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汉娜对瓦本各项事务比他熟悉,在法规、金融一体化草案上可谓是总负责,出的力比谁都多。当世无人敢惹的萨克森小公主这一发话,刘氓哪敢推脱,赶紧涎着脸吩咐从准备。
没想到,汉娜火气更大,满脸讥讽说:“都说你吝啬,哪知吝啬的这么离谱。算了,你这破咖啡我也不想喝,去上次那一家,你请。”
那家,不就是你的咖啡馆么,那不是喝咖啡,是喝金子。见汉娜已经换上便装,知道她这是要跟自己i下谈些什么,刘氓也不多想,赶紧鞍前马后伺候着一同前往。
两人徒步去,既不显眼,也能享受片刻悠闲。走了没一会,汉娜随意指指说:“看到了么?”
“什么?”刘氓一头雾水,除了街道就是人,不知有什么可看的。
“笨啊,我是说危机。”
危机?看看宽阔整洁街道,应他的要求,充满所谓德意志风格的庄重建筑,安逸的市民,没什么古怪之处。再看看,哦,从服饰看,东欧商旅相对以前比例变大,这自然是他严格限制新教造成的后果。
可这也没什么,加强与东欧jiā流是好事,与北方联盟jiā流也不算断绝,法兰西商人早看到商机,开始扮演二道贩子角这还造成额外好处,沿海岸流行的瘟疫还未在瓦本及周边显现。当然,经历去年痛楚,防御体系已经健全,他并不担心。
想到这,鲍西亚面容浮现眼前,伤感不再那么浓郁,却绵绵密密,觉得没有痕迹,又无法释怀。只是一瞬,他迅速将注意力转向街边景物,在心中饶有兴味的品评,将另两个即将显现的面容强行抹去。
见他不回应,而是神è;变幻,汉娜以为他又想起胡安娜和小家伙,就自顾自说:“傻蛋。安逸,知道么?太安逸了。也许是经历的苦难太多,他们享受这平平无奇的安逸。可以后呢?他们的下一代呢?你不能只顾眼前。”
这下刘氓才算是有些骨悚然。生于忧患死于安乐,这例子在他两世来说都太多。
他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应,汉娜则满像是iong有成竹,看也不看他,继续说:“你全力维护教会尊严,协助教会发展,这很好,信仰是根本。但人们也需要世俗生活动力,否则都修行去算了,谁去展示主创造一切的伟大?”
训完,汉娜出谋划策:“你看,农夫的孩子可以跟你去打仗,用命博取希望。这些市民呢?满足于衣食温饱么?再说,随着耕作技术完善,越来越多农夫会变成市民,你又怎么处理?”
见刘氓还是呆么西西的,汉娜恨铁不成钢,伸手给了他个脑蹦,这才说:“你那海外联络署就是让贵族骑士博取挥霍用度和荣耀用的么?你该制定政策鼓励普通市民去参与,最起码是有想法有热血的年轻人去参与,这必将给市民带来活力。”
刘氓正觉得茅塞顿开,汉娜又唠叨:“还有,仅有进取心不够,还要有优越感。他们衣食温饱,这暂时相对别国很幸福,之后呢?没别的了么?你只让教会指导平民孩子学些字母,学些圣经内容,这够么?你就没想到给平民开设些学校?还是你觉得他们不配有学识?让一个国家的民众整体上比别人优雅,这难道不是君主的荣耀么?哼,我已经自己出资开设两所学校,有些人很不乐意,我不在乎,但我希望你不要捣海外联络署我也安ā些贫民进去,也希望你不要阻挠。”
这丫头…。作为一个两世为人的新社会五好青年,旧社会教会之盾,刘氓只觉得体无完肤,打脚底板羞愧。
“又笨又蠢。告诉你,我是自由自在的汉娜。在你这该死瓦本,我uā的心思比萨克森多百倍,费的力气多千倍。不管你今后娶谁,都别想把我赶走。”
这丫头…。刘氓彻底被打懵了,讪讪说:“要不,你当瓦本公爵夫人…”
“做梦去吧”汉娜又是当头一个脑蹦,随后却垮下脸,黯然说:“谁要爱上你,或是跟你有牵扯,那就是她最大罪孽,将经受比炼狱之火更大的痛苦,我才没那么傻…”
某位大大说:德意志nv人像龙骑兵。刘氓只觉得,汉娜就像维京海盗,除了凶蛮不讲理,再没什么缺点。但说者无意,汉娜最后的话却让刘氓心头涌上无尽苦涩。消失的容颜难以追忆,就这两天,胡安娜将带着小家伙离去,同行的,还有早已失去顽皮天的小妮可。
这话题让汉娜也没了谈默默挽着他走了会,发现已经错过咖啡馆,只好又往回走。到了口,汉娜似乎想起什么,小声问:“你准备娶那不勒斯的让娜?”
