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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伴她的一直都是大师兄。
大师兄在花药的生命中扮演很多角色,花药小时候就想,如果有一天自己会嫁人,可能是像大师兄这样的吧,沉默寡言却把她照顾的细致入微。
然而,老天似乎听不到她的心声,随手扔给她一个小话痨,还得需要她养着,宠着。
现世报吧,这大约是。
“想什么呢?还不快点剥。”小鬼怪不满的催促。
鉴于自己刚刚出手为她教训过仇敌,他现在指使起她来可有底气呢。
花药轻轻叹气,总觉得两个人之间相处不太对劲。
“虽然不知道别的男女之间是如何相处,但是你不觉得你欺压我太严重了吗?我记得我师姐没疯之前跟我说过,男人对待女人,要呵护,要宠爱,怎么到咱俩这里,全反了?”
柴映玉嚼着栗子,心不在焉的回了句。
“所以你师姐最后疯了。”
花药是个护短的小师妹,一听柴映玉这话中略带嘲讽,伸手握拳就捶了柴映玉肩膀一下:“不许你这么说我师姐。”
正在美滋滋吃栗子的映玉公子,嗷呜一生,瞬间就炸毛了。
“你竟然敢家暴小爷?!”
能上升到这种高度的吗?
花药瞠目结舌。
映玉公子得理不饶人,娇气的小性子瞬间就冒了上来,从小到大别人都不敢戳他一个手指头的,她竟然打他?
“道歉。”
“我没用力。”
柴映玉撇着嘴:“疼死了都,肯定都被你打紫了。”
“怎么可能?我真的没用力。”花药怎么可能忍心使劲去打他。
“行,你自己看。”
说罢,柴映玉就扒开自己衣领露出肩膀给花药看。
白皙清瘦的肩膀上,竟真的出现了拳头大小的青紫痕迹。
花药看的直皱眉,她明明没有用力。
映玉公子从小就有这个小毛病,他身上的皮肤只要稍微用力按压一下,准得青紫一片。
小时候,柴映玉调皮,被他爹轻轻打他两下,转头他就去爷爷那儿告状,柴老太爷一看小孙子身上紫青蓝靛的,拎起来插门的杠子就去打柴长风,给孙子报仇。
为这,三十来岁的柴长风,没少挨他亲爹打。
就因为有这个属性,柴映玉他爹娘根本不敢动他一手指头。
花药不知道,还以为自己真的是下手重了,心疼的不行,特别是柴映玉身上的皮肤还特别白,那一块青紫痕迹越发显得触目惊心。
她伸了伸手,却并没有去触碰。
“疼不疼呀?”
这会儿花药早把面具摘下去了,一张白净的脸上全是担心,两条柳叶眉紧紧的蹙在一起,后悔的不要不要的。
“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这样没轻没重的了,我也不知道就一下,就能弄成这样,你要不打我一下还回来吧,解解气也好。”
”打女人算是怎么回事?“
柴映玉也就是吓唬吓唬她,见她真的被吓唬住了,立刻摆出一副受害者的样子,宽宏大度的原谅了她。
“你知道错了就好,以后要是再家暴小爷,小爷就咬死你。”
虽然花药还是觉得自己的行为不能上升到家暴的高度上,但是却并没有辩解。她赶紧取来玉肌膏,犹豫了下,把药膏递给了他。
“你还是自己来吧。”
柴映玉斜了她一眼:“谁弄得谁负责。”
花药先前吧,觉得大家都是逢场作戏,没啥后续发展,占点便宜坦荡的不行,可如今,两个人这种关系,再动手占人便宜,多不好意思。
柴映玉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又动手扯了扯自己的衣衫,把整个肩膀都露了出来。
“你快点,怪凉的。”
美而自知,恃美而骄,他是故意的吧?
第40章 光说不练
花药咽了下口水。
这真的不是勾引吗?
一直觉得自己占有主动地位的花药第一次对这段关系产生了质疑。
她不禁回想起第一次亲柴映玉的场景来。
夜黑风高;?电闪雷鸣,他独自一人闯入她的房间;?叨逼叨的说了半天一句有用的都没有;?最后还主动爬上了她的床。
她当时怎么想的来着?哦;?大约是送上门的便宜白占白不占。
然而,细琢磨琢磨就有些不对味了。他可是武林高手映玉公子;?竟然就那么容易被她占了便宜;?不是故意放水?
