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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想干嘛?”青柠颤声问。
元琅吓的急忙缩回了手,急急道:“我要回去照顾主子了,你好好养着吧!”
“哦……”青柠没有发觉自己的语气中,竟包含了一丝失望。
元琅急急离开,竟有种逃遁之感!
刺绣坊内,古雨只觉头昏脑热,她挣扎的想要起身,却发觉浑身无力,抬手便见皮肤上点点红疹。心中奇怪:我这是怎么了?为何浑身乏力?头好痛,这手上是怎么了?
“主子,你感觉如何?来喝药!”元琅熬了药端进来,恰好看见古雨起身,急忙上前扶起她。
“元琅?你怎么在这里?”古雨虚弱的问。
“属下奉王爷之命,照顾主子!”
“我这是怎么了?”
“主子是因为受伤未愈,又感染了风寒,这才虚弱乏力。”元琅端着药说:“主子先将这药喝了吧!”
“你堂而皇之进入刺绣坊,可是我师父不在?”古雨问。
“巫师近来一直在皇宫为皇上炼药,你知道的,皇上寿元只剩下短短数年,巫师责任重大,无暇顾及主子,属下这才敢在这里。”
“是我烧糊涂了,竟忘了师父有重任在身!”古雨揉着脑袋,接过药碗,喝了一口,便再也不想喝第二口“这药着实苦!”
“良药苦口!”元琅劝道:“主子,还是喝了吧!”
古雨看了一眼元琅,心中郁闷:若是青柠在,一定会给我准备蜜饯,或是甘梅之类的可口小点心,哪里会如他这般,是想苦死我么!
“主子,喝了吧?”元琅劝道!
古雨端着药碗,一饮而尽。苦的咋舌,她狠狠的瞪了元琅一眼,心中想道:等我好了,看我怎么收拾你,个没眼色的家伙!
元琅见古雨将药全喝了,心里才松了口气。这药还是他好不容易在城外从高人手中得来,就算不能解除疫症,至少也能控制病情,等到王爷归来。
古雨喝了药便觉困倦来袭,于是对元琅道:“我想睡会儿,你先下去吧!”
“是!属下便守在门外,主子若有吩咐,随时唤一声便可。”元琅说完便退下了。
古雨只觉一阵眩晕,倒在了床上……
“没想到这药的效果这么好,你这么快便来了。”
一个声音在背后响起!
古雨心中奇怪,这是何处?
周围雾蒙蒙一片,实在看不清周围的景象。听到了背后有声音响起,古雨缓缓转身,只见浓雾中有一个人影若隐若现。
“你是何人?”古雨努力想要看清那人模样,却怎么都看不清。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如今染上了瘟疫,若非有我的解药,你怕是活不几日了。”
“瘟疫?”古雨震惊,自己何时染上了瘟疫?
“怎么?不信?”那人冷笑一声“你若不信,去问问你身边的人便知。”
古雨并未答话,但是心里却已然下定了决心,要去问一问元琅自己究竟是患了什么病?
“你这疫症与他人不同,你的病情发作起来要比常人快上数倍,也就是说,你的时日无多了。不过,我可以帮你。”
“与此说要帮我,不如直接说出你的条件。”
“果然是爽快之人!”那人大笑几声道:“只要你愿意与我春宵一夜……”
“无耻!”
古雨听到这话,立刻射出袖中银针,道道银光飞入那浓雾之中,只见那人身影闪动,躲过了那些银针。
古雨手持凤翎刀欺身而上,却被一阵浓雾迷眼。任凭她如何寻找,都看不清那人身在何处。
“雨儿,分开许久,你可想我?”
南宫彧的声音响起,古雨心中震动。
“南宫彧?”
“雨儿,分开许久,你可想我?”南宫彧出现在古雨的面前。
“你怎会在这里?”古雨奇怪的问:“你刚刚可看见有人从此处离开?”
“分别许久,煞是想你,披星戴月赶回,只为见你一面。”南宫彧上前一步,伸出大手用力将古雨拉入怀中。
古雨靠在南宫彧的怀里,轻叹一声:“你走了这些日子,连封书信都不曾寄来,如今却来问我是否想你?”
