拱拱手,岳震转过来看着李仁孝,毕竟相‘交’甚浅,情绪也不像刚刚那么复杂了。“陛下留步,小弟期待国事安稳后,陛下能有闲暇到我们乌兰一游。”

    “会去的,朕一定会去的。”李仁孝满脸笑容的看着他,突然没头没脑的说道:“临别之际,请震少记住朕的一句话,你们夫妻为朕,为大夏立下的功勋,是不能用任何物质来衡量的。所以在未来的日子里,不管朕送你们什么,都请收下,不要推辞!“

    说完这些,李仁孝干脆的牵马后撤,把位置让给了大国师。

    岳震还在回味着西夏皇帝莫名其妙的话语,对大国师的叮咛嘱咐,不免一耳进一耳出没怎么放在心上。等醒过神来时,迦蓝叶已经转身退开,法刀和尚捧着一把刀走上前。

    “和尚我漂泊半生,身无长物,今天与你们一别,又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再见。就请震少将这把刀送给布赤阿妹,权当留个纪念。告诉小阿妹,无论何时,也无论何人带着这把刀来找和尚,就算天涯海角,法刀也会赶去助你们一臂之力。”

    送行的诸人退到路边,夫妻双双翻身上马,拓跋月已是秀眸微红,清泪盈眶。

    “诸位珍重,后会有期。”岳震端坐马上,对着众人一一抱拳拱手后催动马儿,把一张张熟悉殷切的面容留在了身后。

    他们夫妻没有看到,李正乾跪伏在仁宗脚下道别,皇帝屈身拍拍他的肩头转过身去。站起来指挥大队出发的铁鹞子将军,已是泪流满面。

    归途不再需要躲躲藏藏,要比来时轻松了许多。岳震夫妻和铁鹞子大队一起,按照军队日常行军的速度,日出而行,日落而息,一路风平‘浪’静的抵达了边境。原本以为铁鹞子会与他们分手继续向西,却不料李正乾说,皇帝有令,必须将他们夫妻送到鱼儿海子。

    百般劝说无效,岳震只好带着千人的铁鹞子大队离开西夏,踏上吐蕃的土地。离开国境线的当晚,拓跋月悄悄地提醒丈夫,李正乾的情绪有异。

    岳震想想告诉妻子,可能是正乾与正坤从未分离的这么远,做兄长的形单影只,不免牵挂思念兄弟。

    踏上人烟稀少的吐蕃高原,加上岳震他们感觉离家越来越近,不知不觉中就加快了速度,铁鹞子骑兵大队紧紧跟随,所到之处马蹄隆隆,声势吓人。只用了大半天的时间,他们就跨越了鱼儿海子西岸,天近黄昏之时,绿油油的青稞田遥遥在望。

    沐兰枫、巴雅特现在都在鱼儿海子,初闻渐渐迫近的马蹄声,也着实让他们慌‘乱’了一阵,幸好前哨及时回来报信,才让他们悬着的心放回肚里。

    巴、沐二人满心欢喜的策马跑去迎接,小布赤不忍心把扎比尔一个人丢在后面,就陪着他慢慢的走在后面。

    心想不能让士兵们连夜回头,岳震夫妻按耐着兴奋的心情,和李正乾一起指挥大队安营扎寨,正忙活着卫兵来报乌兰部的人到了。他们还未走出营地,就看到了巴雅特和沐兰枫遥遥招手,再近一些,空旷的原野上响起一声清脆欢快的呼喊。

    “阿哥···阿姐···”

    “阿妹!”一阵热‘浪’冲过心房,岳震对两个兄弟点点头,越过了他们奔跑起来,拓跋月在后面欢笑着追赶,与他们迎面而来的是小布赤,欢快跳跃的身影。

    “你们怎么才回来呀?想死阿妹了。”丝丝埋怨很快就消失在欢悦的重逢里,小阿妹一手牵着一个,看看阿哥,再看看阿姐,笑弯了大大的眼睛。这时候,扎比尔也大踏步的赶上来,三个人的欢声笑语里,又加入了一个浑厚的笑声。

    拓跋月拉着阿妹,岳震和扎比尔并肩说着话,几个人又回到铁鹞子的营地边上。扎比尔简短的介绍了,几位工匠的战车图纸已经完成,鲁师傅又带着人上岛选料去了。

    回到巴雅特、沐兰枫这边,岳震劈头就笑骂道:“哈哈,你们这两个家伙越来越不像样子啦!把布哈峻丢给大嫂一个人,跑来这里玩耍,万一那边有什么事怎么办?”

    “嘿嘿···”巴雅特眯着小眼睛笑道:“放心啦,达布拉结活佛带着那么多牦牛兵给咱们看家,还能有什么事。还说我们,你们两个家伙跑到西夏游玩,也不说带上我们,真是不够意思。我说的没错吧,布赤阿妹?”

