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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不是木匠皇帝-第2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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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人能力还没看出来,但是忠心程度,朱由校是一点儿也不担心。
    当初想让他管宗人府,就是想提前培养一下。
    “内阁的人选,准备的怎么样了?”朱由校这句话,是对着内阁次辅魏广微说的。
    这人以前是东林,但是被东林党当做了政局斗争的牺牲品,后来就投靠到了魏忠贤名下,称他作“魏父”,可谓铁杆阉党。
    但是最近魏广微很是识趣,他渐渐远离了魏忠贤,也再听不见“魏父”那种亲切的称呼。
    较事府禀报,现在的魏广微就连私下对魏忠贤都是礼敬有加,保持着一些距离。
    正是因为这些,朱由校才打算给魏广微一个机会。
    这次的内阁增补名单,朱由校实际上是没打算直接用的,因为他心里另有人选,主要是想看看这位未来首辅的心思。
    魏广微也意识到这对自己未来人生的重要性,恭恭敬敬呈上了一份奏疏,说道:
    “臣初拟内阁增补阁臣六人,这是名单,请陛下御览。”
    朱由校接来也没看,随手仍在御案上,却是起身活动了一下,笑道:“在这里待了许久,陪朕出去走走吧。”
    两人不敢说什么,只是闷声跟在后面。
    现在这个时候,连宫中的御花园都没有那种莺莺燕燕的感觉了,但是因为内监们照顾有加,在里面走走总还是觉得神清气爽,心神舒畅。
    一君二臣走了约莫百米,来到一处小亭,朱由校刚刚落座,便有随身的宫人上了御茶。
    这时,察言观色已久的魏广微忽然开口说道:
    “旧有阁臣两人,除臣外,王在晋多是挂名,常年在南京理政,不在内阁坐班,现下内阁诸多政务均由臣下一人做主,臣惶恐。”
    抬头窥视一眼,发觉皇帝正漫不经心地看着周围花草,魏广微心下一松,继续说道:
    “八人内阁,按以往规制来说已是多出一人。可本朝有本朝的做法,陛下有陛下的圣断。臣觉得,还是增补七人为好。”
    朱由校样子很悠闲,吃着点心,喝着贡茶,似听非听。
    可实际上,魏广微的每句话,他都听到心里去了。
    直到这最后一句话说完,朱由校才是起身,也并没有回答什么,只是不断向插不进来话的张世泽打趣。
    自顾秉谦请辞,韩爌归养以后,内阁真正就只剩下了去年入阁的魏广微了,对他来说,这是声威高涨之时,却也是异常危险的时候。
    万历末年方从哲一人独相的下场,可还历历在目,内阁中那些权势极大的臣子,如张居正,基本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魏广微每日都能听见关于自己必定为下任首辅的传言,这更让他在这个位置上如坐针毡!
    说不想做内阁首辅,那是假的。
    做了内阁首辅,必能青史留名,这是为人臣的顶点,搁在大明以前,这就是当朝宰相!
    可同时呢,无数只眼睛盯着这个位置,又酸又臭,他们没本事上来,就各凭本事拼了命的把你拉下来,把你弄得身败名裂!
    这个位置,机遇与风险并存,人生在世,要是在这个时候退缩,那还能叫男人?也白活了这一场!
    回到懋勤殿门前,朱由校才走上了两道石阶,忽然转头说道:
    “朝廷的当务之急是收复了辽东以后要如何治理,你也回去想想,再写个本子给朕呈上来。”


第四百三十三章:激斩袁崇焕
    魏广微回到内阁签押房,看着以往人声喧喧,如今却空无一人的房间,重重叹息一声。
    天启一朝方才三个年头,内阁首辅先是叶向高,再是韩爌,很快就要轮到自己。
    他也明白,如今东林倒台,魏忠贤也受敲打,阉党失去了制衡朝局的作用,反而有些一家独大。
    皇帝需要的不再是稳坐内阁,当做和事佬的内阁首辅,他需要的是一个肯办事,敢办事的能臣。
    魏广微不知道自己的能耐够不够,不过他决定试试。
    人生在世,谁想过那种平平淡淡的生活?
