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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默无闻。如果还有一丝骑士的荣耀,请你们立刻离开这个村庄,骑士手中的剑是用来斩杀异教徒和邪恶异端,不是用来残害基督徒。让我们虔诚的赎罪,静待天父的审判,阿门!”
“阿门!”刘氓结束震撼远山的神圣宣言,一众小弟气势恢宏的跟着祈祷,托马斯更是感动的热泪盈眶。对面的勃艮第人更加糊涂,沉寂的村庄却隐隐有了动静。
经过最初的错愕,那个勃艮第的伯爵似乎回过神来,先假模假样的祈祷一番,才阴森森的说:“请立刻报出家族、爵位或称号,我现在怀疑你们的骑士身份。另外,我们并没有违背骑士的誓言,杀人放火是这些贫民干的事情。”
我靠,还有比我更不要脸的。再说了,只要能弄齐这身装备,获得骑士身份还不是尜尜的事?刘氓被这伙气得发晕,见城堡中的家伙有了出击的意思,更加庄严的说:“你们这些背叛骑士荣耀的人无权询问我们的身份,你们只需等待天父公正的审判。骑士誓言中第五条是不伤害妇孺,你营地里那个女孩是怎么回事?如果还有一丝虔诚之心,你就…”
刘氓正想说你就给点钱,顺便让我把那两个姐妹花带走,勃艮第的伯爵不耐烦的挥挥手,一众骑士、侍从和重骑兵呼啦啦围了过来。我靠,来真的?刘氓吓了一跳。不过这会也没时间解释,只好取下鞍前的正义之剑招呼。
所谓正义之剑,是他离开帝国前准备的武器。怎么说呢,形状很像裁决,长一米四,狭长梯形,带两道血槽的厚实菱形断面。头部向两边突出的尖角特别适合对付铠甲,剑柄和护手是条顿骑士剑的形状。总的来说,更像两面开刃的大砍刀。刘氓抄家伙,他的小弟比他反应还快,一帮人挤成一团乒呤乓啷打起来。
一打起来刘氓才发现这跟骑士对决不是一码事,四周都是人,穷于应付都来不及,哪有功夫想招式。头上被人哐当砍了一剑,他也恼了,左手翼盾护住身侧,右手抡圆正义之剑,照着左手一个家伙头上就是一下子。
穿越者设计的武器就是有优势,吭哧一声,那货的头盔被砍了三角口子,嘟噜噜冒着红白之物跌落马下。苍狼邀月虽未练成神仙,刘氓一把子蛮劲和持久力还是不错,砍倒一人,借势抡圆了照右手又是一下,那砍得叫个开心。
刘氓的小弟全都换了正义之剑,只不过形制长短不同,一个个砍得顺手之极。新晋骑士古纳尔是个维京巨人,身高足有两米。杀得兴起,这货跳下战马,嗷嗷叫着横冲直撞,直接将对方两个骑士或侍从抗翻。咔嚓一声砍穿对方小腹后,他双手用力熟练的一提,连肠子都**来。
刘氓一干人全都身穿新式铠甲,而对方骑士和侍从铠甲五花八门,重骑兵很多仅是半身甲,手中的骑士剑和钉头槌等武器也远不如正义之剑好用。也不过十来分钟时间,三十多个骑士和重骑兵或死或伤,而他们的步兵还在后面发愣呢。刘氓已经杀穿包围,见到这情形,二话不说,纵马踩踏过去,一时间人浪翻卷血雨纷飞,惨叫声响彻天地。
骑士就是骑士,无论正式的还是侍从,吭哧吭哧死战不退。重骑兵可没这精神,看到势头不对,抽冷子跟着四散的步兵逃窜,也不管马下踩倒的都是谁。看到下面打得热闹,城堡里的贵族半天才打开城门,几个骑士犹犹豫豫的赶来凑热闹,旋即被眼前的惨象吓呆了。
村民早已听到刘氓的讲话,此时恐惧也被愤怒取代,抄起各类农具,汇集起来收拾四散奔逃的步兵。说实话,他们的战斗力相当。
此役目标,两个小萝莉抱在一起瑟瑟发抖,而琳奈在旁边急得跳脚,尖锐的吼叫声比他哥哥埃里克还要可怕,经过身边的好几个农奴被她吓得尿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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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除暴安良(续)
