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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是宰相儿子-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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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重要的可以扩大生产,解决更多人吃饭问题的同时,有盈利,海军就有底气持续在海上部署,直至赢得和朱家之间的战争,积累更多的作战和航海经验。
  就此,算是谈妥离开了。
  “记住今天,这就是海军的起步历程。”
  出来州衙的外面,张子文又驻足回看了一眼,这才戴上斗笠离开……
  算是开春了,京城驶来的豪华大船停靠在苏州。
  “好地方啊。”
  何执中踏出船舱时就有了南方的温润感,在这最干燥,鼻腔难受的时节里,苏州却有湿润感。
  年过甲子的何执中眼睛里充满了怀念,在码头上四处看,感觉一切很陌生,掐指一算,上一次来苏州已经是几十年前,当时是过来游学的。
  整个豪华大船是他的“专列”,只下来十多些人,是他的仆从和护卫。
  大船上面悬挂着“白虎旗帜”,代表是枢密院的。
  “地方是好地方啊,可却聚集了牛鬼蛇神,全是头铁的,哎,这东南差事难当啊。”
  何执中不急着离开,捻着花白的胡须念念有词。
  谁知道这苏州能平静多久?
  不久前,纨绔子弟张子文一封家书进枢密院,呈交他老爹张康国,把事说的非常严重。
  但又能怎么样,看起来两边都不是好东西,且暂时又没出大事,不可能会有任何的政策。
  这不,身为枢密院东南局承旨,东南兵事实际负责人,何执中被张康国约谈后只能来一趟,看是不是能摆平这地区的幺蛾子,看是不是能把张子文和朱勔的矛盾调和一下。
  这就是目前力所能及,事实上张康国已经不能为儿子做的更多。
  被大宋枢密使约谈后,何执中曾问心腹幕僚:怎么解读张相爷约谈事件,感觉云里雾里的?
  素有龙泉小诸葛之称的幕僚回答“无需过度解读,无需把张康国和蔡京的冲突引到自家身上,只有先去苏州一趟,更具形势安抚一下,以谨慎观察为主,看局势在谋定后动”。
  这尼玛等于废话,但实际上也只有这样了。
  常态下,张康国不方便干涉东南局具体事务,尤其他儿子在苏州知海军时期更容易引出话题。
  要解决东南的问题其实不太难,把朱勔或者张子文其中一方调离就行。若是东南局更具形势作出调离建议,送给张康国签字通过,问题就解决了。
  但难点又在于两个都动不了,把张子文调离是不可能的,除了是得罪张康国外,还等于打皇帝的脸,又捅了那群龙图党。
  调离朱勔也不行,朱勔进苏州是蔡京推动的政策,这个政策连张康国也顶不住。
  枢密事蔡京的确说了不算,但朱勔朱冲能进苏州,这事眼睛没瞎的就知道:是蔡京和张康国交换的利益。
  蔡京借助西宁州大捷之军功,欲要提议童贯回京进枢密院任职。但张康国最恨阉人,看不起童贯,咬死说非文人血统一但进枢密院必然祸乱政治,当年狄青事件就是榜样。
  蔡京的真实想法未必有人知道,但两个相爷既然为这事掐了起来,必然需要进行利益交换。于是为了把童贯定死在西北做丘八,作为让步,张康国默许了朱家父子进东南,签字了。
  就何执中了解,这就是朱冲父子得以进驻苏杭的事件始末。
  关于童贯被张康国摆了一道、又被蔡京给卖了这事何执中关心个蛋。但考虑到临行前蔡京召见谈话,话里话外表达了“大宋东南缺铜危机日趋严重,朱家联合地方官僚事实上控制了矿业”。
  言下之意捆绑太多,近乎尾大不掉。而中书门下关于矿业钱政的政令,基本处于进不了东南的形势。
  蔡京甚至露骨的谈及“若老夫一张嘴说了算,这其实也不是个难题,难就难在,现在有不少人给老夫添乱,大宋又处于开边政策下的兵事密集期,总不能和异族开战、政治拉锯时,又着手于东南打一场内战吧?真那样,我宋岂不是废了”?
  老蔡还表示:“你相信老夫,那张子文不是好东西,他专门要去苏州是有原因的。一定程度上他不会比朱家更温柔。从大局说,只要老夫这面旗帜还在,朱家吃相再难看,至少也能组织出一定的银铜交给朝廷。只要延缓了当前危机,等对外开边告一段落,老夫又统一了政局,再去解决东南问题不迟。但若现在就动了朱家,许多潜规则被颠覆,你信不信立马出现矿业中的‘群雄并起混乱之治’,甚至霸占矿井占山为王?”
