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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不是木匠皇帝-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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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臣只是罪臣,先帝在时武功,皇上在时有罪,还请陛下,好自为之!”
    “朕知道了,你下去吧。”
    眼见刘一燝跪拜辞去,朱由校深呼口气,平复心境,道:
    “听诸臣谏言,朕亦知天下战事日久,决意在靠近西暖阁的偏殿,设立军机处。”
    “此偏殿,自今日起更名军机房。”
    “兵部尚书崔呈秀、礼部尚书顾秉谦、东阁大学士魏广微、内阁大学士王在晋、英国公张维贤,日日都到军机房值班,助朕商讨军机重事。”
    酝酿了一年多,朱由校终于还是将西暖阁,进一步升级成了军机处。
    早先在西暖阁增派值臣,就是朱由校设立军机处的第一步。
    西暖阁值臣王在晋,顾秉谦,在西暖阁值班一年有余,日日都在皇帝身边,威望早就与原本不可同日而语。
    这时再挑选朝堂重臣设立军机处,借助西南大捷之余威,当可一举而定。
    当然,这军机处刚设立,朱由校的借口还是商讨战事。
    等过上一段时间,军机大臣们打成一片,在朝堂中形成自己的体系,再与内阁争夺权力,也就是水到渠成了。
    处死魏大中后,阁臣刘一燝上疏请辞。
    朱由校没有多做挽留,毅然准辞,至此,内阁也就只剩下一个韩爌,还在苦苦支撑。
    泰昌皇帝在位时组建起来的东林内阁,已被朱由校一步一步裁撤、淘汰。
    倒是英国公张维贤,懒散惯了,一听自己要每天去西暖阁的军机房值班,那是一百个不愿意。


第一百八十三章:张维贤有肾病
    “军机处?”
    英国公府,张维贤先是草草应付过圣旨,然后放下酒杯,先前醉醺醺的模样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脸深沉:
    今年刚十七岁的张维贤走入正堂,疑惑道:“这是个什么东西,要父亲每天都去乾清宫。”
    “陛下的意思,应该是要夺权了…”说着,张维贤被自己满上杯酒,一饮而尽,脸上依旧清醒,道:
    “当初陛下刚继位,就让我从京营、宿卫中招募新军,编练勇卫营,后来又说在西暖阁增补值臣,我就觉得蹊跷。”
    “现在看来,这是陛下早就计划好的。”
    见自己父亲神色凝重,张维贤有些害怕,道:
    “那…父亲去和陛下说说,找个由头,还是别去了吧!”
    “不去?”张维贤转头看他一眼,冷笑,然后嗟叹一声:
    “我越是不想掺合政事,陛下越是要把我往火坑里推啊,你当我是袁崇焕,找个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的理由,陛下的圣谕说不听就不听。”
    “何况,什么由头能避得了一世!”
    说完,张维贤摇头,似乎对张世泽有些失望,不悦道:
    “你啊,做事到底还是欠了心思,咱们英国公一系,为人处事,有些话可不是随便说的。”
    后者心中慌乱,忙道:
    “父亲教诲,孩儿谨记!”
    话音落地,正厅中陷入短暂的宁静。
    张维贤能预料得到,天启皇帝设立军机处这一步是手大棋,他谨小慎微大半辈子,就是为了不想让英国公一系,在政治斗争上栽跟头。
    毕竟,他不是很相信张世泽。
    自己被逼进军机处还好,可百年之后,张世泽袭任爵位,这小子可没有那么高的觉悟,只怕要被带到沟里。
    过了半晌,张维贤终于有了反应。
    他垂头望着自己的腿,若有所思,须臾,却是突然起身,拿起墙上挂着的佩刀,直接出了府邸。
    。。。。。。
    “你说什么。”西暖阁军机房,朱由校闻言一愣,蹙眉再度确认道:
    “这是真的?”
    “爷,千真万确呀!”王朝辅似乎明白什么,颤着身子道:
    “英国公昨夜骑马巡营,突遇大风,坐骑被惊的尥了蹶子,摔下马来。”
    “摔断了?”
