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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失散多年的夫婿?爬辰王府的墙头,问辰王在哪里,不会那么巧合吧?左少弈脑海一闪灵光。
“姑娘的夫君叫什么名字?在下在平安城认识不少门路,可以帮助姑娘一同寻找。”左少弈含笑。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要帮老早好帮了,她问辰王在哪里的时候,怎么不帮一把?
“那告诉在下姑娘的芳名吧。”
“夏雨荷啊。”她见辰兮的时候,不知道可不可以来一句,你还记得当年绝暮崖的柳依婷吗,噗——
“姑娘,你若不说,在下可就喊人罗。”左少弈笑嘻嘻地威胁。
柳依婷白了左少弈一眼,道:“你喊人,我不会跑啊,够白痴的。”说完,滑下墙头,跟他废话也进不了辰王府,另谋出路。
“姑娘。”左少弈施展轻功,越过围墙,一把截住柳依婷纤细的肩膀,道:“姑娘,你可叫……”
“姑你个头啊。”柳依婷肩一下垂,脚底抹油,逃你没商量。左少弈是谁她不清楚,但是有点可以肯定,左少弈不属于高手中的高手,因为她逃掉了。
左少弈怔住,好厉害的轻功。
良久。
他才蹦出了未说完的三个字:“柳依婷。”
三爬王府围墙(11)
月黑风高的夜晚。
辰王府围墙外。
做人要懂得变通,左少弈在莲院,她就不能往莲院的反向而行吗?最后一次低调行事,在进不去她就装个高音喇叭直接点名。
乘着风,轻盈如燕,一跃而起。
足点地。
柳依婷露出洁白的牙齿,做了个很俗的胜利手势。前两次的失败在于,她在墙头驻扎停留了片刻。做大事的人,应该义无反顾的勇往直前。
环顾四周,黑漆漆的夜,伸手还能分清五指。柳依婷的脑海开始幻想——
摸黑爬上夏辰兮的床,在这样一个美妙的夜晚,值得赞扬的夜晚,干柴烈火,欲火焚身,生米煮成熟饭,一切水到渠成。
口水不自觉的溢出嘴角,抄起衣袖,一把抹去,忽闻耳边有细碎的声音。
跟着好奇心的驱使,柳依婷朝来声走去。
“谁?”
浑厚低沉的男音。
眨眼间,柳依婷感觉一道凉风袭过,有人遏制住她瘦弱的肩膀,使她不能动弹。
双膝“噗通”跪倒,柳依婷大呼:“英雄饶命啊!”师傅说的,遇到高手中的高手就要下跪求饶。
“左兄,莫动手。”
手提灯笼,火光飘忽不定,陈云青急忙从远处跑来。声音,他忘不了,是小依。
被称为左兄的男人松了手。
柳依婷刷地站起,拍掉膝盖上的尘土。转过头,惊讶的向后退一步:“哇!你阴魂不散啊!左什么来着的?”
“左少弈。”左少弈微笑迷人。
“你不是高手吗?什么时候成了高手中的高手了?”那一下力道可不轻,柳依婷揉着肩膀,咕哝道。
陈云青一介文弱书生,跑了没几步路,便略有小喘。他惊喜的看着柳依婷:“小依,你还是来了。”
“哇。”柳依婷又吓了一跳:“你怎么也在这?陈什么来着的?”
“小依姑娘,我叫陈云青。”陈云青浅笑,到底她是她吗?
三爬王府围墙(12)
柳依婷一左一右瞅着左少弈与陈云青,敢情这辰王府开门做生意,注册成旅店了?
左少弈笑道:“小依?姑娘不是叫夏雨荷吗?”
“小名不行啊,真是笨的可以,改天帮你也取个小名,就叫小花吧。”小花痴。
柳依婷东张西望,没见到辰王府那群帅哥美女杂役啊?
陈云青禁不住疑惑道:“左兄跟小依姑娘认识吗?”
左少弈:“认识。”
柳依婷:“不认识。”
两人对视一眼。
左少弈:“不认识。”
柳依婷:“认识。”
“……”
“喂,你不要说的好像我们有关系似的好不好!”柳依婷双手叉腰,朝左少弈嚷嚷。
左少弈无辜道:“是小依姑娘说你不认识在下,所以在下不敢违逆小依姑娘的心愿,只好装作不认识了。”
“那你干嘛第一次说完认识以后,用很受伤的眼神看我一眼?害我觉得欺负了你,只好说认识了。”
这只能说明他们两人没有默契。
“原来小依姑娘不忍心伤害在下,在下受宠若惊。”左少弈抛出媚眼。
陈云青突然挡在两人中间,对柳依婷说道:“小依姑娘,外面风大,进屋说话吧。”他可是知道左少弈的风流,见了女人不管大小,统统调戏之。
左少弈不理会陈云青忽然对他表现出的戒备,悠悠地说道:“陈兄与小依认识?”