“看见那些无辜百姓受瘟疫之苦,我却无法解救他们于水火,心中倍觉惭愧,又如何谈儿女私情呢!”南宫彧紧紧的抱着古雨,一只手轻轻抚摸着古雨的后背“不过,我日日夜夜无时无刻不在思念着你……”
古雨心中感动,终于抬手回抱着南宫彧的腰身。而南宫彧更是收紧了力,紧紧的抱着古雨,大手在她的后背上游走,随后低头欲吻上古雨的唇……
此时,古雨的小腹处突然一阵抽痛,古雨立刻弯下了腰身,南宫彧急忙拉起古雨,急急道:“雨儿,你怎么了?”
“好痛!”古雨的小腹阵痛,随后眼前画面一转,抱着自己的人,哪里是南宫彧?
“是你!”古雨一手捂着小腹,一手打向他的胸前。
“哼……”那人早有准备,反手一掌劈向古雨。
“啊……”古雨一声惨叫,摔倒在地。
“你逃不出去,再反抗也无用!”那人欺身而上,大手伸向古雨的衣襟,用力一扯,那衣衫落地,露出了里面薄薄的中衣。
“无耻之徒!”古雨手中的凤翎刀未及飞出,便被那人一掌打落。
“反抗,只会更添加我的‘兴致’的而已!”
又是一道衣帛被撕裂的声音,古雨只觉身上一凉,那人直接压在了她的身上。
“你放开我……”古雨挣扎大叫。
那人亲上了古雨的肩头,正欲再往下时,却见古雨小腹处一道白光闪出,一声狼啸划破了天际。
“他的内丹,果然在你这里!”那人嘿嘿一笑,自己果然猜对了!
古雨趁着他躲避白光之际,急忙扯过衣服遮挡身体。心中诧异,他说的内丹是什么意思?
“今日,我便将你与内丹一并收了!”那人一掌打向古雨胸前。
一道掌风袭来,古雨避无可避,结结实实挨了一掌。接着那人的大手一把抓住古雨的衣襟,另一只手已然探向古雨的小腹处,一股强大的力量撕扯着她的小腹,一阵阵剧痛传来。古雨只觉自己的小腹快要被撕裂了,腹内似乎有什么东西正被往外拉扯着,这股剧痛让古雨生不如死。想要挣脱,却有无力反抗,只能任由他用力撕扯自己的小腹……
“啊……”
古雨痛苦的大叫着,那人手上力量越来越大,任凭古雨如何挣扎,都无法摆脱那股撕扯之痛。
就在古雨感觉体内有物体流失的感觉时,一支长箭伴随着一声狼啸,穿破天际飞来,射进了那人的胸前……
………………………………
第60章 古雨有了身孕,可惜时日无多
一声炸雷,惊破天地。
也惊醒了梦中的古雨,原来刚刚发生的那一切竟然都是梦?
古雨揉着昏沉的脑袋,欲起身,却发现小腹处疼痛异常。身下似乎有粘腻之物滑落。伸手一探却满是鲜血。
古雨大惊失色,难道是来葵水了?这么一想,才发觉自己已有两月未来葵水。只是小腹抽痛的厉害,以往来葵水之际,从未有过这般痛苦。
“元琅!”古雨忍不住叫了一声。
“主子,属下在。”元琅听到古雨的声音,急忙推门而入,却见古雨脸色惨白,满手鲜血,心中大惊“主子,你这是怎么了?”
“我,我可能是……”古雨无法说出口,只能忍住。
“属下去找郎中!”元琅当下跑了出去。
很快,元琅便带了郎中回来。
结果,那郎中看见古雨,便惊慌失措道:“这是瘟疫?恕老夫无能!”
郎中说完便想逃跑,却被元琅一剑架在脖子上“替我家主子诊脉,开药,否则我此刻便要了你的命!”
“是,是,是……”那郎中颤抖着转身,忍不住伸出手搭上了古雨的脉上。
片刻后,那郎中摇头颤声道:“姑娘身怀有孕,如今感染瘟疫,身子虚弱,已然有滑胎迹象。老夫这就开些安胎之药与姑娘!”
“你说什么?”古雨震惊“我,我有了身孕?”
“是,已然近两月。只是姑娘如今的身体太虚弱,已经有了滑胎的迹象。老夫这就给你开一副保胎药。”郎中颤颤巍巍的开了药方,随后急急忙忙逃离。
元琅拿着药方,对古雨道:“主子,属下立即将此消息告知王爷,想必王爷定会十分开心。”
“不,此事不准告诉南宫彧!”
