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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如果能见到帝师的话,他的病情倒是真的可以得到医治。
一想到帝师的医术,他便生出一股敬服之心,他这无数医师都无可奈何的病,落到帝师手里就能药到病除。
如果不是那件事发生,估计他的病已经被帝师治好了吧。
第16章 程胖子竟然做出这种事
翌日清晨。
如同金丝绸缎的阳光洒落,照在朱红色屋檐上,照在门前石狮上,阵阵秋风吹起,竟带有一丝从西市飘来的香甜。
“你们可曾见到知节去了哪里?”一大早,魏征就一脸皱眉地问道。
房玄龄摇摇头,望向大门之外,已经预感到要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这时,正好有程府管事路过,因为程咬金酗酒严重,殴打家丁,所以三年下来,诺大的程府也就只剩下一个管事和一众家眷。
“管事过来,我有问题要问你。”魏征说道。
“这位老爷,请问有何问题?”
“我问你,你家府主程知节,今早可是出去了?”
管事努力回忆了一阵,说道:“今早上倒是没有见到家主出去。只是……昨晚上家主叫我准备一些简单衣物,也不知作何用处。”
魏征和房玄龄对视一眼,都是抚额长叹一声。
如今看来,程知节这胖子是在夜里悄然出城,去找帝师去了!
“程知节啊程知节,你可知道你这么一去,我们的计谋很有可能就要被帝师识破了啊。”魏征长吁短叹道。
房玄龄也是苦笑连连:“我就说昨晚上知节怎么那么安顺,既不撒泼也不喝酒,我早该想到的,知节那胖子听到帝师的消息之后,心思早就不在这长安城内了。”
“哎!这胖子误事啊!”魏征也是满脸的懊悔,“早知道就不该那么早跟他说起帝师的下落,哎……”
房玄龄想了想,道:“如今木已成舟,懊恼也无济于事,希望知节能够顾全大局,不要将我等的计谋泄露出去。”
魏征摇头苦笑,道:“你认为在那胖子心中,你我的地位和帝师的地位相比,孰轻孰重?”
房玄龄被噎得无言以对,脸上也是青筋直跳。
“不成,让知节独自去往首阳山太过不妥,不如你我分头行动,玄成你去寻找药师和叔宝,我则是骑快马追赶知节,看能不能把他追回来。”
魏征想了下,点头道:“如此也好。”
本来魏征还想让房公跟克明一同前去,因为只要克明一到首阳山,帝师绝对不会坐视克明的病情继续恶化下去的,但随后他又想到克明的病情已经很严重,骑快马的话实在不妥,很有可能会加重病情,也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随后,两人便分头行动,房玄龄找了快马出城往首阳山,魏征则是前往终南山。
……
首阳山上。
“小懒虫,太阳都晒屁股了,还不起床。”朱红帘帐外,秦天朗望着床上裹得紧紧的长乐公主,宠溺的说道。
“唔……我不,我要继续睡嘛!”长乐公主软糯的声音传来。
秦天朗暗暗摇头:“胡闹,皇城之中你母后都不管你吗?还是我太宠你了,还有,以后不要用这种语气说话,显得……有些轻浮。”
“不嘛!不嘛!我偏要用这种语气说话,国安哥哥…?(? ??”
秦天朗有些头疼,自从这丫头解除婚约之后,行事是越来越放肆了。
他现在有些后悔,自己解除这妮子的婚约到底是好是坏。
“好了好了,不要再闹了,你再不起来,我就把你送回长安信不信。”
“好呀,那我出来了,等下国安哥哥要帮我穿衣,好开心呀!”
秦天朗神色一变,看向门外说道:“安然,快进来帮公主沐浴更衣!”
秦天朗话才说到一半,就匆匆走出了房间,只留下长乐公主的娇笑声。
“这小妮子,哎……”
直到出了房间,他的心绪才堪堪平复下来,心中是既无奈又可气,这小妮子到底从哪里学来的歪风邪气,竟然还学会……咳咳美人计了,真让人头疼。
“秦帅,山下来了一名老朋友,想要见你。”马元龙出现在秦天朗身后,禀报道。
“老朋友?是谁?”秦天朗问道。
“是程知节程将军。”
“程胖子那家伙竟然来了。”秦天朗脸上露出一抹笑意,想到了三年前跟着一帮出生入死的弟兄喝酒吃肉的日子。
“那秦帅要不要见程将军?”
