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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战斗全靠组织和纪律好不好?都像你们骑士一样奋勇争先,这队伍还不乱成一锅粥。欧洲的士兵不具备中华士兵的自主性,在指挥上又没有详尽的指导思想和规范,打什么屁仗啊。
对这点刘氓是深有感触,古代欧洲军队唯一的亮点就是罗马军团,可他们的方阵,更多是缺乏战略思想和指挥技巧的无奈之举。相比中国古代动则百万的大规模战役,他们的军队,最高规模也不过十来万人,再多就像进攻希腊的波斯军团一样,打不着别人,自个先分家了…
想到这,他把朗斯洛特叫过来,给他灌输中华古代秦军的军阶和指挥体系,介绍规范化军队的优势。当然,他一心放在美女公主上,这一举动纯属一时兴起。谁让他爷爷从小就在耳边白活那么多东西,现在有了实施条件,不抖出来才叫个见鬼。
一番填鸭式教育,朗斯洛特只能说更糊涂了,不过他具备骑士绝对忠诚的品质。既然领主这么说,而且蛮像回事,再联系近来帝国的变化,以及罗塔尔山闪光事件,对这不违背天父意志的事情他也就顺势而为。
折腾完这些已经快中午,刘氓正打算调教一下早就对锁子甲变**件心如猫抓的米萨基里亚,一名骑士远远的跑过来。一看纹章,他才想起这一阵都把克劳迪娅忘在脑后。都怪那个小女人爱丽娜,如此重要的政治事件都耽误了,他又为红颜祸水添了个注脚。
骑士果然是送口信的,克劳迪娅希望他前去做客。跟朗斯洛特、白雪公主阿姨和西尔维娅交代一番,他就招呼上两名最近表现出色的随从上马离去。两个随从,一个十九岁,叫于尔根;一个十八岁,叫弗兰克。两人都长得很精神,脑子也活泛,能当上领主随从,家里对他们期望颇高。
欧洲骑士身材普遍不高,又是站在马上战斗,因此都使用两头翘的金属桥鞍,马蹬也设置的很高。刘氓对这一情况极不适应,自己的坐骑不仅放低了马蹬,鞍鞯改成西部牛仔式的,还偷偷摸摸弄了蹄铁。这玩意可是个技术活,花费他四五个晚上时间,还被这阿拉伯血统的白色骏马踢了两脚。
“我是王子,不是唐僧…,公主,公主,我的最爱…,除了妹妹,挨个都追…”,刘氓哼着稀奇古怪的歌谣得意洋洋的纵马前行,两个随从面面相觑。
克劳迪娅的威斯特法伦瓦尔堡公国并不大,城堡距离刘氓的皇宫也就二三十公里的样子,三人午后就进入了她的领地。这领地也在罗塔尔山山麓,不过更靠北。克劳迪娅手下的伯爵男爵和骑士有二三十个,领地不大,城堡倒有俩三,害的刘氓一路问过去。更可气的是这些城堡看起来都比自己的好。丫的,老子可是欧洲唯一的皇帝!
城堡大都戒备森严,这才让刘氓想起盗匪的事情,这会的普鲁士还是蛮荒之地吧?条顿骑士团已经建立,应该还没有被傻蛋波兰国王邀请到自己的领地。要不自己去凑个热闹?扯淡,就自己的这点实力。再说这波兰也算是让人尊敬的国家,毕竟人家的国歌感写成“波兰没有灭亡”。一路胡思乱想,三人终于到了克劳迪娅的城堡。
这城堡建在一条孤立山梁的尽头,背后是断崖,城门前的山道狭窄陡峭,可谓是易守难攻。再看人家城堡的规模,刘氓更是汗颜,这样五层以上的城堡必须要雄厚的财力支持吧。
顺着山梁盘旋而上,刘氓又看见两三处露天铁矿,不少农奴正在监工督促下忙碌,叮叮当当的声音为荒山添了点人气。克劳迪娅估计是早就发现三人的踪迹,正带着两个骑士恭候在城堡吊桥前。等刘氓到近前,她非常高兴,但笑容是公式化的,让刘氓心里有点不舒服。
客套着走进大厅,大家又开始虚头吧脑的恭维,刘氓险些一个大哈欠抖出来。克劳迪娅这才笑着吩咐骑士们自便,自己在侍从女官陪伴下带着他来到三楼的起居室。看看人家精美的细木家具和墙壁装饰,刘氓又是一阵气闷。这还是个小公爵,那些大公爵和国王不知过的什么日子。
欧洲这会既没茶叶也没咖啡,女官就给刘氓倒了杯红酒。把玩着手中的金杯,再看看长相不错的女官,刘氓又开始想入非非。看出他心不在焉,克劳迪娅终于摘掉面具,低声说:“陛下,你答应过很快会来拜访,为什么…”
