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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爷一听这话,青白的面色上顿时涌上了气愤,“我们是来这里治病的,没想到刚下了火车,钱就被人给偷了。”
因为情绪波动太大,老大爷一连咳嗽了好几声。老太强忍着在眼眶里打转的眼泪,赶忙递水给他。
很快,三人来到了小饭馆门口。
隔着玻璃,老大爷看到了上面挂着的饭菜价格,很快他就变了脸色,“不行姑娘,这里实在是太贵了,我们不能花你那么多钱……”
同样看过去,冯褚解释说:“附近的饭价都差不多。”
“我们不在这里吃行不行……”老太连连摆手,仿佛是不想给她添麻烦。
僵持了半晌,老太仿佛想到了什么,然后开口道:“刚刚我们从那边走过来的时候,看到一家饭馆特别便宜,我们可以去那里。”
“对对,我也想起来了。”老大爷连声附和。
既然他们都这么说了,冯褚也没有反驳。思考了一下之后,她说:“那行吧。”
两个老人的脚程很慢,冯褚倒也没有着急,在她看来他们说的地方应该也不是很远。
大约拐了七八道弯之后,冯褚跟着他们来到了一个小胡同里。最深处,隐隐能看到一个破旧的招牌。
“就是这里么,我怎么觉得这里面的饭菜不太干净?”冯褚微微蹙眉。
看装修就能看的出来,饭馆的墙壁都发黑了。
老大爷和老太对视了一眼,然后说:“我们没有太多要求,能吃饱就行。”
“这不行,万一吃坏肚子了怎么办?”冯褚摇头,接着就要带着两人往回走,“还是去刚刚那一家吃吧。”
眼见她要走,两个老人忽然就急了。老太目中闪过微不可见的冷光,接着迅速收敛起来。
她倒抽了一口凉气,软绵绵的倒在地上,“不行姑娘,我实在是走不动了。”
冯褚眨眼,“我背你啊。”
说完,她就要伸手把老太拉起来。
老大爷见状,同样也做脱力状,他气喘吁吁的说:“我和老婆子都没力气了,不要费劲了,就在这里吃吧。”
看了这个一眼,又看了那个一眼,冯褚无奈,“那行吧。”
成了!
原本还有气无力的两个老人眼中忽然爆射出一团精光,里面满是喜悦。
等走进面前这个小饭馆之后,冯褚接着就对上了好几双男人的眼睛,里面有阴沉,有贪婪,还有残忍。
……她这不会是进了贼窝了吧?
很快,身后卷闸门落下的声音,让冯褚肯定了心中的答案。
看着拿着铁棍将自己围起来的几个人。她停顿了一下,然后疑惑的问:“你们想干嘛?”
“干嘛?当然是拿你换钱。”身量瘦小的男人阴沉沉的开口。
“女大学生现在能值不少钱。”
冯褚张嘴,“……我不是女大学生。”
这姑娘脑子有毛病。
得出了这个结论之后,为首的人懒得跟她废话,毕竟冯褚在他眼中已经是一件待买卖的货物了。
很快,有人从后厨那里拿了一个麻袋出来。
“大哥,这回送哪儿?”
为首的男人瞥了他一眼,“送s省去。”
s省刚好在帝都西南方向……
冯褚觉得,自己似乎能够省下那几百块钱的车费了。当麻袋套到头上的时候,她犹豫很久,决定不去反抗。
或许是因为现在是白天的缘故,一直过了很久,冯褚才感觉到自己被人抗着扔到了一个狭小的空间。
这是汽车的后备箱?
伸了伸腿,她觉得有些无聊。
把手机卡扣掉,为首的男人将冯褚的手机放到了自己的口袋里。至于她背包,则被身量瘦小的男人拿走了,如果没有看错的话,这还是个名牌,能值不少钱呢。
刚刚拿麻袋的那个男人是所有人之中最后一个走的,没有人看到,他不动声色的将地上的手机卡揣进了自己的衣兜里。
很快,整个小饭馆又恢复了平静。
——
夜晚。第62节
裴琛让秘书整理了一下关于南方几个分公司的材料,然后做出了向下视察的决定。
这也太突然了。
秘书心中有一瞬间的惊讶,但因为是老板的交代,他不敢怠慢,迅速去准备了。
关掉电脑,裴琛看着空空荡荡的书房,莫名的,小姑娘的身影又出现在他脑海里。
自己这是中毒了吧?
