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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过了,期妹妹在这儿,我绝不会走。”
一听这话,花期的秀眉禁不住蹙了起来。怎么扯到自己头上来了?
花子礼却是怒极反笑了,“好,好,好花溶!你不把你老子气死,决不罢休不成?!”
花溶扬了扬那道漂亮的眉,眉眼间邪气毕露,他依旧是那副不疾不徐的腔调,慢慢悠悠地说了句,“我不想气死任何人,是父亲对我不容。”
花期抬眼,有些着急,“九哥!”
花溶扫了花期一眼,笑微微的。
那张白皙的俊脸之上,没有丝毫的慌乱表情。
不仅如此,他甚至痞痞地朝花期眨了眨眼,做了个不妨事的表情。
见到花溶那副不着调的样子,花期真是又生气,又懊恼——这两个父子吵架,好端端地扯上自己做什么?
正郁闷间,突然听花子礼重重哼了一声,他明显是气得太狠了,几乎有些口不择言地说了句,“好,好,好一个为父对你不容!”
“花溶。”他叫着自己儿子的名字,阴沉着一张脸,朝他迈过去一步,嘴里字字清晰却又咄咄逼人地说,“你回府的第一日,便夜探花期的闺房;你回府的第二日,两人便同榻而眠;你回府的第三日——”
只是听到了这里,花期就只觉脑袋发懵。
完全不知道他接下来会说出怎样更加令人崩溃的话,她几乎是想也没想,脱口而出地喊了句,“我们没有!”
“没有?”花子礼的批判矛头,立刻就对准了花期,他那张平素里威严的面容紧紧绷着,残酷得近乎有些无情了,他死死地盯着花期的脸,字字如刀地缓缓说道,“你的亵衣被下人在花溶的房间里找到,你出入花溶的房间,每一次都有目击的证人,你们每一夜都做了什么,还要做长辈的我告诉你们不成?”
花期完全懵了。
她只觉浑身都在颤抖。
浑身的血,都在往脑门里涌。
没有,没有。
这种事情,三伯伯所说的这种事情,根本就没有!
“我——”她面色焦急,迈了一步,靠近花子礼,想要解释,可是尚未说出一句话来,就听立在梨花树下的花溶冷冷一笑,他近乎阴寒地吐出一句,“对,就是如此。”
他从花荫下走出来,绝美的脸孔上面无表情的,他望着花子礼,徐徐地道,“是又如何?”
花期煞白了一张脸,猛地转过头去,难以置信地望着花溶。他,他为什么要说谎?
明明根本就没有!
花子礼几乎把肺都要气炸了,他抬起一只手,手指哆嗦着,嘴唇也哆嗦着,恨恨地指着花溶的脸,却说不出一个字。
他原本就是个卫道士,当初听下人偷偷议论此事时,已然险些气炸了,只是那时尚且强压着,只想着能赶紧把这孽子送走,就赶紧送出去,却不料,和他说时,他竟死活不走,不仅如此,态度还嚣张至极。时至此时,他竟然这般自然而然地就承认了,还恬不知耻地反问是又如何?他,他,他这个畜生!
花子礼不做多想,抬掌就朝花溶劈了过去。花溶勾唇冷笑,极散漫地动了一动身子,就将这极其凌厉的攻击给躲了开去。
花子礼更气了,他打不了花溶,转脸却看到了花期,当时正在怒火头上,哪里顾得上那许多,想也没想地就扣住了花期的脖子。
花溶敛笑,“花期!”
花子礼冷哼,“你不妨先顾好你自己!”
花溶转眼,就看到,偌大的院子,居然已经被诸多侍卫围住了。花子礼居然调动了衙门的人!
花溶气得几乎要笑了,他盯着花子礼的脸,,阴测测地勾了勾唇角,“你要对付我,对付我便是,针对花期算什么本事?”
“本事?”花子礼并不中花溶的激将法,而是反唇相讥,“我倒是想领教领教,这丫头有多大勾/引男人的本事!”
