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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不是木匠皇帝-第4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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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来薛凤翔的想法没错,确实是有人挖了地道进入王恭厂,引燃火药,见此,李养正说道:
    “如果真是如此,那仓库附近的尸体,必定要比白日派往仓库巡守的人丁更多,可能这地道里就有尸体!”
    “东厂如要深究,分辨哪些尸体是佣工,哪些是来放火的,就去找安排巡守那人问问吧。”
    魏希孟点头,笑道:“我这就安排下去,只是不知部堂,要拿什么应付四天后陛下的问责?”
    李养正拾起土块,笑道:
    “要想引燃火药,必定要有引信,那个安排雇佣的人,必定知道些什么,我要再去问问,看他是真疯假疯。”
    “安排雇佣的人?”魏希孟一愣,下意识说道:“部堂说的是陈工头吧,我们要找的也是这个姓陈的工头,叫做陈宪。”
    “今天白天王恭厂火药库周围安排巡守的,也是他。”
    闻言,李养正连忙说道:
    “如此说来,他必定知道些什么,我看他不是真疯,是在装疯卖傻,骗过了张部堂!”
    “什么,张部堂去过了?”魏希孟看过来。
    薛凤翔睁大了眼睛,想了想,随即一拍大腿,“啊呀!我急于问话,竟被他给骗了过去!”


第七百七十一章:恶人还需恶人磨
    “陈宪!”
    “你莫要再装了,你干的那些好事儿,我们已经全然知道了!”番子们一脚踹开房门,只是发现空无一人的物资。
    魏希孟掐了掐熄灭的蜡烛,道:
    “才走不久,应该还没出京城,还来得及。”
    李养正当即转身,拱手道:“还请五城兵马司配合,此人干系重大,极有可能与此回王恭厂灾变有关!”
    前来的五城兵马司五名御史对视几眼,应声转身而走。
    一听这个陈宪可能和王恭厂有关,便是连五成兵马司的御史们也不得不上心了。
    王恭厂这么大的事,牵连起来绝不是闹着玩的。
    刑部能在一天之内查到重要线索,这已经令他们十分意外,这是关乎身家性命的大事,由不得五位巡城御史不在乎。
    这个叫王宪的人,便是重中之重!
    看着兵马司的差役们纷纷离去,魏希孟也转身笑道:
    “我们东厂还另有隐情要查,既然刑部的事已了了,我们东厂也还有要务在身,不便久留了。”
    文官与番子,平日里本就是水火不容,这次因为王恭厂的事,才是临时合作,很快又要分开。
    李养正拱手道:“感谢魏档头的大仁大义!”
    魏希孟闻言这才转身,冷冷道:“我们可没有什么仁义,李部堂休要拿这些自欺欺人的话来赞扬我们了。”
    “我魏希孟,是魏氏门人,名声可不怎么好听!部堂这些这话若是叫旁人听了,只怕名声也要毁了!”
    “告辞了!”
    李养正张了张嘴,没再能说出话来,薛凤翔也是,他叹道:“唉!看来我真要尽早退位让贤了。”
    “这京师的水之深,再待上几年,怕连我也难以自保了。”
    言罢,他朝李养正揖身后离开。
    阳武候薛廉倒也没什么急事,站在一旁冷哼一声道:“这东厂的番子还真是不近人情,你夸他,他倒不乐意了。”
    李养正显得心平气和,说道:
    “他们也有苦衷,如此大的案子,就连我也只能发现这些蛛丝马迹,如要彻查,难于登天。”
    “东厂之所以将证据交给我刑部,不是看我李养正的薄面,还是为了大明,为了陛下!”