陈云青僵住,如果是依婷便是认识,如果是小依他不敢肯定他们认不认识。
“大街上,见过一面。”柳依婷轻松道。免得跟左少弈一样,说了半天也不知道认识不认识。
“原来如此。”小依?柳依婷?左少弈笑道:“小依深更半夜爬到状元府是想一睹状元爷的风采吗?”
“哈?状元府?我明明爬的是辰……”
“小依什么时候爬到在下的左府来呢?”左少弈调侃道。
柳依婷瞪了眼左少弈,懒得跟他们废话,转身就要走,原来她爬错地方了啊。
三爬王府围墙(13)
“小依……”陈云青拉住柳依婷的手臂,失望道:“小依姑娘不是来看望陈云青的吗?”
柳依婷困惑的回头,陈云青这个名字好像在哪里听过,好奇的问:“你该不会和柳依婷有什么关系吧?”
陈云青望了眼左少弈,深吸一口气道:“依婷,是我的未婚妻。”
柳依婷倒抽一口凉气,赶快拍掉陈云青的手掌,后退三步:“我不是柳依婷,就算我长的很像柳依婷,但是我非常肯定我的灵魂绝对不是柳依婷。所以,你认错人了。”
撇清关系,反正她死过一次,改个名字,重新来过。
转身。
跑。
“依婷,想知道辰王在哪儿吗?”左少弈戏虐道。夏辰兮千辛万苦寻找的小女人,却被他无意中逮到了。
急刹车。
回头。
“休”的一声。
柳依婷满面春风,笑脸迎人,帮左少弈捏捏手臂,锤锤肩膀,小人模样道:“左哥哥,您不仅人长的帅,心肠又好,一看就是有福气的人。”
陈云青揪住柳依婷的手腕,心底激动却又失落,良久才道:“你真的是依婷?可是……”如果是依婷,她已是人妇,他们今生还是无缘。
“咦?”她都说自己不是柳依婷了。
左少弈含笑,低头在柳依婷耳边轻轻吹气,道:“在下刚才是说‘依婷,想知道辰王在哪儿吗?’,在下可没有叫小依哦。”
柳依婷一咬牙,心一狠,往左少弈的脚背踩去。
“啊——”
“怎么啦?怎么啦?”
惨叫声惊动了状元府的护卫。
“有刺客?有刺客!”
火光四起,护卫们迅速将柳依婷三人团团围住。
“女贼,放了状元爷,快快束手就擒!”护卫头领手持大刀,指向柳依婷。
柳依婷抬起手臂,冲那人大吼道:“你四只眼睛啊,没看到是你家状元爷抓着本小姐了?”
“这个……”护卫头领困惑。按照目前看来确实是状元爷抓着女贼,但是状元爷痛苦扭曲的表情又该怎么解释?
三爬王府围墙(14)
“没事,你们都下去。”陈云青单脚跳,捂着脚背。
“抱歉啊!”柳依婷歉意道。这不能怪她,她要踩的是左少弈,谁知道左少弈灵活的后退一步,偏偏陈云青还凑热闹的上前一步,结果就……
“没事没事。”陈云青连摇头。
“你说的没事了哦,以后万一检查出来骨折,跟我没关系的。”
“没……没关系……”陈云青表情复杂的望向柳依婷,问:“你真的是依婷吗?”
依婷向来温柔善良,举手投足间有大家闺秀的内敛与含蓄。眼前的小依,她的举动……挺率真。
“放手放手。”柳依婷挣脱陈云青的手掌,道:“我说不是,你也不信。我说是,你估计也不信,那你就随便想吧。”
“小依说的很对,陈兄不必感怀于过去的种种,佳人在眼前,陈兄还不是近水楼台。”左少弈笑的迷人,仿佛能迷倒百花。
有趣的女人,没有大家闺秀的沉闷,千金小姐的娇纵。做作使坏都尽显可爱一面,难怪夏辰兮这块万年寒冰都裂开了。
“左少弈,你听着,本小姐要在跟你说一句话,我就不姓柳。”反正她本来就不姓柳。居然被左少弈耍的团团转,这像话吗?
柳依婷头一甩。做人要有骨气,自力更生丰衣足食。
陈云青想留住柳依婷。
柳依婷不给他机会,翻身出了状元府。
左少弈含笑道:“陈兄,小依是不是依婷这不重要,我到是知道一些事情,你可有兴趣听?”
