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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好的一个男人,就这么被她断送了前程。她私藏了一个美人,又毁了一个帅哥,主啊,她有罪,她罪孽深重啊。
******
莲院。
碧绿的莲叶,粉色的莲花,相互簇拥。微风吹拂,莲花池里泛起轻轻柔柔的涟漪,宁静祥和的气氛却有种物是人非,岁月沧桑之感。
莲花亭,不知何时有了竹帘,竹帘下垂,亭内若隐若现。
柳依婷看着蝶苒帮她的手腕、足裸涂抹各种药物,接着包扎。
四周一片安静。
只有春风穿过竹帘的呼呼声。
还有竹帘轻碰发出的沙沙声。
夏辰兮倚着亭栏,细细地凝视柳依婷。
经历生与死,她变的成熟。
面对伤痛,一言未发。
面对巧儿,懂得克制。
“蝶苒,你能不能下手轻点,我已经忍你很久了,我很痛你知不知道。”柳依婷嚷嚷起来。
夏辰兮沉默。也许是他的错觉。
“巧儿,你个混蛋,我一定要让你吃不了兜着走。”柳依婷握拳高举,愤愤道。
夏辰兮继续沉默。肯定是他的错觉。
柳依婷转头,与夏辰兮对视,眼里点点泪光,晶莹剔透,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嘴角溢出一丝透明的液体。
夏辰兮无奈的摇头,她根本没有成熟。
“啊。”柳依婷轻叫,从怀里摸索出一只红色小瓷瓶道:“这个,这个东西,吃了后内力尽失,全身无力,不过十二个时辰后就没事了。”
她把瓷瓶抛向夏辰兮道:“我拿着会弄丢,不知道这东西有什么用处。”她本来打算给夏辰兮服用后接着把他……咳咳……大家心里明白就可以了。也许夏辰兮会有更好的用处。
美人相公,女王受(5)
夏辰兮接过瓷瓶,打开瓶盖,倒出一颗白色药丸于掌心。凑到鼻尖轻闻,微皱眉。粉润的舌尖轻舔药丸,问:“只有一颗?谁给你的?”
美,柳依婷的口水哗啦啦流了一大片。“嗖”的一下,坐上夏辰兮的玉腿,勾住他的脖颈,眼底闪烁着流光溢彩道:“美人相公,王爷相公,你从了我吧。”
“啪!”蝶苒心一惊,药箱摔了一地。
柳依婷回过头,语重心长的说道:“跟你说过多少边了,药箱它是个宝物,怎么可以乱扔呢?要是扔到小朋友就不好了。就算没有扔到小朋友,扔到花花草草,那也是破坏环境啊。”
“对不起王妃,蝶苒不是故意的。”她是被王妃的话给吓到了。
“小东西别胡闹,回答我。”夏辰兮板正柳依婷的脑袋,让她与他对视。
“哦,回答你什么?”他刚才有提问吗?柳依婷盯着夏辰兮水润地朱唇,他的嘴为什么那么诱人呢?吞了吞口水,她不色她一点也不色,真的!
夏辰兮无奈轻叹,将药丸装回瓷瓶,扔给蝶苒道:“蝶苒,收好。”
语毕。
打横抱起柳依婷,提气施展轻功。
得妻若此,夫复何求?
白衣纯净如雪,长发飞散空中,足尖轻点池水,水面泛起一圈圈爱的涟漪。
千山万水,穿越时空,茫茫人海中,命运早已安排。
柳依婷搂住他的脖颈,兴奋道:“在飞一圈,在飞一圈。蜻蜓点水,蜻蜓点水。”
爱过哭过,生也死亦,分分合合中,怎么舍得放手?
夏辰兮无视她的嚷嚷,直接进了内房,温柔地将她置于床榻。
“啊!床!我亲爱的床,你想我了没。”柳依婷条件反射,抱着被子打滚。她有几年没有睡到这张大的出奇,让她爱不释手的大床啊。
寻你到天涯,追你到海角。
如果有一个心愿。
约定……
天上地下,化作尘埃,也要相拥在一起。
美人相公,女王受(6)
夏辰兮轻坐床沿,轻压被褥,浅笑道:“你喜欢它?”
如果说三年前他还能说出,爱她的肆无忌惮,爱她单纯的心思,爱她明亮的眼眸。
三年后的今天,他只能说,他就是她,她也是他。
柳依婷咬着被子,眼花闪烁,哽咽道:“喜欢,喜欢的不得了,不过比起来,我还是更喜欢你。”
她伸手将夏辰兮压下,骑跨在他腰际,呜……这种时候,多么希望自己是一名强悍而粗犷的男人啊,呜……她一定是传染到夏梦瑶的变态心理了。
柳依婷咬着下唇,面朝空气,落下两行热泪。她等这一天等了多久?细数光阴,无数个冰冷的夜晚,独守空闺,今天她终于可以开荤了,唔……太粗俗,今天她终于抱得美人归了。
俯身。
“紫檀寒玉床。”夏辰兮微笑,细柔的黑发随意散在被褥之上。
柳依婷的红唇离他的朱唇尚有一厘米,停住,疑惑道:“什么?”这么紧张的时刻,他干嘛突然冒出一句很轻飘的话?