花溶冷了一张脸,手腕一抬,手中梨花枝带着戾气朝花子礼疾射而来,花子礼一下没躲开,刮到了手臂。
花期一挣,躲了开,朝花溶奔过去。
“孽子!”这极其突兀的一声,来自门口,花溶抬眼去看,就看到了花子善那张脸。
花溶花期齐齐眯眼,他出现的,可真是时机。
也正是这个时候,花期才注意到,门口,早没了那袭白衣。
………………………………
【297】激怒
花期的走神,只持续了几秒钟,因为根本不给她分神的时间,花子善快步走了进来,对着她和花溶,就是好一顿恶声恶气的教育。(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好看的小说)
花子礼莫名其妙地听到了一些子虚乌有的事,并因此认准了花溶和花期之间是有苟且之事了,这已经足够令花期羞愤的了,可是更加劲儿的是,花子善明明是刚刚过来的,却不知道怎么也就知道这件事了,一张脸上全是蒙了羞耻的表情,气愤至极。懒
要命的是,他还不只是自己气愤而已,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咄咄逼人地就对着花溶和花期训斥了起来,好一副当家主子的样子。
这边厢动静太大,吸引来了不少人,就连镖局那边的人都过来了。
丁一分开人群走上前来,正看到花期一张小脸一时红一时白,有些羞恼,还有些无措地站着,正被花子善恶声训斥。
花子善说话声音极大,生怕别人听不到似的,不仅声若洪钟,还字字铿锵,字正腔圆,一口将一个“败坏门风”咬得极清楚,另一口将“不知廉耻”说得很清晰。
花溶是个素来痞里痞气的,再加上几乎可以说是自小在外长大,所以对花家并没有多少感情,花子善怎么骂他,他心头虽恼,但还不至于因此伤心,只是,他无所谓,他却恼别人那么说花期。
尤其,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虫
他眼看着,花期虽然极力撑着,可是她的眼圈儿,都要红了。
花溶着恼,伸出手去,抓住了花期的腕子。这个动作,却让咳了一声、正准备开口的花子礼,顿时面容一窒。
说起来,端的是人之常情,无论是谁家的孩子,自己骂得再凶、骂得再狠、甚至气极了骂一句让他滚让他去死都没有关系,可是,自己家的孩子,却是绝对不允许别人来骂的。
花子礼虽然迂腐古板,但是也有护犊之心,眼瞅着花子善风风火火地冲了进来,对着花期和花溶就是好一顿怒骂,根本就不给自己丝毫的面子,他心头原本就存着的怒火,立刻就蹿了起来。
却不想,他正准备开口说两句时,花溶竟然在这么一个节骨眼上,捉住了花期的腕子。
眼看众人眼睁睁看着,还有不少的都含着讥诮,或目光如刀,花期身子一僵,唤了声“九哥”,有些慌乱,也有些避嫌地挣了挣。q i s u w a n g 。 c o m '奇 书 网'
花溶却是不理,他哼了一声,自顾自地紧紧握住花期的手,以不大不小、却刚好压过花子善的声音,淡淡说道。
“我花溶就是喜欢花期,我花溶就是爱和花期走得近,我花溶就是要和花期一起睡觉、一起生孩子,又怎的?”
花子礼身子晃了晃,气得一张清俊的脸庞彻底黑了,一个侍卫伸手扶住他,这才没有摔倒下去。
花子善却是面部顿时浮起一层狡诈的光,他眸子一缩,生怕花溶点起的这团火还不够旺似的,立刻又加了句,“放肆,你是她的堂哥!”
“堂哥算什么?”花溶死死地攥着花期颤抖的手,唇角冷峭,一字一句,“我花溶看上的女孩子,便是老天爷来动她,也要先踏过我的死尸!”
