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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尔克勤克勉,再立新功。”
一句话便剥夺了吕布的兵权,这对一个沙场宿将来说,可算得上是奇耻大辱。
那吕布本想挂冠而去,可一想到那父子之义,若是就此决绝,恐怕天下之大,再无容身之所,当即强忍着怒气,交出了兵符,领受了主簿大印。
张辽与高顺本是校尉,魏续和侯成则由都尉擢升校尉。
丁原便把吕布统领的兵马平分给四人。
穆顺有斩首呼厨猛的大功,被丁原擢升为兵曹主事。
轮到刘正的时候,丁原说:“佑兴大才,本官打算新组建一支劲旅,由你来带领,不知意下如何?”
刘正深知丁原的命运如何,不想与他有太多的瓜葛,于是就婉拒说:“刘正三人,俱是白身,妄居高位,恐怕不是刺史大人之福。更何况游历尚未结束,学业未成,陡然拔苗助长,有负刺史大人的恩荐,刘正无状,还请刺史大人恕罪!”
丁原见招揽不成,心中不悦,好在他城腑极深,忙扶起刘正三人说:“佑兴胸有成竹,倒是本官心急了,他日若是有意仕途,本官愿意虚席以待!”
刘正心想,丁原不是大气之人,这回让他心里不痛快,肯定会埋下隐患,指不定哪天就会爆发出来,得想个办法消除他的心结。
抬起胳膊的时候,突然碰到了腰间的七星宝刀,顿时就有了主意,忙解下七星宝刀,呈上说:“刺史大人,刘正在路过赵家村的时候,诛杀了数名贼人,得此宝刀。刘正本是粗鄙之人,不敢擅留此等至宝,今献与刺史大人,也好成全一段佳话。”
丁原拿起七星宝刀,抽出自己的佩剑。刀剑交加,一截断刃刺入地板之中。
七星宝刀依旧寒光四射,丝毫没有削铁如泥的自觉。
丁原甚爱七星宝刀,连客套话都不愿意多讲,只是说了一番话:“佑兴此物,本官甚是喜欢,那就愧领了。听说佑兴有意凉州游历,本官以为凉州地理偏僻,民风慓悍,多有山贼匪寇出没,本官得此宝物,受之有愧,便赠佑兴并州铁骑五十人,以为部众,也可护得周全。”
刘正为了脱离丁原的掌控,忙说:“多谢刺史大人厚爱。”
丁原令张辽带着刘正三人去校场挑人。
一路之上,刘正一言不发,其实他正在与脑海中的兴汉小精灵对话。
那兴汉小精灵兴奋的在刘正的脑海里打了几个滚,才手舞足蹈的说:“恭喜宿主,贺喜宿主,成功的把七星宝刀送给丁原,开启了隐藏任务之二,七星宝刀任务。”
刘正忙问:“小姐姐,七星宝刀任务有什么特殊的奖励吗?”
兴汉小精灵回答说:“有,宿主成功在王允实施美人计之前诛杀董卓,有一定的几率纳娶貂蝉,怎么样,这个奖励够诱惑吧?”
刘正一本正经的说:“小姐姐,我不需要什么貂蝉,我只希望有一天你可以站在我的面前,陪我一起看看这大好的山河。”
兴汉小精灵问:“你不嫌弃我只是一个冷冰冰的程序吗?”
刘正说:“就算你的心是特殊材料做成的,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我也能将它捂热了。”
兴汉小精灵突然多了一种情绪叫做感动,大声的说:“我很期待我们见面的那天,你继续努力吧!”
刘正终于找到了生命的意义,为了兴汉小精灵,一定要闯出一片新天地来。
就在刘正与兴汉小精灵对话的功夫,张辽带着他们到达了校场。
张辽站到了点将台上,挥动着令旗,发出了全军集结的命令。
八百余名并州铁骑排成阵势,站在了距离点将台最近的地方。
张辽说:“并州铁骑的兄弟们,与我们并肩战斗在石门障上的义士刘正,想要到凉州游历。奉并州刺史丁原丁建阳大人之命,特来军中挑选护卫五十名,有自愿报名者,请出列,到点将台上集结。”
台下鸦雀无声,刘正寄予厚望的原穆顺麾下的五百并州铁骑,竟然没有一个人上台。
反倒是吕布麾下那群血战余生的并州铁骑,竟然一个不落的上到了点将台上。
刘正不解,指着其中一名年轻的小将问:“你是何人,为何愿意追随我,你可知我只是一介白身?”
