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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正笑道:“仅以文章的质量而言,根本就不值得岳阳楼出面接引。可写文章的人是本尊,凡带上天命气运的东西,其价值的估算方式也就大不一样了。”
阿竹嗔道:“难道岳阳楼这样的圣地也会看菜下碟?”
刘正叹道:“世界因果,皆是大同小异。岳阳楼以此等规格接引本尊的文章,与阳明洞天的做法有异曲同工之妙。故而于情于理,文章收录的位置不得低于35楼,否则就是对彼此的羞辱了。”
阿竹笑道:“听帝尊这么一说,我倒是觉得这文章得上36楼,否则难以承接天道气运。”
刘正叹道:“此文若入得36楼,本尊欠岳阳洞天的因果可就大了。”
只是岳阳楼主动释放善意,刘正作为客人便只能客随主便了。至于欠下的因果,那便欠下好了。
阿竹不以为然的说道:“帝尊若是觉得不好,我可以帮忙斩断这份因果。”
刘正摇了摇头,制止说:“你可不能冲动行事。毕竟人之三物福禄寿,皆与因果有关。岳阳楼愿意与本尊结下这份因果,便是本尊的禄缘。利益交换而已,大家心知肚明就可以了,没有必要闹得满城风雨,把好好的一段善缘变成了生死相向的孽缘。”
阿竹听懂了刘正的警告,乖巧的点了点头。
刘正的文章越飞越高,很快就突破了第8楼,以一种义无反顾的姿态登上了第9楼。
浩然大街上,刚刚口出狂言的李四低下了高贵的头,像是一只斗败了的公鸡,垂头丧气的说道:“我输了!”
张三反倒没了先前的狂傲,反而安抚说:“先不要沮丧,以目前的结果而言,咱们还算是平手。”
李四叹道:“不能赢,这场赌局对我来说就没有任何的意义。”
张三不好再劝,只能继续关注文章的上升势头。
一天之后,刘正的文章已经到了第28楼。
原本朴实无华的文章,似乎受到了气机牵引,居然将普通的纸张升格成了玉牍。一股清新脱俗的浩然正气从天而降,整个岳阳洞天雨露均沾。
岳阳城的百姓纷纷下跪,叩谢天恩。唯有刘正和阿竹站在道畔,甚至连弯腰的动作都没有。
店铺的老板刚想训斥二人,却想起了刘正写文章的模样,总觉得天降大运,干脆对他们顶礼膜拜。
说来也奇怪,店铺老板这一拜可就撞大运了,一股拳头粗的浩然正气从天而降,化作一条金龙绕着铺子左三圈,右三圈,然后没入了老板的眉心。
老板福至心灵,大声喊道:“多谢帝尊!”
周围的人见老板对一位年轻人顶礼膜拜,都觉得他得了失心疯,忍不住的冷嘲热讽。
道德文章入得第33楼,地涌金莲,天降祥瑞。
店铺老板作为笔墨纸砚的提供者,水到渠成的获得了大机缘。
特别的一股新的浩然正气注入铺子的招牌之后,原本朴实无华的字居然有了一股厚重的味道。
“浩然居”三个字似乎沉淀了漫长的岁月,老板也是心思敏捷之辈,竟然不失时机的喊道:“帝尊赐福,祖宗保佑,我陈阿三,从今以后改名陈浩然。浩然居从此立下规矩:凡入得岳阳洞天的读书人,皆可免费领取一份笔墨纸砚。”
第2218章 文章镇世
陈浩然发下宏愿,自然得到了帝皇天规则的认可。
有读书人慕名而来,陈浩然便亲自接待,所有的赠品,均按最高规格进行配置。
仅仅一天的时间,浩然居的存货就被蜂拥而至的书生领光了。
就在陈浩然心急如焚的时候,刚刚赢下了整栋楼的张三走进了浩然居,直接注资十亿金币,并提供快速备货渠道。
陈浩然问道:“张老板想要浩然居的招牌?”
张三笑道:“陈老板误会了,浩然居只属于你,我这个人做其他生意还成,对笔墨纸砚的门道却陌生得很。所有经营方面的事情,我都不会插手。张氏的产业,也不会与浩然居挂钩。”
陈浩然问道:“那张老板注资浩然居,纯粹是做慈善了?”