  “什么?你信那些比你何执中还怂的官僚,会组织队伍把局面控制住?把矿井抢回来?好吧,有宗泽张叔夜张子文这种二流子在或许真能抢回来。但以现在东南的吏治状态而言,你信不信若官府自己经营矿井,上缴的银铜会比朱家上缴的还少?”
  一定程度上何执中在当时觉得蔡京的话虽然趋于不要脸,却也不能说一点道理没有。
  现在老蔡还是旗帜时,一定程度上还能镇住朱家。若把朱家打掉,矿业利益再分配,分散回到其他大族,以及有免死牌的官僚手里,加之老蔡又被政敌困住了手脚,东南矿业群龙无首又相互内耗,加之没有证据表明那些人操守会比朱家好。
  那么是的,何执中认为从户部总量来说,没了朱家,朝廷拿到的银铜只会更少,至少一段时期内只会更少。
  客观的说,捅了这个毒瘤并渡过黑暗时期后,大宋长远会变得更好。但核心问题在于今上亲政不久,蔡京拜相不久,所谓新朝新气象,若现在就捅爆了东南,就等于新政府的东南政策玩脱。
  除王安石外哪里会有真正自我批评改革派啊,怎能有人蠢到拿刀砍自己的,不都流行“我便秘是别人的错,我偷东西被抓了是差人不地道么”。
  所以就何执中来看,蔡京表达了“这锅我老蔡不背,继续维稳”。
  这在他老蔡的立场上倒也不算奇怪,换谁谁都不背。拖的越久,牵连的人越多,就全都没责任了,最终让皇帝背,因为他是大老板,他不背谁背。
  “执中……我爹给我取的名字好啊,执念于平衡居中,不愿意改变,只想和稀泥,人如其名,从有了这名字,就像是注定了我的一生?父亲高人啊,居然没把名字取错了?对了你有没有发现,我朝但凡叫‘执中’的,全都在中枢行走做事,也全都和稀泥?”
  何执中站在码头上喃喃感慨着。这就是他此行苏州公干的全部心态:执中。
  心腹谋士小诸葛一听便惊为天人,觉得老爷说的在理,何执中吴执中陈执中,全是中堂行走的大佬,也无一例外都是和稀泥的过渡性人物,竟然名字都没取错?不是说名字容易取错,只有绰号贴切么?


第175章 查水表

  “下官知苏州事刘逵,见过何相公。”
  前来迎接的刘逵进入了码头见礼。
  寒暄了一番后,刘逵又笑道:“相公为我苏州稳定计,远来辛苦,下官已在明楼备下酒宴,还请相公屈尊?”
  “不了。”
  何执中懒懒的摆手,“我人老了,吃不惯油腻,这便想自己去海军看看,听说他们干的比较有特色。”
  刘逵道:“那边只有群泥腿子,什么都没有……复杂又危险,要去,也等下官安排周全后再去不迟?”
  何执中却不再说话,还是拒绝离开了。
  如此导致刘逵脸如锅底,看着老何的背影寻思:这孙子怕是吃饱撑了,给脸不要脸,姓朱的和姓张的闯祸,你来怼我姓刘的是几个意思?还尼玛吃不惯油腻呢,你儿子的吃相你还以为好呢?
  “不识抬举!”
  待何执中离开后,刘逵大声发着牢骚。
  心腹尴尬的道:“老爷,小声点。”
  “怕个什么,你放心但凡叫执中的都是过渡性人物,只会和稀泥不会生气,等老爷我进京时候才慢慢收拾这些执中,有那么好和的稀泥啊?”
  刘逵并不在意……
  骑着高头大马,枢密院一行人朝着水边方向行进,一路上看到许多骨瘦如柴的人背着箩往苏州方向走,规模非常大,脸色脏兮兮的。
  何执中很奇怪,“他们这是干什么?”
  现场捉了一个过来查水表,之后属下回来汇报何执中,“回老爷,他们这是去送矿石。”
  “送矿石啊,为何不用牛车呢?”何执中愕然。
  “谁知道,兴许他们有病。”几个属下嘲笑了起来。
  何执中想了想,表现得很亲民,拦住一个头发枯黄的小姑娘道:“为什么那么瘦?”