    魏广微尚有诸多部务要处理,作为眼下内阁唯一的一名阁臣,很多事情都要他亲自过问。
    他打开桌上一份题本,静静看了起来。
    这一夜,内阁灯火通明,与之相同的,还有紫禁大内及刑部的审讯房,再三忤逆圣旨的袁崇焕,将要在今夜进行最后一次审问。
    这次审问,将决定了他的结果。
    主审官崔呈秀为阉党大员,向来惟魏忠贤马首是瞻,对那帮自诩清高的东林党人又嫉又恨。
    很多人都明白,皇帝以崔呈秀为主审官,那是根本没想让袁崇焕活着。
    刑部尚书李养身份特殊,却能在前不久席卷朝廷的科考大案中独善其身,靠的就是为人处世的淡然。
    他心中虽觉得袁崇焕可惜,但却没有表露出丝毫。
    崔呈秀一拍惊堂木,喝道:“堂下罪人可知罪否!”
    “下官无罪!”袁崇焕回道。
    崔呈秀似早知他会继续这般顽固,冷笑一声,说道:
    “汝受命出关,大战之时再三抗旨,险些误了辽事大局,今数罪并罚,难辞其责!”
    “在这刑部,本官主审,自然是非分明!”
    袁崇焕看着崔呈秀,有如看着一口臭狗屎? 也冷笑回道:
    “我起自田间? 乃帝师举荐,自古以来? 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况且辽事大捷,有何理由罪我?”
    崔呈秀闻言大怒? 再一拍惊堂木。
    “圣上启用,并非是听信帝师之言? 实则惜尔济边之才。这是圣上爱惜人才? 明辨是非,你可休要得了便宜还卖乖,在本官面前装傻充愣!”
    说着,崔呈秀将桌上一干宁远武将证词扫落? 大声说道:“尔受命为宁远兵备? 半年之期,根本未想战守退敌之策,分明刻意避战!”
    “袁崇焕,尔与虎谋皮,行卖国之举? 已是人尽皆知之事!事已至此,还在这里强辞分辨什么?”
    崔呈秀走下来? 冲他冷笑连连:
    “你可莫要想着帝师来救,帝师前日回京面圣? 昨天一早便就出关去了,没有人会救你? 死了这条心吧!”
    袁崇焕心跳一滞? 不祥的预感笼罩心头? 下意识道:
    “与虎谋皮,这又是从何说来?”
    崔呈秀却没有正面回答,转移了话锋,走回去问道:“本官问你,为何再三抗旨,说粮草未齐,不得出战?”
    “本官派人去宁远城问过,那几日粮草明明充足!”
    “你这名兵部尚书,只怕是丝毫不懂兵事吧?”袁崇焕讥讽说道:
    “当时福余卫战事不明,兵民惧虏,谈虏即有溃败之势,战而不能,还要出去主动送死吗?”
    崔呈秀的确不懂什么兵事,但大体情势看得还是比上一任的张鹤鸣要清楚,他早料到袁崇焕会以此为说辞,眼神一紧,喝道:
    “边锋未至,朝廷三令五申此战必攻建虏以保全福余三卫,尔这罪臣,竟敢言战而不能,满口皆是畏战的托词!”
    袁崇焕反唇相讥道:“公在朝堂,从未领兵,根本不识辽东局势。莫非我去领着宁远精兵力战而死,搏的个殉国的美名,便非畏战?”
    崔呈秀怒而起身,挥退公堂。
    这一次的审问,依然以袁崇焕的强辩而告终,似乎又是个不了了之的局面,可很多眼尖的人已经发现不同。
    魏忠贤前日从宫中回来,似乎是发生了什么事,向下传达了一个意思,即从速解决袁崇焕。
    阉党诸多成员听见他的这个意思,一下子全都着急起来,看来不能再拖了,是时候给袁崇焕定罪杀头了!
    刑部大牢。
    石缝中渗出的西洋余晖,照在被关押在此已久袁崇焕的脸上,正是这时,他的脸颊处滴落两滴泪水。
    “陛下听信奸佞小人,不听忠臣谏言!”
    袁崇焕正欲起身,却因连日遭受的冷淡对待而气力尽失,一下子跌倒在地,见他这副样子,过道的两名衙役视而不见,嗤笑连连。
    袁崇焕跌倒在泥泞的牢里,手上全是淤泥,依旧呢喃道:
    “此回胜虏只是侥幸,只能倾尽国力筑城,逐步恢复失地,熊廷弼这般大张旗鼓的冒进,只会重蹈覆辙!”
    “辽沈必定失陷,多年来的民脂民膏,亦尽数资敌尔!”
    一名被关押在大牢里的东林官员,见袁崇焕落魄至此,依旧心系辽事,自愧难当,为其大义所折服。
    这名官员手扶栏杆,大声说道:
    “袁公真不愧为帝师门生,下官拜服!我等现在齐心于陛下言说利弊,或许此事尚可转圈!”