    “据说是断了…”
    面对天启皇帝的咄咄逼问,连王朝辅都不敢将话说的太满,一时间犯了怂,态度也模棱两可起来。
    “那就是还没确定到底断、还是没断。”
    朱由校喃喃自语,沉思片刻,负手起身,顺着透入窗檐的晨光望向窗外,道:
    “前阵子朕不是叫魏忠贤和许显纯把太医院的太医换一批吗,去告诉魏忠贤,让他选一个太医,去英国公府上看看。”
    王朝辅擦擦汗,转身离开西暖阁。
    不消一个时辰,魏忠贤就带着太医亲自到了英国公张维贤的府上。
    看着太医正为张维贤望闻问切,魏忠贤的长驴脸一动,笑道:
    “伤的不轻啊…”
    张世泽站在一旁,也不敢说太多,生怕出了纰漏,讪笑:“是啊、是啊…”
    听这话,魏忠贤望了他一眼,又是充满心机的一笑,却没有多说。
    “怎么样?郑太医。”
    “回厂臣,英国公这次——”
    郑太医说到这,低眉顺眼地看了一眼魏忠贤,发现他面色如常,心中暗暗思忖,才道:
    “伤的真是不轻。”
    “且让本督看看…”
    魏忠贤说着,也便上前细细观察,就在此时,躺在榻上的张维贤呜呼呻吟了一声,听声音,该是极度痛苦。
    张维贤呻吟着,一只手扯着夹被,看样子是想给自己盖上,却因为力气不支,夹被脱手,反掉在地上。
    魏忠贤连退几步,哎呀一声,惊道:
    “血!这哪来的血,这谁的血啊?!”
    张世贤与郑太医闻言看去,果然发现张维贤的身边,湿了一片,也猩红一片。
    他心中也好奇,莫非自己父亲这么大岁数,还故意演了一出尿床不成。
    郑太医顺势上去,将手掌放在榻上,眨巴着眼睛,接了魏忠贤的授意,这才猛然抽出手,惊叫一声,跪在地上:
    “英国公还不只是摔断了腿,也有肾病,断不能再多做走动,需得静心调养才是…”
    “既然如此,本督就回宫禀明圣上了。”
    魏忠贤在‘圣上’二字,着重加强了音调,最后看一眼躺在榻上一声声呻吟,好像下一刻就要直接死掉的张维贤。
    冷笑一声,出了英国公府邸。
    。。。。。。
    “身体这么差,摔一下就不行了?”
    朱由校看过太医开的方子,满脸狐疑,心中也实在是不相信。
    就上回叫张维贤招募新军时他的表现来看,这小子不像是有这么深城府的人。
    西暖阁死一般的寂静,天启皇帝躲在下午阳光在阁内的阴影之中,看不清表情。
    沥沥冷汗已然渗透了郑太医的衣襟,进入他的眼睛,涩得他连连眨眼,却又不敢伸手去擦。
    唯唯诺诺解释道:
    “《黄帝内经》有述,肾病者,腹大胫肿,咳喘身重。”
    “水道上侵脾胃而为胀,外侵肌肉而为肿,泛及中焦则为呕,再及上焦则为喘,数日不通则本破难堪,必致为殆。”
    “臣今日为英国公诊脉,肾病若不及早——”
    “行了,你这些话留着对别人说吧。”
    天启皇帝直接打断了他的话,听见此言,郑太医骤然一脸惨白,差点直接向后跌倒。
    魏忠贤站在一旁,一个字也没提。
    “既然英国公病情如此之重,朕再要他入班军机房,倒是难为他了,不过军机重地,总要有个掌兵的勋臣来坐镇。”
    朱由校转回身去,一步步走回御座,道:
    “这样吧,朕心中有个人选,张维贤之子张世泽,年少有为,就叫他代父值班。”
    说到这,朱由校望向魏忠贤,促狭一笑:
    “厂臣觉得如何?”
    “呃…”
    听了这话,魏忠贤登时觉得,自己有点聪明反被聪明误了,脖子上被天启皇帝套了个绳儿,可以随时被一点、一点的收紧。
    松快与紧,就在自己天启皇帝的意愿。
    魏忠贤面容惨淡,瞻前顾后半晌,方才下定决心,道:
    “爷说的是,英国公重病缠身,这也是有太医诊断,不可再入军机房列班。”
    “既是如此,张维贤在勋臣诸子中威望也足,叫他来代父值班,于理尚可。”
    “既然厂臣都这样说了,那就叫司礼监拟旨吧?”
    司礼监拟旨,这就说明圣旨还是要过内阁,消息传出,官员们全都松了口气。
    看来,这军机处还真就是处理重大军务用的?
    倒是英国公张维贤,一脸懵逼的在家里,他老是觉得让天启皇帝玩了一手欲擒故纵。
    叫那小子代自己值班,他还不得被坑个底儿掉?!
