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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六十四章 绿帽子
“皇上,您别信这个奴才的,他分明联合其她人一起陷害臣妾,臣妾有今日全是他的错,还请皇上明鉴。”苏冬萱跪在地上磕了几个响头,脸上的妆容早已毁了大半,定睛一看,哪还有当初的半分风采。
“苏冬萱,到了此时你还振振有词,你当朕是傻子不成?顾全,还愣着做什么,派人将这对奸夫*拉开,朕看着便碍眼,这奴才先打三十大板,让他涨涨教训。”云风啸踢开苏冬萱的纠缠,眼里的厌恶伤了她的心,她苦苦哀求未有半分成效,反倒让他厌恶更深一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谁要害她?
男人见自己要被责罚,立马解释道:“皇上,奴才只是喝了一碗水便到了这,什么也不知道,还请皇上饶奴才一命……”
顾全见这小子此时还不开窍,他也无奈,这么一说皇上不是更加上火,果真是年轻不懂事,可惜的看了一眼底下的好身子,这么一打下去也不知会不会废了。
“小子,赶紧闭嘴,小心你多说一句,主子这边便多打一杖,到时候你便真的没了性命。”顾全在他耳边低声提了个醒,男人赶紧闭紧自己的唇,隐晦的看了看上头,发现云风啸的脸已经全黑了,这下子就算被打死也不敢再胡乱开口。
苏冬萱瘫坐在地上,一时不知该怎么办,皇上不听她解释,这男人也是个不清楚的,她此时还能靠谁将她从这深渊中拉扯出来。
“闹剧一场,顾全,赶紧将这里打发了,朕不想再看见这两人。”云风啸甩手准备离开,苏冬萱骨碌一下爬起来,全身充满着力气拦在他面前,说什么也不准让他离开,扯着嗓子哭诉道:“皇上到了此时还不明白臣妾是被人陷害的吗?”
“萱儿,你若是朕,看到今日这一幕,你会相信是被人陷害的吗?扪心自问,你自己都无法回答的事,为何要强加在朕身上。”云风啸冷冷的笑着鄙夷她,他想得太过美好,可现实却让两人都狠狠的受到一击。
“可是,可是臣妾与皇上往日里的情分您也不顾了吗?臣妾心中只有皇上一人,更不用说与他做出那苟且的事,有皇上宠爱着臣妾,臣妾怎会是那种不知好歹之人……”她激动的诉说着,只盼着云风啸能听听她嘴里的话,替她申冤。
“朕没那么多心思理会这些事,你这种水性扬花,不守妇道的女子朕为何还要听你狡辩,以前是朕瞎了眼,竟然看上了你这种女人,往后你呆在冷宫里好好面壁思过,不过再出来了。”云风啸冷情的话听得苏冬萱身子一颤,为何感觉这么冷,连心都快冻僵了,明明不是她的过错,为何人人都要强塞在她的头上?
“你说,你说,你到底是哪里来的?出现在我的幽萱宫有什么目的,快点老实交待……”她茫然的看着云风啸与地上已经被行过刑的男人,看着他摇摇晃晃的重新跪着,只觉得眼前的一切可笑至极,若让她找出那个幕后黑手,定会将她碎尸万段。
男人只是使劲的摇头,一个字也不敢说,苏冬萱见他慌乱的神色,抬头看到云风啸讥笑的眼神,突然不明白自己到底如何落到今日这一地步。
“闹够了吗?闹够了便赶紧去冷宫,省得碍朕的眼。”云风啸朝着前踢了一脚,直接将苏冬萱踢倒在地,她捂着自己受伤的胸口,久久不能平复自己的心情,她就这样被抛弃了?
“臣妾,臣妾可以解释,只要皇上用心听臣妾解释,定会明白这里面的隐情,臣妾也是受害者,皇上不能这么对臣妾?”苏冬萱说什么也不愿意承认这一罪责,纯粹是无稽之谈,她若真的承认,那才是让幕后之人真的得利。
“你到此时还不肯松口,苏冬萱,你果真是好样的。”云风啸抓着她的下巴厌恶的看着她骂道,苏冬萱脸上被他抓着现出一道红痕,看在他眼里有些碍眼,只是他也未曾松开,好似看到她痛他心里也多少能安慰些。
“臣妾没办法松口,臣妾什么都不知道,与这人一样是受害者,皇上此时该做的事便是替臣妾伸冤。”苏冬萱无畏的看着他,她最大的结局不过是一死,若真到了那地步,舍了这条命也要让皇上明白,她不会干出这种下贱的事。
“证据确凿,你竟然还有胆子狡辩,朕真是不知道,朕的萱良媛什么时候有这么大的本事?”云风啸被她气笑了,这女人是以为她可以将自己抓在手心里?所以才如此对他?
