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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是宰相儿子-第1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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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初的承诺也基本兑现了,现在不存在没有岗位,而是长期加班,却仍旧处于有岗无人的局面。这还是造船厂没有立项的情况下。
  昆山已经不能指望!
  当初是老许想把低端人群当做负担仍给海军,而现在昆山各方面情况好转,老百姓找事做相对容易,又因朝廷设立的第一红线:粮食产量。
  于是许志先卡死了传统地主佃户转工人的手续。
  另外就是,他们昆山自己也有几个项目启动,最大的就是睦州神权监进驻昆山就地炼铜,开设造钱局。
  仅上个月而言,皇家海军运入昆山造钱局的铜矿石达九百多吨,这还不是峰值。
  这尼玛几乎让所有人都眼睛泛蓝!
  上年大宋户部的数据:整个去年炼铜仅七千吨,那么反推一下,大约的出土铜矿石也就是二十万吨出头。
  这是全国总量!
  这就是意味着,皇家海军一个县级机构的仅仅一个矿井,现在就能提供全国百分之五的铜产量。
  这不算巨无霸,但已经实实在在不能让人小看,否则央行分行那帮孙子会直接来昆山开分号?他老许怕是在做梦吧!龟儿子他还整天说海军撸昆山县的羊毛。
  那个……撸是撸了些,但这不是吐出羊毛衫来反哺温暖他们了吗。
  说起来,大宋经济以及财政在徽宗时候走到了巅峰。
  上年一亿一千万贯的财政看着多,但实际是扭曲最严重的时候,货币供给的缺口到了最大级别,如果继续扩大,那就真是环保圣斗士灭霸级的灾难了。
  这些东西从简单的历史数据就能看出端倪:
  治平年时候(韩琦张方平等人时期),大宋全国铜产量也是约七千吨。对应当时较小的经济总量,仍旧处于货币供应不足,否则张子文的外老祖张方平相爷不会怒斥铜比钱贵的幺蛾子。另外当时也有许多地方以物换物,或是用铁钱(实在是没铜)。
  真正的转变出现在熙宁中后期(王安石时期),那时期大宋全国铜产量是:两万二千多吨。
  这才是大数据下无所遁形的“王安石变法”形态。
  因老王这铁头的存在,相信生产力会有些进步,但肯定不是质变。所以简单说:自熙宁变法而多出来的一万多吨铜,实际上是老王冒着被人抛祖坟的风险,从贪官污吏以及乡绅豪强私吞的总量中,截留出来救国的。
  那么过度到这年景,在经济总量大了无数倍、生产力进步了许多的情况下,却从熙宁时期的二万多吨铜,“减产”到了七千吨左右,仅只三分之一。
  这不是一般的丧心病狂!
  矿的确会挖完,但大数据下张子文只相信:老的挖光了会有新的。就像老人去世的同时孩子也在长大。
  于是只有一种解释:腐败!
  极度的腐败导致王安石他老人家“人亡政息”,其后所有的捕鸟蜘蛛倾巢而出,吸附在大宋的身上吞噬血液,顺便注入毒液。
  额扯太远了。
  考虑到这个时期大宋的缺铜程度,以及海军的生产效率,往后憧憬是美好的。
  现在只是边缘部位,往后品味会越来越好。
  开矿的工具会越来越强,下一步还有机械力辅助。
  另外就是海军有焦炭,这个时代开矿是以热胀冷缩原理的“烧”为主,爆破为辅。所以有焦炭投入后,生产力提升尽管没质变,也有不少加成。
  当然用焦炭的缺点还是成本较高,铁矿井不能这么折腾,但正在赶产量的铜矿可以。
  这同时也是反哺焦炭项目,会咬牙直至把这个嗷嗷待哺奶娃喂养成人,提供能源以支持大宋海军的舰队航行至世界的尽头……
  四月下旬持续有雨。
  这样的雨对今年农业形式是大利好,不过对海军开矿则是利空。
  为暂时减轻九个满负荷运行的矿井排水压力,在人力本就不够的形式下,张子文在四月天就下达了全年“防洪”指示,动员深挖水库和排水沟渠。
  这类工程看着简单,但在没有强大机械力借助的古代压力很大。
  连妇女都没得用了,因张子文超强的控制力和超前的思维观念,事实上从“用工荒”开始出现起,虎头文又多了一项黑料是:解放妇女。让其作为全劳动力投入大海航海运动中。
  京城怎么看待这些事不晓得,谁尼玛管他们怎么想啊。
  但是苏州城的一群腐儒早炸锅了,声讨局座胡搞瞎搞他们是从来都没有停止过。
  好在刘逵是个奸贼敢下烂,现在他的政绩和海军息息相关,所以那些老夫子被刘逵挨个请喝茶,被黑打的都有。
  惹君子不惹小人,遇到王安石范仲淹们,他们真敢顶着骂上一辈子,又继续让他们的子孙接着怼!