手握药膏,花药陷入沉思。
柴映玉久久不见花药动手;?觉得肩膀凉飕飕的;?转过身去一看,只见她目光呆滞,似乎在想事情;?在这种空当想事情?
“你干嘛呢?”他问。
花药回过神,深深的看了一眼柴映玉:“你确定让我来?”
柴映玉点点头;?一脸的单纯无害:“不是你来谁来?小爷自己又看不到。”
这话说的理直气壮;?坦荡的让怀疑他的人都觉得自己想太多。
花药虽然心里瞬间想了很多;?但是却并没有急着说出口,她总觉得映玉公子上赶着给她便宜占这种事情比较像是臆想。
算了,先给他涂药再说吧。
柴映玉见花药去洗手,偷偷的松了口气。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不仅想让她多看看他;?多关心关心他;?他还想让她多碰碰他;?明明以前他不喜欢跟别人过多肢体接触的。
以前不用他说,她也会主动碰他,最近也不知道她怎么了,竟然规矩的宛如正人君子。他一边怀疑自己魅力不再,一边又渴望她主动来碰碰自己,这就迫使他不得不用一些小手段。
伤透脑筋。
花药哪知道柴映玉心里这么多弯弯绕绕,只当他又在耍脾气。
柴映玉仰卧在美人榻上,脖子后面垫着个小软枕,歪着脑袋,微微抬眼看花药,心中一阵悸动。
她可真好看,苍白清丽的面容中透着几分寡淡,就像是他身上绣着的白玉兰,花朵皎白,却不素雅,有一种内敛的张扬在里面。
这样的容貌,跟她的性格是极相配的。
“你是不是易伤体质?”她问。
柴映玉冷不丁被她发问,没反应过来,用鼻音“嗯?”了一下。
花药解释说:“就是容易受伤,戳一下就能紫一片。”
她看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他这伤痕很不对劲,她自己用了多大劲儿自己清楚,可他身上又明明白白的有伤痕,八成是易伤体质。
柴映玉有些心不在焉:“不知道,应该是。”
花药腹诽他又在坑她,却也没吱声,无论是不是坑她,伤都在那里。
小金匙舀出一勺药膏放在青紫的痕迹上,然后,用指尖抹匀。
冰凉的指尖点着更加冰凉的药膏在肌肤上晕开,柴映玉只觉得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心就像是被细细的红线密密匝匝的捆绑着,每一下跳动都让头皮发麻。
他下意识的肩膀抖动了一下。
“疼吗?”
柴映玉摇摇头:“不疼。”
花药赶紧认认真真的涂药,不敢乱瞄,生怕管不住自己的手,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
柴映玉心里就像是长了草一样,黑漆漆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花药看。他发现,她越是一本正经的时候,他越是想去亲一亲。
大约出于一种逆反心理,还有对神圣亵渎的诡异想法。
这种想法随着她指尖在他肌肤上打转,瞬间发酵,酿成了一壶美酒。
花药正在涂药的手腕忽然被抓住。
“怎么了?”
在盈盈秋水般双眸的注视下,柴映玉抿了下嘴唇,放弃了最后那点挣扎,手下一用力,把她拽倒在了自己身上。
花药惊呼一声,刚想撑着手掌起来,就被他亲在了嘴唇上。
柴映玉长臂一揽,搂着她的腰身就纳入怀中。
呼吸交错,缠绵在一起。
花药的身上总是萦绕着一股淡淡的药香,长期浸染,日积月累。
那是一种比脂粉香更让人着迷的味道。
柴映玉很喜欢这个味道,也不知道是喜欢她这个人从而喜欢她身上的味道,还是本就喜欢,他总想让自己身上染上更多这种香。
映玉公子聪明劲儿表现在各个方面,之前虽然于亲吻一事上毫无经验,但是,他有一颗爱学习爱实践的心。
花药经过惊慌之后,脸刷的一下就红了。近距离的呼吸交融,脸上的绒毛似乎都能感受到他的呼吸,他身上传来的热度,让本就旖旎的场景更加暧昧。
楼下的喧闹声传来,变得异常清晰。
两个人之间的呼吸似乎更加炙热。
半天,柴映玉像是猛然醒神一般,极力克制的松开了花药。
四目对视,静默无言,看着对方的眼中映着自己的身影,心慌意乱。
花药愣了一下,赶紧手忙脚乱的从他身上爬起来,无意间把他的衣襟扯的更开了,她脑子一片混沌,视线在他因为衣襟大敞而裸露在外的胸前一扫而过,心里怦怦直跳。
“药膏都粘在衣服上了。”她讷讷的说道。
柴映玉直勾勾的看着她:“你就没有别的要说的?”