张三笑道:“我也想替天下读书人做点事情,只是碍于一直没有门路和条件。如今我在青莲大道有栋楼,准备改建成天然居酒楼。我准备了一批七折优惠的贵宾卡。只需要陈老板在赠送笔墨纸砚的时候,也附上一份贵宾卡即可。”
陈浩然笑道:“张老板的条件我答应了,合作愉快!”
张三满载而归,心情格外的好。
刘正的文章到了33楼,依旧处于上升趋势。
很快就到了34楼,文章开始凝聚功德金光。
文章进入35楼,儒门大帝现身恭贺。
待到文章进入36楼之时,反而没有什么动静,似乎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
文章定格,岳阳楼送下了一张邀请函,请刘正和阿竹于36楼相会。
刘正进入36楼,发现里面只是一处松风清泉晚照融为一体的郊野,既没有阡陌纵横,也没有鸡犬相闻。
阿竹倒是很快就融入环境,居然自主悟道,一举进入了二品后期。
岳阳洞天的主宰现身,笑道:“恭喜竹帝!”
阿竹平静的说道:“阁下费心了!”
阿竹说完,便退到了刘正的身后。
刘正笑道:“岳阳洞天大手笔,本尊承情。便以汉白玉印章相赠,孟主宰可以自行处理!”
刘正取出一枚汉白玉印章,在上面刻下了一个“宁”字。
圣贤有云:非淡泊无以明志,非宁静无以致远。
刘正赠予岳阳洞天“宁”字,便是要拥有者摒弃繁华之心,于喧闹中间取一片安宁之地以读书。
路漫漫其修远兮,读书人将上下而求索。
孟主宰赞道:“帝尊以文章镇世,乃是岳阳洞天之福。”
刘正谦逊道:“本尊自忖才德浅薄,不敢与先贤比肩。孟主宰如此抬爱,本尊自觉受之有愧。”
孟主宰道:“帝尊不必妄自菲薄,文章收录机制,乃是洞天创立者浩然大帝定下的规则。我只是照章办事,绝无徇私之能。”
刘正笑道:“如此,那便多谢了!”
岳阳洞天诸事已了,刘正携阿竹悄然离开。
进入雨花洞天之后,两人慕名前往沈府拜访。
阿竹笑道:“世人皆知万三大帝有点石成金之能,看来所言不虚!”
刘正怒斥道:“多嘴,还不向万三大帝道歉。”
阿竹倍觉委屈,却也只能道歉。
沈万三忙赔礼道:“帝尊不必动怒,本尊已是多年没有管事了。阿竹夫人心直口快,倒也不算犯忌讳!”
刘正叹道:“人若骄纵,前程必毁。阿竹机敏聪慧,奈何心性不定。若不加以约束,势必会折损福缘。如此失礼,倒是让万三大帝见笑了!”
沈万山忙赔礼道:“帝尊言重了!”
阿竹似乎明白了刘正的道理,也不再敢继续捣乱,及时恢复了乖巧的模样。
沈万三不愿与刘正交恶,更不想得罪阿竹。于是就开始讲述自己的生意经。
沈万三问道:“帝尊以为,做生意最核心的原则是什么?”
刘正笑道:“愿闻其详!”
沈万三便回答说:“官商!”
沈万三坦言,当年他行商,也认为做生意最大的原则在于有钱大家赚,抱团才能发展。后来才发现这是错误的理念。
投身商旅,能不能赚钱看的不是聪明才智,而是认识什么样的人。
他一开始的时候,就是单纯的商人,可是城头变幻大王旗,哪位来了都得割走一块肉。乱世行商,凡保持中立者必定倾家荡产。
故而他经过深思熟虑,选择了明帝作为依靠。
后来明帝制霸雨花洞天,沈万三也水涨船高变成了聚宝盆。
有道是成也萧何,败也萧何。
沈万三一人占尽雨花洞天八成财富,不仅世人羡慕嫉妒恨,就连明帝也有了别样的心思。
明帝心想:本尊辛辛苦苦打下的江山,倒成了你沈万三的聚宝盆。关键是你娃儿还不知道收敛,居然拿钱打老子的脸。
明帝这一胡思乱想,就该轮到沈万三倒霉了。
如今的沈万三,商业帝国早已崩塌,一心只想纵情山水,寻仙问道。
可是他创立的官商为本理念,却被天下商人奉为至高无上的圣贤之言。
故而雨花洞天行商,先以识人为主旨。即就是认识什么类型的官员,就适合干哪一行。
如此一来,整个雨花洞天的行商环境就变成了庙小妖风大,水浅王八多的鱼龙混杂局面。
沈万三苦笑道:“行商若想做到极致,靠山乃是根本。可是靠山山要倒,靠人人会跑,这就成了一对不可调和的矛盾。故而行商的极致归宿,就是自我毁灭,遗大德于天下众生。”
刘正说道:“恭喜沈老板悟透天机,本尊便赠你一方汉白玉,以为天下表率!”
