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3C书库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我真不是木匠皇帝-第42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熊廷弼看着摆放在帅帐中的沙盘,头也没抬,将手一挥,便有几名虎背熊腰的标营亲兵上前,架了马虎出去。
    一员千总,只因曾与一名朝鲜女子“情投意合”的在一起了,便被依照军规革去一身的盔甲,回归为民。
    而熊廷弼,为免军机泄露,更是命人将那不知来历的朝鲜女子抓了砍头,其行军用兵之谨慎,由此可见一斑。
    而其麾下辽军军规整肃,赏罚分明,尽皆如此。
    熊廷弼的话中未曾透出丝毫波动,仿佛方才根本无事发生,望着沙盘道:“大军稍作休息,下一个目标便是汉山城了。”
    “汉山城防坚固,建奴兵力不弱,若要固守,我军恐怕会在此地有一场恶战!”总兵薛来胤说道。
    “的确,建奴号称二十万大军,不过本经略估算,也就在七八万人上下,最多不过十二三万。”
    熊廷弼点头,负手道:
    “觉华岛之事今已传遍朝鲜八道,建奴在半岛几无落脚之地,何况口粮也不多,我料定,皇太极必不会留在汉山!”
    说到这里,他冷哼一声:
    “先行派出探子进入汉山城,刺探情报,要是奴酋真的执迷不悟,死守汉山城,我们就与城内的朝鲜军民合作,全歼他们。”
    说着,熊廷弼将沙盘中插着后金旗帜的汉山城小旗拿掉。
    。。。。。。
    就在熊廷弼商议如何击退后金时,北京城中,正发生一件大事。
    倒不是朝鲜国王李倧及金鎏等一应文臣死于觉华岛的事,这件事在朝鲜引起震动,但是在大明,并未掀起多少风浪。
    大明的百姓们需要提心吊胆的事太多了,每天各地发生的趣闻也不少,哪有功夫关注一个蕞尔小国君主和大臣的死活。
    只因一件事,彻底的水落石出了。
    天启六年五月,京郊王恭厂灾,京师城东沦为废墟,连通州、畿辅各地也都有不同灾情。
    一时间,朝野议论纷纷,人心惶惶。
    而山西白莲教,各地东林党人又纷纷复起,言称天变示警,乃降罪于阉宦之祸,将众人仇恨的目光引到了魏忠贤的身上。
    为此,阉党再兴大狱。
    魏忠贤使各地督办司番役出动,当街捉拿讲学士子,或是冲入某人家中,将其锁拿,抄没全家。
    各地士民闻之,所谓是愤怒号冤,士子咸聚,为被东厂所逮者请命,其势浩大,颇有演生民变打砸地方大狱之势。
    不得已,如苏州、杭州等一些严重地区,官军开始上街巡逻,增强管制,。
    面对东林党的反击,东厂没有任何手软,抓捕东林的行动,反而更加的变本加厉。
    由魏忠贤暗示,傅应星、魏希孟等主导,各地督办司的番役们倾巢出动,自王恭厂灾以来,东厂在各地抓获的讲学士子,东林旧臣计有一千三百余人。
    其中,多半都死在了东厂大牢!
    这种战斗还在继续,东林党人这次不知怎的,缩了数年后,突然间的前仆后继起来。
    前有大理寺卿惠世扬当庭责骂天启皇帝,后有满街涌出的东林士子,蛊惑人心,大力抨击朝政。
    东厂如同割草,割了一批,又冒出一批,就连魏忠贤都不得不感叹东林党比白莲教更甚过之的蛊惑人心的手段。
    可是在今日,一切都水落石出了!
    经刑部、工部察,王恭厂灾,确系建奴细作所为,为首者已经抓获,将于天启六年的六月十一日,于京师棋牌街斩首示众。
    这道公告一出,全国渐渐安静了。
    一些百姓还是很相信朝廷告示的公正力的,毕竟天子如此强势,朝廷威严也是极高,政令上通下达,告示自然也就代表着权威。
    京师南街,番子们正对这次抓来蛊惑人心的东林士子施以立枷之刑。
    所谓立枷,即番子使用前长后短的刑具,以长端触地,将人犯脖子枷住立在地上。
    身受立枷刑法的东林士子,要承受百斤之重,没有片刻的喘息之机,只能被压到精疲力竭而死。
    这种刑罚,还只是东厂众多刑罚中最简单的一种。
    更多在东厂大牢对人犯施展的刑罚,可谓是番子们使劲了浑身解数的成果,常人见了,被吓成精神失常的也有。
    往日这种刑罚边儿上,要聚拢不少围观的吃瓜群众,可是今日,他们全奔中城区的棋牌街去了。
    今日,要在那里斩首一个建奴细作。
    尼呼图顶着太阳的暴晒,脸上全然都是不屑,不断用女真语大声叫喊:“你们的王恭厂不是我炸的!”
