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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脑后,开始闭目养神。
扭身看看,见他这架势,玛丽亚又说:“斯摩棱斯克公爵宣布个人身份与波兰结盟,带兵前往明斯克周边,偷袭了鞑靼人一处补给营地,截断了鞑靼人南北两路联系。前诺夫哥罗德公爵响应,召集许多不愿臣服的贵族和民众在诺夫哥罗德各地起事。波兰女国王称赞他们的义举,开始将军队压向涅曼河。普鲁士的奥伯瑞斯特没有声明,但私下将几座边境要塞提供给波兰军队…”
刘氓知道斯摩棱斯克公爵的事情,但没想到这家伙如此起劲。细想想,这应该是好事,也可能是机会,可惜的是,发生的太提前了,更可能造成灾难性后果。
“告诉皇后我回来了么?”他打断玛丽亚的叙述,问道。见玛丽亚点头,他又说:“那就先不告诉她,我在这休息会。嗯,告诉斯蒂芬,悄悄准备启程,再通知瓦拉几亚公爵,尽快将这里事务处理好后北上。”
玛丽亚满脸错愕,愣片刻才点头,然后吩咐宫女接手服侍,自己略显慌乱的离开。
连续折腾几天,特别是昨晚,虽然宫女揉捏的手略显紧张,他还是在这轻柔安逸陷入半睡半醒状态。朦胧中,感觉宫女为自己更换睡衣,他本能的哼哼两声表示不满,稀里糊涂甩去内衣,照旧扎扎实实躺好。
终于清静了,可清静似乎没持续多久,他又猛然惊醒。一个轻盈柔腻的身体钻进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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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九十二章 错误执拗
第六百九十二章
错误执拗
卡特琳娜?不会,性格柔弱,但柔弱到有坚持的地步。她选择等待,直到等待成为彼此的习惯,成为两人飘渺情感中最重要的一部分。玛丽亚,也不会,那种表面柔弱,实则刚强,谦卑中蕴含骄傲的东方性格远胜卡特琳娜。安妮丝?不用考虑了,当守候成为坚持,相聚反而会难以适应。艾格尼丝?有些像。但表面的亲昵掩饰无法逾越,两人都心知肚明的隔阂,极度的不信任,这是标准的欧洲贵族关系,她很清楚分寸。。
最初的错愕过后,刘氓没想到用最简单最直观的方式弄清状况,反而无聊的分析起来。关键的,他也知道这很无聊。
是将这当做一种乐趣?是为自己的选择感到迷茫?是善意的逃避令自己也感到悲哀?还是淡淡凉意征程前,下意识的放纵?他无法理出头绪。但他这迟疑显然一起误会,怀里的人开始茫然而笨拙的寻找甜蜜。有熟悉的感觉,但更多是生疏,应该是自己认识,却不愿有任何瓜葛的女人。想到这,他清醒过来。
映入眼帘的只是一头褐色的秀发。尽可能轻柔的阻止怀中明显是茫然的执着,他侧身抱紧这执着的小女人,默默分开她的发丝。乌黑的眼睛中有热切,有无助,甚至有某种绝望,让嫣红的脸颊看起来有些苍白僵硬。是索菲亚。
索菲亚也在看他,慢慢的,脸上显出羞惭,却仍是默默注视,不发一语。第一次新罗马皇城想见时的误会,第二次新罗马城区独处时的茫然旖旎,之后的淡然。也许只当她是小妹妹,也许就没考虑过对她是什么感觉。但此时,洋溢青春气息的美好身体无可回避,细腻温润的触感也引起本能反应,他心头不禁有些缭绕。
半响,索菲亚将脸躲在他胸口抽噎起来,也让他脑中纷乱有了着落。轻抚她颈背一下,随即明白这并不合适,他只好用僵硬的姿势表明态度。
又过一会,索菲亚似乎明白不会有什么结果,抽泣着说:“我下贱是么?”