“大首领!大首领!看看琳奈!”刘氓正准备跳下马,追进树林把两个逃跑的步兵放倒,背后传来帕特里克等人焦急的呼唤声。。com哦,是啊?小萝莉不知怎么样了。他这才缓过神,拨转跑热的战马踱回村庄。
村庄与城堡之间只能用惨不忍睹来形容,几百俱尸体七零八落,没一个完整的,而他自己返回去的道路也是由鲜血染就。嗯,不错。俺常山赵子龙是也!他很想喊这么一句,不知不觉侵入四肢百骸的疲乏又让他感到些寥落。
靠,这都是我干的?我怎么会如此残忍。哎呀,太不像话了,一定是遗传了爷爷那股子蛮劲。前世,刘氓的爷爷出了名的凶狠,也因此战功卓著却难以升迁。为自己找了个理由,刘氓顿时心情愉悦起来,催动战马小跑回案发现场,哦不,战场。
安东几个家伙浑身浴血,看起来像是魔神降临。不过他们一个个喘的跟公牛似的,横七竖八坐在尸体堆上,只有弗兰克、佩尔两人还严谨的维持秩序。为什么要维持秩序?那是因为有近百个勃艮第步兵正齐刷刷的跪在地上,托马斯正挨个训话。
“你,你为何背弃信仰,参与此等罪孽之事?”被问话的步兵估计前两天还是农夫,哪能听得懂贵族条顿语,托马斯二话不说,举起连枷啪就是一下。脑浆迸裂。
他接着问下一个,这货比较机灵,虽然听不懂,还是疯狂祈祷。托马斯点点头,再换一个。这货也学着祈祷,可能姿势不正规,托马斯悲悯的说了句:“继续在地狱中偿还罪孽。”。啪,又是一下。看了半天,刘氓才算明白,这货是隔一个杀一个,管你有没有赎罪的诚意。
看清两个小萝莉都在琳奈保护下嘤嘤而泣,刘氓算是放了心,这才感到右肩靠脖子的地方隐隐作痛。他也管不了这么多,见城堡里的骑士和农夫都神情呆滞的围观,他拧动密码锁,打开面罩,摘下头盔,双膝跪下虔诚的祈祷。安东等人赶紧学样子,托马斯估计打累了,再说漏网的也不多,扔下连枷主持祈祷仪式。尸山血海间一时庄严神圣起来。
装神弄鬼完毕,刘氓站起来,庄严的说:“各位贵族,各位农夫,天父虔诚的孩子。虽然罪孽深重,可是作为一名骑士,我手中的正义之剑永远为彰显天父的慈爱而战,手中的盾牌永远为铲除罪恶,保护弱者而战。罪孽是否得到赎还,正义是否得到伸张,一切都等待公正的审判,阿门。”
“阿门!”刘氓豪言壮语一处,霎时间天地为之变色,圣母为之流泪,连琳奈也忘了问他这两个小萝莉要来干嘛。
那个小子爵终于元神归窍,屁颠颠的跑过来,恭敬的问:“阁下,我是这里的领主施奈尔·坎佩尔,请问…。啊,天色不早,阁下是否有兴趣到寒舍做客?”这货四十余岁,身量不高,估计是碍于前面勃艮第那伯爵询问家系的后果,吭哧几句直接提出邀请。
“那真是太感谢了,我在那边还有家眷。坎佩尔子爵不必多礼,本人不愿彰显名声,你知道我是法兰西西尔维娅公主的丈夫,格里高利教宗的教子就行了。啊,财物都是罪孽,那些罪恶骑士的装备就劳请子爵收拾一下,补偿这些受难的村民吧,这两个孩子一定吓坏了,还希望能让他们进城堡休息一下。”
刘氓为人谦和,做好事从不留名,也不贪财好色,让大家无限敬仰。不过坎佩尔子爵随后有些惋惜,这位传说中罗马帝国皇帝的手下太会糟蹋东西,那些骑士的铠甲全都破烂的不成样子。打落马下,然后顺着铠甲缝隙刺一刀不就结了,非要弄得这么血腥…
坎佩尔的城堡跟自己的差不多,到让刘氓有些回家的感觉,从科隆溯莱茵河而上,一星期不过走了百十公里。一方面路况太差,另一方面你建桥,我拆桥,你立关,我设卡,凡是关键路段都有人收税。亏着科隆联盟还有些影响,不然他带的货还不够交税的。
不出门不知行路难,刘氓接受这个小子爵的邀请,也是想了解一下从此地到米兰,一路上领主们的脾性如何。不过这些没来得及问,他到是知道了那个勃艮第伯爵的情况。
“我们虔诚的使徒,伟大的游侠,这次全靠你农夫们才免受灭顶之灾。我们的大公并未与勃艮第大公进入战争状态,因此相互间的战斗是私人性质的。您打败的安如瓦尔伯爵就是个疯子,他没事就来骚扰瓦本的领主,只要到了农庄,就是人畜不留,大家都称呼他毁灭伯爵。我们康拉德公爵多次与勃艮第大胆查理公爵交涉,他却始终不予理会…”坎佩尔叙述的声情并茂,农庄中幸存的几个领头人虽已麻木,此时也连悲带恨,对刘氓更是感恩戴德,就差给他供个生祠了