  但是遇到了刘逵这斯文流氓的黑打重拳后,哗啦一下世界清静了。这些家伙他们机智着呢,不敢惹刘逵,并天天警告子孙“不许乱说话,祸从口出”什么的。
  张子文也是觉得怕是日了狗了,弹簧一压紧,到时候他刘逵一走,恐怕会有洪水滔天的反弹等着海军。除非张子文和刘逵一样烂,否则会很头大的。
  小张身为一只报喜鸟,和捕鸟蜘蛛打仗是从来不会怂的。但真的怼不过这些个老夫子。因为有所为有所不为……
  今日的雨仍旧下个不停。
  苏州方面来人送了一份帖子:刘逵幼子满月,摆满月酒让工部员外郎张子文赴宴。
  张子文现在过的有些糊涂了,对自己的状况也没怎么搞清楚,便问四九:“话说我现在是负资产吗?”
  “不是了,海军盈利之后,就把小张银号的低息贷款置换成了一成的利息,咱们的银号已经开始盈利了。另外就是,少爷有约莫两百多贯的俸禄一直没去拿呢,可不能搞忘记了,他们又不给利息。”
  四九一边说一边很高兴,只要小张银号不破产,存在少爷处的钱就比较稳,利息也还可以。
  张子文这才点头:“好吧,包个五十两的红包,咱们去苏州参加刘逵的宴请。现在不方便得罪这家伙。”
  戴着很土帽的斗笠走向苏州的时候,心里难免又有些奇怪,户部这些孙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弄错了,为啥少爷我的工资被他们核的这么低?这都快一年了,才攒了两百多贯,有没搞错……


第206章 嘴炮的后遗症

  州衙后园,但凡苏州有头有脸的人都来了,官、商、军等等一大群在聚众闲聊。
  难怪老刘喜欢生儿子,仅仅摆满月酒都能发财的样子。
  看到朱勔和慕容萧华在和一群官员聊天,张子文想刻意避开,哪知朱勔和慕容先生主动离开了那群人,横着拦在路中看着张子文。
  好吧这有点没面子,但也不是主要问题,既然他们在笑,张子文也笑眯眯的道:“两位有什么事?”
  朱勔没说话,却一副“现在你海军出不去,我的船运又开始运了”的嘚瑟感。
  慕容萧华笑道:“有事谈不上,就是见面了,作为同行业的人,自是要和小张大人聊几句。小张大人让人佩服、又极其勇敢。唯其生意思路有点惹人笑话。你像是不知道矿井会挖空?敢在这年景这样放大量挖矿,市场受到冲击后,矿石价格必然下跌。”
  “喔,然后呢?”张子文注视着他。
  慕容萧华喝了一口美酒,“当然就没有然后了,量越大价格越低,海军利润就越少,恶性循环下等矿挖完,在下很奇怪,那时你去干什么呢?不会是抢有矿的人,吃着人家的尸体过日子吧?”
  张子文道:“你这老头对力量一无所知,这些东西天然存在,乃是自然之赐予,原本就大家都有份,原本就该便宜。要不是某些丧心病狂的人唯利是图进行操纵扭曲……”
  朱勔冷漠的神态打断,“请教小张大人,慕容先生是商人,他不图利的话图什么,你打算让他图什么?”
  “额,这让我都有点险些答不上来。”
  张子文笑着道,“说的像是有些道理,但有所为有所不为,做任何事前,想想那些扎挣在温饱线下的人再去决策,想必会好很多。你们狭隘的在于,以为图利只有一条路。”
  慕容萧华笑着道:“也许小张公子自己过晕了导致要求太高呢?为啥不能是在下请你离那些草根远些,你就不会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不会那么感同身受了。不论哪个圈子里,叛徒都很讨厌。忘记自己身份、叛离阶级的人又不是你一个,范仲淹如何,下场呢?”