    “我是进去探查情报了,可是我没放火,女真勇士不会说谎!”
    他的这些话,周围各色人等几乎没有人能听得懂,就算有能听懂的,也不会在意,只当是这建奴临终的狡辩罢了。
    “听说刑部的人今日上了二百五十斤的重枷,分明是要把这鞑子给活活压死…”
    “这样的刑具,怕也只能出自于东厂了。”
    “是啊,真是让人看见了就怕。”
    下面的百姓议论纷纷,都是头一次看见这么重的立枷之刑。
    刑部的官员坐在最上方,看了看头顶太阳的方位,心知午时三刻已到,便起身扔下令牌,喝道:
    “行刑!”
    刑部的差役立即上前,三人一齐,用尽了浑身的力气,才将那二百五十斤重的枷锁拷在尼呼图的身上。
    一松开枷锁,几名差役都是气喘吁吁。
    被拷上的一瞬间,纵使是强壮的女真人尼呼图,也觉得喘不过气来。
    他声嘶力竭道:“你们这帮明狗,大汗…大汗会为我报仇的,杀了我…你们早晚也…”
    说到这里,尼呼图便再也喊不出什么话来,听在周围百姓耳中,这不过是建虏和杀人凶手临死前的期期艾艾罢了。
    看着这一幕,人群中一名身着白衫的青年淡淡冲身后道:“我们走吧,这里没什么好看的了。”


第七百八十八章:连做噩梦
    草木葱郁,碧波荡漾。
    当晚,信王府院中湖心亭内,三面临水,朱由检先一步落了座,手摆了个请的姿势,一身着白衫的秀才施然而坐。
    “足下高姓?”
    “姓繆。”
    闻言,朱由检笑了笑,侍女手上接过茶壶,笑道:“我不认得繆姓故人,你下去吧。”
    这后半句,自然是对一旁侍女所说。
    侍女似有些不情不愿,但是在朱由校逐渐阴冷的眼神中,还是揖身道是,款款离去。
    人影远离,二人坐于湖心亭中,相顾无言。
    不多时,朱由检默默道:“你认得我。”
    繆昌期笑道:“天下间的有识之士,不能不认识两个人,第一是东厂魏公,第二便是你信王爷。”
    潋滟湖泊,清风悠然,尚有天启皇帝御赐下来那些白牡丹飘来的幽香,朱由检闻言苦笑:
    “认识我又有如何,我现在就如这白牡丹,湖光虽好,却是牢笼,一举一动都要为人所察。”
    繆昌期望着湖中月色,道:
    “王爷是贵人,我悲王爷这出身,更悲大明日后的归处,天下间的有识之士可全都仰仗王爷了。”
    朱由检淡淡打量眼前这人,眼里落了一泓月光,唇角微动:
    “如不能明德自省,居高位而不使万物附之,貌似九五,实则孤家寡人一个,却也是高处不胜。”
    说着,他叹气说道:“所谓登高必跌重,这个道理人人都懂,可却唯有他不懂……”
    繆昌期自然知道,这话中的他是谁。
    湖水荡漾,二人的心也随之飘荡,繆昌期与朱由检尽在咫尺,却仿佛又在千里之外。
    “你不是死了么?”朱由校还是没有忍住,张嘴问道。
    繆昌期好像料到他会有这一问,撇了撇嘴,道:“是死了,死在东厂的迫害,却又活过来了,为新的使命活过来。”
    “王爷可还记得,您年幼时曾有一劫,但此劫为人所救,因而重获新生,在下亦是如此。”
    朱由检转头望着他,依稀记起年幼时自己去太液池中玩乐,却被池水绕住,脱身不得,还是朱由校奋力将自己救出。
    不过如此秘密的宫闱之事,他一介文臣,还是曾被关押到刑部大牢的人犯,是如何得知的?
    繆昌期继续说道:“上月王恭厂大火,乃本朝三百年来不遇之大难,正是天变示警,列皇考祖宗显威。”
    “而今之世,阉党秉政,皇权式微,文武皆要受其如壁指使,纲常崩坏,伦理不存。”
    “我来找王爷,正是天爷托梦,说我与这湖心亭中与王爷要有一面之缘,要我度王爷脱离苦海,龙入九天的。”
    “度我?”朱由检听他说了这么多,总算是明白这人是找自己来干什么来的了,冷笑:
    “狂妄书生,装神弄鬼,非道非佛,言语轻浮,连自己都已是死人,又何以度我?”