“这应该不算是我占你便宜吧。”
花药觉得占便宜这种事情,谁先动手谁就是占便宜的那个,显然,今天她没动手,是映玉公子主动的。
柴映玉也没说是,也没说不是,而是眼波一横。
“如果说,小爷今儿随便你怎么占便宜都行呢?”
这个随便是不是她理解那个随便?花药心跳的更厉害了,跃跃欲试,然而,她虽然名声不太好,但是当真是没干过这种事情。
“我,我不是那么随便的人。”
柴映玉心里本来期盼着花药能够二话不说扑上来,赶紧随便占便宜算了,然而,却听到这么怂的话,气得发笑。
“怂死你算了。”
光说不做假把式。
花药闷着头不吱声,这是怂的事儿吗?他是不是忘记她其实是个女孩子了?
柴映玉又气又恼,每个毛孔都在叫嚣着欲求不满,大约是密闭空间给人的安全感,紧闭的门窗,总让他想要拥有更多。
然而两个人未成亲,十分苦恼。
“出去。”
柴映玉一转身,背过身去,紧了紧衣襟,假装不经意的用衣服盖住自己下。身,光撩不上,算怎么回事?
“你好好休息。”
花药怂怂的迈着小腿转身就跑,像是生怕他反悔一样。
柴映玉听着关门声,闷哼了一声,蜷缩起了身子,身上难受的不行。
成亲,立刻安排成亲。
因为这么个小插曲,柴映玉第二天看花药的眼神都充满幽怨,虽然事儿是他挑起来的,然而任性的映玉公子从不承认自己有错,自然全都怨在了丑女人身上。
花药虽然冤屈,又不好说什么,忒尴尬。
好在柴映玉的唯一好友石袤来了幽州城,多少打破了些尴尬。
石袤作为柴映玉唯一的好友,可见其人之优秀。想想看,柴映玉这个人挑剔、自恋、任性,他的朋友得是什么神仙?
一听说石袤就在楼下,花药比柴映玉都激动。
大约是花药眼神太过炙热,柴映玉不由心生警惕:“你别打石袤的主意。”
花药无语:“我是那种人吗?”
柴映玉想了想,点头:“也对,你怂。”
再次被烙上“怂”这个烙印,花药内心很复杂,不就是没占你便宜,至于吗?他难道是受虐狂?非得让人占他点便宜才算舒坦。
当然,花药是没办法理解映玉公子欲求不满之后的怨气。
两个人到楼下一看,堂中站立着一位绿衫公子。
但见那公子通体的朗朗于行,眉宇间说不出的正气,未曾说话,笑容先挂在了脸上,让人看着就觉得亲切,这个人就是荆门石家的三公子,石袤。
石袤含笑迎上前。
“我刚到幽州城,就听人说映玉公子身边有一个美女相随,还不信,没想到竟是真的,不知道这位仙子在哪个灵山洞府修行,何时来的凡间?”
花药带着面具,当真算不得仙子,不过石袤很会说话,一句话恭维的恰到好处。
“石公子客气,药王谷,花药。”
石袤作恍然大悟状:“原来是药王谷谷主,小可今日能够得见,当真三生有幸。”
柴映玉轻咳了一声。
“收收你那谄媚样,别在小爷女人跟前献殷勤。”
石袤听后哈哈大笑:“我还能跟你抢不成?再说了,有你映玉公子在,我能抢的来吗?”
这话柴映玉爱听。
花药这算是明白了,为啥眼高于顶的映玉公子会跟眼前这位石公子成为朋友。她从未见过像这位石袤非常这么会为人处事的,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