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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特琳娜呆呆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头糟糟,不知接下来该干什么,甚至不知道该想什么,而事情的经过似乎同样纷
零星试探和战斗持续将近一个月,三天前,奥斯曼人大举渡海进攻的船队已经整装待发,而自己一方也在此部署五百禁卫骑兵和两千重骑兵,两万帝国步兵。第三次去信“请求”,满不在乎的琳奈终于答应带自己的舰队来援。
昨天下午,奥斯曼人正式开始渡海,各类船只从东侧海湾涌来,几乎将海峡堵塞,步兵跑步就能过海。卡特琳娜并不懂得指挥,但还是站在这里,看着脚下疯狂的战斗,仿佛回到新罗马城陷落前夜。不同的,她可以,也愿意站在这。
黄昏时分,琳奈舰队赶到,大家看到希望,随即,奥斯曼舰队从外海涌来,将峡湾封锁。显然,这是奥斯曼人的yin谋,妄图将摩里亚海陆力量一起消灭。可没过多久,琳奈向岸上发消息,说克劳迪娅舰队已经抵达外海,将两面夹击全歼奥斯曼舰队。这下,不仅卡特琳娜,奈弗拉斯卢卡斯等人一同傻眼。
卡特琳娜头有点疼,耳旁分不清点的炮声似乎还在持续,眼前也尽是通红的火光额头,她终于感到有点累,茫然坐下,可随即又站起。随着清脆的脚步声,克劳迪娅带着一丝淡淡笑意走进来,看她一会,上前给她一个热情拥抱。
“担心了吧?”又看看她脸克拉迪亚轻声说:“好了,过去了,一场大胜。奥斯曼和马格里布海盗全军覆没,损失三百余艘大小战舰。我们八十艘战舰中只有十几艘严重损毁,但多数抢滩成功。这下你可以给亨利好好写封信,我想他…”
克劳迪娅笑着没说下去,卡特琳娜本就糊涂的思绪也被她引到那金è;身影的笑容上。片刻,她回过神,鼻间传来克劳迪娅身上的汗味和烟火味。这才是他真正的nv人,我不算。卡特琳娜心头不知不觉泛起些惆怅。
“是啊,皇后,真是一场前所未有的胜利。不仅奥斯曼舰队被歼灭,渡海步兵也损失大半,卢卡斯已经趁势夺取对面的勒班陀等城镇,不仅威胁消除,对奥斯曼来说更是灾难。”
虽然表情还有些无奈,奈弗拉斯显然已经因明确的胜利恢复平静。但卡特琳娜仍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滋味,下意识问:“琳奈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琳奈?那疯nv人追出老远,这会应该返航了,不用担心。至于怎么回事,你还是问她,这nv人,连我都骗,一个月前才透点信,不然我就杀过来了…”克劳迪娅满脸的鄙夷,但兴奋还是无法压抑
这疯nv人。卡特琳娜终于松口气,勉强笑笑,然后软软倒在地上。
“喂,你们这回跑来干什么?相帮奥斯曼人?完了…”十几海里外,琳奈正一脚踩在船舷上奚落威尼斯海军元帅麦奇尼哥。
琳奈的座舰是一千二百吨的bo尔多级,而威尼斯主力舰跟奥斯曼差不多,虽然也是三层,以风帆为主动力,却只有一层火炮甲板,下部还保留排浆,个头也小一号。
当然,此刻麦奇尼哥元帅不仅是战舰矮一头,底气更是矮的没边。面对这今后地中海绝无仅有的nv霸王,只能忍气吞声,讪讪回应:“伟大的瓦本海军nv元帅误会了,我们听说奥斯曼舰队来袭,紧急出海来支援,但还是没赶上…”
“是赌输赢没赌对吧?正好,我还没打够,再来一场。”琳奈随手从身边水手那抢过半拉苹果,咬一口,大咧咧继续讥讽。
差点被憋死,深吸口气,努力摆出笑脸,麦奇尼哥继续说:“nv元帅真是误会了,你看,后面是被我们俘虏的马格里布海盗战舰,这位就是著名的海盗之王巴巴罗萨。”
琳奈早注意到麦奇尼哥身边捆绑的俘虏,但没在意,闻言噗一口吐出苹果,兴颠颠说:“就是那个不娶我为妻誓不罢休的巴巴罗萨?好,送过来。我本来准备将克里特岛划为i属领地,既然你们也不是全帮着奥斯曼人,允许你们继续居住好了。”
麦奇尼哥一脑子黑线,但没吭声,小心吩咐手下准备快艇将俘虏送过去。他相信,琳奈说到做到,回复威尼斯公爵也没用,而威尼斯的前途如何,也要看这nv人和她男人能否仁慈些。
琳奈全不想对方如何考虑,等俘虏送上船,仔细打量半天,似乎没了兴致,伸个懒腰说:“就这?除了银手臂还有点意思,不怎么样么,还想做我的男人。扔下海。”
一旁的船长心里不安,怯怯的说:“大首领,这是对方首领。而且,听说他不贪财,有不少善行,按陛下习惯…”
“按陛下习惯我连你扔下海。做海盗就要想好海盗注定的归宿。善行?劫掠杀人得无数人家破人亡,然后用抢来金子做点善行,真划算。”说着话走到黑兹尔瑞斯身边,琳奈扯下他的银手臂,然后看也不看,一脚踹过去。扑通一声,海盗之王掉落海中,连句话都没来得及说。
琳奈则拿着银手臂走到一名胳膊受伤水手身边,点点头说:“不错,我都看到,非常勇敢,你的了。嗯,跟西西里步兵一起来的?叫什么?哪里人?”