夏辰兮手指灵巧的松去她发上的红绳,乌发倾泻,与他的发纠缠在一起,仿佛在叙说结发夫妻的含义。
“紫檀寒玉床。紫檀木构建而成,底部有千年寒玉。”夏辰兮解释道,同时也是由他亲自设计,千朵莲花,雕工精细。第一个睡上紫檀寒玉床的便是她。
“寒玉?不冷啊?”柳依婷动手解他的衣带,呜……手啊,都开始发抖了。她是不是投错胎了?其实她应该是个男人的。
“寒玉名为寒,却并不冷。具有消除疲劳的功效,亦可强身健体。”夏辰兮悠悠道来,慵懒地躺在紫檀寒玉床之上,把玩她的长发,任凭她随意轻薄。
褪去一件印莲纱衣,褪去第二件白色华衣,褪去最后一件白色底衣。
夏辰兮雪白的肌肤光滑细腻。
噗通,柳依婷的心多跳了一下。
噗通,柳依婷的心多跳了两下。
噗通噗通,数不清多跳了几下。
美人相公,女王受(7)
柳依婷盯着夏辰兮诱人的身子吞口水。
像冰一样清澈明净,像玉一样洁白无瑕。
握拳,吸气,含泪,哽咽道:“辰兮,我……我……”
夏辰兮眼帘微抬,情丝游走在他眼底,雪白的手指划过她的脸颊,轻抚她颈间肌肤,朱唇微启道:“说。”
深吸一口气,柳依婷哭丧道:“我感觉我在亵渎神灵。”她太没用了,在这个节骨眼上,居然是因为对方太美而不敢下手,这是什么逻辑嘛。
夏辰兮嘴角含笑,直起身子,撩起她的长发勾向她的耳后,红唇轻抵耳垂,魅惑道:“要我帮忙吗?”
柳依婷一颤,体内猛然串出一团火焰,火焰迅速燃烧,眼睛似有熊熊烈火,岂可败下阵来?低呼道:“不用。”
一定要让他知道,这个家是谁做主的,哼哼。
虽然她没有吃过“猪肉”,但是,谁没见过“猪跑”?
再次将他压下,俯身吻住他,小舌滑进他香润的口中,肆无忌惮地掠夺他的气息。
夏辰兮睫毛跳动,盈盈的笑,春意盎然。
手臂划过她乌黑的长发,划过她温软的娇躯。
触及衣带。
抽带解衣。
翻身将她压下。
反客为主。
他的手指如灵蛇般,深深浅浅,细水长流。
她的身体如火烧般,滚烫火燎,呻吟着,难受道:“我热……”
他的手指与她的手指交错,相握。
他的额,他的背,点点汗珠,呼吸急促。
突然,他的身子向前一弓。
接着,某人尖叫道:“好痛啊,不玩了……唔唔……”
床幔缓缓下垂,遮住满园春色。
细碎的娇吟,诉说着美丽而纯洁的爱情。
清晨。
第一缕阳光洒向大地。
柳依婷虚弱无力,瘫软在夏辰兮温热的怀抱。
鸟儿叽叽喳喳,在枝头欢快的歌唱。
她明白这个家在一般情况下,还是得他做主。嗯嗯,是一般情况下,特殊情况时会有非常处理。
美人相公,女王受(8)
柳依婷动了动,轻轻抬起眼帘。
夏辰兮长发如丝,柔滑如云,楚楚动人,撩人心魂。
她幸福的微笑,将他的发与她的发纠缠打结,永不分离。
他的气息均匀,睫毛纤长妩媚,肤色雪白通透。忍不住轻咬他微微红肿的唇瓣,手臂环抱着他的腰身,水润的粉舌溜进他甜蜜的口中。
“唔……”夏辰兮呻吟出声。很累,已经没有力气在与她缠绵。
她悄悄地退出,眼底闪烁异彩,亲吻他的眉,他的鼻,他的颈。
夏辰兮浅浅地睡眠,任由她玩耍。
一鼓作气,敌弱我强。柳依婷眯起眼睛,欢呼雀跃,一双小手开始不安分的爱抚他全身。
浅睡中,一股热浪凝聚在他的小腹,迅速窜升。
夏辰兮皱了皱眉。在来一次,他可能就要虚脱了。侧身,拥抱住她,闭着眼睛轻声道:“小东西,睡觉。”
柳依婷在他怀里不安分的蠕动,委屈道:“已经天亮了。”太阳公公都出山了。
“嗯。”夏辰兮枕上她的香肩,勾住她的玉颈,悠悠地睡着。
耍赖,美人居然也会耍赖,分明就是不让她起床。好吧,不让她起床那就在玩会。
手指轻点,爱抚他如玉的肌肤。爬啊爬啊,摸啊摸啊,在往下一点,就够到一个重要禁地。
耳边仿佛缭绕一曲使人斗志激昂的歌曲“向前进向前进”。
突然,一只冰冰凉凉的手握住了她。
挣眼,抬头,夏辰兮哄道:“乖,晚上在要。”说完,伸手点去柳依婷周身大穴,拉上薄被,拥着她沉沉睡去。
柳依婷望着寂静的空气,眨巴眨巴明亮的眼睛。
耳边似乎传来一句鼓励人心的话语:“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哪有这种道理的?师傅啊,您老人家怎么就没教她点穴这么重要的一门功课呢?
