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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计是为了显摆,三个人都穿着铠甲,只是头盔没带。中间的家伙四十岁左右,一脸的大胡子,长的像个维京海盗,另两个都是二十岁左右,也是欠扁的样子。倒不是他们长得如何丑,或是神态嚣张,而是衣服都比刘氓的长面子…
刘氓还没来得及反应,玛丽安就悄悄的说:“右手那个年轻人就是爱丽娜的哥哥普罗旺,中间的是威斯特法伦瓦尔堡公国的荣格公爵,左手是西尔维娅的二哥雷蒙。荣格公爵刚死了妻子,想追求爱丽娜,她正为这事…”
玛丽安说到一半就被爱丽娜扯了一下,只好羞涩的笑了笑低下头。爱丽娜的眼神显得很伤感,不过她这伤感的眼神似乎是为了她自己的哥哥,而看荣格伯爵的眼神就是厌恶和决绝。刘氓很快就猜出了内幕,估计这是欧洲版的刘兰芝,自己的大舅子估计是来当说客的。再看看荣格公爵,他自是义愤填膺:丫的,老牛还想吃嫩草,老子还没轮上呢。
果然,三个家伙到跟前没放两句闲屁就扯上了正题。那个荣格公爵刘氓有点印象,他的领地好像离自己不远,也不像有什么实力的样子。可是他一上来就显摆自己的谱系和家财,大鸣大放的追求爱丽娜,好像娶这么个比自己小一半还多的女孩,还是给她面子似的。
三个人说着说着就把刘氓挤到了一边。他这个气呀,好歹自己是欧洲唯一的陛下,别人不吭声,自己的大舅子也不给面子?更可气的是荣格,家里不就有四五个骑士么,牛到天上去了,就算你真的要取小姑娘,也得让我尝尝鲜吧?
小姑娘看起来是铁了心要当修女,可在仨货一通子为家族也是为天主的劝说下也显得犹豫起来。刘氓弄不清那些家系政治,眼看着万恶的旧社会又要酿成一个悲剧,作为新社会五好青年,义不容辞的站了出来。
“荣格公爵的痴情真让我羡慕,您有女儿吗?虽然已经有了鲜花般的西尔维娅,我还是想追求她。”
刘氓此言一出,大家都愣住了,玛丽安反应最快,捂嘴掩住了笑声。普罗旺显然对妹妹还有些愧意,根本没没注意他的话。雷蒙对妹夫的搞笑终于有了表示,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荣格显然是个直性子,还傻乎乎的说:“是么?我女儿刚十五岁,的确需要一个守护骑士,不过你算是骑士么?”
“当然了,我是罗马帝国的皇帝,一出生就是骑士,虽然才十六岁,没有你成熟,可是追求你女儿应该够格了。”刘氓没见过如此傻货,继续刺激。
荣格再傻也听出刘氓的话不怀好意,加上一旁雷蒙笑得打跌,他的脸色也阴沉下来。又看看刘氓,他沉声说:“你这是侮辱我么?”
“侮辱?不至于,作为皇帝,我怎么会侮辱一个公爵?我只是说出心里话罢了。”刘氓没看到玛丽安使劲给自己使眼色,爱丽娜也显得惶急,继续挑逗荣格。
荣格看看天色,也不说废话,直接扔下手套走了。刘氓正发愣,他的大舅子雷蒙假装惋惜的说:“哎呀,亨利,这可怎么好?荣格可是出了名的脾气暴躁,更是一个久经沙场的勇士,我可怜的妹妹啊…”
雷蒙说完就拉着普罗旺离开,向人群走去,扔下刘氓在哪里发愣。玛丽安叹了口气,也摇摇头走开,爱丽娜则神色复杂的看了他一会,低声说:“陛下,您不该为我这么做的,一起都应该听从主的安排。”
小女孩说完也离开了,刘氓这才反应过来:丫的,这就是决斗信号是吧?不错么,一来就摊上了。他正想找个人问清楚,朗斯洛特匆匆赶过来。看看地上的手套,他严肃的问:“陛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雷蒙他们说的是真的?”