  “借过。”
  张子文干脆省点口水,轻轻拨开了他们,走出两步又回头看他们一眼。
  正巧朱勔和慕容萧华也正以冷漠的眼神看着。
  直至张子文走不见,朱勔冷冷道:“虽说三艘船和一千多石银矿损失是小事。但这杂种最可气的是把这事捅到京城,慷他人之慨,送给了皇帝。他要是为了钱自己留着用,我都能想通。”
  慕容萧华点头道:“是的,他真把咱们黑吃黑了我相反放心他,因为一但开始图利,那就意味着所有事都能谈。但他被那些暴民草根忽悠太久,我觉得迟早有一天会出事。并且他封死了我们解决问题的路子,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就等着打仗。”
  朱勔道:“哪怕银矿航线又恢复了,却不知道能维持多久。另外咱们关闭其他矿井涨价,却是他来放量出货,为他抬轿,越想越不对。真的想打经济战,全开生产让价格下跌,玩死他们。”
  慕容萧华微微摇头,“太晚了。现在两浙路开矿设备大部分在他手里,能用的熟练低价矿工也几乎在他手里,并对咱们怀有天然仇恨。跨行业请人除了价格高要培训,还非常难用,不是底层的人很少愿意进矿井。另外,要重新制造设备代价太大,时间周期太长。总体上这样的经济战现在没法打了,只有打不对称的战斗。”
  朱勔当然知道所谓的不对称就是黑恶手段。但这对其他人好用,对于张子文这样的恶棍则要很谨慎。第一次带兵去提场子有唬人意味,有试探意味,同时还有横惯了比较冲动的原因。
  不过那次换来的结果是被一箭险些射成残废,还导致东南房大佬何执中进驻苏州维稳,现在就连苏州驻泊司都处于军事戒严令管制下,不能离营。
  狠人的气质朱勔是知道的,因为朱勔本身就是。同时张子文也是。
  朱勔有预感,当时第一次军事对持的时候,如果他有机会提前布局,或者说打得过,当时的禁军就真被他给一锅端了。
  所谓成王败寇,他是张康国的儿子,有太学和龙图出生,死无对证的情况下,被定为叛乱的一方一定是禁军而不是海军。
  这就是所谓的阴影面积。
  那次事件至今都让朱勔心有余悸,不敢在轻易出招,只能在规则下博弈。
  所以现在面对慕容先生似有所指的诱导,朱勔也只能装作没听到,迟迟不说话。
  “或者只有等他矿井挖光,运气用光。”慕容又笑笑道。
  朱勔也不想等那么久,便想起一事道:“今晚我去见见水军的马继,看他那边怎么说?”
  ……
  另一边,张子文和何执中正面遇到,老何气的一甩手袖,哼了一声打算离开。
  张子文故意不会害羞的样子叫住他,“东南无大事,而兵马戒严令有违朝廷常制,无理由情况下不可能永远持续,否则最终会引起皇帝和枢密院高度重视,我以为你知道这事的?”
  何执中冷冷注视他顷刻,“不用你提醒。但只要老夫身在这苏州一日就不会解除戒严令,不会支持你们去海上激化矛盾。”
  张子文道:“皇帝让我小张主政海军,执法海事,且亲自定论了功劳,出海怎么就成了激化矛盾呢?”
  “此乃小儿之见。”
  何执中没有更多的说辞,很不高兴的一摆手袖,“既是皇帝这么说,不服气你就去找皇帝。”
  “何老好大的官威,真是下官去找皇帝,你觉得你还能干得下去?”张子文道。
  何执中冷笑,“承让承认。老夫执中了一辈子,但现在就想压住你。知道你以蛊惑圣心见长,反正就是皇帝来责问老夫也这说辞,我都这把年纪了,不指望活太久,自然也不指望继续身居高位。你们只手遮天左右圣意那也好,有种就把老夫弄去山明水秀的地方养老,眼不见心不烦。”
  张子文试探性的道:“说的跟真的似的。我治不了你还治不了你那吃相难看的儿子?你倒是可以去养老,他呢?”
  如此一说相当于捅了马蜂窝,老何脸色红润的样子指着张子文手抖了少倾,气得晕倒了下去。
  “不好何老病了!”
  周围的人纷纷炸锅,涌上前来表示忠勇,就连张子文和刘逵都被挤到后面去了。
  跟着就是套路,作为一个著名败家子,张子文在这园里被群体性讨伐,哪怕一片指甲也像是属于原罪!
  不可能有道理讲的,反正见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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