看清她的眼神,刘氓知道她的确是将自己看作了依靠。且不管是不是因为骤然失去亲人而盲目找寄托,她小鸟依人的架势还是让刘氓非常受用。明白女官是她的亲信,这货也不顾忌,叹了口气说:“克劳迪娅,你也知道我领地的情况,这一阵我一直在为生存忙碌…”
刘氓事无巨细,唠唠叨叨的叙述反而让克劳迪娅感到亲切。她坐到刘氓身边,大胆的握住他的手,轻声说:“是我错怪你了,但是我真的想早些看见你。你不在身边,一切都让我胆战心惊,曾经熟悉的家也变了模样…。阿尔布雷西特公爵还不死心,两次邀请我参加聚会,他儿子弗雷德里克两天前还专程来访…。你可能不知道,我只希望能嫁给自己信任的人…”
靠,你这意思是嫁给我了?我倒是乐于笑纳,可是家里的红旗还没推倒,就这么甩掉实在舍不得。唉,刘氓又开始诅咒黑暗的中世纪欧洲教会,怎么就弄出一夫一妻制呢?像此时亚洲那样妻妾成群该多好。哎呀,亚洲,什么时候去一趟?也看看熟悉的地方古代是什么样…
克劳斯亚也知道这一情况,但她不知道刘氓在胡思乱想些什么。看着他的神情,她还以为刘氓也在为此事伤感烦扰,反而定下心来。咬咬牙,她轻声说:“亨利,我知道你深爱西尔维娅,不可能…,不可能考虑别的。但我还是希望你经常来看看我,让我有个依靠,让我单独能维持这个公国,直到我回归主的怀抱…”
我靠,这么明白的话都说得出口,正点。虽然有点趁人之危的嫌疑,老子却也不在乎。刘氓哪能放过机会,无声的叹了口气,将克劳迪娅拥进怀里。
两人就这么静静的坐了会,等女官悄悄离去,感觉到克劳迪娅心跳加快,刘氓立刻行动起来。一路从她的耳畔吻到樱唇,刘氓发现她身上气味跟上次相拥时完全不同,变得清新优雅,应该是学会了洗澡。这让他大喜,更加热切的探索略带酸味的甜蜜唇舌。是不是该弄出个牙刷?
克劳迪娅哪知道这家伙干什么事都三心二意,经过最初的茫然后,她喜欢上这奇妙的感觉,开始胡乱反击,倒弄得刘氓有些招架不住。都到这份上了,刘氓的手很快就探入她的衣服,摩挲起光洁润泽的颈背。克劳迪娅愣了下神,然后闭上眼睛呻吟一声,惬意的松弛了身体。
靠,这马甲比爱丽娜的还复杂。温香在怀,刘氓却为解开一堆带子犯愁。不过克劳迪娅比爱丽娜主动多了,乖巧的松开他的嘴唇,转身逃回卧室,鸵鸟般趴在床上。不是吧?诚心引诱我犯罪?真是太棒了。刘氓立刻跟进去,手忙脚乱的褪去她的衣衫。等马甲嘣一声弹开,细麻布内衣下,两团丰盈跃跃欲出,深深的沟壑让他眼睛都直了。
小心翼翼的解开内衣,完美的蓓蕾立刻让他鼻血狂流。这还等什么,他立刻俯身含住娇羞的艳红色小樱桃。克劳迪娅震颤一下,不可置信似的吸了口凉气,茫然睁开眼睛。
随后的事情让刘氓措不及防,小丫头突然来了精神,竟然一把将他扳倒…。主啊,荣格家族都是这个脾气?他无比郁闷。然后是昏天黑地的疯狂,两人无论身体还是领地都心照不宣的联合了,而且说不上谁吞并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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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缝隙
西尔维娅正坐在一张写字台式的木桌前,微微卷曲的柔顺金发瀑布似的垂到腰间。。com桌上放着一面镜子,她愣愣的看着自己的容颜,有些好奇,又有些追忆。斜倚在床上,看着妻子的背影,刘氓忽然感到有些莫名的暖流在颈背间涌动。不知过了多久,西尔维娅嘴角浮上一层笑意,她忽然站起身,在桌前轻盈的转了个圈,然后带着脸上的羞红和惭愧夺门而去。
刘氓只感觉心弦被什么拨动了一下,柔和的音波瞬间扩散至全身,带来麻酥酥的惬意。发了会愣,他起身走到桌前,伸手摸了摸镜子。那镜子只有巴掌大小,就是在玻璃后面附了一块光洁的银片。桌子和镜子都是刘氓前一天偶然兴起弄出来的,没想到会使清晨变得如此微妙。
