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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乱中世纪-第4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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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氓并不想反驳什么,趴在椅背上,将下颌抵在她肩头,静静体味她温暖沉静的呼吸。大让娜轻轻摸了会他的脸颊,问:“换绷带了么?”

    没得到回应,大让娜也不追问,将头靠在他脸上感觉一会,又随意说:“罗斯那边情况很严重么?我看你非常紧张,几乎把西面可动用的人员和物资都掉过去。我记得你去年跟金帐汗国打过一仗,罗斯虽然损失惨重,摩尼亚似乎还不错。”

    即便有拔都西征的恐怖记忆,可能是处于侥幸或深度恐惧,欧洲人对东方的威胁往往有些自欺欺人的忽视,更有种山高皇帝远的依赖心理,等事到临头,往往又会过度渲染,张惶不知所措,大让娜概莫能免。

    刘氓一向是自己处理东方事务,很少跟别人商量,但心中也没有明确的判断,听大让娜问起,也只能泛泛说:“那可能是完全不同的战争,以我的力量不一定能应对,可能要联合波兰,动用一切力量。甚至,我们可能需要跟奥斯曼帝国结成联盟,深入合作。”

    “是么…,嗯,你也知道,我倾向于战争和外交两方面共同处理问题。这场战争能取得辉煌胜利是必然的,但我们付出的代价太大,以奥斯曼帝国目前的态度,发生反复也有可能。别的不说,你这两天也看出来,即便快速取得胜利,你不要说再发动新的战争,支援罗斯都很困难。”

    刘氓何尝不知,但他没有办法。而且,这些年的战争他没有一场是万事俱备的情况下发动,都是硬着头皮在打,财政、后勤等各方面出问题更是家常便饭,难免产生惰性。

    不需要他回应,大让娜问道:“你们的谈判是怎么回事?不是说好去瓦尔纳,怎么没动静了。还有,那女奴…”

    看出这事是卡特琳娜在主持,大让娜没有过问,而刘氓对这事又不知该怎么说。但这事没什么好对她隐瞒的,刘氓就概略介绍下情况,对他和洛克赛娜拉离奇的恩怨纠葛也不避讳。

    可这事太过离谱,大让娜惊诧半天,哭笑不得说:“我的亨利,这真是匪夷所思。你居然跟许蕾姆皇后…。哎呀…”

    不由得失笑,感觉刘氓开始难为情,大让娜才止住笑,问:“我的亨利,你最后是怎么答复的。”

    “那能怎么答复。我就说,命运原本难测,你现在已经贵为一国之母,没必要执拗于之前的坎坷路程,享受尊敬和荣耀,让更多人感念你的恩惠才是生命的意义。”

    大让娜扭身定定看了他半天,叹息着说:“我的傻亨利,你不了解女人。她也许不是爱你,但你对他来说具有重要意义。为了心中执拗,她会非常偏执,什么国家,什么意义,她根本不会考虑。照现在情况,她左右奥斯曼帝国彻底倒向东面也说不定。”

    那能怎么地,向女疯子低头?东风吹战鼓擂,当今世界谁怕谁。刘氓对这事已经无奈到愤慨。

    大让娜并不是为了恐吓他,又劝道:“奥斯曼问题现在最重要,你还是赶回米斯特拉斯,在卡特琳娜帮助下跟埃及帝国等方面联络,关注东方情况,以便解决问题。另外,也方便你指挥各国力量,迅速而稳妥结束战争。至于摩尼亚,你可以让阿方索去协助奥尔加涅,我也会调动摩拉维亚和特兰西瓦尼亚资源辅助,不用过于担忧。”

    “我不去,在这指挥也一样,我离不开你。”虽然大让娜的话有道理,可想到米斯特拉斯那宫廷刘氓就头大,刘氓干脆耍赖。

    不管情愿不情愿,二十八日一早,他还是辞别德古拉一家踏上南下旅程,大让娜则返回特兰西瓦尼亚。离别多了也就不再伤感,可路途并不顺利。

    他原本想前往康斯坦察,见见匈雅提和古依斯提尼亚,然后乘商船海路返回摩里亚,刚离开布加勒斯特没多远,德古拉派人追上来,说西蒙?阿森亲王赶来拜见,已经渡过多瑙河。

    阿森家族并不是前保加尔王室成员,是领导保加尔民众脱离东罗马统治后称王的,因各方面原因,跟东罗马积怨很深,西蒙?阿森这归服东罗马的举动实属难能可贵。而他把这位对战事和今后保加尔政局至关重要的亲王忘在脑后,实在说不过去,只好又在布加勒斯特耽搁一天。