“为何?”元琅奇怪的问。
“你是南宫彧的人,但是你既然认我为主,就不能背叛我。否则,你现在便离开!”
“主子……”元琅心中为难,却也知道轻重缓急,只好答应古雨“属下听从主子命令!”
“你下去吧!”古雨躺在床上,摸着小腹。心中震动不已,自己何时有了身孕?
这孩子来的当真不是时候,如今自己身染瘟疫,时日无多,怎么能保得住她呢?
彧王府中,西苑静水居,水然郡主端坐在上,下方跪着一人,正是替古雨诊脉的那个郎中。
“你刚刚说那女子怀有身孕?可是真话?”
“是,草民说的全是实话。那女子已然怀孕近两月。只是她染上了瘟疫,时日无多。”郎中颤颤巍巍的跪在那里,他悄悄抬头,看到坐在上位的女子,容貌清丽,犹如九天仙女般美貌。
“大胆,竟敢直视郡主!”紫嫣立刻上前一脚踹倒那郎中。
“草民知错,郡主饶命,郡主饶命!”郎中吓的趴在地上,不敢抬头。
“你开了安胎药给她?”
“这……是的,草民开了安胎药,不过,那女子身染瘟疫,时日无多,郡主大可放心!”
“放心?”水然冷笑一声,看了紫嫣一眼“你知道怎么办吧?这里就交给你!”
“是,郡主放心!”紫嫣看了一眼趴在地上的郎中,眼中放出凶光……
元琅端着熬好的安胎药给古雨道:“主子,安胎药熬好了,您还是趁热喝下吧!”
“放着吧!”古雨知道自己身染疫症,时日不多,这药喝不喝都一样。自己若是都不在了,孩子又如何能保住呢?
“主子,这药还是趁热喝吧!”元琅劝道。
“喝不喝都一样,你明知道我染了疫症……”
“主子放心,这疫症是可以治好的。只要主子按时喝药,这病症很快便会痊愈的。”元琅继续劝道:“若是您的病好了,却没能保住肚子里的小主子,那岂不是……”
“好了,我喝!”古雨知道他也是为自己好,何况她也不想伤害自己的孩子,于是接过元琅手中的药碗。
元琅这才松了一口气,如是古雨主子和她肚子里的小主子有什么意外,王爷回来怕是会扒了自己皮。
古雨捏着鼻子,将那碗安胎药一饮而尽。随后将空碗递给了元琅。
喝了药,古雨便躺下了,小腹处的疼痛并未缓解,反而愈加疼痛。难道这世间的安胎药都是如此这般让人难受吗?
“啊……好痛!”古雨捂着小腹,在床上疼的打滚。为什么喝了这药,却痛的更厉害了。
“雨儿,你感觉如何?”南宫彧赶到时,古雨已然昏迷。
南宫彧见她脸色惨白,身上许多红点,心知这是疫症的状况。她竟真的染上了疫症,一定是林散人下的手。
南宫彧将苍云所配的药材带来了,已经交给元琅去熬制。此刻,南宫彧握着古雨的手,看向她的小腹处。心中担忧,缓缓伸出一手按在她的小腹之上。
古雨迷迷糊糊的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躺在南宫彧的怀里。古雨苦笑一声:原来我竟如此想他,连做梦都想着在他怀中醒来。可惜,这只是个梦!
“你醒了?”南宫彧听到怀中的人儿喃喃自语,便睁开了眼睛。
古雨伸手摸了一下南宫彧的脸庞说:“我一定是疯魔了,今日的梦,竟这么久都未醒。”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你可是日日都梦见本王?”
“梦见又有何用?我时日无多,就算是梦,也梦不了几日了!”古雨叹息一声,闭上了眼睛,苦笑道:“我是个早就该死之人,当初受了凌迟之刑,却被师父所救。如今血海深仇已报,心中再无挂念。便就这样吧!”
“心中无挂念?那本王在你心中是什么?”
“你?呵呵……”
古雨苦笑一声,再次昏昏沉沉的睡去。
南宫彧抚摸着古雨的脸颊,心中有些酸痛“你的心中可曾有过本王?”
“咚咚!”元琅在门外敲门道:“王爷,药熬好了!”
“进来吧!”
元琅端着药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