刘氓无法回答。
“要不东罗马的卡特琳娜吧,我的家族就有东罗马公主注入的血统,茜茜的韦尔夫家族也有。”
刘氓之前也考虑过,但这势必牵扯两个帝国,两个教会融合问题。他还没尝试与卡特琳娜沟通,但其中的困难可想而知,他也不认为短时间能解决。除非另行选择一个东罗马皇帝,而其中蕴含的风险他也无法预估。
似乎汉娜最合适吧?他又看看汉娜,只得到一个白眼。
“别想了,要不就是克罗地亚的让娜。她出身安茹分支,nv儿是法兰西王后,能获得各方认可拥戴,为你付出的艰辛也不比任何人少。”
边说,边带他走上二楼,汉娜却突然停下,眼底声音懊恼地说:“哎呀,你看我。本来是想让你跟茜茜聊聊,让她开心些,却扯了这些…”
这丫头…。刘氓第三次近乎崩溃。茜茜该如何劝解?他是劝解别人的料么?他自己又该谁劝解?汉娜显然不管这些,推开一扇把他甩进去扭身就走。
茜茜正低头品一杯咖啡,听到声响,不过抬起头淡淡一笑。刘氓能感觉到,两人之间已经筑起一道无形的墙,而她嫁给消费特例以后都没这情况。
小心坐下,闷了半天,刘氓下意识说:“茜茜,对以后有考虑么?你看,解除婚姻也没那么难。如果真的无法相处,你可以彻底离开维也纳,跟那个人结合…”
刘氓讪讪的说不下去,只见茜茜眼中先是纳闷,随后是愤怒,最后变成寥落无奈。又带着一丝讥诮笑意看他半天,直到他低下头,茜茜才叹口气说:“表哥,你觉得我很下溅是么?我怎么知道会这样,我根本就没想过,原来…,这是不可能的…”
茜茜说着说着就伏案痛哭,刘氓手忙脚站起来,却满心酸涩,不知该如何是好。f!~!
………………………………
第六百二十章 混乱
第六百二十章
好事无迹可寻,坏事一件件跟着来。茜茜哭了半天,终于耐不住刘氓那uā岗岩脸灰琥珀眼神,ou泣着夺而去。他这才有反应,追到楼梯口,茜茜已闪过一脸茫然的汉娜直奔大一个悄悄跟来的维京小弟满以为自己是隐形的,大摇大摆在口当招牌,这下算是机灵点,假装进山似的堵在那里。
感觉茜茜已经悲愤到极点,汉娜也急了,揪住刘氓就骂:“你这橡木脑袋怎么还黑了心?我只是希望你们能回到以前,至少让茜茜在斯图加特有个隐藏mí;茫的小河湾。你这是干什么,不想负责任么?伤害她还不够么?”
这哪跟哪,就算促成她跟小腓特烈结合,也不全是我的错的吧?刘氓头晕目眩,一错眼,只见典雅厅堂内有七八个贵族在座,其中两个还很眼熟,像是法兰西派头。虽然,这些家伙惧于惹不起汉娜的威名,装傻充呆,可这实在不是个事。
正没个jiā代,斯蒂芬在口闪现。见他满脸焦急,刘氓算是找到台阶,匆匆走过去,路过同样不知所措的茜茜身边时,假作不经意拉着她逃出汉娜倒是神è;自如,还饶有兴致整整领口一堆uā边,昂着头旁若无人跟上去。
斯蒂芬看到汉娜跟出来,稍微一愣,然后在脸上摆出更多焦急说:“公爵,萨克森向你宣战了。”
萨克森向我宣战?这叫什么外jiā辞令。他一头雾水,那边汉娜显然看出点道,不怀好意的盯着斯蒂芬说:“是么?萨克森向瓦本宣战,还是向德意志王国宣战?父亲认为自己过了争强好胜年纪,为德意志共同利益,对黄胡子很多行为都选择忍耐,难道他改主意了?我怎么不知道?”