    仅仅这一天,东面又有一堆消息传来。金帐汗国自亚述等港口前往欧洲的商人增多,但部分人形迹可疑。别尔哥萨莱城(伏尔加格勒)附近发现与金帐汗国完全不同的军队,数量不多,却非常神秘。金帐汗国开通连接伏尔加河与顿河的运河,规模很大,可通航大型战舰。金帐汗国加强对以北地区统治,扩建一处港口,征集工匠建造战舰,并与依附奥斯曼帝国的特拉布松帝国联系,招募许多技师。

    除奥古兹和基马克人,里海北岸和西岸迁来大量罗姆人和类似罗姆人居民,像是奴隶,但金帐汗国对他们管理并不严,主要开发矿山和冶炼。半个月前,埃及帝国与伊儿汗国联军在巴格达东北击败帖木儿汗国大军,帖木儿随即移师大马士革,但奥斯曼没有相应增兵。亚美尼亚地域的阿布哈兹等公国有意摆脱异教徒统治,但无法与西面沟通。

    这些消息都是安娜提供的,林林总总,甚至显得琐碎,但刘氓相信犹太人的情报能力和敏锐直觉,这些消息多少弥补他对金帐汗国认知的欠缺。可问题是,这些消息没一个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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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四十章 暂停?

    

    第六百四十章暂停?

    普利文西南五十余公里,斯塔拉山脉北段一座位于山脚下的小镇正飘着霰雪,南面峡谷奔来的朔风裹挟着雪粒东一团西一股在道路和林间毫无头绪的飞舞,让来往车辆和行进的士兵时隐时现,仿佛在苍白的迷幻中挣扎。

    西面陡峭的山崖下是一片茂密树林,因山崖和树林遮蔽,树林北端的空地风雪小一些,奥地利的格拉茨伯爵在这里设置一片营地,作为伤兵聚集点。此时,这里已聚集两千多人,大多是冻伤。营地只有近百顶帐篷,许多人无法挤入帐篷躲避风雪,只能聚集在篝火边取暖,可相对无孔不入的朔风,这点火光似乎不起什么作用。

    唯一能给这些伤兵带来温暖的是附近赶来的保加尔人。长久的战争,这些侥幸生存的保加尔人几乎一无所有,但营地建立后,他们还是尽可能送来衣被和食物,悉心照料这些为神圣战争抛洒热血的士兵。

    普利文攻克后,两万多奥地利匈牙利步骑兵在保加尔人协助下直扑西面二十余公里处的弗拉察,并迅速攻克,但奥斯曼人已抢先一步转入南面斯塔拉山脉中一片长二十余公里宽七八公里的山谷。

    这山谷仿佛是堆成山脉后谁在中间用手指摁了一下,成为连接斯塔拉山脉南北的重要中转站,与索菲亚不过一山之隔,通道也不过十余公里长,位置非常重要。格拉茨伯爵随即尾随奥斯曼人从西端进入山谷。几乎同时,从东面赶来的西蒙阿森亲王也率兵占领这处小镇,从东端进入山谷。

    慌忙奔逃,毫无战意,被两面夹击,奥斯曼轻骑兵在封闭的山谷中也无法发挥优势,因此联军取得辉煌胜利,不仅杀死俘虏五千多西帕希,还缴获数量相当的战马,可随后进攻通往索菲亚峡谷的战斗却让他们吃尽苦头。

    他们本想尾随溃兵通过峡谷,可奥斯曼人早有准备,设置在峡谷入口处的堡垒不待西帕希完全通过就发起无差别攻击,猝不及防,千余志愿骑士、匈牙利骠骑兵和奥地利步兵倒在霰弹的风暴下。格拉茨伯爵和西蒙阿森亲王都不甘心,连日发起进攻,随后又得到从多瑙河一线赶来的援兵支持。可峡谷过于险要,风雪又不期而至,进攻只能是徒劳的消耗和耐力比拼。

    相对于弗拉察方向进入山谷的通道,这里更宽阔,因此格拉茨伯爵和亲王将小镇作为主要中转站。将近中午,风雪小了一些,几辆马车从小镇缓缓驶来。这是送食物的车辆,营地立刻涟漪般骚动起来,还能移动的伤兵在保加尔人帮助下支起锅灶,负责管理营地的骑士则招呼状况较好的伤兵迎上去。

    马车在营地边停下,大致数数装面包的袋子,再看看车上两扇冻马肉,脾气暴躁的骑士立刻大骂:“搞什么?每个人能分半块面包么?昨晚死了三十多个人,你们不知道么”

    骑士用的是标准条顿语,但弗里兰口音明显,语调显得有些怪异刺耳,负责运送食物的士兵默默低下头,没人回应。骑士正要再说些什么,身旁士兵发现车队后方跟着几个人,都是神父和贵族,赶紧碰他一下。

    骑士也看到这几个人,但他丝毫不惧,反而怒气更盛,又大声说:“虽然多数是冻伤,这些士兵是为神圣事业在这里受苦,直至死去,那些贵族老爷连饱饭都不给吃一顿么?”