“我哪知道怎么回事,那个荣格…”见朗斯洛特如此神色,刘氓心里也有点发虚,赶紧把刚才的情况说了一遍。朗斯洛特叹了口气,沉声说:“陛下,已经这样了,您还是捡起手套,让我去跟荣格公爵协商一下,看看能不能协议解决。不过他的性格非常执拗暴躁…”
丫的,泡妞还犯法了?决斗就决斗,谁怕谁。刘氓倒是满有点骑士精神。不过看这架势,大家似乎都不看自己,而且自己好像连铠甲都没穿过,也就在众人远远的,充满讥笑的目光中,灰溜溜的回到帐篷,任由朗斯洛特去招呼。
天色擦黑时朗斯洛特回来了,刘氓一看他的架势就明白决斗板上钉钉,挠挠头不知所措。朗斯洛特不再叹气,默默打理起自己的盔甲。等检查完所有的部件,他才说:“陛下,我本来想着等您成年后在为你弄一副铠甲,看来我错了。决斗明天一早就举行,而竞赛午后才正式开始。”
竞赛和铠甲有什么关系?刘氓没弄明白,不过他更关心决斗的事情,郁闷的问:“我好歹也是皇帝吧?怎么谁想跟我决斗就决斗?”
朗斯洛特惭愧的低下头,半响才说:“您的家族虽然…,虽然实力不强,但是每一代陛下都不缺乏勇气。您可以用残疾、年幼等名义推脱决斗,让我来代替,但我不希望您这样做。”
我靠,明说没人把俺这帝国放在眼里不就成了?什么叫实力不强。嗯,原来残疾可以推脱决斗,你怎么不早说?刘氓一肚子的腹诽。不过他本就是个二杆子,也不想在女人面前掉架子,只能闷不吭声的想点子,琢磨着怎么下黑手。
朗斯洛特则心胸坦荡,开始详细的给他介绍穿着铠甲作战的要领,给他准备决斗用的长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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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帝国即将毁灭
朗斯洛特几乎一夜都在给刘氓准备,一大早又带着侍从给他,以及战马穿着铠甲。。com这弄得他给荣格战马下药使绊子,拍黑砖,偷偷溜走等系列点子一个都没能实行。
穿铠甲是个技术活,又要上螺丝又要紧皮带,他的身高和朗斯洛特差不多,体格却差老远,铠甲里还得垫东西。穿好铠甲都是日上三竿了,可等他在朗斯洛特等人簇拥下来到决斗场地,才知道自己还算快的,荣格居然还没准备好。
他心想:这他娘打个屁的仗,一通夜袭所有骑士都了账。不过他没考虑到,欧洲中世纪,国家间的战争就像开玩笑,还实行马上单挑。再说,由于饮食不科学,他们大多患有夜盲症,打什么夜战…
这铠甲不穿不知道,一穿吓一跳,饶是刘氓这一个月修炼突飞猛进,走起路来也是肢体僵硬,步履蹒跚,踩在地皮上还一脚一个坑。倒不是这玩意真有多重,加上里面穿的锁子甲也不过五十来公斤,又是平衡受力,对一个疯狂锻炼的骑士来说并不算什么。可是这铠甲对肢体和视野的影响实在太大,铁靴子下马后受力面太小,土制松软的地方实在是难以拔脚。
怪不得阿金库尔战役法国人死得那么惨,骑士趟进稀泥,不就是捆在那让别人宰么?我现在也是这德行,卯足功力能打过那家伙么?在这死了能不能回到原来的世界?真可惜,一个公主也没玩上…。刘氓一边胡思乱想,一边观察看热闹的人群。这帮家伙丝毫没有公德心,看别人打架就像看大戏似的,一个个兴高采烈,只有玛丽安和爱丽娜似乎还有点悲悯的意思。行,有美人青眼,死了也值。
等荣格公爵耀武扬威的过来,人群一阵欢呼,好像战斗结果已经定了,又让刘氓一肚子闷气。摸了摸自己的**,他心里有了点底。这狗屁铠甲可没防着腋下和**,到时候老子使出小擒拿,转往这里整。
荣格可能是觉得胜之不武,放下面罩前一副悲天悯人的样子,还选择了钝枪头。用刘氓的话说:这他娘的是想让战斗时间长一些,好尽量的显摆罢了。
站好马位,接过长枪,刘氓又是一阵郁闷。这玩意他也练习过,可是一紧张,枪柄死活挂不到腋下的挂钩上,惹得看客们一阵哄笑。娘的,你们就笑吧,看老子给你们玩新花样。他恼羞成怒怒,干脆不挂枪柄了。
检查完毕,两面画着徽章的旗帜同时挥动,刘氓稀里糊涂的催马跑了出去。风吹的头盔眼风嘶啦啦作响,视线里荣格就像个坦克般轰隆隆奔了过来。妈的,这滋味挺爽么,怪不得都要当骑士呢。感觉着**战马有规律的涌动,坚实的大地似乎被自己征服,他忽然品出点味道来了。