    袁崇焕看了一眼牢房门口的番子,苦笑道:
    “若不将此回宁远内外,支持我抗旨的人一同定罪,朝中必还会有反对之声,魏阉又怎能安心?”
    “想那熊廷弼,半分本事没有,空凭一腔热血,若在此时反攻,辽阳必定重蹈昔日王化贞广宁之祸!”
    袁崇焕言罢,踉跄爬起,朝着牢内墙上唯一一处窗口极力望出。
    这副模样,真是就连路过见到的行人都觉得可惜。
    现在袁崇焕的身上,已不再有原先华丽的官服,在路人眼中,他不过是一名蓬头垢面,形如枯槁的人犯而已。
    。。。。。。
    乾清宫,西暖阁。
    “啪——!”
    朱由校借来较事府的奏报,直接狠狠扔到地上,自语道:
    “朕听信谗言,朕错信熊廷弼,他袁崇焕再三抗旨,险些误了大局,倒成了朕的过错?”
    “打输了是朕的错,打赢了,也不准反攻复土,这个袁崇焕,好大的官威!”
    身穿黑衣的较事脸上没有半分表情,依旧是半跪在地,等待皇帝的下一步指示。
    朱由校喘了几口气,坐回到龙椅上,冷笑道:
    “好,朕便依着这帮忠臣良将的意,一错再错,昏庸到底了!传旨,不必再审了,明日午时,押袁崇焕到棋牌街——斩首!”
    “传首九边,叫那些有想法的人将念头都往回收一收,朕此后再容不得一次抗旨!”


第四百三十四章:苏州皇家商会(上)
    天启二年,袁崇焕以孙承宗之帝师门生风光无限地进入朝廷中枢,担任宁远兵备。
    那时朝廷中流传着一句话:“公至必能灭虏而固辽。”
    想是在那个时候,朝廷内外都觉得袁崇焕的能耐定比熊廷弼要强。
    可谁也没想到,笑到最后的是那个不得人心的熊廷弼,袁崇焕担任宁远兵备方才一年,便被下狱。
    天启三年底,经过接近半年的拖延,中间又经过一场席卷半个朝廷的科举大案,袁崇焕的案子迎来了尾声。
    不论袁崇焕如何的诡辩,自乾清宫发出的圣旨终究还是一锤定音。
    第二天的午时三刻,刑部以“抗旨不遵,私通建虏”之名将袁崇焕判处斩刑,传首九边。
    这是天启三年的十一月,袁崇焕死后半个月,辽东经略熊廷弼一份通篇千字,洋洋洒洒的捷报引爆了大明官场。
    天启三年八月至十二月,后金在福余之战失败后,一路败退,势力范围退出整个辽东。
    熊廷弼则直接改变了以往的打法,亲自领兵出战,指挥辽军一路高歌猛进,趁势收复了全辽数百里故土。
    至此,朝中内外一片晏然,除了对收复辽东这份“武功”道贺以外,也没有人再说熊廷弼能力如何如何。
    现在看来,当年朱由校从即位之初便乾纲独断以熊廷弼主辽,实则是极富有先见之明的举措。
    这时,孙承宗又提出一份建议,即修筑辽沈防线。
    所谓辽沈防线,便是以松锦为纵深,辽沈为枢纽,修复宁远城,自八里铺起至锦州,经辽阳直抵宽甸六堡,联络周边二百四十七堡的一个贯穿整个辽东的大型堡垒。
    一时间,朝中大议,纷争不休。
    。。。。。。
    在这个时候,江南这边却也在风风火火的做事。
    上次签订通商条约以后? 回去的路上? 黄华堂顺便在京师还掺和了一脚科举大案,收获颇丰。
    对他来说? 这次收货最多的不是金银? 而是皇帝的着眼重视,还有与许显纯的合作关系。
    许显纯是谁? 那可是堂堂的锦衣卫指挥使!
    科考大案其时,黄华堂一介商人却参与大案? 并且在其中留下浓重一笔的消息? 很快在苏州传的妇孺皆知。
    并且在科考案中,黄华堂清晰的表明了立场,虽然结了许多仇家,但却与锦衣卫和许多帝党官员都站到了一起。
    有了这个关系? 黄华堂走路都带风!
    黄华堂本打算乘船经运河直接下去? 可不只怎的,他上船后却又忽然决定步行回苏州。
    倒也不是步行,黄华堂在畿辅某村花二十两银子的“重金”买了头驴,骑上往南慢悠悠的走。
    一路下来,时快时慢? 一直从科考案结束走到十二月份,才算到了苏州的外围。
    黄华堂是个极喜欢看路边风景的人。
    这一路下来? 他有时会停留在某村某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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