    沉默半天,几位贵族中有一个走上前,低声说:“勇敢的埃门骑士乌特,我是格拉茨的弗雷德里克,请不要责怪这些人,是我规划配给,是我让大家忍饥受冻。”

    乌特愣了一下,这才认出眼前的贵族正是奥地利军元帅格拉茨伯爵。他不知道伯爵怎么认识他的,但伯爵未披挂铠甲,脸色苍白,左臂缩在披风中,明显是受了伤,这让他有些惭愧,讪讪低下头,不知该说什么。

    伯爵等人显然也对眼前凄凉的景象无言以对,场面有些沉滞。半天,伯爵身后一位异常高大的贵族默默走进营地。四下巡视一会,这位贵族拍拍一名在锅灶旁发呆士兵的肩膀,让他在篝火旁坐下。士兵不知所措,见这位贵族蹲下,托起自己的右脚,不由自主挣扎一下,吓得脑中一片空白。

    这位贵族像是根本没注意到他的表情,扯开厚厚包裹的碎布,看了一会他已经变成紫黑色的脚,又默默放下。随后,这位贵族从怀里摸出一个食物包,将里面一块面包和几根香肠随手递给旁边同样发呆的士兵,将包袱皮裹在他的脚上,又从刚才碎布中挑出一些,给他重新包好。

    周围的人都呆呆看着,等看清他下颌那传说中的山羊胡子,大家心中的怪异感觉消失,换做鼻间的酸意和平静温暖。这就是黄胡子,任何怪异的事情对他来说都是理所当然,特别在对待士兵和农夫上。这正是大家忍饥受寒来这里奋战,却很少抱怨的原因之一。

    刘氓心中没有这么平静。再没有常识,他也可以看出,这名士兵的脚已经坏疽,在此时条件下,只有截肢一条路。这不能说完全是他造成的,可他因进展神速的战局感到得意,感到茫然,并思索如何解决,却从未考虑过这些普通士兵付出多少。

    他应该考虑到,这不是他的近卫军,是联军,各方在后勤保障规范上参差不齐,原本就紧张的供应必然会更加困难,可他没有。也许,作为最高统帅,作为皇帝,他不应苛责自己,可想出办法尽快结束战争是解决问题的根本办法,可他依旧没有。

    站起来,回望一道道或茫然,或尊敬,或好奇目光,他不知该如何应对,只好强笑着说:“就算奥地利没这么冷,难道不知道人会冻坏么?衣服鞋帽不够,最起码要像你们的骑士那样,去找军官要,这是他们的责任。如果军官跟你们一样挨冻,那你们就骂黄胡子,要是黄胡子听不到,那就每晚将裹脚布烤干,湿漉漉的,外面裹再多也没用。还有,只要发现一点冻伤,立刻向军官报告,不要等走不动了才被人抬回来。”

    这是军队,他不可能鼓动士兵因待遇跟军官造反,也不敢随意许下承诺,而任何豪言壮语,对这些忍饥受寒却默默无语的士兵来说都是虚伪。干巴巴的说完,他只能尽量挨帐篷查看士兵情况,问两句,聊一聊,跟他们一起喝口腥膻无味的马肉汤。这也许会让士兵精神些,以后跟家人在一起时拿得出骄傲话题,却很难改变现状,也无法疏解他沉重的心情。

    回小镇的路上,他没好意思问什么,但格拉茨伯爵还是解释到:“陛下,公爵夫人原本让各地准备了御寒衣物,但这场风雪来得太突然,本地人也没预料到,没及时运来。克罗地亚女公爵和我们公爵夫人已经尽量保证军需,但这几天道路状况太差,好些车队耽搁在路上,您不要生气…”

    这事用得着害怕我生气么,扭脸看看伯爵歉疚的表情,刘氓实在无语。不等他想出回应的话,一旁西蒙?阿森亲王说:“陛下,是我的罪孽才让大家承受了更多苦难,我不祈求原谅,但我会尽量筹措补给,弥补过失。”

    “亲王,情况大家都清楚,你无须自责,保加尔人对大军的支持更是令人感佩。你们遭受奥斯曼人的欺凌和掠夺最厉害,为了支援我们,你连种子都拿出来了,还是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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