    忽然,张维贤转念又一想,其实这样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张世泽先在军机处和那几位老司机学学,没准能学习到几分精髓,整天在皇帝身边,呼来喝去的,也有助于英国公一系的声望。
    就算真捅出什么篓子,趁自己这个当爹的还没死,也还能给他兜着。


第一百八十四章:卢象升赴京
    天启二年的壬戌科殿试,就要开始了。
    最近几日,各地的贡生们都赶到京师各处下榻,提前商讨此番殿试的策问题目。
    国家之政、帝王之心,还有古今礼仪,这些高频考点,都是贡生们争论的焦点。
    自然,最近朝堂上发生的事情,也是影响题目的一个原因。
    东林党宣扬权阉魏忠贤蒙蔽圣听,起门下党羽阉党,在朝中拉帮结派,排挤清流人士。
    前有杨涟、高攀龙,后有叶向高、魏大中,如今的朝政,可谓是黑暗到了极点。
    相比之下,帝王之心的考题,基本不太可能。
    这个时候去问帝王之心,难道不心虚吗?
    帝王之心,就是阉党之心!
    贡生中有许多自诩清正者,却也不乏如顾秉谦那样,为了往上爬或展露才能而不择手段的。
    提早到来的各地贡生们,准备充分,正在京师各处下榻处争论不休。
    常州府宜兴县张渚镇,也传出激烈的争吵。
    一名老者手中拿着《大学》,望向院中背着行囊,欲要离家出走的青年,眼中流露出不可置信:
    “你…就那么想走?”
    “追随阉党做事,就能让你一展才学、报复了?”
    “爹——”
    青年向前的脚步一顿,随即眼中升起一抹决绝。
    他名为卢象升,字建斗,今年刚满二十二岁,正是血气方刚,浑身散发着想要报国的铮铮热血。
    最近几日,这样的争论,他与其父亲进行了不下十余次,每回换来的,都是父子冷战。
    直至今日,算好时间的卢象升发觉,若是再不赶快赶路,就要赶不上时间,这才赶了一个大早,想要避开思想陈旧的老父,悄悄出门赴京参加殿试。
    知子莫若父,卢象升没有想到,他的父亲早就等在院中了。
    “世人常说阉党蒙蔽圣听,此番主考更是魏广微这等阉党,录用此批进士,就相当于为阉党做事,向权阉低头。”
    “孩儿看不然!”
    “万里江山都是陛下的,我去哪里,脚上踏着的,都是大明的国土,这是殿试,是陛下亲自选贤任能!”
    “孩儿若录入进士,这才叫光宗耀祖,就是权阉,也是为当今陛下做事,岂有为权阉爪牙之说?”
    “父亲,您多虑了。”
    “这些话,不过是朝廷党争失利者编排的幌子罢了,阉党是否真如这般黑暗,孩儿还要去亲眼看看!”
    老者闻言,悠悠叹了口气,一时语塞。
    夏日炎炎,院中槐树上的老鸦正兴奋地叫着春,老者靠在树上,却引得老鸦惊叫飞走,震落几片树叶。
    卢象升上前去扶,这一回,却被老者愤然甩开,狠狠地向他瞪过来。
    卢象升的手停在半空,眼中瞳孔骤然放大,觉得自己胸口猛然一恸,仿佛被三尺寒冰铸成的利刃,穿刺而过。
    自幼以来,深得其父谆谆教导,再加上卢象升勤学有为,虽然没有神童之资,却也能时常展露出非比常人的见解。
    他料得此番入京参加殿试,会引老父反对,却没成想会是今日这般父子决裂的后果。
    一时之间,卢象升长久以来坚定的报国之心,猛然撼动一颤。
    “建斗…”老者两字出口,胸口一疼,道:
    “主考官魏广微,可是害死清流名臣魏大中的主要指使啊,你真要去?”
    卢象升一怔,思量片刻,仍握拳道:
    “要去。”
    老者闻言,眼中几乎含泪,无助地坐在槐树下,喃喃道:
    “建斗,当年你小时候,总说以后要做大事,这些话都不作数了吗?”
    “你变了…”
    卢象升蹙眉,站到门口,静静打量着自己父亲,道:
    “爹,孩儿从没变过,是您变了。”
    “我说的话,一直以来都是作数的,此番入京,我深信以我之才能,定可进士及第,光耀门楣,一展才学、抱负!”
    老者无措地捂住脸,他开始语无伦次,满目含泪,怒其不争,近乎哀求地道:
    “建斗,你不要这样…爹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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