等双方距离十余米,刘氓使出了刚想出的绝招,抬手把长枪抛了出去。可他没想到,这玩意就不是为投掷设计的,加上铠甲束缚,战马晃动,扔出去纯属扯淡。结果这举动只得来一阵嘘声,长枪晃晃悠悠被甩到身后去了…。靠,失算,还没来得及反应,荣格的枪头就直奔胸前,砰一声他就倒飞出去,享受了一下超人的滋味,然后轰然坠地,直接失去了知觉。
等他清醒过来,首先听到嘤嘤的哭声。妈的,老子不是没死么?身上只剩锁子甲,算是轻快不少。可是浑身没一处不疼,脑袋也是蒙蒙的,此时听到哭声,他恨不得破口大骂。睁眼一看,一堆脑袋围着着自己,大主教那张肥脸最显眼,朗斯洛特担忧的眼神最感人。
一帮人乱哄哄的说着什么,他哪有精力听。在朗斯洛特照顾下喝了点水,顺了会气,他才发现荣格也躺在不远处,正有个女孩趴在他身上哭,不住的喊天主和爸爸。靠,朗斯洛特把他干掉了?让个小女孩这么哭。可这不是他的作风吧?看清荣格已经哏屁,刘氓是彻底糊涂了。
一帮人看够热闹,三三两两的走开,只剩下大主教为荣格祷告念经,一帮子骑士和扈从忙乎着料理后事。朗斯洛特犹豫了一下,还是小声说:“陛下,你被击落马下后,荣格公爵战马被你的长枪绊倒,他…,他摔落马下去世了…。”
我靠,这上帝太有才了…,刘氓真是哭笑不得。可朗斯洛特没显出任何欣慰的样子,继续说:“陛下,您受到了天主的眷顾,没受太大的伤,可是铠甲受损严重,短时间难以修复了。唉,这样我就没法参加随后的骑士竞赛…”
那又怎么样?一套破盔甲烂了也就烂了,反正你也不想参加竞赛么,摆一副臭脸干嘛。刘氓对此毫不在意,细细一看荣格身边的女孩,更是眼睛一亮。我靠,荣格这副德行,怎么会生出如此靓丽的小妞?萝莉版妮可基德曼啊,虽不是超级正点,玩玩也是不错的。
刘氓一时间尽感世事无常,悲天悯人之心大作。他也不顾朗斯洛特阻止,挣扎着起身走到荣格身边,艰难的双膝跪下后虔诚的说:“主啊,您的恩泽无所不在,让这个慈悲的勇士在天堂永生吧。可是您为何不责罚我这个罪人,是我挑起事端,让女儿失去慈父,让大地失去荣光。主啊,怜悯我这个罪人,让我代替荣格公爵,哪怕我等待的是炼狱之火。”
刘氓深沉真挚的祈祷让朗斯洛特感动不已,大主教重新虔诚的祷告。女孩也显得有些动容,不过她看看父亲宁静的脸,咬咬牙说:“陛下有颗虔诚的心,也受到主的关爱,可是你跟我父亲的决斗必须有个交代,他是带着胜利去世的。我要一副最精美的米兰铠甲,用来安葬他。”
“姑娘,你父亲的慈悲和荣光都配得上最好的铠甲,我这就去准备。”看到女孩对自己明显改变了态度,刘氓心头一阵得意,假模假样的安慰几句就挣扎着离开。盘算会下一步行动,他信心十足:悲痛中的女人最容易上钩么,嘿嘿嘿…
可惜这世界的人非常没礼貌,他没走几步,遭瘟的阿尔布雷西特和黑森公爵就联袂而来。恶狗当道,刘氓只得站住,等待他们发话,朗斯洛特也一声不吭的站在他侧后方。
两个家伙交换了一下眼神,阿尔布雷西特首先发话:“啊,我的亨利增外甥,看来你的确是受到天主眷顾,英勇的荣格公爵竟然…,唉,让我们为他祈祷。”
丫的,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刘氓浑身不得劲,哪有空跟他俩胡扯。见他这幅表情,阿尔布雷西特暧昧的笑了笑,接着说:“我们的陛下,虽然荣格公爵意外身亡,可是战斗的结果不因此改变,您现在是荣格家族的俘虏,他的遗孤有权讨要赎金。”
“俘虏?赎金?”刘氓愣住了,脑子里隐约有点印象。他回头看朗斯洛特,不但得到肯定的眼神,还得到明确的答复。“陛下,刚才荣格公爵唯一的女儿,也就是继承人克劳迪娅所说的米兰铠甲就指的是赎金,您已经答应了。”
哦,这么回事,刘氓松了口气,问阿尔布雷西特:“我的小公爵,我偿还赎金跟你有关系么?”
“啊,没什么关系,我只是想帮助您而已。”阿尔布雷西特丝毫不因刘氓的称呼和态度生气,仍旧笑呵呵的回答。
刘氓终于感到不对,他还没来地记回头问朗斯洛特,黑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