斯蒂芬哪是汉娜对手,额头见汗,赶紧低声说:“啊,是我错了。古德里安王子以bo西米亚王后守护骑士的身份个人向公爵宣战,但军队超过万人,配合尼德兰佣兵直bi布拉格,现在可能抵达城下。”
“守护骑士的身份?有原因么?”胡安娜显然不清楚这事,眼中显出纳闷,追问道。
“我不太清楚…”斯蒂芬抹抹额头汗珠,见汉娜不肯罢休,只好说:“据说,bo西米亚王后在与公爵谈判时遭到侮辱,啊,不是我说的,布拉格那边已经传开…”
这货显然是bi急了口不择言,说完就讪讪看着刘氓,随后低下头再不吭声。
这都什么事。刘氓一开始无奈,觉得可笑,随即明白事情严重先不说自己这流言配上自己臭名声会带来怎样影响,自己的骑士团、近卫队骷髅奇兵调往比尔森,近卫步兵打散了配合bo西米亚国防军争夺城市村庄,后方相对来说空虚。
古德里安显然看到这一点,如果从德累斯顿出发,直ā布拉格与苏台德之间地域,这两万生力军,的确很难抵挡。自己的轻重骑兵要是返回布拉格协助,塔博尔军回头在比尔森方向捅一刀,那可就哪头都顾不上。
“你对艾利什卡干什么了?”汉娜哭笑不得,可看清刘氓极其无辜的眼神又摇摇头,嘟囔:“这艾利什卡。哥哥也是,挑战也不挑时候。现在bo西米亚南北两头在打,如果有人伺机而动,那可就彻底了。”
随即,她似乎想到什么,脸è;一变,拉起茜茜就走。不能说汉娜渡鸦嘴,但绝对有预见刘氓这还没招架,布锡考特又派人来找。
匆匆回到皇宫,一群人正焦急的等待。见他进来,布锡考特立刻上前说:“陛下,尼德兰各城邦联军正式越过边界向特里尔进发,三万人左右,装备jing良。他们的中坚是前日内瓦佣兵,战斗意志极其顽强,留驻特里尔的五千近卫步兵初战不利,损失近千人,已经退回城池防守。”
这不一定是策划好的,应该是连锁反应。
自己介入bo西米亚后,改奉新教的北方联盟诸国,特别是本应属于德意志,却一向离心离德的尼德兰地区最关注。各城邦长期实行共和制,富商行会根基雄厚,对自己以教会和王权为基础的一体化政策最为恐惧。先前已经使用过谋刺、挑唆暴动、罢市各种手段,现在是下定决心联合起来武装对抗。
但一开始,自己进展神速,轻易击败闻名遐迩的塔博尔战车军,短期内平定西里西亚和大半bo西米亚,他们必然因惧怕产生分歧。现在自己南边跟奥地利闹起来,北边萨克森也不愉快,他们当然要择机而动。
想清楚,他反而平静下来。闹吧,又能怎样?法兰西、卡斯蒂、意大利、奥斯曼联合攻击不是也撑过去?
旋即,刘氓的自信飞到西伯利亚去了。这自信太不靠谱。上次四方联合下死手他是险之又险度过难关,也没有伤筋动骨的实质战斗。这次绝对不同,bo西米亚和尼德兰是迫不得已而战,奥地利是憋着劲要打,那奥斯曼呢?时机真是太好了。
扯过一张地图看半天,他终于确定,如果事态发展下去,必然如汉娜所说,彻底套。能否中取胜,他心里没底,战争会进行到什么地步,他心里更没底。
布锡考特同样在看地图,沉默半响,突然说:“陛下,这种情况我从未想过,但我认为,目前陛下力量太分散,必须迅速解决一头。另外,要尽可能争取盟国力量。”
捏起拳头打人,这一点刘氓绝对同意。可是解决一头,解决哪一头?
尼德兰?他前世,神圣罗马帝国的西班牙强势介入,结果得灰头土脸,无敌舰队沉了,无敌军队败了,神圣罗马帝国也颓废了。
bo西米亚?艾利什卡战斗意志愈发顽强,古德里安莫名其妙找茬,阿尔布雷西特为德意志着想,打到头上,他能忍?
貌似,也只有先解决小腓特烈了。可这仗因为茜茜打起来,似乎更莫名其妙。再说奥匈直面奥斯曼兵锋,如果打到一半,奥斯曼大举侵袭,那就难看了。
盟国,哪些盟国?自己手头的力量,纳瓦拉、阿拉贡面对卡斯蒂和葡萄牙,收复失地也未竟全功;东罗马帝国?到时候应对奥斯曼还来不及,不可能介入北边事务。真正说得上盟国,好像只有bo兰了,可现在…
不知想了多久,感觉眼前一亮,他才发现天è;已黑从正在摆灯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