  “回老爷,现在咱们粮食不够,是困难时期。”
  “粮食不够啊,那为何不多吃点肉呢?”
  “……”
  “……”
  “……”
  其实何执中也不是蠢货,只属于为了装逼,没经过组织下意识说了句蠢话,发现全部人无语后何执中也有些尴尬,自此不理会这些人了,继续往水边方向走。
  进入核心地带,真被这里镇住了,何执中内心无比惊讶。
  条件实在恶劣,那些只能称为工棚的地方,实际就是海军以及佃户们的宿舍。
  先去了被划为军营的地方看看,何执中心情开始下沉,看军营规模就知道,就算一个挤着一个住,也最多只有一个营规模。
  作为军府东南局大佬,何执中很心痛,在这里看到了大宋吃空饷最最严重的现象。十个营的经费和编制,但他张子文竟是实际只有一个营?还设施如此简陋陈旧,过的如此糟糕?
  “他要不是有龙图阁出身,他爹要不是张康国,此子当斩。”
  眼见为实,何执中现场说出了很重的话……
  一个小姑娘跑进了张子文办公室,“老爷,咱们领地来了一群陌生人,我带纠察队去查身份,那老头给了这份文书,我也看不懂,现在他们被围起来限制行动了。相公帮看看这是什么?”
  言罢,小姑娘把文书交给张子文。
  便只有暂时放下手边的记账事务,拿过文书翻开,漫不经心的抬起茶碗喝一口,终于,一口水喷了出来。卧槽东南局大佬来微服私访,在此之前竟是没有消息渠道通知,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要不要把他们捉了关起来?”
  小姑娘这么建议的时候,张子文急的跳了起来,急急忙忙的出门去迎接了……
  何执中正在装逼。
  被一群草根围着责问“你哪个单位的,是不是奸细”云云,但老何只是面无表情的斜眼看着他们。
  “海军知事张子文,参见相公!”
  少顷后,不修边幅的张子文急急忙忙的赶来解除了误会,且表现的很老实。
  澄清后,众泥腿子纷纷表现得惊愕,这貌不起眼的老头竟是大咱们老爷十几级的西府大佬?
  更具他们表情,何执中装的很满意,便也容色稍微,微点了一下头,“小张无需多礼。”
  张子文现在神色比较诡异。
  依照常理是要去昆山摆酒,请大佬吃一顿。
  但看到此番来的是何执中,张子文就没了太多念想,知道康国老爹有难处,大家都在维稳妥协。
  简单点说,重大事务中看朝廷特使来的是谁,也基本就决定了朝廷态度。
  来的是和蔡党有仇的狠人,那么只要海军打得赢,朱勔就一定凉。
  既然现在来的是和稀泥的“执中”,就说明基于某些不可描述原因,东南政策仍旧是维稳。
  所谓不可描述只是他们觉得而已,李晓兰早就近乎露骨的说了:某人挟铜自重。而蔡京如同对待初期的张怀素事件一样,选择了维稳。
  康国老爹的猥琐尿性也发作了,也基于不可描述原因对蔡京退让了。
  “小张大人,不请老夫进去坐坐吗?”何执中道。
  只要不掏钱请客,坐坐当然没问题,哪怕张子文知道老局座就快提及令人头发麻烦的问题。
  入内坐下后,何执中迫不及待的问:“刚刚本部视察军营时,只有几个伤病,其余军士未见,去哪了?”
  “喔,他们外出执行公务。”张子文道。
  何执中眯起眼睛,“就本部所知,禁军海军对持事件后苏州已发文:拒绝你部超十人出昆山。难道本部孤陋寡闻,你海军现在还有地方执行公务?”
  张子文和他对视了少顷道,“相公有所不知……前几日有渔民出海捕鱼,因船只过度陈旧而损毁,只回来几艘小船,有超过十人以及两艘小船未归,海军正在进行搜救。”
  何执中楞了楞,不过很快就意识到这小子在扯犊子。
  但哪怕知道他在说鬼话,没实锤,若当面揭穿也太不给张康国的儿子面子。
  就此何执中的神色也诡异了起来,“小张大人还真是勤政爱民,这么穷困的情况下,能为了区区几个泥腿子,动用你全部军力一个营、出海部署搜救渔民?”
  张子文有些尴尬,老何这是双重讽刺,特意加强了语气“一个营”,意在指责海军吃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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