    “如果能抓到王宪,令他伏法,此案也就算有个了结了…”
    说着,李养正面容肃穆,朝紫禁城方向拱手道:
    “陛下则可以据此昭告天下,解了这个围,也算是保全了皇家的脸面和朝廷的权威。”
    薛濂点头,说道:
    “如此离奇的案子,只怕已经酝酿多年了,如要理出头绪,怕只有东厂和锦衣卫才能做到。”
    “我们能做的,只有这些了。”
    当晚,北京全城都在通缉一个人,这也是多年以来的头一遭,正是在逃的王恭厂总匠陈宪。
    整个王恭厂雇佣的佣工事宜,向来都由他负责。
    五城兵马司很快增派了巡街的兵丁,并且通知下级顺天府衙门,临时限制城中各门的进出。
    并且,以陈宪的家为圆心,向方圆地毯式的搜索。
    除此以外,五城兵马司俱都出列了悬赏,称如能提供陈宪行踪者,赏银五百,捉拿到府衙者,赏银三千。
    这种赏格,在如今十两银子可供普通百姓食用一年的年代,不可谓不高,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不用差役和兵丁怎么去查,就有人汇报了曾在八里桥接发现陈宪的踪迹。
    “嘿嘿,不是说,汇报了钦犯的行踪就有赏吗?”前来汇报的人,衣着破烂,蓬头垢面,是个乞丐。
    但是在他的身后,还跟着一母一子。
    显然,他们是从它地灾荒逃难到京城来的,这种年节,各地每日都有成批的灾民抵京,养济院早已捉襟见肘,根本无力全部收容在内。
    坐在堂上的兵马司指挥看了看这个人,吩咐将他们一家三口接上来,并且上了茶水,淡淡说道:
    “王头,派人去八里桥看看。”
    “如果消息为真,五百两银子,一两也不会少你的,放宽了心,朝廷给的赏格,不会作假!”
    那男子笑了笑,看着被兵丁端上来的茶水,咽了下口水,拿起来却是先转身交给了女人。
    女人也是口渴得紧,却也没喝,全都让给了几岁的小女儿。
    堂上指挥斜睨到他们,淡淡说道:“再给他们多上几碗茶,让他们喝个够,不用急,人人有份。”
    男人一喜,忙跪下来道:
    “谢谢青天大老爷!”
    兵马司指挥仍旧冷着一张脸,没有说话,只是低头处理公文,这样的事,他实在见多了。
    兵丁们随即赶到八里桥,在周围挨家挨户的搜查,很快,在一户破败的院落中发现了藏匿其中的陈宪。
    陈宪一听见脚步声,当即落荒而逃。
    “不要让他逃了!”
    “堵住前街!”
    “通知衙门,派人来抓,找到放火的钦犯了!”
    兵马司的兵丁们从各处蜂拥而上,围追堵截了半条街以后,总算是有一名差头纵身飞扑,将陈宪按在身下。
    “跑?再跑!”
    。。。。。。
    第二天一早,刑部大狱。
    由于陈宪是刑部要结案的重要人物,所以东厂在魏忠贤的指示下,并没有插手。
    刑部不同于东厂,实际很少对人犯用刑,但是这个人不一样,无论如何,都是要从他嘴里撬出东西来的。
    陈宪经了半夜的折磨,已经双目呆滞,完全没有昨夜被抓住时的精气神了,但他就是不松口。
    刑部该用的都永乐,拿他一时没了办法,不得已,李养正只好派人到东厂,再将魏希孟请回来。
    “你们动刑吧,说什么我也不会说的!”吴明果朝刑部的差役脸上吐了一口血痰。
    那差役恼羞成怒,上前一阵的拳打脚踢,可他却不为所动,反而哈哈大笑,“打,快点儿打!”
    “你们这些刑部的差爷,难不成都没吃早饭吗?”
    他这副疯狂的样子,倒是一时吓住了差役们,他们毕竟都是混饭吃的,这么多年,谁也没见刑部来过这种硬茬子。
    真正动刑,他们一来没有刑具,二也是不敢。
    陈宪冷笑连连,可忽然间,周围的空气似乎凝结起来,周围的刑部差役们,全都后撤了两步。
    一阵脚步声从刑部大狱外传来,紧跟着便是令人觉得彻骨寒冷的话。
    “陈宪,你可知道大爷我是谁吗?”
    陈宪抬起头一看,眼前来了三个踏着脚靴的东厂番子,为首的是一名旗尉,登时吓得张大了嘴,连说话都结巴了。
    “东、东厂?”


第七百七十二章:就这样结案了?
    “你们怎么会来刑部大狱?”
    陈宪慌了,刑部差役们折磨了他一夜,也没在他脸上读到现在这种外露于色的慌乱。
    这是源自于内心深处的恐惧!