刘氓对这个毁灭伯爵的行为到不以为意,这原本就是一种战争策略么,攻不下你的城堡,我就毁灭你的经济基础。不过这些人的敬仰,倒是让他冒出个主意。一路上饱受名目众多的税负之苦,要是冒充游侠…。想想也不行,这么多货物不好说啊。
他本来在帝国逍遥自在,西尔维娅虽未推倒,跟克劳迪娅、狄安娜、艾米莉新老情妇却打得火热。结果前一阵说是野蛮人开始进入匈牙利和波兰领地,死胖子和朗斯洛特都劝他去建功立业。细想想,他也有四处转转的意思,不能白来一回啊,就带着一堆货物和小弟出发,打算从米兰绕一圈去波兰。携美游山玩水,顺便发财。
现在坎佩尔和农夫们感恩戴德,他到不好意思说自个是做生意的,此后路程只好相机行事。不行就去斯图加特转转,瓦本的康拉德好像跟自己还是父系远亲,说不定能弄个免税证明什么的。
挈阔的差不多,坎佩尔大摆筵席招待刘氓等人。所谓盛宴,也就是全猪、全羊、全鹅、全鸡,加上鱼类和一盆盆豌豆,还没吃就让刘氓倒胃口。子爵夫人、公子、小姐齐上阵,陪刘氓等人坐在桌旁,农夫仆役则坐在墙根的地上等着跟狗狗抢吃的。
子爵夫人和小姐还算公认的美人,不过刘氓对那饼子脸熊肩膀实在不感兴趣,被誉为谦谦君子。大家也不因刘氓外出游侠还携家带口而怀疑他好色,这三个女人长得丑也就罢了,还两个看起来像武士,一个明显是脑残。
席间,刘氓一边忍受着琳奈悄无声息的偷袭,一边找借口打听姐妹花小萝莉的情况。姐妹仨母亲被奸杀,父亲被残杀,可谓孤苦无依。他顿生悲天悯人之怀,答应让姐妹花给狄安娜做侍女,漂亮姐姐就留在坎佩尔这里好了。吃饱喝足也日落西山,刘氓倒想住在坎佩尔这里,可他的人手比人家家人还多,只好明智的选择辞别。
众人在一处靠近莱茵河的林间空地扎营。累了一天的安东等人在各自帐篷里安然入睡,只剩下值守的杂役兼亲兵四下巡视。刘氓倒是心痒难耐,可妮可和艾米莉还在安慰两个小萝莉,没他什么机会,琳奈又在怄气,他只好拉着狄安娜出去放松。月明星稀,静静流淌的莱茵河水让从不知风花雪月为何物的刘氓也有些恍然如梦的感觉。
“陛下,我给你清理一下伤口吧。”静静的坐了一会,狄安娜忽然扭头说了一句,然后轻轻揭开他缠在颈间的绷带,拿了块丝绢小心给他擦拭。伤口微微肿胀的疼痛,狄安娜柔腻手指的触摸,构成一种奇妙的感觉,刘氓觉得每一根发丝末端都在暖融融的轻轻震颤。
搏斗时他脑子一片空白,只顾着劈砍对手,根本就感觉不到身体的伤痛。在坎佩尔城堡卸下铠甲,他才发现自己受伤。那应该是钉头槌砸的,饶是他铠甲坚固,颈间还是被砸了个圆圆的坑洞,要是在头盔上砸正,那后果就不可预料了。处理完伤口,狄安娜突然扑进他怀里,搂着他的脖子啜泣起来。此时此景,刘氓心中也泛起柔情,抚着她的肩头,细细品味她发间的幽香。
一只夜枭掠过河岸,惊醒微微迷蒙的狄安娜,她仰起头,看着刘氓的眼睛问道:“陛下,你真的爱过狄安娜么?除了我的身体…”
一时间,刘氓也不知该如何回答,狄安娜笑了笑,带着点苦涩,带着点希冀,接着说:“这就够了,您在犹豫,这说明你也不清楚…”
“叫我亨利。”刘氓自然不会单恋一枝花,不过他还是吻去了狄安娜眼角的泪水。
狄安娜终于笑得灿烂一些,随即扭过头看着河水说:“陛下…,哦,亨利,我就像水中无根的浮萍,也许你不踏实的爱才是我唯一的寄托。这次你去匈牙利,我非要跟来,那是因为会离家近一些。可这样又有什么用?我听说野蛮人在罗斯到处烧杀抢掠,所过之处草木不留,也许我的家人已经…”
狄安娜说不下去,刘氓也满心感慨,他自己的家更遥远吧?而且记忆都开始模糊了。他将狄安娜搂紧一些,凑在她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