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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不是木匠皇帝-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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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管家应声,赶紧回去应酬前头那位大珰。
    待管家离去,王妃怔怔望着起身独自整理衣物的朱常浩,忽然问道:
    “你真信了那司礼太监的话?”
    “不信。”
    “不信为什么要如此重视…”王妃心中,隐隐泛起了小女人的涟漪。
    闻言,朱常浩眼神凛凛,转头道:
    “就因为我是大明王爷。”
    言罢,他眼神变得温柔,开始为失态的王妃整理穿戴,嘴里念叨着:
    “看看你的样子,哪还有堂堂大明朝王妃的样子,要记住,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能失了华贵。”
    “记住了、王爷。”
    。。。。。。
    司礼太监王承恩正在王府西侧正堂坐着。
    管家亲自端上一盏梅花雪水烹调的都匀毛尖,哈腰欠身在一旁赔笑,生怕这位大珰,有什么不满意。
    如今司礼监掌着印的,正是人称厂公的那个魏忠贤。
    提起魏忠贤,没有人不觉得背后发凉,但提起许显纯,大多数人只会觉得恐惧。
    前者带来的多是阴狠,后者给众人的印象,却是狠毒。
    相比曹化淳靠自己的能耐晋位秉笔而言,王承恩就显得平庸许多。
    他是靠谄媚曹化淳,才得以到司礼监补缺,并且也是因曹化淳在司礼监那几位大珰的极力引荐下,才得了到惠王府宣旨这么一个天大的美差。
    王承恩本是不打算喝茶,无奈闻见香气后,双眼发直,还是忍不住拿起杯子,小呷一口。
    随即,赞道:
    “口生琳琅天上味,王爷好雅兴,这一坛雪花香陪衬了我这个太监,怕是浪费了吧。”
    王承恩对此茶有些爱不释手,又喝一口,放下杯子前还猛力嗅了嗅。
    “不过是居于末流的雪水,公公太抬举它了。”
    王承恩闻言惊起,回身一望,即是有些惊讶,惠王朱常润及王妃严氏各穿着亲王、王妃的常服,款款向他走来。
    他先是一愣,后连忙放下茶杯,嘴里说道:
    “王爷在上,奴婢哪能经得起王爷这样称呼,奴婢担不起。”
    朱常润轻笑一声,安抚严氏后,这才俯身将王承恩扶起,道:
    “公公也不必如此拘泥礼数,坐吧。”
    “谢过王爷。”
    王承恩谢了恩,待朱常浩先行落座于上,才是谨慎地将半边屁股挨上椅子。
    “今日司礼监人手怎么不够用了,你这上月才到任的司礼太监,竟都派出来宣旨了。”
    说话间,朱常浩凝眸看去。
    屋外正站着一排宗人府校尉,个个腰悬亮刀,一袭白衣,脚上等着皂靴,端的杀气重重。
    他眉间稍稍一蹙,随即展颜,无意道:
    “哪来的这么一帮白衣番子,似厂卫,却又不像是厂卫。”
    “皇爷特意从宗人府调来的,王爷也该知道,京师这地界虽然明着看上去安稳,暗地里却也不太平。”
    “龙蛇混杂,什么人都有。”
    王承恩尴尬地笑了笑,道:
    “虽是如此,在惠王府还是用不到这些人马,王爷只当是皇爷派来保护的即可。”
    说话间,王承恩招招手。
    为首的宗人府旗校见了,虽然疑惑,却也是从速下令,很快,这一排的白衣“番子”,就都消失不见。
    朱常浩冷哼一声,道:
    “不愧是当今皇帝,连帮本王就藩,都如此兴师动众,只是可惜…”
    “王爷可惜什么?”
    “可惜这些番子用不到了,公公只管告知就藩何处,本王自己会走!”
    “王爷又这般称呼,这是折煞奴婢啊…”王承恩神态一滞,随即笑道:
    “王爷误会了,奴婢此回,是来报喜的。”
    宣过圣旨,朱常浩及严氏,还有惠王府众人,全都倒吸了一口凉气,满脸的不可置信。
    良久之后,感受到王妃严氏在衣角处的悄悄拉扯,朱常浩猛地回过神来,望着嘴角笑吟吟地司礼太监,涩然道:
    “谢陛下美意,也劳烦公公宣旨一趟了。”
    王承恩早料到他们会如此,毕竟,当今那位爷的这个决定可是谁都想不到的。
    让藩王去安南、高棉就藩,这又是一个先例,就算是之前有人想到了,可是谁敢做!