    他面露凄然之色,不自觉双拳紧握:
    “我命中多有灾祸,从小为水所困,如今为这湖心所阻,亲哥哥视我做仇敌,做了皇帝,便忘却昔日间的兄弟情分。”
    “因而我必承万般苦难,我曾无数次想过,不如从此隐居府中,湖心为伴,逍遥余生,倒也算作圆满。”
    繆昌期笑了笑,不以为然道:
    “若王爷真想退隐,还多次微服出府,与东林士子吟诗作赋,咒骂东厂魏公作甚?”
    朱由检心思被戳破,只默默望着湖心,不做一语,
    “当今之世,王爷心知,您无法独善其身,又何苦受这窝囊气?”
    繆昌期笑道:“王恭厂灾,官府告示不过掩人耳目,真相绝非是建奴奸细所做,而今各地士子蜂拥起事,百姓随之,天机已到。”
    “只要皇宫之中再无皇子,便会兄终弟及,是您龙入九天的时候。”
    朱由检脸色阴沉,默而不语。
    繆昌期望着他清冽如月的眼眸,静待其音。
    谁知,很快天色变幻,不知从哪来的黑云遮盖住了原本明亮的月光,月色凌乱,湖光顿消,天地间仿佛陷入一片的黑暗之中。
    “君子处世,遇治则仕,遇乱则理,当今阉党擅权,正是乱世,想必王爷深知此意。”
    “王爷早该在六岁那年便将性命交还给上天,而今为上天所养,魏阉专权,朝政浑浊不清,天养你何为,王爷还要装作不知吗?”
    繆昌期说着,哀叹一声,道:
    “无论王爷作何考虑,诚然天命不可改,潜龙终要生天直入九霄而去,便让我等东林,了却一身碎骨,为王爷铺开前路。”
    “先生?”
    朱由检负手站定片刻,下意识地猛然回头,只发觉背后空无一人,那繆昌期,不知何时竟已经走了。
    。。。。。。
    与此同时,正在坤宁宫熟睡的朱由校猛然间惊醒,一头撞在脑后的栏杆上,跌落回床上。
    听到身边动静,张嫣也跟着惊醒,连忙从打帘进来的宫娥手中接过巾帕,为已是一头虚汗的皇帝擦拭。
    “陛下做噩梦了。”
    朱由校脑袋被撞的生疼,做起来靠在榻上,点点头,眼神逐渐变得深沉,“近来朕总是做同一个梦,梦见同一个人。”
    “谁?”
    “信王,朱由检。”
    朱由校也很是觉得奇怪,在后世本是不信鬼神的自己,到了明朝以后竟总是在身边发生奇闻怪事。
    连续几天一直做同一个梦,难道是自己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吗?
    朱由校不明白,紧紧握着张嫣的手,舒缓口气,道:“这梦不是一个好兆头,不能叫他人知道。”
    张嫣明晓此理,对宫娥吩咐道:
    “此梦吉凶祸福还是两说,但无论如何,不得与外人知道,尤其是现在这个节骨眼。”
    “如果消息传了出去,本宫饶不了你。”
    “行了,你下去吧。”朱由校看着诺诺出宫的宫娥,转头冲张嫣笑道:“没事的,可能只是最近朕太过劳累罢了。”
    说完,张嫣轻轻点头,伏在朱由校宽阔而又踏实的胸膛上,眼中闪烁着晶莹的泪花。
    朱由校重新躺回榻上,怔怔望着头顶。
    现在是天启六年,按照历史明年便是历史上天启帝本该去世的时候了,还不足一年,怪相频频,由不得朱由校不紧张。
    第二天,朱由校起了个大早,吩咐较事府密切关注信王府以后,便出去跑步锻炼了。


第七百八十九章:要对孔府动手
    六月初,皇室就都搬回了紫禁城。
    朱由校睡回宽大敞亮的寝宫,反倒没有在南海子行宫时睡得舒坦了,跑步出了一身的汗,这才让他心神愉悦不少。
    现在的朱由校,是愈发的不想待在内廷了。
    “爷,您要的本子都搬过来了,您是现在读,还是歇会儿奴婢再给您读?”王朝辅过来说道。
    朱由校才刚坐回御座上,喝了口水,没有说话。
    王朝辅这便意会,拾起最上面的一本道:“广宁参议孙承宗奏,蒙古科尔沁自去岁为本朝所破以来,车臣部数次越过沙拉木伦碑。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