年轻人艰难的起身谢过琳奈,略显羞赧说:“nv元帅,我是卡斯蒂人米格尔?德?塞万提斯?萨维德拉,以胡里奥枢机从身份来参加战斗…”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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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四十章 界限
第六百四十章界限
不管是殚jing竭虑,因势利导,或仅仅是突发奇想,科西嘉nv伯爵莫名其妙的大“圈套”居然还未收口,而所涵盖范围也比很多人预想中要广。
东线,歼灭奥斯曼舰队主力后,nv伯爵不仅开始收复米洛斯等爱琴海岛屿,并向威尼斯蛮横索要克里特岛,这不仅能彻底封锁奥斯曼海军出路,为海陆联合攻击亚细亚南部创造条件,同时,与帝国与埃及帝国jiā流通道也将彻底顺畅。
中线,显然有所准备的医院骑士团提前发威,不仅将西西里到突尼斯之间岛屿全部占据,还配合德意志帝国海外联络署清除突尼斯以西海盗占据的希bo(安纳巴)等沿岸据点,直至君士坦丁城旧址,净空与法兰西占据的阿尔及尔之间海盗盘踞地带。
西线,纳瓦拉…阿拉贡王国借机沿海岸线推进,封锁萨拉逊人奈尔斯帝国海上通路,而卡斯蒂伊莎贝拉也进军直布罗陀,格拉纳达已被环围,克复不过是时间问题。
这一切有些已经发生,有些正在进行,勒班陀海战结束第二天,一无所知的汉娜正为威尼斯人突然变得热情,愿意正常价格为海外联络署服务而奇怪,两西西里nv王让娜关于琳奈计划的暗示才传到手中。
疑惊诧,了然,欣喜,茫然。汉娜很快就判定海战结局,预见到形势变化,却对后续影响心中没底。
帝国彻底控制地中海,奥地利已经回归,威尼斯要做出无奈选择,那法兰西必然孤掌难鸣。这欧洲传统老大到底是继续跟奥斯曼合作,与德意志争锋,还是会另寻他途?帝国在东方贸易中将占据绝对主导地位,北方联盟又会如何抉择?
一切都会因琳奈这莫名其妙圈套而难以预测。
哪里会帝国议会议员心中纳闷,汉娜迅速部署完短期内后续工作,开始在皇宫内转圈。不管是真夫妻还是假夫妻,不管个人还是帝国,她和那蛋是一家人,与西尔维娅聊了一夜,她打算对那家伙态度好点。可那家伙一上午没来皇宫,问问,昨晚就没回猎宫,也不在城堡,居然没属下知道他去向。
负气出走?不至于吧,好歹是皇帝;被绑架?似乎也不大可能,身边还有从呢。可这家伙身上有伤,能跑到哪里去?回房琢磨半天,汉娜心里有些发
作为帝国选候bo西米亚代表,艾利什卡有赖在斯图加特理由。她正在桌旁看书,见汉娜心事重重回来,不怀好意问:“怎么了?我们美丽的皇后,担心你那英俊皇帝?”