    他拱手作了个揖,躬身垂首道:
    “既如此,还望王爷迅速搬离,前往高棉国的王城就藩,要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可随时向陛下提。”
    “陛下说了,到了高棉,还是一家人,自今日起,您就是大明下属的高棉王了。”
    朱常浩瘫坐在椅子上,仍没有反应过来,挥了挥手,对王妃严氏道:
    “你、替我送送。”
    严氏点头,对着王承恩做了个请的手势,先行起身,后者便也拱手道:
    “既如此,奴婢也就不便多留了。”
    “王妃留步,我自回宫。”
    王承恩轻飘飘走了,给整个惠王府扔下了这样一颗重磅炸弹。
    朱常浩有些懵,此去高棉,是生、还是死?
    死了,算不算是为大明尽了最后一些心力,这个天启皇帝,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猜不到、猜不透…


第二百一十五章:多尔衮的首战
    瑞王、桂王、惠王分封海外,满朝文武皆骇,但皇命已定,众人苦劝不成,徒劳无果,只好放弃。
    承天门上,朱由校一手按着剑柄,远处站定几名宿卫,正静静望着城下离京的惠王朱常润一行车马,嘴角翘起一抹弧度。
    待宗人府将十王府堆积多年的财物,如数搬入皇家内帑后,劳工们也就走出营地,开始修建帝国学院。
    大明这边,澎湖正与荷兰人发生冲突,乾清宫的管事太监王朝辅,即将抵达澳门,亲自与葡萄牙人讨论买人铸炮。
    福王除藩,还有三位万历年间的王爷相继离京,使得朱由校这位天启皇帝的权势,愈发如日中天。
    此时的辽东,亦是有一场巨变,在暗中酝酿。
    。。。。。。
    赫图阿拉老城上空,银月高悬。
    城脚下基石处的沙硕正在不断颤动,须臾,两名装备精良,腰间悬着钢刀的正黄旗骑兵,疾驰而过。
    这时候,自努尔哈赤被迫撤兵,已过去了数月。
    现在的赫图阿拉城,无论城内旗人,还是城外的包衣奴仆,都是大门紧闭,家家户户,紧张异常。
    原因无它,想要在朝鲜僭越称王的阿敏,回来了。
    努尔哈赤再一次从辽沈兵败而归,无论是出于什么原因,这都令他心神俱怒,万般不解。
    为何刚刚调来铁皮盾车,就赶上气温骤降,旗丁掘地不得,只能退兵,莫非这是天意?
    此回伐明,努尔哈赤一如既往,出动满八旗四万,从征蒙古及汉人包衣三万余,可谓倾尽全力。
    被天启皇帝数次严旨调往沈阳的袁崇焕,所部只有三千多的宁远兵,眼见就要破城,但却功亏一篑。
    努尔哈赤百思不得其解,最终,又一次将过错归咎到了辽东的汉人头上。
    一声令下,辽地再次遭受女真人惨绝人寰的屠戮。
    各女真部族,纵容旗人肆意奸淫杀掠,多城几不见人烟,这还没觉得解气。
    阿敏回来,再犁地似的掳掠一番。
    为舔拭在朝鲜同东江军作战时的伤口,又在灶突山下八里处为营,安置重兵,掳辽人为奴,积蓄钱粮,意图与努尔哈赤相抗。
    这般心思,自然为忠于努尔哈赤的旗人所获,被告往赫图阿拉,努尔哈赤稍加思量,便以叙功为由,召阿敏入京。
    坐在殿上,努尔哈赤眼眸微动,静静等待。
    他心中滴血,此番伐明,又是损伤不小,旗丁二千,从役的蒙古、包衣,少说也要有一万之数。
    虽说掳掠了许多牛羊、人口和财物,但这些与那两千战力甚强的旗人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如果能打下沈阳,一切都是值得的。
    但是没有如果,天意弄人,就是在努尔哈赤准备总攻的前一日晚上,小冰河来袭,辽地急速降温。
    一夜的功夫,就将沈阳城下基土冻得坚硬。
    努尔哈赤从不认为自己是败在袁崇焕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将身上,他是败在辽地诡异的气候上。
    按照战局来说,他只要再有一天,不,半天的时间,就能轻易砍下袁崇焕的头,挂在沈阳的城头。
    他心中真正的对手,只有一个能洞察其心,战略眼光极为毒辣的辽东经略熊廷弼!
    这个人在经略之位一日,努尔哈赤便一日不得寸进!
    忽然,正想事情的努尔哈赤神色变得有些耐人寻味起来,他冲着空无一人的大殿门口,道:
    “阿敏,四大贝勒中我最欢的一个,你终于回来了。”
    话音落地,黄台吉、代善等贝勒纷纷回头,果然见到一个熟悉的人,昂首走进大殿。
    “奴才阿敏,见过大汗!”
