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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是登上玉皇顶,览阅封禅碑文,对先辈们的敬仰之情,与那晚霞夕照互相映衬。
正在这个时候,一位道士打扮的少年找到了刘正二人,并且对刘正说:“公子,家师有请!”
刘正不敢怠慢,忙尾随小道士朝着一片建筑走去,只见最前方是一块八卦状的巨石,中间刻上一个道字,那上面气蕴流转,很是不凡。
八卦石前有一个玉石蒲团,上面盘腿坐着一位青丝老人。
左手捏着印诀,右手拿着拂尘,口中念念有词,自称是那太平清道领的要诀。
刘正慕道之心已久,忙上前施礼说:“涿县刘正,见过道长!”
那道士睁开了眼睛,放出两道精光,手中拂尘一扬,宣号说:“无量天尊,老夫左慈!”
刘正问:“道长相召,不知所为何事?”
左慈起身,左手指向苍天,问刘正:“涿县刘佑兴,尔可知天命?”
刘正茫然,只得如实回答:“刘正不知!”
左慈挥动拂尘,于道观前一众封禅碑侧立新碑一块,左手食指对准苍天,引天雷一道,在新碑上面刻下了“兴汉”两个大字,随后笑看着刘正,久不言语。
左慈见刘正无动于衷,当即一声暴喝:“刘佑兴,天命既定,还不快快落款,承接华夏气运!”
刘正不敢怠慢,挥动梨花枪,迎着夕阳,刻下了“使命”两个字。并且在右侧题:涿县刘正。更在石碑上留下了:光和六年正月。
就在月字最后一笔完成的瞬间,刘正感觉到,自己的身上多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从与左慈的交谈之中,刘正才得知,道观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了守护封禅石碑,替华夏掌管天下气运。
乌角先生左慈左元放,便是这一代的守碑人。
夜宿道观,遍赏星宿,与郭嘉对饮,与左慈师徒谈天说地,一夜未睡,静静的等待着日出那一刻的来临。
好在天公作美,云霞兆瑞,紫气东来,令道观上下熠熠生辉。
刘正手持梨花枪,站在“兴汉使命”石碑前,任凭初阳的红晕笼罩在浑身上下。
被异象惊醒的左慈放声大哭:“天意如此,奈何!奈何!”
郭嘉更是伏身地上,大声呼喊:“主公威武!”
刘正转身,威风无限,单手平托,声若惊雷,只说出了两个字:“平身!”
郭嘉得了谕旨,这才浑身轻松,侍立在刘正身侧,定了主臣秩序。
至此,郭嘉郭奉孝得了从龙第一功。
左慈方外之人,并没有计较其中的名份。
天亮之后,刘正遍寻左慈师徒而不得,原来他二人早已悄悄的离开了道观,从此杳无音信。
八卦石下留有一偈:
兴汉承使命,必将起刀兵;
横尸百万日,切莫忘苍生。
刘正心有所感,用丝帛抄录偈语,贴身收藏,日日垂阅,以作警醒。
泰山之巅诸事已毕,刘正便带着郭嘉下了泰山,直奔泰山郡治而去。
此时的泰山郡丞,便是诸葛亮的父亲,巨儒诸葛珪。
诸葛珪先得长子诸葛瑾,光和四年,次子诸葛亮降生,如今这诸葛亮一岁多了,性自聪慧,圣人经传,听父亲读过一遍之后,便能呀呀学语,陆续背颂,是远近闻名的神童,只可惜年岁太小,无法拜师。
诸葛珪对诸葛亮期望很高,便把他带在身边耳提面命。
这一日,诸葛珪正在家中教诸葛亮修习经文,忽闻家人来报:“大人,有客到!”
诸葛珪抱着诸葛亮来到了会客厅中,刚要问话,却没有想到,一向安静的次子,居然破天荒的嚎啕大哭,怎么哄都无济于事。
诸葛珪略通望气之术,有识人之能,观刘正气象,便知道他与诸葛亮天生犯冲。
诸葛珪见诸葛亮哭个不停,只得命家人抱走,却对刘正这两位不速之客心生怨愤。
诸葛珪请刘正二人坐下,又命家人奉茶,然后才互道名姓。
诸葛珪恨刘正吓哭幼子,心中有气,故意刁难他说:“佑兴从名师,习文武,因何游手好闲,不务正业?”