小将回答说:“属下方悦,拜见主公!”
刘正受了方悦一礼,算是成全了主从情分,接着又问:“你还没有告诉我,为什么选择我?”
方悦说:“石门障一战,属下本是将死之人,幸得主公救援,才幸免于难。方悦追随吕布大人,大小战事无数,逢战必伤。大人在石门障战役的表现,可谓是独树一帜。悦自是心悦诚服,所有幸存的兄弟,都愿意入主公麾下,便是明证。”
刘正这才明白,方悦的话代表着台上众人的心声,他的战绩得到了并州铁骑的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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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首立营规
一行人沿着官道向西,本来可以进入朔方城,但是与吕布比斗,浪费了两个时辰,紧赶慢赶,还是距离朔方郡治三封县城外二十余里的荒野外就天黑了。
并州铁骑常年草原激战,物资还算充足,生活水准也比较高,倒也没有夜盲症患者,夜里视物毫无障碍。
只是边地多流寇,夜里行军,风险很大,若是遭遇袭击,更是得不偿失。
方悦按照惯例安营扎寨,刘正见了之后,觉得应该对方悦强化训练一番。
仔细的考虑了一番之后,将纪效新纲拓印了一份,赐给了方悦,令他自行领悟。
与此同时,刘正心想,未来的赵云也必定是领兵大将,也弄了一份给赵云。
赵云没有拒绝,算是对刘正的这个小团体有了一丝归属感。
方悦拿着纪效新纲,仔细的研读了起来,一刻钟之后,终于有所得。
他当即命令一队并州铁骑,在营地的下风方向挖了一个大坑,还用茅草扎成篱笆围了起来。
做饭烧水的地点则在上风方向,所有的人都忙碌了起来。
有的并州铁骑将士不理解,于是就问方悦:“屯长,咱们就这么小半屯人马,用得着烧这么多热水吗?”
方悦回答说:“这是主公的军规所定,我等理解要执行,不理解也要不折不扣的执行。听主公的话准没错,大家伙终日在沙场爬摸打滚的,这点累也算不了什么,都别费话了,赶紧忙活吧!”
那方悦在军中的威信很高,所有的并州铁骑都唯他马首是瞻。
正在这个时候,一名担水的并州铁骑刚方下水桶,拿起石板上的竹筒,就要从桶中舀水喝。
方悦距离那名并州铁骑二十米远,眼看就来不及阻止了,随手操起灶台边上的一块木柴,用力掷了过去,把他手中的竹筒打翻在地。
方悦来不及说话,急忙冲了过去。
那名并州铁骑心中不服,怒视着方悦。
方悦怒目相对,质问他:“郝昭,你忘了营规了吗?”
被称作郝昭的并州铁骑自知理亏,又觉得在兄弟们面前被队长责罚,有些丢了面子,于是就说:“队长,你又何必小题大做呢?北境缺水,这你可是知道的呀。我等一生,总共就洗三次澡,一次是刚出生的时候,象征着干干净净的来;一次是娶婆娘的时候,代表着新的日子;最后一次便是死了以后,也得干干净净的走。弟兄们,大家伙说是不是呀?”
一众并州铁骑平时在方悦面前像个乖孙子似的,如今见有人带了个头,也就跟着起哄。
方悦深知,动怒解决不了问题,只得对众人说:“兄弟们,我知道大家不习惯,说真的,老子也不习惯,连拉泡屎都得吹上一阵冷风,这他娘的叫什么事呀?可是弟兄们哪,主公的本事怎么样,咱们大家心里有数,要不然也不会选择新主。这主公的安排,肯定是为大家着想,有什么好处,咱们谁也不清楚,我只知道一点,比起以前的营地来,少了一股臭味。”
那郝昭也是明白事理的人,听了方悦的话,才知道自己的行为在营中造成了非常恶劣的影响,于是就请罪说:“郝昭无状,请队长恕罪!”
方悦只想解决问题,不想挑理,于是就说:“好了,热水已经烧好了,第一伍出列,你们伍的人马上入浴。”
那郝昭便是第一伍的伍长,忙带着人进了特制的澡堂。
一名并州铁骑说:“伍长,咱们队长纯粹就是脱了裤子放屁,完全就是多此一举嘛!”