秦天朗脸上露出迟疑,自从他住在首阳山的消息被李君羡知道之后,他的日子就开始变得不安生,他是真的已经心死,不打算再回朝堂了。
如果这次见了程胖子,他和长安那边的联系就越来越深了啊,但不见吧,程胖子跟着自己出生入死,情谊比天还要大……
“都别拦着我!别拦着我!我要见秦帅!!”山寨外,传来了程咬金的大嗓门。
“程将军,没有秦帅的命令,我们不能让你进去啊!将军不要让我等为难!”
“你们是不认识我了吗?老子跟着秦帅出生入死,跟你们也没少喝过酒,现在我想见秦帅都不成?”
……
秦天朗摇头一笑,说道:“程胖子这鲁莽的性格还是一点没变。也罢,既然都来到这里了,那就见上一面吧。”
“诺!”马元龙神情有些激动,转身往外走去。
很快,在一众镇国军拥簇下,身形如铁塔的程咬金出现,周围的镇国军跟他一比,个头都要小一头。
程咬金来回巡视,神情焦急无比,在看到站在悬崖旁的长亭的秦天朗时,双眼瞬间定格,眼中有赤红血丝浮现。
“秦帅!!”一道声嘶力竭的吼声从程咬金嘴中发出,下一秒他迈开脚步,疯狂奔向秦天朗。
秦天朗也露出一抹缅怀的微笑,微微张开双手,抱住了疾奔而来的程咬金。
要知道,程咬金的个头可有两米多高,重量起码有两百斤,全力狂奔之下,比起暴怒的棕熊都不遑多让了,而秦天朗能够轻描淡写地接住程咬金,可见他的力量有多强。
“秦帅哇!我找你找得好苦哇!!”铁塔般的程咬金抱住秦天朗,哭得跟个小孩一样,涕泪横流。
“知节,你变胖了。”秦天朗笑着说道。
程咬金闻言,神色一僵,讪讪地松开抱住秦天朗的双手,左手挠头,右手挠腚,一脸的局促不安。
“秦帅,我,我,我……”程咬金我了半天,也我不出一句像样的话来。
秦天朗望向远方悬崖,从这里可以看到山脚下的情形。
几天过去,流民已经安定下来,至少不再处于饿死的边缘了,采收水稻的工作也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半天过去,程咬金并没有等到预想中的事情发生,心中有些惊慌了。
“秦帅,我这么胖,你……难道不生气吗?”
秦天朗有些不明所以,重新看向程咬金,说道:“我为何要生气,如今我已经不是大唐的元帅了,你我也不再是上下级关系了,你胖不胖都不要紧的。”
这话就像一把刀一样,刺在程咬金的心中,让他瞬间就绷不住了,睁圆的虎目之中淌下眼泪:
“秦帅!你在我心中一直都是大唐的元帅!任由谁也改变不了的!”
第17章 秦帅终于打我了
秦天朗摇头一笑:“知节啊,如今我只是一介草民,不想掺和那些军事了。”
程咬金的身躯颤抖不止,“秦帅,这三年来我一直有记着你的嘱托,从来没有动过手,除了别人辱骂你之外,我真的没有动过手啊!你在我心中一直都是大唐的元帅啊!”
秦天朗也是有些动容,他又不是草木,怎能没有情感,尤其是面对一同出生入死的弟兄,他怎么可能做到无动于衷。
只是……真的回不去了,他也不想回去了,他为大唐做的已经够多了。
成败荣辱,恩怨情仇,人世间值得经历的事情他都经历过了,真的没有什么遗憾了。
“秦帅,你说句话啊,是不是我太让你失望了?是的话,你打我啊,打我一顿出气!”
秦天朗摇摇头,道:“知节,不要胡闹,都那么大人了,怎么还跟个小孩子一样。”
程咬金却是不管,依旧涕泪横流道:“不!秦帅不打我的话,我总感觉少了点什么,是不是秦帅还在为三年前的事执着,如果是的话,只要秦帅一声令下,我程咬金第一个冲上太极宫,把那昏君给擒下来!”
秦天朗额头浮现一抹黑线:“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并没有为三年前的事生气,只是我为大唐做的已经够多了,也该过一下安生日子了,这么说你懂吗?”