低笑一声,他摩挲了一下自己的手机。昨天冯褚说今天就会离开帝都,现在已经到了晚上,目的地应该已经确认下来了。
是时候该商量一下木头珠子的报酬问题了。
这么一想,裴琛滑动解锁屏幕,几秒钟后就找到了小姑娘的联系方式。踌躇了半晌,他才拨通了这个号码。
很快,冰冷的女声响起。
“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蓦然间,裴琛的眉头深深的皱了起来。
第61章 不安
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
脑海里闪过这样的念头; 裴琛刚想动作,随即他又放松了下来。
可能只是手机没电了,毕竟按照之前的计划; 小姑娘现在应该是在路上。如果是飞机的话; 国内航班在路上一般都是需要关机的。
踌躇了一下,裴琛勉强按捺住心中下意识产生的不好的念头。
明天早上他再打一个电话好了。揉捏了一下太阳穴,他如是打算。
——
另一边。
冯褚感觉到有人隔着麻袋把针头扎到了自己身上,咬了咬下唇; 她的皮肤瞬间软化。
很快,一针管的药水都打进了冯褚的体内。见她没有动静之后; 给她打针的人“咣当”一声; 就合上了后备箱。
没过多久,车子缓缓的启动。
味道有点苦……
冯褚咂了砸嘴; 把剩下的药水都吐了出来。就这样,她缩在麻袋里,开始静静地听着车上的那些人相互打屁。
“老孙那边怎么样了?”这是瘦小男子的声音。
之前小饭馆里一共有八个人; 为了分散目标; 显得不那么醒目; 现在车上带上司机一共就只剩下三个人。
其中有一个就是刚刚类似领头的男人,至于第三个人,因为冯褚一直都没有听到他说话; 所以不知道他是谁。
为首的男子正在闭目养神; 听到这句话之后; 他连眼睛也没有睁开; “老孙已经带着那一批提前到地方了,我们不用管,只要顺利带着这个出去就行。”
因为在路上拖延的时间越长,被发现的几率就越大,所以从帝都到目的地s省,他们必须在三天之内到达。
“知道了大哥。”瘦小男子说了这么一句之后,他又接着担忧道:“你有没有觉得奇怪,后备箱里那个女生,从头到尾都没有出声。”
她不声不响的,打镇定剂的时候连挣扎抗拒都没有,如果不是听到她之前开口说过话,他都以为那是个哑巴。
“出不出声都一样。”为首的男人冷笑。
如果她是准备伪装让他们这边放松警惕,然后伺机逃跑,那他现在就可以告诉她,她这算盘可打错了。
他拐卖了那么多人,什么招式没见过,这些都是别人用剩下的。
“你。”指了指正在开车的男人,为首的男人又接着命令道:“等会儿到郊外的时候,找个没人的地方去再给她喂点药。”
无论是真傻还是假傻,他们都不能冒这个险。如果上高速过收费站的时候那女生突然清醒然后发出声音,被那里巡查的警察给发现的话,那他们就完蛋了。
瘦小男子闻言,紧接着从副驾驶那里的抽屉里拿出了一个小药瓶放在上面,给开车的人准备着。
“还以为这次能省点呢,弄这些东西太麻烦了。”瘦小男子小声抱怨。
瞪了他一眼,为首的男人不耐烦的说:“想死你就省。”
干他们这种勾当的,只要稍微有一个环节出错,那就是要命的事。
见大哥真生气了,瘦小男子赶忙陪笑,“我就这么一说。”
“哼!”冷嗤一声,为首的男子就不再理会他了。
一个小时后,汽车行驶到郊外。周围一片荒芜,连个人影都没有,更别说摄像头一类的东西。
除却为首的和瘦小男子以外的第三个男人,也就是司机依言停下了车,动作流畅的拿过了那个药瓶。
为首的男子看了他一眼,眼中闪过满意,“你肯听话就好,都是为了钱,干嘛跟自己过不去。”
想起这人刚来的时候,一副心软的样子,他就想笑。
“这种事情,做的多了就习惯了。”
在他们这些人眼中,被拐卖来的女人和孩子都已经不是自己的同类了,而是待宰的羔羊,用来换钱的工具。
“我知道。”司机低头答应一声,然后就下了车。
瘦小的男子见状,不用提醒就非常有眼色的跟了上去。他准备去盯着司机的动作,看对方有没有耍花招。
这小子可滑头的很。
因为又要有一笔不小的进账,为首的男子从口袋里拿出烟点燃,翘起二郎腿,十分享受的在车里抽了起来。
打开汽车后备箱,缓缓将麻袋解开,看着里面昏睡的小姑娘,司机目中怒色一闪。看到随后跟上来的瘦小男子,深吸了一口气,他勉强压下心中的愤恨。
这些人贩子,都该被抓起来枪毙!