    来者身材高大,半张脸都贯穿着一道令人畏惧的深疤,对努尔哈赤的态度也是毕恭毕敬,让人挑不出半点毛病。
    努尔哈赤换了个姿势,一只手捏在自己的双下巴上,道:“阿敏,你瘦了,也黑了。”
    一向强势的大汗,此刻却如同小女人一般,关心起自己的变化,这让阿敏有些手足无措。
    阿敏下意识躲开了努尔哈赤的眼神,垂头道:
    “大汗在上,阿敏在朝鲜这些日子,无时无刻不在思念大汗,还有代善哥哥、诸贝勒,旗人兄弟们!”
    “大汗,近来身子可好?”
    努尔哈赤脸色微微一变,道:
    “还好、还好。”
    “还好?”阿敏笑道:
    “奴才听人说大汗自沈阳回来后,日日震怒,背上生了痈疽,疼痛不止,这才日赶夜赶,回来探望。”
    “奴才还特地从朝鲜带来名医为大汗医治,莫非,这话是假的?”
    阿敏说话间,还曾注意观察努尔哈赤神色变化。
    果然,后者眼眸微动,但并未动怒,只是脸上笑容逐渐凝滞,沉声问:
    “这话是谁说的,要乱我大金,其心可诛!”
    阿敏慌忙跪地,道:
    “奴才道听途说,也不记得是谁说的,只是…像是从信州一带辽民口中传出。”
    努尔哈赤冷笑,别有深意地望了他一眼,冲下头道:
    “多尔衮,你今年才刚十岁,还不能随军从征,本汗给你三千旗丁,信州、一个不留!”
    一名少年应声而出,用稚嫩但坚定异常的话音回道:
    “父汗放心,我一定查出是谁散布谣言,乱我大金军心!”
    听得此言,努尔哈赤哈哈大笑,欣慰道:
    “这才不愧为我的儿子!”
    多尔衮也没有什么谦逊之情,冷笑一声,眼中闪烁着不同于其他所有人的鹰视,流露出对汉人的不屑。
    这个十岁少年,便是后世赫赫有名的鞑清皇父摄政王。
    万历四十年十月二十五日,多尔衮出生于建州左卫赫图阿拉城,其名字的满语意思为“狗獾”。
    多尔衮生母名阿巴亥,乌喇那拉氏,是乌喇贝勒满泰的女儿,比努尔哈赤小三十一岁,早在万历二十九年十一月满十二岁时就嫁给努尔哈赤。
    万历四十四年,努尔哈赤背叛明朝,建立后金,年号天命,两年后,以“七大恨”告天,揭开了明金双方持续至今日的辽东战争的序幕。
    万历四十八年九月,努尔哈赤宣布废黜大贝勒代善的太子名位,立阿敏、莽古尔泰、皇太极、德格类、岳讬、济尔哈朗、阿济格、多铎、多尔衮为和硕额真,共议国政。
    那一年,十六岁的朱由校御奉天门,即皇帝位。
    在遥远辽东的赫图阿拉,多尔衮亦以八岁幼童的身份,跻身后金参预国政的九大和硕额真行列。
    这是他亲自带兵的首次,比历史上提前来了六年,但此时的多尔衮,并无任何畏手畏脚。
    相反,提起带兵出击,他心中激动万分,恨不能立即带着三千大金铁骑杀到信州,将造谣生事的辽民们,杀个干干净净!


第二百一十六章:黄台吉的担忧
    阿敏也注意到多尔衮年仅十岁,身上流露出的锐气却与众不同,便转头看了一眼,道:
    “小小年纪,你打过几仗,当真以为明狗们是好对付的?”
    多尔衮不为所动,淡淡道:
    “那毛文龙是挺难对付,正蓝旗一万余甲兵,加上两万余包衣从役,没打下来还损兵折将。”
    “这样的仗,就算打过再多,又有什么用?”
    “多尔衮——!”阿敏上前几步,瞪着他道:“你未免也太不将自己的叔叔放在眼里了!”
    “在大金,做事凭的是拳头!”
    多尔衮面对几乎一拳就能把自己揍懵的阿敏,却是没有丝毫畏惧之情,他的依仗,就是上头坐着静静看戏的那位。
    阿敏先是一怒,差点动手,反应过来,即又是哈哈大笑,拍着多尔衮的脑袋,道:
    “小小年纪,就如此勇悍,想来日后定能成为我大金巴图鲁啊。”
    “借你吉言。”
    不等多尔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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