这就是所谓的精神爱恋?刘氓挠了挠头,在克劳迪娅那里柔情蜜意了三天,一回来就跟原配玩什么柏拉图式爱情,真是有得搞笑。嗯,还是那小妞够味,**辣像一团炭火。经历最初的苦恼后,她转眼将所有的规矩扔到一边,只顾得品尝原罪。咂咂嘴,刘氓转身走出卧室。
查看完自己秘密的地下室,他满意的走出城堡,一边考虑着怎么开采昨天发现的石灰矿,一边溜达到铁房。在克劳迪娅那里他已经试验了新式土高炉,灌钢法也算小有所成,土工业的原料不成问题了。
几个农奴正在忙碌着制作锁子甲,米萨基里亚则呆呆的坐在一个木凳上,面前摆着一个制环器。看看那制环器,刘氓发现跟自己设计的不太一样。他设计这东西是模仿了爷爷搜罗的重机枪弹链上弹器,可谓落后之极,而米萨基里亚面前的,在结构和金属工艺上好像都有所提高。咦?捡到宝了?看来这潜力股买对了。刘氓一时大乐,笑盈盈的走过去。
米萨基里亚半天才感觉到身前有人,看清是刘氓,慌张的站起来,结结巴巴的不知说什么好。刘氓笑笑,拍着他的肩膀说:“米萨基里亚,有什么好紧张的,你重新设计的东西比我原先的好了很多啊,为什么不立刻更换?我说过,只要能提高效率,你们改进工艺不需要我同意,还会得到奖励。”
“陛下…,我…,我不是要奖励,我只是,我只是不明白陛下是怎样让熟铁变成…”米萨基里亚眼中有些渴盼,又有些惶恐,说到一半就吭哧不下去了。
刘氓肚子里嘿嘿一笑,拉起他就走。走进城堡的地下通道,他放开惊恐不安的小伙子,不怀好意的说:“我的孩子,天主的恩赐无所不在。当你很好的解决了拉丝机温度过高和打磨沙箱震荡问题,我就发现你在器械设计上拥有天赋。还有,当我把处理过的锁子甲拿到磨坊,我又发现你对上面的灰泥很感兴趣…”
说着说着,刘氓发现米萨基里亚哆嗦起来,瞳孔都放大了,很有出溜到地上的意思,只好提起他,拍拍他的脸问:“我的孩子,你怎么了?”
这话不问还好,一问,米萨基里亚干脆跪在地上,抱着他的双脚说:“神父,我不是异端,我没有研究巫术…”
我靠,老子什么时候学起死胖子的语调了?不过…,嘿嘿,貌似这一招很吓唬人么。刘氓肚里又是一阵坏笑,庄严的说:“孩子,你有什么要告解的么?”
“神父,对父亲的死,我的确有些怨恨,他只是研究炼金术,没有研究巫术…。不,不,他罪孽深重,他竟然怀疑天主创造了万物,他应该被烧死…”米萨基里亚不仅语无伦次,精神也显得狂乱恍惚。刘氓被他吓了一跳,赶紧抽出脚,生怕被他咬一口。
我靠,捡个铠甲师傅就得了,居然跑出个异端?别牵连老子上火刑柱。刘氓想抽出一手剑把他捅死,又感到舍不得。靠,留下吧,说不定给我整出点新鲜玩意呢。火药不必了,老子本来就会制作尿硝**。弄出个硝酸银什么的就好了,老子弄个镀银镜子,说不定能发财,最不济也能弄出个潜望镜,**利器啊…
胡思乱想一会,刘氓还把他提进自己的地下室。这里阴森森像个地牢,一进门,左手是一张大木桌,上面七零八落尽是些稀奇古古怪的玩意;右手是个木架,上面摆着各种矿石。有小窗户那面,一角放着几个大木盆,里面黑乎乎都是稀泥;另一角是个大铁锅,上面带着通风孔。看到这些米萨基里亚反而平静下来,眼中似乎冒出些回忆的神色,不过仍然是瑟瑟发抖。
刘氓咳嗽一声,抬头看着天花板,深沉的说:“孩子,质疑天主创造世界是罪恶的,只要你用心研究下去,你就会发现世间存在着无数玄妙的规律,而那些规律只有万能的天主才可能创造。当然,教会也有错误。他们怎能因自己的无知阻挠别人求证天主的伟大和无所不能呢?孩子,来到这里,你可能听说过罗塔尔山闪光事件。对此我不说什么,你既然看到了这些,就要忠诚于我,也就是忠诚于天主…。”
等米萨基里亚眼中透出憧憬和疑惑,刘氓继续说:“来,让我告诉你世间的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