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兴汉军想要攻打营寨,似乎收效甚微。
邓艾站在兴汉军的阵地上,望着斜上方,那厚重得如同城墙一般的城墙,心中充满了挑战。
弩车部队的都尉前来报告:
邓校尉,弩车部队已经调试完毕,随时可以发起进攻。
紧接着,弩砲部队的都尉也上来请示。
刘正带着赵云等人进入了观战的位置。
邓艾忙策马回转,向刘正请示说:“王爷,已经准备好了。”
刘正见邓艾一副期待的样子,于是就点了点头说:“邓校尉,那就开始吗?”
邓艾领命之后,回到了指挥的位置上。
随后他的一声令下!
先是自行弩车部队来了一个五连射。
千余支三尺来长的弩箭,将千余米长的寨墙进行了覆盖。
零零散散的弩箭飞上了寨墙,那可怜的命中率,居然也有倒霉蛋中招。
弩箭可是大家伙,碰上的人都非死即残。
正前方的辕门附近,那可是重灾区。
邓艾突发奇想,居然让两支部队混编。
这样一来可就有好戏着了。
自行弩车发射完毕之后,立即开始重新装填。
早就准备好发射的自身弩砲部队,立即向辕门一带集火射击。
落地生根的自行弩砲部队,那可是比抛石机的性价比高了很多。
至少在精准度方向,已经达到了自行弩车的水平。
无数的飞石砸了过去,直接轰倒了辕门上方的寨楼。
一块飞石擦着公孙信的头皮飞了过去,直接将木制的柱子砸出了一个窟窿眼。
公孙礼忙把目瞪口呆的公孙信,拖出了废墟。
公孙信说:“小五,咱们公孙五虎,败了!”
公孙礼说:“二哥,只要咱们把五万白马义从的战马带回蓟城,就一定可以东山再起的。”
公孙信摇了摇头,挂月峰主营即将失守,老四公孙仁战死在中盘奇石林中。
公孙五虎丢的不仅是面子,还有里子。
心比天高,命比纸薄。
这就是传说之中的公孙家族的子弟哪?
攻城持续的时间只有两个时辰,带给公孙信的震撼却是一辈子。
多少个午夜梦回,公孙信都会看见那块擦着头皮飞过的石头。
兴汉军试战白马义从,只是想检测一下新式武器的威力。
刘正回营之后,立即召开了军事会议。
邓艾说:“王爷,实践证明自行弩车和弩砲混编之后,就可以取长补短,达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只是自行弩车的训练和自行弩砲的指挥频率大不相同。
这就要求两支部队,训练的时候得分开。
到了战场上之后得混编参战。
刘正说:“士载,既然两支部队的试用都是你来完成的,那就由你来主持编写,自行弩车和弩砲的使用手册。”
这个先不急于一时,等打完了这一仗,抽时间再编写就好了。
决战的时机已经成熟了,咱们是时候拿下挂月峰主营,正式的攻打蓟城。
我命令:
抛石机部队调归邓艾指挥,争取耗尽白马义从的斗志。
白马军骑兵部队,到挂月峰东面的密林埋伏。
遇到溃逃的白马义从,立即整军杀出,增加公孙信等人的溃逃难度。
锐士营和红衣卫立即做好攻打营寨的准备。
在邓艾发动攻击一个时辰之后,就由红衣卫打头,攻进主营。
锐士营则以最快的速度,占领挂月峰上的制高点,替邓艾的自行弩砲部队选择攻击阵地。
一旦白马义从负隅顽抗,弩砲部队的存在就是关键了。
郭嘉说:“王爷,我陪子龙走一趟吧!”
白马军连夜出发,运动到指定的位置潜伏待命。
庞统建议说:“奉孝,白马军大张旗鼓的前进就好了。”
一定要让公孙四虎看到白马军的动作。
这样有利于摧毁白马义从的斗志。
刘正说:“奉孝,成败的关键就在明天,要小心蓟王公孙瓒。”
只要拿下挂月峰主营,整个幽州就是兴汉国的一部分了。
希望大家可以小心谨慎一些,不要在最后关头吃了败仗。
兴汉四年九月十三,刘正集结十一万兴汉军主力,以邓艾为先锋,陈到为中军大将。
向盘踞在挂月峰主营的三马白马义从主力发起了总攻。
辰时!