麻将桌上谈公事(1)
喊也喊不出,动也动不了,睡也睡不着。总不能让她数羊吧。
妖孽,妖孽,我行我素,一点没变。
一个辰兮,两个辰兮,三个辰兮……
柳依婷心中默念,朦朦胧胧的睡去……
******
晴朗的午后。
莲院。
柳依婷抱住三年未见的麻将牌禁不住热泪盈眶,一双小手轻柔细抚。抬头看向一脸羞怯的阿紫,问:“你刚才说什么来着?”
阿紫扭着手指,低着头红着脸,支支吾吾道:“小姐,阿紫……阿紫嫁人了。”
“嫁人是好事啊。”柳依婷沉默三秒,惊呼道:“什么?嫁人了?嫁给谁?家里条件怎么样?有房有车有票没?”社会是很现实的,没房没车没银票,难道让阿紫喝西北风去?
“是……是朱雀大哥。”阿紫眼神左右乱飘,不敢直视柳依婷。
柳依婷抓抓头发,问:“什么时候看上眼的?”
说话间,朱雀步入花厅,朗声道:“这要多谢王妃从中牵线搭桥。”
“怎么说?”柳依婷抬高脑袋看向朱雀。
“当年王妃让我去寻找千年雪莲,就是那次,朱雀瞒着您将阿紫一并带走了。”朱雀含笑道。走近阿紫,环住她的柳腰。
阿紫惊了一下,欲向后退去。
朱雀搂的更紧,他道:“阿紫,你要多学学王妃对待王爷时的态度。”
他多么希望阿紫也能向王妃一样,见到他就搂住他,在亲热一番,都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阿紫从小跟着王妃,怎么就没有学到一点王妃的好色精神呢?
柳依婷看了眼朱雀,失望的摇了摇头,叹口气:“你这条件太差,阿紫很难对你有欲望。”顿了顿道:“让你找千年雪莲,你没找到,居然把我家阿紫给拐跑了。诺,我也没什么好送你的,要不我把免死金牌送你。”说着从怀里掏出滚烫的免死金牌。这东西要命啊,想扔都扔不掉,兜了一圈,夏辰兮又把免死金牌塞给了她。
麻将桌上谈公事(2)
朱雀连忙摆手道:“王妃别跟我们开玩笑了。王爷已经将您以前居住过的柳院赐给我和阿紫了。”
“好吧,那阿紫你以后就别老跟着我,你应该好好的相夫教子。”柳依婷将免死金牌收好,问:“那柳院应该改个院名了吧,是叫猪圈?哦不,我是说朱院?”
“王妃,您是故意说的吧。”朱雀与阿紫对视一眼,道:“现在叫紫院。”
柳依婷点点头:“确实要比猪圈好多了,哦不,我是说朱院。”接着招呼道:“来来来搓麻将,放松心情之后在大战三百回合。”
“王妃,三缺一不能玩。”朱雀提醒道。
柳依婷皱了皱眉,心底一阵酸楚。
她问过天魂。
那天,刺了她一刀的不是夏梦瑶,而是阿朱。
阿朱本名玄武。是梦瑶公主的贴身亲随,一如辰王身边的朱雀,锦王身边的白虎。十五年前梦瑶公主薨逝,失去主子的玄武欲自刎,是朱雀救下玄武,后改名阿朱,从此侍候在辰王身边。
朱雀十分肯定的告诉她,阿朱不会背叛王爷。
阿朱当然不会背叛王爷,因为阿朱爱王爷。但是,阿朱却在她坠入悬崖那天,跟着夏梦瑶走了。
阿朱是怕事后夏辰兮怪罪?还是阿朱是对她有愧疚?
不管怎样,柳依婷无法对阿朱抱有恨意,反而觉得她的离开,使她一阵愁然很是悲凉。
柳依婷、朱雀、阿紫很有默契的摸牌找方位。
柳依婷背对门槛,左边是朱雀,右边是阿紫。
麻将牌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