    东厂番子在外凶名赫赫,再怎么硬茬的人,到这些番子的手里,都没有不开口的。
    而且,他们折磨你的手段多到令人发指,完全能做到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旗尉没有理会这名钦犯,因为在他眼里,这个人已经是一个死人了,与死人多说什么,显然没有任何意义。
    “魏档头在王恭厂现场又发现了重要线索,不能前来,不过应付这只臭狗,我们三人足够。”他朝一脸疑惑的李养正解释道。
    李养正这才拱手笑道:“这名钦犯嘴硬得很,只能请诸位出手了,不过要切记,在问话出来以前,不能弄死了他。”
    “不然,我们刑部无法交差…”
    现在陈宪听着他们的对话,心情很复杂。
    一方面他觉得自己根本不怕死了,另一方面,他又有些逃避自杀,更是畏惧这些番子折磨人的手段。
    “知道,部堂放心,这些年来,死在小人手里的正人君子们,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了。”
    “应付这么个货色,用不着使什么真手段。”
    旗尉无所谓的笑了笑,一手捏住陈宪的后颈,微微用力,强迫他与自己双目对视。
    “陈宪,大爷我只给你这一次机会,现在说出来,或许能免了折磨,留个全尸。”
    “现在不说,大爷我让你今后想死都难!与陛下作对,也不照镜子看看,自己是个什么狗东西!”
    说着,他的神色渐渐染上一层狠色。
    陈宪直听得心里打突突,但又不得不跟他双目对视,眼珠在眼眶内四处乱撞,胆虚不已。
    见他仍旧不打算说话,旗尉却毫无恼羞成怒的样子,起身从身后的另外两名番子笑道:
    “好,看来刑具没有白带,好好儿招呼吧?”
    闻言,一名番子踏着脚靴近前,狞笑着从兜里取出一小根特制的竹签,按住陈宪的手,对准了他的指甲缝,一点点的插了进去。
    十指连心,这种疼痛绝非一般常人所能忍受,那些叫唤在外的东林清流们,多半都挨不过这一招。
    何况,这番子是个成手,竹签插进去的速度极慢。
    起先还没到肉的时候,陈宪便是虚汗不断,呼吸加速,心中愈发恐惧,后来到了肉里,疼痛更是持续不断,令他不住的大喊起来。
    “我说!”
    “我全都说!”
    一听这话,番子立即住了手,起身笑道:“还以为是个什么硬骨头,这刑具才上了一样儿啊!”
    另一个番子也笑道:“这可是我们今年见过嘴皮子最软的了,刑部的弟兄们,你们的刑具该更新换代了啊!”
    旗尉再次上前,与他四目相对,冷冷道:“王恭厂火灾,是不是你在火药库引燃的?”
    陈宪咬牙道:“不是我,是…是金国的细作…”
    闻言,李养正神色顿时一变,但是没有插嘴,他知道,刑讯逼供这种事,还是要交给更专业的。
    旗尉眯起眼睛,继续问道:
    “石漆水,我大明境内并没有此物,从何而来?”
    陈宪道:“也是从金国细作手中购得,大量洒于土中,也混入了用于灭火的水缸一些。”
    听到这话,李养正不断点头,这便是对上了,看来这个陈宪所说,确系为真,但若是想要验证,还得拿到石漆水的清单。
    “购得石漆水的清单,现在何处?”
    “建奴细作还活着吗?还在京城里吗?”
    陈宪说道:“石漆水的清单已被掩埋在土里,金国细作我只知道一人叫做尼呼图的,改名换姓装作蒙古人,藏在三千营中。”
    问到这里,旗尉顿了顿,转身说道:
    “部堂大人,现在事态已经明朗,刑部只要抓了尼呼图,便能向陛下结案了,这个陈宪,要交到我们东厂,严加再问。”
    李养正也听出来了,这个陈宪似乎知道些什么别的隐情。
    东厂旗尉都未敢深问,只因这里是刑部大狱,而非东厂,问出来什么惊天隐情,刑部是兜不住的。
    如果是在东厂,则可以让这件事静悄悄的解决。
    李养正是明白人,也没有阻拦,毕竟东厂在这件事上,与刑部也算是尽心尽力,摒弃前嫌了。
    自己要是再记恨着从前,乱了东厂查办的大事,可就是自己不识相了。
    何况,李养正心里一直有种直觉。
    这件事绝不可能只是现在问到的这样,是金国奸细利用石脂水引燃了王恭厂,他只觉得还有幕后黑手,正在逍遥法外。
    不过这件事绝不是他能插手的,有些人,是刑部查不得,也动不了的,只能交给东厂。
    他拱手说道:“本部堂也不是不讲理的人,如将尼呼图缉拿归案,给京师百姓一个交代,这陈宪你们就带走吧。”
    旗尉点了点头,抱拳道:
    “谢过部堂,我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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