    小布赤立刻皱起了小鼻子,不满道:“才不是,巴雅特哥哥胡说,阿哥和阿姐时去西夏办正经事,你看,这么威武的军队就是他们请来的。”

    “是啊,震头领这是怎么一回子事啊?”顺着小布赤的手指方向,沐兰枫笑呵呵的问,刚刚他和巴雅特瞎猜了半天,也还是不明所以。

    岳震简单的讲述了西夏之行,救皇帝、平叛、夜战皇城、等等惊心动魄的过程,也只是轻描淡写的一带而过。最后很无奈的解释道,这支铁鹞子大军原本只是顺路返回驻地,西夏皇上却偏要兴师动众把他们夫妻送到家‘门’口。

    “不对吧···”巴雅特一脸疑云的看着岳震说:“我好想看到他们正在建马棚呢,只带一晚临时扎营,用不着建马棚吧?”

    “嗯?你看错了吧?”岳震回身往营地里面看去,正好看到李正乾独自一人迈着大步走来。

    正打算把伙伴们介绍给正乾认识,岳震没想到,他竟然低着头径直走到近前,毫无征兆的突然跪倒在地。“请师叔、师婶赎罪,因为皇命在身,正乾不能违抗,所以一路上都在欺瞒师叔师婶,正乾跪请责罚。”

    岳震脸‘色’一变,想起一路上妻子的提醒,这才惊觉,李正乾执意尾随他们回到鱼儿海子,肯定是另有隐情。

    看到身边的这群弟兄们也个个傻眼,岳震苦笑笑说:“呵呵,天黑了,哥几个去捡点柴火。阿妹你也跟着哥哥们去吧,阿哥这里还有些事。”巴雅特几个这才如梦方醒,赶紧带着小布赤去捡干柴,只留下了岳震夫妻,还有跪在地上的李正乾。

    “起来,正乾将军,我们是同生共死的战友,有什么话不好说?来,起来说话,不管怎样我们都不会怪你的。”

    伸手把李正乾拽起来,岳震又拉着他并肩盘膝坐下,看着他笑问说:“嘿嘿,说来听听,什么事情这般严重,让正乾用上了欺瞒这个词?”

    “皇帝陛下严令,这件事必须要到了鱼儿海子,才能向师叔禀明。”李正乾苦苦忍到现在,终于要揭开谜团,显然有些‘激’动慌‘乱’。“陛下脱险的第二天,就把我找到天宁寺,下了一道圣旨。命我率队跟随师叔南归,而且,而且以后也再也不用回西夏了。”

    “啊?!”岳震抬头和一样惊骇的妻子对望一眼,终于明白了西夏仁宗皇帝的意思,这份大礼的确出人意料。

    “这件事,你们师傅知道吗?”怔了片刻,岳震才轻声问道。

    李正乾默默的摇摇头,又把脑袋低垂下去。三人之间的气氛变得有些凝重,也有些说不出来的古怪。

    感觉着喉咙有些发干,岳震也感觉到自己的体温现在很高,他更清楚明白,自己无法抑制的动心了。一千人的正规军骑兵大队,稍加训练整合,就是一直强大的武装力量。老爸十万大军中,真正意义上的骑兵,也不过七八千人。顺从西夏皇帝的意思,把这支队伍留在乌兰部,面对未来的沙漠强敌,绝对可以立于不败之地。

    可是,留下他们,乌兰的兄弟姐妹们会怎么想?周边的邻居,锡丹汗王,达布拉结活佛,阿柴的大头人,又会怎么想?等到与沙漠人的战争结束时,自己带着妻妹离开乌兰的时候,这些骑兵怎么办?

    岳震的脑子里一团‘乱’麻,他求助的抬起头来看向妻子,拓跋月一直都在看着丈夫,柔柔眼‘波’中的涵义很明了,一切都需要他这个男人来拿主意。

    知道妻子并不能给自己方向‘性’的帮助,岳震垂下眼帘之间,视线停在了李正乾的身上,心中猛然一松,豁然开朗。

    原来一切与权力有关的东西,真的很可怕,难怪会有很多人‘迷’失其中。想来想去,想的只是自己怎样怎样,并没有设身处地的替这些西夏军人们想一想。他们愿意心甘情愿的留下来吗?

    有了主张,岳震这才真正‘抽’离出来,倍感轻松。正好这时,兄弟们和小布赤纷纷抱着柴火回来,篝火升起,大家围坐旁边。

    “正乾将军,你一定带着那圣旨吧?拿来让我看看。”

    接过李正乾递来的小布包,岳震打开结结实实裹了好几层的布包,打开了那个明黄‘色’的卷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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