那郝昭心中有火,见还有二愣子煽风点火,于是就笑骂说:“王四,你狗日的瞎咧咧什么呢?叫你洗你就洗,洗干净了,队长没准赏你一个婆娘,你王家就有后了。”
王四使劲的搓了搓身子,又舀了一大竹筒热水当头淋下,左手一抹那张沾满了黑泥的脸,心满意足的说:“婆娘什么的,我就不指望了,像咱们这种人,有今天没明天的,那不是祸害人家姑娘嘛!不过说真的,这样的一洗,还真有点神清气爽的感觉,才觉得咱们有了个人样。”
郝昭也觉得这么一洗,还真叫人舒坦,于是就问:“你知道咱们这位新主公露了这么一手,叫做什么吗?”
王四不解,忙问:“叫做什么?”
郝昭大笑着说:“神仙放屁,不同凡响!”
说完,便哈哈大笑了起来。王四和剩下的几名并州铁骑也附和着笑了起来。
就这样,轮流梳洗,一直持续了近一个时辰,这才搞定了第一次营中沐浴。
刘正自从进入五原以来,就没有机会舒舒服服的洗热水澡了,没有想到到了朔方,还能痛痛快快的淋浴,这简直就是最高级别的享受。
刚在主位上坐下来,那方悦便走了进来。
刘正抬起头,望着头顶上还结了几粒冰花的方悦,问道:“都安排好了?”
方悦忙快步上前,回答说:“悦总算是不辱使命,特来向主公复命!”
刘正又问:“弟兄们的情绪怎么样?”
方悦回答说:“洗之前很不习惯,比要他们上战场还要困难三分。这洗之后嘛,一个个眉开眼笑的,比过年吃肉还兴奋呢!”
刘正还想了解更多的情况,再问:“你认为新的营规怎么样?”
方悦说:“主公英明,有了这份新规,兄弟们的身体就会得到更好的保障,战斗力才会保持在巅峰水平。”
刘正见方悦认识到了纪效新纲的部分威力,也就多鼓励了他几句。
就在主帐外面的营帐中,那郝昭正在与王四对话。
只听那王四说:“伍长,同样是军食,怎么喝上几口热水,浑身上下都暖洋洋的,这滋味,老舒坦了!”
郝昭也深有同感的说:“是啊,一开始我还以为是队长故意针对我,却没有想到,这喝热水也是一种享受啊!”
王四说:“伍长,我觉得吧,这新营规好是好,就是太麻烦了,赶了一天路,还得折腾一个多时辰,不像以前,往营帐中一躺,啥都不用管。一觉睡到大天亮,回头啃上几口干粮,喝上一大筒凉水,新的一天就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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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北地杀胡
离开了朔方郡之后,沿古秦直道而走,很快就进入了北地郡。
这一天,刘正等人刚拔营不久,只见前面官道上有数百人正在亡命狂奔,身后十余胡骑舞动着手中的骨棒,口中不停的吆喝着什么。
刘正忙勒住马,拦住一位逃命的老人,问道:“大爷,那些人在吆喝什么?”
那老人有些耳背,忙说:“小伙子,快逃吧,小老儿姓张,北地张家人,前面的城池被攻破了,再不逃就没命了。”
刘义见张大爷答非所问,顿时就急了,对他吼道:“张大爷,那些追杀你们的,到底是些什么人,他们在喊什么?”
张大爷总算是听明白了,大声回答说:“这位公子,那些是先零羌人,祖祖辈辈为祸北地。领头的人叫俄戈,是先零羌十八勇士之一,排名十五位,专好虐杀汉人!他们在喊:抓两脚羊了!”
刘正闻言,还以为自己听错了,翻身下马,抓住了张大爷的手,愤怒的问:“大爷,你确定是两脚羊?”
那张大爷还没有老糊涂,回答说:“小老儿久居北地,对于羌人的语言略知一二,可以肯定!”
刘正一听,眼睛都红了,头也不回,大声说:“方悦,分出一伍人马,保护汉胞们撤退到附近的城池。子龙,忠仆,随我冲!”
正是:边疆多祸乱,处处可杀胡!
那方悦闻令,忙命郝昭带人保护逃难人群后撤。
郝昭不服,怒吼:“队长,怎么又是我?”
方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