“臣妾不知自己有什么本事,臣妾只知自己爱戴皇上,想与皇上长长久久,臣妾也知在这深宫中有许多事情臣妾无法避开,只是想让皇上明白,臣妾就算是用死证明自己的清白也是愿意的。”她不再如先前那般梨花带雨,好似坚定了自己心中所想也能给自己心里打些气,看着云风啸颇有几分气势。
“朕倒是看不出来,朕的萱良媛有这等胆识,只是朕根本就不相信你说的话,平日里朕宠着你,在其她宫妃面前给足你的面子,连皇后也对你多看两眼,你便是如此待朕的一番情谊,果真是姨娘生的,到头来还是个下贱胚子。”云风啸看着她只觉得晦气,此时的幽萱宫不再是往日里他清静的来处,经了这么一回,只怕是这幽萱宫都得大整改一回。
“皇上……皇上自始至终都是这样看待臣妾的……”她笑了,笑得凄苦,笑得无奈,笑得云风啸心里也隐隐有些疼,可很快怒火覆盖了那一层疼,只剩下无穷无尽的不满与厌恶。
“是,你不过是朕宠着的一个玩物,朕平日里与你好声好气是因着你性子不错,哪料得到平日里温婉、贤淑的人,骨子里竟是如此的放荡不堪,果真是妾生的,与正室嫡女不值得一比。”他的话一句比一句狠,一句比一句伤人,苏冬萱恍恍然不知自己此时到底是该生还是该死,那一句句指责的话打在她的心头,她只觉得心都要死了。
“皇上就是这么看待臣妾的?臣妾进宫之前便是庶女,当时皇上也欢喜,为何到了今日才说出臣妾这身份不适宜,便这么给皇上丢脸。”泪早已流干,此时她只想要一个解释,到底是什么让他们如今在这里互相残杀。
“你该明白,这宫里这么多女人,朕若都是真心相待也着实累人,宠你不过是像宠一件玩物,玩玩而已,名分朕给得起,可前提是你得守规矩,苏冬萱,你这样一闹,整个宫里都背地里笑话朕戴了……你可知罪?”云风啸胸口的怒火根本未平息,恨不得将眼前这间寝殿里的所有东西都烧掉,唯有这样才能平息他的怒火。
“皇上您不信我?原来自始至终臣妾在您眼里都是这样的女人,果真是臣妾妄想,竟然如此,臣妾只能用死来证明自己的清白。”苏冬萱后退几步,朝着旁边的柱子奔去,全身都有了力气,眼见大红柱近在眼前,却被人抱住了。
腰间有力的臂膀是那样的熟悉,多少个日夜他们伴在一起,此时却不知为何那么的陌生,那么的冷。
“不要给朕来要死要活的那一套,朕平日里见得多了。”说完他便厌恶的甩开,像是丢开一样垃圾一般,那么的看不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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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六十五章 打入冷宫
苏冬萱颓丧的倒在地上,如今她在云风啸眼里处处是错,往日的情谊随着身旁的男人消散,她活着还有什么意义,云风啸不耐的看了她一眼,见她低低的哭起来,只觉得丧气,朝着顾全踢了一脚,低低的骂道:“还看着做什么,赶紧给朕处理掉,苏冬萱,这欲擒故纵的把戏朕往日里见多了,尤其是你的姐姐,那耍的是一手好把戏,她的下场你也看到了,没想到你与她是一个货色。”
“原来我在皇上心里竟然与姐姐一模一样,是臣妾当初错了……”她喃喃的说道,无助的看着周围的人,低头冷笑一声,在安静的屋子里有些诧异,只觉得一切可笑至极,打败苏白芷得到的这一切,原来在皇上眼里和她是一路货色,也许比起早已经通往极乐的苏白芷,她可能更下贱。
“顾全,朕让你来是做事的,可不是让你来看戏的,苏氏从今日起便打入冷宫,无诏不得随意见人,还有,莫给朕想死那一条路,若是你死了,朕不介意让整个丞相府也跟着一起陪葬。”云风啸冷言冷语刺痛了苏冬萱一颗还残留着希望的心,可他的话让她彻底死了心,不能将娘亲拖下水。