“好像有点懂了。”程咬金点点头,又道:“如果秦帅不想回朝的话,那我也不回去了,就在这首阳山当个山贼也挺好,秦帅在哪我就去哪!”
秦天朗摇摇头,他就知道,让程咬金见到他之后会是这样的结局,也知道无法撵走他,索性也就默认了。
只是,程咬金的脸上依旧有些惊慌神色。
他感觉三年不见,自己跟秦帅的关系变得格外的疏远,以往秦帅见到他之后都要锤他两拳的,现在已经不锤他了,这说明秦帅已经疏远他了。
他程咬金不敬天不敬地,唯一敬的就是秦帅……
思来想去,程咬金猛地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下一刻,他猛地扬起砂锅大的拳头,竟然往秦天朗的肩膀打去。
嘭!
一声闷响传来,空气瞬间陷入了绝对的安静之中。
一众镇国军精锐,盯着程咬金看个不停,眼中有不敢相信浮现。
他们怎么也想不到,程将军竟然在这种时候打了秦帅!
一时间,他们不知道该如何是好,难道还要拿下程将军吗?那可是跟随着秦帅出生入死的大将啊。
程咬金打了秦天朗一拳后,连忙往后退了十来步,一脸天塌了的神情,紧张无比地看着秦天朗,眼中既是紧张又是期待。
秦天朗心中无比的无语,程咬金的骚操作把他秀到了,他那一拳压根就没用力,落在他身上根本不痛不痒。
这胖子,为了让我揍他竟然用出了这种骚操作……
罢了罢了,那就成全他吧。
下一刻,秦天朗脸色一沉,身形一动,化作一道残影,瞬间来到程咬金的身前,明明比程咬金要矮一个头的身高却带着无与伦比的压迫感,宛如灭世修罗转世一般。
“程胖子,你是一天不挨我打就浑身难受啊,皮痒了不是?”
话音响起的同时,秦天朗的拳头落在程咬金的身上,完全看不清轨迹,角度无比的刁钻。
嘭嘭嘭!
哎呀!
噢哟!
啊!
程咬金不断发出惨叫,脸上却带着灿烂的笑容,这才是他熟悉的秦帅,这才是他怀念的秦帅啊!
……
打了好一会,秦天朗缓缓收手。
“秦帅,你终于肯打我了,嘿嘿嘿,这真的太好了!”鼻青脸肿的程咬金满脸兴奋的说道。
秦天朗脸上也有些追忆,随后摆摆手,没好气道:“下去药浴吧,药房让元龙带你过去。还有,限你十天之内把身上的多余的赘肉减掉,否则的话不用在首阳山待着了。”
程咬金身体一震,站的跟把剑一样直,声音大到震天:“是!秦帅!!”
秦天朗挥挥手,准备往后山去看看他养的猪。
在首阳山这三年,闲来无事的他觉得大唐的猪肉真的太难吃了,又腥又膻,还非常的柴,索性就利用点石成金的能力改良了出了一批荣昌猪。
这荣昌猪味道极好,乃是八大优良种猪之一,肉质上乘,味道鲜美,比此时大唐的猪肉好吃不知多少倍。
“秦帅,山下又有人想要上山。”一名镇国军精锐单膝跪地禀报道。
“今天是什么日子,来了两个客人,这次的是谁?”
“这次前来的,乃是房玄龄房大人。”
……
山寨大院之内,秦天朗和房玄龄跪坐在软塌上,中间是月牙茶几,泡的是秦天朗自己栽种的铁观音。
“帝师的品味依旧一如既往的高,这铁观音赛过世间一切茶叶,当属第一珍品。”房玄龄回味无穷地说道。
初品这铁观音,顿觉神清气爽,口中回甘,实在是回味无穷,让他都险些忘了来此的真实目的。
不过,之前的一番旁敲侧听下来,他已然知晓那程胖子并没有将他们的计谋说出,心中的石头也就放下了。
如果被帝师知晓了他们的计谋,想要成功的话,难度要高出几倍不止。
“房公气色有些不对劲,难道是因为这茶不合口味?”秦天朗风轻云淡地说道。
房玄龄心中一突,差点以为自己露出马脚了,随后不动声色,笑道:“从长安赶来首阳山,舟车劳顿之下,有些乏了,不碍事不碍事。”
“哦,那不知道房公此次前来,是为了何事?”
“帝师,二郎一直都念着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