刘氓无法回答。索菲亚泪水涌出更多,几乎无意识的说:“在新罗马你就不接受我,不怪你。可你知道,这些年我是怎么过来的。不管你怎么看,我心里只有你,也只能有你。可你离我越来越远,我也不知道该干什么…”
听着索菲亚哭诉,刘氓却想起郭福。似乎,那种若即若离,仿佛什么也没有,又像时刻能体味存在的感觉更适合他,至少适合他现在的渴求。而肢体的欢愉,似乎只有跟艾格尼丝才能无所顾忌,更能释放。
“我以前就不了解狄安娜,现在更搞不懂。斯摩棱斯克公爵和诺夫哥罗德公爵的做法赢得大多数贵族支持,甚至包括她最信任,最支持她的贵族。可她执意将两人行为定为叛乱,不仅允许鞑靼人镇压,自己还派出近卫军攻击。有位贵族劝阻,被当场打死…”
索菲亚似乎就不知道说什么,很快就扯到罗斯的状况,像是以为这能引起他的兴趣,或者就是无意识提起。刘氓不知道她如何做出这样可笑的举动,但很明显,她茫然无助。至于狄安娜,不茫然,但同样无助。双头鹰策略的确是罗斯所处地理和文化位置的必须,但火候极难把握。也许这正是罗斯人成为矛盾性格集大成者的原因?
索菲亚已经停止嘟哝,盈盈的身体在轻轻颤抖,刘氓这才发现思维抛锚,理着她的发丝想了会,轻声说:“你没必要呆在罗斯,可以跟卡特琳娜回新罗马。我想,狄安娜也是这样考虑的。”
终于得到回应,索菲亚显得振奋不少,好奇而羞赧的挨蹭他一会,这才从新缩在他怀里,嘟哝:“是的,狄安娜支持我。她还说,现在你恨她,这是我的机会。我要呆在你身边…”
呆在我身边就是命运对你的惩罚。此时的索菲亚既不像一位大公夫人,也不像一位略显别扭的公主,更像青春萌动的娇憨少女,这让刘氓心头略有松动。也正因如此,那份悲凉挥之不去,甚至愈发浓厚。
已经是半上午,应该是玛丽亚有所安排,楼宇内明显比平时安静。因这可笑举动而惊怕羞惭,加上旅途劳顿,索菲亚很快就显得困倦起来。刘氓也不回应她凌乱的唠叨,只是轻抚她的肩背,直到她陷入梦乡。
将她安顿好,刘氓悄悄离开房间。刚才的宫女在门外候着,见他出来,显得有些诧异和扭捏。他没什么可难为情的,随意点下头,默默走向前厅。他认为这只是件小事,可一路上,索菲亚的呢喃,甚至是肌肤的触感却挥之不去。
大厅空荡荡的,愣了片刻,他才想起自己的发布的命令,幕僚团应该已经依令转为行军状态。
那就应该立即起程,越拖麻烦越多。他心中有了结论,却依旧依着本能上楼,而且连自己要干什么都不清楚。难道被索菲亚传染?或者对她有点感觉?他不禁失笑。
走到艾格尼丝房间走,他下意识听听,没听到里面有什么动静,不远处安妮丝房间的声却清晰传来。
“那就是说,加上文尼察,他们兵力将近十五万。可近卫军和各公**队超过十万,波兰军队也不下于十万,现在普鲁士和斯摩棱斯克公国站到我们这边,利沃尼亚骑士团就能有效抵御瑞典人,形势并不算太坏。另外,各国志愿骑士正陆续赶往波兰,我来的时候,匈牙利已经有五千贵族骑士和两万骠骑兵处于待命状态。他们抵御异教徒侵袭是不会犹豫的,也许,嗯,也许大公夫人只是等那位一句话而已。”
听了几句,他才分辨出来,说话的居然是艾利什卡。不等他从意外中缓过神,卡特琳娜接着说:“这应该没问题,刚才安妮丝提起,他将绕道匈牙利北上。另外,公主没加上你那一万波西米亚战车兵啊,我想,他会非常高兴的。”
“高兴?算了,汉娜不愿以帝国名义出兵,他只会生气,哪会把我放在心上。”可能是觉得话有歧义,停顿片刻,艾利什卡转而说:“但这也不能责怪汉娜,北方联盟和法兰西都要防备啊,再说,匈牙利和西里西亚都是帝国成员,这难道不算出兵?还有,在普鲁士问题上皇后可是尽力了…”
刘氓不知道卡特琳娜是何表情,也就无从猜测她对艾利什卡话中歧义的态度。像是端茶什么的,过一会,卡特琳娜又说:“公主应该没得到消息,法兰西已经不是问题,而是盟友了。”
“盟友?”艾利什卡明显很诧异。卡特琳娜应该是从安妮丝那里得到消息,解释到:“是的,亨利跟法兰西查理设了一个圈套,并调动意大利和威尼斯力量,将鞑靼远征军和英格兰大部分舰队歼灭。是吧?公主。”
卡特琳娜最后的问话有些莫名奇妙,刘氓正疑惑,另一个声音响起:“是的,之前,他想通过教宗与法兰西查理联系。我刚好在梵蒂冈,就受教宗谕令处理此事。随后我受邀去维也纳,然后跟公主一起前来,还不知道情况…”