沈万三婉拒说:“本尊已腐朽,难堪造就!”
刘正劝道:“吾辈顶天立地,须有当仁不让的豪迈。”
沈万三推拒不得,只能应承说道:“如此,那便多谢帝尊了!”
刘正立即取出一方汉白玉,引雨花洞天气运为刀,在上面刻下了一个“宝”字。
沈万三得了印章,整个人不再颓废,而是恢复了精明强干的模样。
刘正送出了汉白玉印章,便对雨花洞天丧失了兴趣。
反倒是阿竹,反而想要去看一看传说中的八景。
刘正的心中虽有一种紧迫感,却还是尊重阿竹的意见,决定陪同前往。
离开雨花洞天之后,刘正和阿竹一路游历,手中的汉白玉也陆续有了主人。
这一天,刘正二人进入了松江洞天。
松江书院前,恰逢梁山伯与祝英台十八相送。
阿竹只瞄了一眼,便觉得其中缠绵悱恻之意难以释怀,于是就提醒说:“帝尊,这最后一方汉白玉,便给了他们!”
刘正叹道:“好!”
刘正削玉成章,在底部留下了一个“勤”字。
印章像是一颗流星,从天而降落入梁山伯之手。
做完这件事情,刘正也算是功德圆满了。
出了松江洞天,便是苍茫大海。
已经证道杀帝的白起,大声说道:“帝尊,白起历练有成,前来复命!”
刘正笑道:“准备得怎么样了!”
白起立即拿起花名册,大声汇报说:“凡入选之人,皆为九品武皇,得男三千,女三千,可保此行无虞!”
刘正叮嘱说:“寻觅蓬莱绝非易事,你等可得做好斩浪破凶的心理准备。”
白起说道:“男女合一,便可组得三千家庭。便是行船万年,亦不坠生机。”
刘正闻言,便不再矫情,立即登上大船。
阿竹落后半步,亦步亦趋。
行至船中高处,似有仙雾缭绕,道不尽的缠绵之意。
阿竹俏脸通红,却没有退缩。
刘正却是快步进入石台,瞬间陷入了悟道状态。
白起感知道大船的动静,立即下令开船。
六千人一起努力,大船化作一道流光驶入了大海深处。
第2219章 吾心蓬莱
刘正的大帝之心自主运转,随着大船进入大海深处,他的心也摆脱了天地山川的桎梏,转而变得广阔无垠。
刘正一路修道,一路问仙。
偶遇青莲剑仙,便得知危楼高百尺,手可摘星辰;不敢高声语,恐惊天上人的意境。
刘正福至心灵,于是就脱口而出:“吾心深处即吾乡,吾乡所在便是蓬莱。”
如此念头通达,豁然开朗。
一时之间,苍茫大海之气运直入大船核心。
刘正海纳百川,兼收并蓄,终得大帝之境。
天空降下功德金光,铺就了一条不知尽头的星光大道。
刘正一身帝装,阿竹和白起站到了他的背后。
刘正回头看了一眼船上忙碌的众人,突然想到了什么,直接曲指一弹。一粒珍珠划破虚空,狠狠的砸在了相柳的头上。
相柳的一个头颅瞬间炸毁,吓得他跪倒在水面之上,大声呼喊:“帝尊绕命!”
刘正铿锵有力的说道:“本尊已得大帝之道,便不欲在苍茫大海增加杀戮,毁你一颗头颅,便是要你永远铭记:帝皇天云梦泽,不是你可以惦记的地方。”
相柳闻言,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忙大声承诺道:“臣遵旨!”
相柳跪伏称臣,刘正便没有了继续问责的理由。
可相柳一时臣服,难保他日不会反复。更何况大船在苍茫大海中漫无目的的游荡也不叫事儿,干脆让那些人与相柳比邻而居,代为看管。
此令一下,三千个家庭便断了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