她咽了咽唾沫,脸上已经被泪水与汗水打湿,散乱在耳旁的碎发凝成一道一道,看着哪有往日良媛的风采,与个落魄的婆子没什么区别,入了冷宫的人只得慢慢等死。
苏冬萱明白她如今没有任何退路,为着娘,也得忍下心里的悲痛,她拍拍裙摆上的灰,低低的应道:“臣妾遵命,臣妾定当在冷宫里日日为皇上祈祷,也希望臣妾的冤屈早日洗清。”
云风啸听得好笑,朝着苏冬萱冷嗤了一声,让她脸上难堪极了,只得低头装做没听见,装做没看见,可心疼得厉害,谁能告诉她有什么方法连心也不会感到疼痛,那才是真的解脱。
“顾全,这个男人直接就地正法,今日这事都给朕吞到肚子里,若是朕在宫里听到什么风声,今日这宫里的奴才都脱不开罪,一个个的全做花肥。”云风啸冷冷的吩咐着,冷哼一声摆袖离开,苏冬萱摊坐在地上,无力的喘息着。
男人已经被拖了下去,顾全看了一眼害怕的苏冬萱,叹气道:“小主还是赶紧起身吧,皇上有吩咐,您得赶紧去冷宫,若是迟了,皇上怪罪下来,奴才可担待不起。”
“不用你管,我自然会去,难道还会跑了不成。”苏冬萱气闷的撇撇嘴,顾全倒也不为难她,只派了个小太监守在这,自己紧步跟着云风啸的步伐出了幽萱宫。
等人都出了寝殿,苏冬萱跪倒在地,捂着脸闷闷的哭着,刚才她心里很害怕,可她不敢表现出来,也许下一个被赐死的便是她,如今没了人,她才容许自己少有的失态片刻。
红叶与绿竹蹬蹬蹬的跑进来,看到她跪倒在地,身上的衣衫乱糟糟的,赶紧将她扶起来,一人拍着她身上的灰尘,另一人轻声安抚道:“主子,皇上只是一时愤怒,这才误会了主子,奴婢相信有一日皇上总会知道他冤枉了主子。”
“不,他不会再信我,我只是不敢相信,在宫里过了这么久,我竟然还小心大意被人算计,我果然不适合待在这。”苏冬萱突然丧失了以往的信心,明明她心里有着该有的警戒心,却还是下了这个圈套,她有些彷徨,不知此时的自己该如何是好。
“主子……”红叶与绿竹见她怔怔的坐在地上,整个人有些发懵,害怕她就此受了打击,摇摇她的身子劝道:“主子,您得振作,您还没有输,只要皇上心中有你,记得您,到时候自然会把您从冷宫里面接出来。”
苏冬萱听不进任何的话,她只觉得浑身发抖,男人冷洌的话让她的心都冻起来,双手环膝,眼前的天仿佛没有一丝明亮透过来,日后该在宫中如何行走?
手指无意识的抠着腿上的裙子,她迷迷糊糊的歪在地上,看着昏暗的房间,闷闷的冒出一些不好的想法,日后她是不是都得缩在冷宫里的那个小地方?当初若是听了姐姐的话,如今会不会是另外一番场景?
她揪着心口,好似喘不过气来,红叶与绿竹本想叫人,却被她突然出声打断:“你们走吧,不用管我,我一个人好好的。”
“主子,您这样奴婢们真的不放心。”红叶想扶着她起身,地上凉,这样下去身子非得折腾坏不可。
“不用,赶紧出去,我一个人静一静,也许不跟着我,你们还能多活一阵,在宫里,活着才是最珍贵的。”她突然看得通透,以往的不争不抢不抱怨在宫里似乎都行不通,为别人着想照样是她们的眼中钉,苏冬萱凄苦的笑着,她还未准备好迎接自己未来的冷宫生活。
红叶与绿竹多看了她几眼,慢慢的往外退,快要跨过门槛时又转身回头担忧的看她几眼,见她执着,两人只能无奈的退下。
内室里空无一人,苏冬萱抹干眼泪,环顾着这个她已经住了几月的宫殿,本想着后半辈子的依靠全在这,还是姐姐看得清楚,女人不该希望得太多,有希望才有失望,若是当初不盼望着,也许如今心也不会这么疼了,她低头看着自己的心口,痴痴的笑着。
摸着自己往日里用着的红木梳妆台,这还是她进宫时云风啸特意派人送过来的,说是与她宫里装饰十分相配,每日在这里描眉、挑选首饰,往日里的欢快今日看着仿佛一场梦一般,突然便醒了。
床上的帐子是她亲自挑选的鹅黄色,为着便是让他每次来宫里时感受到自己寝殿里的氛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