陈云青若有所思的看了看左少弈:“左兄请讲。”
左少弈望着柳依婷离去的方向,笑容越来越深:“我记得三年前,柳依婷已经被辰王休了。”他转身走到不远处的凉亭,选了个视觉效果最理想的位置坐下,高声道:“陈兄不必担心,我保证,小依马上就回来了。”
宴请百官,就缺辰王(1)
陈云青略有迟疑的跟了过去,与左少弈面对面而坐:“左兄是何意?”
他初入官场,但也明白官场的权利角逐和尔虞我诈。短短三天,小官来巴结,大官来施压,只有左少弈,既不给他压力,也不拉他结党,琢磨不清他的意图。
“陈兄不必对我有任何防范。我知道,陈兄这几天被百官纠缠,同时也知道,陈兄既没有收任何礼,也没有拜访任何官。”他脸一沉道:“陈兄若是继续下去,早晚会被人陷害。”
陈云青惊道:“我并未得罪任何人,为何会要遭人陷害?”
左少弈爽朗一笑:“这就是官场,幼苗想成长,就必须找到一棵遮荫的大树。”
陈云青聚力一拍桌,愤然道:“左兄是希望陈某加入你的组织?”
“陈兄未免过于激动了。”左少弈朝天抱拳,“少弈一心只有皇上,我只是不希望污了人才,特来指点一条明路。”
陈云青沉声道:“请讲。”
“陈兄一定拒绝了宰相柳延的邀请。”左少弈轻轻一笑道:“就是柳依婷的父亲。”
“是。”陈云青点头。
“哎呀,糟了糟了,你可知凡入官必要巴结柳大人这一道理吗?”
“左兄不必拐弯抹角,但说无妨。”
左少弈笑道:“纵观全朝野,地位最高,权利最大,莫过于宰相柳延,同时,他也是皇上的一块心病。”
陈云青打断道:“据我所知,皇上真正的心病应该是辰王。”辰王拥有一系列特权,又是皇家血脉,辰王若是有心造反,他能名正言顺坐上帝位,而柳延却不能。
左少弈微一挑眉:“我只是一介武夫,不及你们文官有智慧。陈兄想要为皇上效力为百姓造福,首先要保住性命,你可以找一个人。”
“谁?”
“啊呀,我的妈呀!”柳依婷鬼哭狼嚎的叫声打断了他们的谈话。
一眨眼,柳依婷便出现在两人面前,她捂着胸口喘气,叫骂道:“辰王府是不是被人打劫了?被地痞流氓占领了?还是我在做梦?”
宴请百官,就缺辰王(2)
“依……小依姑娘,出什么事了?”陈云青起身,轻抚柳依婷的后背,替她顺气。
“里头全是官兵啊,少说也有千万人啊。”柳依婷惊叫:“不会是辰兮被抄家了吧,不行,我得去舜天府瞧瞧。”
“也许已经砍头了。”左少弈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说道。
“你个乌鸦嘴。”柳依婷扯过左少弈的领口,大吼道:“要是辰兮有什么事,我一定将你碎尸万段,我绝对绝对会比死鱼眼还要狠。”
“我开玩笑的,死鱼眼是谁?”左少弈回以最迷人的微笑。
陈云青呆愣在一旁,他从未见过女子像她这般,呃……不拘小节。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死鱼眼,死鱼眼。”她朝左少弈叫嚣两句,转向陈云青问道:“大门在哪?”围墙那边好多官兵等着守株待她这只兔呢。
“小依姑娘是要回家吗?我派人送你。”陈云青回神。
“家?回不去了。”好多官兵呢,一个辰王府的人都没找到,怀疑辰兮是不是搬家了?搬家就搬家嘛,门牌号都不拿走,还挂着“辰王府”三个字的匾额,害她白忙一天。
临行前,师傅好像和她说过,钱乃身外之物,带多了招人眼红,结果一分也没给她。天都黑了,她住哪啊!
“小依姑娘若不嫌弃,可在我府上住下。”陈云青微微一笑。
柳依婷瞥了眼陈云青,这句话怎么跟当年李文轩忽悠她去李园很相似呢?他是柳依婷的未婚夫?柳依婷冥思苦想,确实记得阿紫曾经说过,她家真正的小姐为了一个男人投湖自尽。那个男人……是叫陈云青?
“你住辰王府,还是住状元府?”柳依婷冲左少弈问道,转念一想,又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白天在辰王府?你和辰兮什么关系?”
这话好像问的有点傻,若他故意不说真话,她也奈何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