声音轻柔动听,语气谦卑婉转,虽有些陌生了,却依旧震颤心弦。是西尔维娅。
前小罗马皇后,正牌罗马皇后,之前的神圣罗马,现在德意志帝国皇后的代言人,刘氓无法想象小客厅内的场景,却不禁感到匪夷所思,甚至有些晕眩。既有去看看的渴望,又有逃离此地的冲
动,心里乱成一团。
那边当然不知道他在偷听,几人对细节各自询问解释一番,艾利什卡诧异的说:“真没想到,他竟然能跟查理妥协,并想出这样的计谋。我想,汉娜知道也会大吃一惊。”
“是的,这应该是计划成功的原因之一。其实…,嗯,早些时候,他还是喜欢计谋的,后来变了…。嗯,现在,他可能是不得已…”
说话的是西尔维娅,虽然语焉不详,刘氓脑海中仍浮现少时的点点滴滴,与她执手相望的渴望更加强烈。但另一种执拗禁锢了他的脚步,这混沌的感觉甚至让他痛苦,让他绝望,不知身在何处,也没留意相邻房间有些许响动。
也许只是一瞬,他清醒过来,对西尔维娅等人的谈话也更加关注。但那里只是一阵杯盏响动和客套话,背后也传来有人上楼的声音。定定神,他轻轻推开虚掩的房门进去,里面却空落落的,艾格尼丝不在。
茫然转了两圈,他刚下定决心要离开,艾格尼丝却悄无声息走进房间。一瞬间,他发现艾格尼丝神色惨然,但随即被惊愕替代。面面相觑片刻,艾格尼丝并未像往常一样温婉的展现情意,而是默默走到离他不远的圆桌旁坐下。
又呆呆看了会跟进来的侍女,她也没有吩咐什么,而是低头问道:“陛下,您一直在欺骗我是么?”
欺骗?算不上吧,利用而已。刘氓对此没什么可歉疚的,但也无心讽刺她,犹豫片刻,还是默默点头。
艾格尼丝抬起头,眼神显得木然,片刻,问道:“我父亲会怎样?”
“让我服软并不容易,查理应该很开心。我想,他无意惩处你父亲。”刘氓没设想过艾格尼丝的反应,但此刻,心里还是有些别扭,想想,又说:“查理跟我的对抗还是少于合作,既然取得胜利,他就要考虑与北方联盟及元帝国妥协。他跟我不一样,考虑问题不会绝对。我想,他会需要你父亲那些人跟北方联盟和元帝国沟通。”
“那我呢?”艾格尼丝追问。
“回普罗旺斯还是去新罗马,由你自己决定。”这次刘氓没犹豫。而且,说完这话,他心里莫名其妙安定下来,没有刚才的彷徨了。
艾格尼丝却没显出什么惊喜,眼中反而透出绝望。可能是察觉他有直接离开的迹象,艾格尼丝脸色突然一变,愤然说:“是啊,你是高贵的皇帝,而我只是卑微的侍女,是你的玩物。”
起身,盯着他,艾格尼丝继续说:“可你知道我的感受么?每次,你用农夫一样粗糙的手碰我,露出蟾蜍一样,布满疤痕的身体靠近我,我都感到恶心。真无法想象,又有谁能忍受你的粗鲁,忍受你无休止的虐待。你知道么,抛开你的身份,没有人愿意看你一眼…”
这评价倒是头一次听到。错愕半天,刘氓咧咧嘴,又下意识点点头,起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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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九十三章 怯懦
第六百九十三章
怯懦
到底回避索菲亚,回避卡特琳娜,回避西尔维娅,回避安妮丝,还是简单的逃避麻烦,刘氓不知道,甚至连早已想定的理由,或者说驱使他回避的信念都模糊了。但他匆匆离开,随手抓一匹马向北疾驰,以至于跑出数里才发现只穿着睡衣。在侍从眼里,黄胡子永远正确,但他不可能当自己穿着新装。错眼见路边有座农舍,赶紧一头扎进去。。
这是个贫穷的家庭,女主人边呵斥两个孩子边忙着在火塘边为田间忙碌的丈夫准备食物。猛然间闯进一个穿着睡衣的男人,任谁也会大吃一惊,只听一声尖叫,一个瓦罐迎面飞来。又羞又急,加上猛然进入昏暗的房间,刘氓居然没躲开,顿时“泪流满面”。
他反应也算快,模糊中看见女主人又抄起火棍,赶紧喊:“请原谅,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