刘正反驳说:“磨刀不误砍柴工,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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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青州管亥
刘正和郭嘉进入东莱郡的时候,正是光和六年二月中,青州大旱,庄稼颗粒无收,百姓争相逃难,易子而食。
东莱境内有一黄县,黄县有两位豪杰,家学渊源太史慈太史子义。
太史慈的祖上有一世仇,是管家一脉,因家道中落,贫困交加。
这管家的庶出一支,日渐兴盛,有子一人,深得乡人敬重,称他为不甘坠落的管亥管成武。
管亥少年有识,游学巨鹿,拜在太平道首领张角门下,不仅习得符水治病的非常手段,还兼修了兵书战策,在张角的第子之中,排名第九,深得张角的器重。
黄巾教众日益增加,为了便于管理,张角便设立三十六方,大小渠帅奔赴各地,领导并组织教众。
管亥由于侍奉至诚,表现出色,便被张角派往黄县,主持青州太平道,为八大渠帅之一,麾下五方小渠帅,俱是当时人杰。
管亥的家乡黄县,遭遇了白毛风的肆虐,海水倒灌,田地生盐,庄稼全部枯死,山中野兽也冻死饿死无数。
人要是横死,还有乡邻代为收尸,凉席一副,入土为安。野兽殒命之后,露尸丛林,尸体病变,仍有猎人取食。
大灾之年,瘟疫频发,冬末春初,天气回暖,正是疫病横行的时候。
管亥奉师命回乡,带着大量的药材和粮食,以图大计。
管家的发迹,令乡邻惊为天人。
管亥趁机了解疫情,潜心钻研药方。
一个月之后,乡邻暴死一百多人,疫病发生的范围波及整个黄县。
管亥心中焦虑,日以继夜,却总是不得要领,配不出治病良方。
刘正与郭嘉来到黄县的时候,正是疫病爆发的高峰期,郭嘉不幸染病。
为了救治郭嘉,刘正四处寻医问药,终于在黄县城西得到了管家施粥赠药的消息。
刘正背着郭嘉,慕名前往管府,恰逢管亥亲自施粥,便上前求药。
刘正说:“药师,请救救我的兄弟!”
管亥见郭嘉面色发黄,口涎微臭,双眼紧紧的闭着,呼吸似有若无,随时都有断气的可能,便对刘正说:“令弟染上了疫病,只怕是无力回天了,还是准备后事,节哀顺变吧!”
刘正陡闻噩耗,双目通红,许久之后,才平复下来,大礼叩拜管亥,并且说:“我这个弟弟甚是乖巧,不忍心就此放弃治疗。管师医者父母心,还请多多费心。”
管亥说:“当管某拜得名师的时候,便发誓以行医济世为立世的根基。只不过这场疫病来得奇怪,我配药千副,却疗效全无,如今束手无策,更是心急如焚。然而治病救人,不得其法,着急也是没有用的。”
刘正说:“成武兄,敢问你配药所用的药材,是来自哪里的?”
管亥惊问:“佑兴也懂行医配药?”
刘正说:“我在荆州的时候,与神医华佗有过一面之缘。华神医告诉我说:一方水土养一方人,一方药草治一方病。”
管亥似有所悟,便问道:“佑兴是说,外地的药草,治不好本县的疫病?”
刘正说:“成武兄可以试制几副药试试。”
管亥立即命人从黄县各村调集草药,配制出了十余副药。
在试到第九副药的时候,郭嘉的病情终于得到了扼制,不再恶化。
刘正大喜,对管亥说:“成武兄,我们成功了。”
管亥也说:“触类旁通,行医做人,都是这一个道理。管亥替黄县的父老乡亲们,感谢佑兴的大恩大德!”
刘正说:“成武兄,快让人照着药方收集药材,并把药方分配给弟子,赶赴各村,就地配制,就地使用,各村互通有无,守望相助。”
管亥大喜,又将药方中的几味稀有药材替换成随处可见的大众化药草,试出良方之后,才令麾下一百零八名弟子携带着药方赶赴各村,一面施药治病,一面宣讲太平清道领,广招教众。
郭嘉日益好转,在管亥的精心调养之下,终于可以下地行走了。
刘正大喜说:“奉孝,辛苦了!”