汉娜没心情理会这闺中密友的楡挪,随口说:“担心他?死了才好,这帝国…,哼,欧洲都能安静点。”
“啊…,某位美丽nv士说过:爱与恨界限如此模糊,悠忽而过的生命又不允许我们细细分辨…”艾利什卡游诗人般唱一句,然后随风凋落鲜uā般优雅而凄凉的倒在上。
这是汉娜闲聊时随意说的话,没想到艾利什卡却记住,并用在自己身上,气得扑过去要收拾艾利什卡。可来到边,她却有些恍惚,仿佛上躺着的真是那可恨男人。静静躺在那,不知是高尚还是卑劣,不知是伟大还是渺小,不知该爱该恨。而他的离去,也不知对这世界来说是解脱还是沦丧。茫然,悲伤,痛苦,释然,各种滋味杂着充斥iong臆,却又在一瞬间消失。
我这是怎么了?已经不是小nv孩,哪来这么多无谓困汉娜清醒过来,却也失去教训艾利什卡兴头,默默在沿坐下。
明白玩笑开得不合时宜,艾利什卡也有些担心,凑到她身侧问:“怎么?又吵架?他又干什么?”
汉娜觉得有点累,摇摇头,应付着说:“没什么,有些事要处理,可昨晚起就没人知道他在哪。”
“是么…”艾利什卡微微皱眉,随即撇着嘴说:“那位陛下,除了在战场,只知道…,唉,永远不知道,哪些人真正该爱…”
她这么一提,汉娜笑起来,暗道自己怎么就没想到。那家伙不是还有个情fù;在斯图加特么?也不给艾利什卡解释,汉娜起身就走。
来到自己跟茜茜曾经的住处,汉娜又有些踌躇。该不该进去?那家伙一回来,茜茜明面上没什么,却老是jing神恍惚。汉娜知道,她这是不知该如何处理与自己的关系。以前还无所谓,现在自己成了皇后,事情怎么说有了改变。
这傻nv人,不知道自己的态度么?汉娜摇头笑笑,下车走进小院,可心里却莫名其妙越来越不是滋味。没进她心情又是一变,不知是欣慰还是别扭。茜茜的在,但没有从身影,这家伙明显不在这里。
刘氓倒不是故意玩失踪。此时,他刚刚醒来。
简朴的细麻被褥,散发淡然,却撩人心魄的幽香板有些硬,他却觉得浑身舒泰,似乎从未有过如此惬意的睡眠。静静的体味片刻,他才睁开眼睛。果然,艾莱斯托利亚在旁边椅子上支着下颌看自己。目光纯净自然,仿佛在静静品味一副恬淡画卷。
跟他对视一眼,艾莱斯托利亚微微一笑,起身去倒茶。刘氓一开始倒没觉得怎么尴尬,可发现自己只穿着睡衣,还明显是nv式,傻眼。
“啊…,什么时候了。我喝醉了?没干什么…”刘氓心里有些忐忑,迟疑着问到。
“陛下觉得自己该干些什么?”
艾莱斯托利亚用顽皮的表情看着他反问,一瞬间,让刘氓觉得说不出可爱,只想将她搂在怀里好好怜惜。但他很快强行压下这感觉,见衣物在边整整齐齐叠着,虽冒出些不舍,也有些难为情,还是硬着头皮穿衣下
喝杯茶定定神,得知已经是中午,他起身朝口走了几步,又回头问:“我真的…”
“我也不记得陛下干了什么。”不等他说完,艾莱斯托利亚抢了一句。
“是么…,嗯…,你这酒里到底是什么上次害得我犯些错误。”刘氓不由恨得牙痒痒。要是没犯错,那没什么,要是真犯错,必须得找别人理由。
艾莱斯托利亚lù;出无奈,又显寥落的笑容,淡然回答:“我从未在陛下酒中使用物。只是奇怪,陛下酒量实在太差。当然,要是陛下因此犯下什么错误,我觉得,那是陛下自己问题。”
刘氓一阵头晕,看来,酒醉三分醒,自己对茜茜干的事明显是有那念头,随后又选择忘却。那眼前这nv人呢?除了那莫名其妙的忌惮,还有别的想法?
“陛下,你真的在乎发生什么?”不等他回应,艾莱斯托利亚继续说:“陛下还是忙于国务吧。嗯,我只希望陛下答应过的事不要忘了。”
也不管他真忘还是装傻,艾莱斯托利亚补充:“就是答应我去辅助纳瓦拉nv王,研究有成果,都属于你。除了nv王,我也不会向任何人透漏。”
我答应过?刘氓还真是忘了。但这也不是什么大事,他笑着说:“随你,我会告诉胡安娜,但她是否答应,我就…”
“这不用陛下心,胡安娜nv王会知道我对这件事的意义。不过,说实话,我真难以想象你会对那些东西无动于衷。你知道么,我觉得,只有你能复原那些神秘的…”
我又不是前世二战小胡子,对什么亚特兰蒂斯心心念念,还整个什么“祖先遗产研究会”,捣鼓出一堆稀奇古怪玩意。这下刘氓彻底嗤之以鼻,连自己跟艾莱斯托利亚昨晚到底有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