邓艾准时发动了攻击,先是自行弩车部队的五连射,将寨墙上的白马义从清理了一遍。
白行弩砲部队早就按照既定的目标,开始了集火射击。
数千石弹雨,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一个时辰之后,红衣卫在陈到的带领之下,突破了白马义从的辕门。
陈到一马当先,连挑三人,替后续部队的杀入,开辟了一条血路。
赵雷带着锐士营,直奔挂月峰山顶而去。
邓艾带着自行弩砲部队,跟随着锐士营一起冲锋。
负责驻防峰顶的,正是大伤未癒的公孙勇。
三千白马义从,居然在峰顶弄起了堡垒。
公孙勇的指挥还算中规中矩。
赵雷带着人冲了两次,都退了回来。
邓艾赶到之后,立即集火攻击公孙勇。
一顿飞石覆盖之后,公孙勇和身边的百余亲卫,全部都尘归尘,土归土了。
公孙五虎,在挂月峰上再折一虎。
也许是兴汉军的攻势,激起了白马义从的血性。
幸存的白马义从,居然选择了血战到底。
邓艾对赵雷说:“想不到白马义从之中,还有这样的忠勇之士。”
赵雷说:“螳臂当车而已!”
当他们决定对抗兴汉军的时候,战死就是唯一的结局。
邓校尉还是尽快的选择阵地,锐士营负责石弹的制作。
争取用最短的时间击溃白马义从,为主力拿下整个盘山扫清障碍。
邓艾说:“其实不用那么麻烦,咱们不是缴获了一批陶罐吗?”
把山顶的砂土装入陶罐,再用粘土封好,就可以当作石弹使用了。
神奇无限的开花石弹,就让邓艾鼓捣出来了。
居高临下,又是登高望远。
邓艾很快就发现了白马义从的牧马场。
五万匹战马,居然挤在那一片狭小的草场之内。
简直就是马挨着马,连调转马头的空隙都没有。
赵雷装弹的速度很快。
第一批三千枚陶罐弹,直接送到了了自行弩砲部队的阵地上。
邓艾测算了一下距离,发现整个马场,都在弩砲的射程之内。
真的是天助兴汉军成就大功。
邓艾大吼一声:“全体注意,目标白马义从东方马场,自由发射。”
三百陶罐弹破空射出,到达马场上空的时候,居然承受不住空气的压力开裂了。
假冒伪劣产品害人哪?
以泥浆封口,真的是太差劲了。
那些从天而降的陶罐,被掏空之后就没有什么冲击力了。
杀马的能力无限接近于零,就算有幸运的陶罐砸在马头上,也只是伤而不死。
只不过陶罐的真正威力,并不在于杀了多少马,而在于惊动了整个牧马场的战马。
数百负责饲养战马的白马义从,成了惊马蹄下的沃土。
第二批次陶罐的加入,马群已经完全失控了。
战马凭借着本能,开始冲撞周围的栅栏,想要脱困而出。
然而牧马场的拒马,可是专门约束马群的存在,怎么可能轻易的冲破呢?
惊马不得脱困,继而疯狂的嘶咬起来。
为了争夺生存的空间,白马义从的战马,在陶罐散弹的压力下,变成了疯马。
万马混战的场景,居然让邓艾给制造出来了。
第290章 陶弹欺马
邓艾看着弩砲攻击过后的东方马场,心中也是感慨万千的。
他曾经听说过战场之上,精神紧张的士卒遇到夜袭的时候,有可能炸营。
想不到训练有素的战马,遇到了攻击之后也会炸营。
数万惊慌失措的战马,那地动山摇的感觉,让邓艾情不自禁的捏了一把冷汗。
骑兵真的是太危险了,受困的骑兵不用敌人来打,自己就得报销掉呀。
邓艾总算是明白了乱马猛于虎。
看着马来马往的牧马场,邓艾的心肝尖儿都在颤抖。
赵雷缓缓的走上前,心有余悸的问:“邓校尉,这欺马太甚,也太恐怖了吧?”