“你——”
花子善哪能料到他会说出这么狠辣的话,不由地倒抽了一口凉气。
在场的诸人,更是齐齐骇然,一时之间,万籁俱寂。
所有人都呆了,包括花子善,包括花子礼,包括所有到场助威的侍卫,也包括丁一,所有的人,一脸惊诧地望着花溶,几乎屏住呼吸。
就在这个时候,就在这所有人都说不出话来的时候,极其突兀的,不知道从什么地方,传来了一声冷冷的笑。
带着挑衅,带着轻视。
那人笑,“嗤。”
众人纷纷回神,抬脸,这才看到,庭院的院墙上面,耷拉着四条腿,两条长的,两条短的;往上,是两个身子,一个颀长,一个稚嫩;再往上,是两张脸,一张绝美妖娆,另一张,可爱无敌。
他们并肩坐在院墙上,白衣男子眉目冷漠,那双幽深漆黑的眼,却是定定望着花期;小娃娃手里,还拿了根糖葫芦,正一边滴溜溜望着墙下的诸人,一边乖乖地舔着。
那两个人的两张脸,一看,就知道是对父子。
花子善脸色沉了沉,面容阴鸷。而花子礼,也是冷了一张脸,有些意味莫名地扫了一眼侍卫的头儿。
没有人知道,他们是什么时候,以一副事不关己的看好戏姿态,坐在墙头的。
也没有人知道,他们是从什么时候起,就出现在了那里。
所有人知道的是,那个男人,长了和花溶一模一样的一张脸。
所有人知道的是,那个娃娃,在看遍了诸人的脸之后,看到花期,突然丢了糖葫芦,极惊喜地叫了句,“娘亲!”
所有人知道的是,在看到这一大一小出现时,先前正傲然睥睨、冷漠阴狠的花家九公子,一下子就蹙起了眉尖。
——他那副姿态,简直像是一头狮子,看到了自己最大的劲敌。
所有人惊诧、愕然、难解、不能领悟之时,白衣男子抱了自己儿子,从墙头翩然跃下。
所有侍卫立刻抽出刀剑,严阵以待,他却恍若未视,衣带生风,白衣如雪,直直飘到了花期的身前,这才站定身子。
“看好孩子。”他伸出手,将小娃娃递了过去,嗓音如雪,没什么情绪。
花期怔怔然,几乎是无意识地,就伸了手,将娃娃揽进了怀里。
白衣男子转过身,凤眸微眯,红蝶如血,扫视诸人。他缓缓地,一字一顿,“谁再欺负我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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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8】心碎一吻
白衣公子的一句话,让现场的气氛顿时更加寂静了几分。所有的侍卫都愣了愣,然后齐齐看向了花子礼。
他们的眼神,很奇怪,也很诧异,简直是如出一辙——这男人是花家的女婿?!
且不说大家知不知道花期有没有女婿了,只说若是这个来历不明的男人是花期的夫君,又该如何处理?懒
还要攻击他吗?
还要把他当做私闯民宅的可疑人物吗?
众人正惊疑不定的时候,花子礼和花子善对视了一眼,二人确定了彼此的想法,齐齐出声,“何方刁贼,敢在花府胡言乱语?!”
说出这句话的同时,他们两个齐齐动身,花子礼袖中是匕首,花子善腰间是软剑,二人身影如电地朝白衣男子扑了过去。
“爹爹!”
萌宝有些紧张,眼睛瞪得大大的,奶声奶气地失声就叫了出来。
花期搂紧他,嘴上安慰着没事没事,眼睛却是死死盯着那袭白衣,分秒不敢离开。
花子善和花子礼齐齐扑上去,白衣男子冷冷一笑,手腕些微一转,袖中甩出一把薄剑。
他捏住剑柄,指尖在薄剑上抿了一下,与此同时,妖娆的眼角往后瞥了眼,淡淡地嘱咐了一句。
“带萌宝躲开。”
花期怔了一下,下一秒,明白过来他是在嘱咐自己,想也没想地张嘴就来了句,“你小心些!”虫
白衣公子转眼,望了她一下,黑眼睛里有些亮,像是夜晚的湖泊里坠入了星辰。
似乎还裹着一丝笑意。
花期看着他,也看着攻击姿态极其凌厉的两个自家伯伯,正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该躲还是该上前去化解时,手臂上一紧,被一旁嘴角微勾的花溶给扯了去。
花溶凤眼盯着白衣男子,话却是对花期说的。他带着几分笑,也带着几分恼,字字清晰地道,“没听人说,让你躲开么?”
话音落定,不由分说地,他就将花期给扯开了。
花期眼巴巴地看着白衣男子。
萌宝眼巴巴地看着白衣男子。
两个人一大一小,眼神、表情、乃至动作,居然是一模一样的。
这么一幕场景,映到花溶的眼里,顿时就将他给惹恼了。q i s u w a n g 。 c o m '奇 书 网'
他将两只手都给腾了出来,一只手捂住花期的眼,一只手盖住萌宝的脸,气哄哄的,“打架呢,看什么看!”
花期有些着急,抬手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