郭嘉说:“是郭嘉不争气,让团长费心了。”
刘正说:“你我本是兄弟,又何必说出这些见外的话语来。是这位管大师救了你,快快谢过大师的救命之恩!”
郭嘉忙向管亥大礼参拜说:“郭嘉谢过管大师活命之恩。”
管亥忙称不敢,又把刘正协助配药的过程讲给郭嘉听。
郭嘉很受感动,这种患难与共的情谊,让他的处世之道发生了改变。
黄县的疫病终于得到了控制,十天之后,管亥按照刘正的提议,飞鸽传令弟子,让所有人领上一碗药汤,无论是否病患,都要喝上一碗,预防疫病蔓延。
二十天之后,不再有新增病患,那些患病的人,也有三成已经痊愈了。
郭嘉彻底的好了,闲来没事也到前面的药堂帮忙,替管亥的弟子端药送水,忙得不亦乐乎!
只是郭嘉回到刘正的住处之后,忧心忡忡的对刘正说:“团长,这个姓管的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挟恩求报,每治好一人,都发展成了教众,发上一条特制的黄布,以为号令之用。”
刘正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和郭嘉的出现,却给了青州太平道迅速发展壮大的契机。
真是:成也萧何,败也萧何!
只不过刘正不会后悔的,为了挽救郭嘉的生命,就算是付出更大的代价,也是值得的。
一个月之后,黄县疫病消失了,八成黄县民众,都成了太平道的教众,九成的家庭,家中都有一名或者是数名太平道成员。
太平道在黄县境内,一时之间,声势浩大,连县令见了管亥,也执弟子之礼。
有了官员的照应,管亥行起事来就方便多了。
管亥一面筹集粮草,一面在黄县西面的大山中建立营地,命弟子孙观带领精壮乡勇万人,按照太平道力士的训练办法,日益操练。
刘正找到管亥,对他说:“成武兄意气风发,必定可以一举成名,只可惜对黄县百姓来说,是祸非福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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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至孝子义
太史慈的家在一个孤零零的小山岗上,远离村庄,是一座独立的茅草屋。
自幼丧父的太史慈,与母亲孔氏相依为命。
这孔氏是孔融的庶脉族人,因为家境贫寒,所以自幼便卖到了孔家。有着同宗之谊在,孔家对孔氏还算优待,孔融也对孔氏礼敬有加。
太史慈的父亲是东莱郡的郡尉,凭借着那一对镔铁月牙戟,纵横胶东无敌手,偶遇孔氏,便惊为天人,入得深山,亲自猎取鸿雁,娶得孔氏归。
次年,生子太史慈。
为了养家糊口,太史慈的父亲常年进山剿匪。
这夜路走多了,终究会遇到鬼的。
在太史慈六岁那年,太史慈的父亲被胶州匪余孽行刺,重伤不治。
人走茶凉,一向器重太史慈的父亲的东莱太守大人,居然翻脸无情。
不仅收回了母子俩赖以栖身的房子,还把他们赶出了东莱郡城,任其自生自灭。
孔融得知太史慈一家的变故之后,打算把孔氏和幼子接回孔家。
孔氏怕太史慈多想,便婉辞了孔融的善意。
母子俩回到黄县老家,在老宅的基础上盖起了一间茅草屋,作为遮风挡雨的场所。
母子俩艰难度日,为了维持生计,孔氏便让太史慈读书习武,打猎为生。
太史慈天赋异禀,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特别是射箭方面更是远近闻名。
只可惜灾年的到来,猎物绝迹,近三天的时间里,才打到一只瘦不拉叽的野兔子,剥皮洗净之后,就只剩下骨头了。
刘正来到草屋外面的时候,正听见太史慈母子的对话。
太史慈说:“娘,是慈儿无能,打不到更多的猎物,才让娘挨了饿,慈儿不孝,这半碗野兔子汤,娘快喝下吧,慈儿身强体壮,还扛得住。”
孔氏说:“傻孩子,娘知道你已经尽力了,白毛大灾,人畜都难以幸免,哪里还会有猎物等着你去打呀。娘老了,少吃一口倒也没有什么,你正在长身体,这半碗汤,你必须喝了,否则就是不孝。”
太史慈固执的说:“娘,您身体弱,还是您喝,我真的不饿。”
孔氏一着急,扬手便给了太史慈一个耳光,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