将药瓶打开,一连倒出了三四个药片,司机刚要把它们喂给冯褚,那边瘦小的男子忽然嬉笑着开口了。
“你这也太小气了,都不够吃的。”
说完,他强行按着司机的手,又倒出来足足七八颗药片出来,“行了,你喂吧。”
“你也不怕把她脑子吃坏了,别忘了,那些买主可不要傻子!”司机警告。
瘦小男子打了个哈欠,一连无所谓,“这个不用你提醒。”
“我跟你说,就凭这女生这张脸,就算是个傻子,也有大把人买。”
话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自己再多阻拦就要露馅了……司机闭了闭眼,然后动作粗鲁的拽着面前的小姑娘,把她拽起来,接着将手中十几片镇定安眠用的药物都塞到了她的嘴里。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司机总觉得她嚼了一下。再细看,面前的小姑娘还是那个样子。
“拿水把药冲下去。”瘦小男子递过来一瓶未开封的矿泉水。
司机依言照办。
药片遇水融化,苦涩的味道在冯褚口中泛滥。实在是没忍住,她吸了吸鼻子。
“什么声音?”瘦小的男子低头查看。
迅速回神,司机说:“可能是条件反射吧。”
因为不放心,瘦小的男子对着冯褚就是一阵猛掐,见她确实没有动静了之后,才放下心来。
“行了,走吧。”
“嗯。”司机答应了一声,然后重新把麻袋口扎紧。
很快,后备箱门又被合上。
这司机不就是之前在小饭店里的时候,主动去后厨拿麻袋装自己的那个人嘛?
冯褚缓缓的睁开眼睛,神情有些不解。侧卧着摊开自己的右手,那里面静静地躺着一枚小小的电话卡。
她好像不用花钱去补办这东西了……
事情进行的很顺利,没过多久汽车就上了高速。
从三人的谈论里,冯褚终于偷听到了他们的名字,至于真假,这个有待考证。
为首的那个叫许诚,瘦小男子叫老鼠,至于那个司机,他是叫范彭。
这几个人的名字,没有一个好听的,冯褚咧嘴笑了。
虽然作为铁牛精不需要睡觉,但待在后备箱里实在是有够无聊,于是她还是闭上了眼睛。没过一会儿,冯褚就打起了小小的呼噜。
深夜时分,车子在服务区的停车位上。三人一人拿了一桶泡面在车里吃起来。
很快,有一辆车缓缓的停在了他们的旁边。
许诚先是目露警惕,等看到车牌之后,他接着挑了挑眉,“老孙来了。”
老鼠和范彭不约而同的抬起头看了过去。或许是感觉到了他们的目光,旁边那辆车的车窗很快就被摇了下来。
几乎是瞬间,许诚哈哈大笑,“你脸上这是怎么了,被哪个野猫挠的?”
老孙挨了挨脸上的伤口,下一秒就疼的他倒抽了一口凉气,“唉,别提了,我后备箱带着的那两个女的,跟疯子似的。”
想到之前抓人的场景,他的目中隐隐可见一股戾气。
“你没把人怎么着,这可不像你啊。”许诚的语气明显是在看笑话。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把她们怎么样?”老孙反问。
这个时候,范彭神色自然的抬头,“人死了?”
“没死。”老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