邓艾望着草料横飞的牧马场,缓缓的回答说:“陶弹欺马马怒势若惊虎”
想不到几轮陶弹覆盖,数万良马惊成了疯虎。
勇马生,懦马亡,挡路的马碎成泥。
自行弩砲部队的都尉上前请示说:“邓校尉,攻击乱马的效果已经达到了。”
要不要继续攻击,请指示!
邓艾摇了摇头,用一副悲天悯马的眼神,望着手下的都尉,若有所指的回答说:“算了,自行弩砲部队已经超负荷运转了这么久,让大家原地休息吧!”
都尉得了将令,忙返回了阵地。
邓艾抬起头,看了看天空中似乎没有了温度的太阳,站立的身躯更直了一些。
挂月峰主营,大局已定了。
白马义从的马惊了,能逃走多少人,那就只有天知道了。
赵雷在邓艾的劝说下,从大路下山,加入了攻营的主力大军。
公孙信带着幸存的两万白马义人,从中军大帐中抢出了公孙智。
公孙智问:“阿信,咱们公孙五虎出山,就这样败了吗?”
公孙信扛起公孙智,头也不回的奔跑着。
陈到一面派人清剿残敌,一面追着公孙信的主力拼命的厮杀。
挂月峰顶的信使到了,带给了公孙信一个噩耗公孙勇战死了。
公孙信听了之后,一口老血喷涌而出,三分元气化为乌有。
整个人软倒在地,肩膀上的公孙智也落得了一个狗啃泥的下场。
左右忙扶起两人,又送上清水给他们漱口。
公孙信吐掉了残血,感觉舒畅了许多。
公孙智吐掉了嘴巴里的土,似乎感觉到了一股怪味儿。
公孙信说:“大哥,咱们败了,败得好惨。”
公孙智使劲的甩了甩脑袋,想要把那股子怪味儿驱逐干净。
只是风一吹,公孙智恶心得想吐。
公孙智说:“阿信,以白马义从之短,敌兴汉军之长,咱们败得不冤。”
实力不行,所有的阴谋诡计都派不上用场了。
纵是再高明的泥瓦匠,烂泥始终都是敷不上墙的。
正在这个时候,公孙礼从牧马场方向逃了过来。
他一边逃跑,还一边惊慌失措的大喊:“马惊了!”
突然,一个陶罐从天而降,与公孙礼的额头,来了个第一次亲密的接触。
陶罐碎了不要紧,似乎公孙礼的身体也少了某个部分。
对,就是少了一个头。
公孙信不敢朝着牧马场方向逃跑了,毕竟他的耳朵不聋,已经听见了万马奔腾的声音。
人力终究拗不过马蹄,就算是曾经最亲密的伙伴,发起疯来也是六亲不认的。
公孙智说:“阿信,马没有了,就靠着两也腿跑吧!”
毕竟人的目标要小一些,容易躲过兴汉军的拦截。
公孙信认命了,那个莫名其妙的陶罐,让公孙礼当着众人的面丢了脑袋。
白马义从又损失了一些人,看起来已经不足两万人了。
公孙信命令大军,拐了一个大弯绕过了牧马场,继续向东逃跑。
挂月峰项,邓艾正在训斥那个犯了错误的小兵。
邓艾问:“你为什么要把最后一个陶罐射出去,不是说好了,要留下来做纪念的吗?”
小兵回答说:“邓校尉,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战场之上最忌讳的就是留一手。
这最后一个陶弹,反正留着也是留着。
还不如丢到战场之上,没准儿还能砸中一位大人物呢?
邓艾无语至极,只得留下一个屯的人留守山顶,随后就带着剩下的人回到了挂月峰主营。
陈到已经控制了整个大营,至于白马义从的残部,红衣卫并没有追赶。
毕竟白马军啃了很长一段时间的骨头,这最后一口肉,怎么着也得留给人家。
深悉人情世故的陈到,只是命人把挂月峰主营,牢牢的控制了起来。
至于那些惊马,在死伤过半之后,终于停止了嘶咬。
刘正带着特战营,走进了挂月峰主营。
陈到问:“王爷,关于牧马场的惊马,应该如何处置呢?”
刘正说:“让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