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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刘兴祚如今就作为联系人出现,那岂不是两策合一,配合好了才能收到奇效这么一想,孙承宗又马上想到了刘兴祚的一个可能身份:锦衣卫密探
孙承宗没有十分把握,不过这并不妨碍他做出决定,只听他站起来严肃下令道:“朱梅听令”
朱梅正在嘲笑刘氏兄弟,一听之下稍微一愣,而后不得不出列抱拳应道:“末将在”
“你领本部兵马沟通马总理,兼察敌情,不得有误”孙承宗下了命令后便不再理会,径直转入了后堂。
不过他在转入后堂之后,却又马上吩咐跟进来的幕僚道:“派人盯着刘兴祚兄弟,一举一动但有可疑,立刻擒拿”
大堂内,一众将领对这个结果不由得面面相觑。搞不明白,唯有带着疑惑散去。个别生性谨慎,善于钻营的,比如吴襄,就带着儿子吴三桂,陪着笑脸和刘兴祚打了个招呼才走。
朱梅则苦着一张脸,满脑子的不解,恨声盯了刘兴祚兄弟一眼后离去。
刘兴贤闹不明白了,跟在淡然的刘兴祚后面回去。想了半天,忍不住问道:“大哥,难道你说朝中有人是指礼部尚书温大人”
刘兴祚一听,转头对他弟微微一笑道:“呵呵,是皇上”
“”刘兴贤傻了,这怎么可能
不说山海关这边对于这事有几个人能转过脑子来,就说胡广切换到初等组后,一点刘王氏的留言,便听到了她带着惊慌之声道:“不好了,不好了,建虏来打昌黎了怎么办,怎么办好”
如花似乎还在看热闹,没有反应。曰从远在南边,似乎也没关心这个刘王氏。至于那个马富贵,就更不可能关心一个嫁人的中年妇女。
没有人回应,刘王氏似乎觉得说了也没用,就没再说话,只有这么一个留言。
胡广听完之后,立刻对刘王氏说道:“建虏有多少人马,你们昌黎县令是谁,采取了什么对策”
刘王氏听到说话,带着点哭音道:“民妇不知,我家男人被叫去衙门了。那马蹄声马蹄声震得门框都在响”
六神无主了一会,似乎想起还有问题没有回答,便又接着道:“县尊姓左,名应选,是位举人老爷,采取什么对策什么对策,民妇不知”
说得不清不楚,让胡广的眉头不由得皱了下。不过他倒也能理解刘王氏内心的恐惧,便静了心,安慰她道:“刘王氏,深呼吸,用力吸气,再缓缓吐气,平缓情绪,不要怕,怕是解决不了事情的。你把情况都跟我说说,我在京师,说不定能帮到你们”
他这话一说完之后,刘王氏还没反应,那马富贵的图标却抖动起来,响起了他那轻浮嗤笑声:“小和尚,你好重的口味,连个老太婆都想占便宜,本公子佩服,佩服”
56 竟然连老女人都有兴趣
胡广一听,差点吐血。你妹的,那只眼睛看到老子有这企图,老子是公干好不好
他真要发飙之时,如花应该刚好回来听到了,就先他一步开口了:“马公子,请慎言,奴家相信小和尚是想帮助刘王氏的。”
“哦,呵呵,天下乌鸦一般黑,我和他都是男人,岂会不知道他肚子里在想什么”马富贵依旧嘲笑,“只是没想到,他竟然连老女人都有兴趣,看来是当和尚憋得太久了啊来来来,只要小和尚来苏州,本公子给你包个妓院,让你随便挑”
一听这话,胡广还没来得及发飙,如花却发飙了,如黄鹂般好听地声音变得有点尖锐:“有几个臭钱就了不起啊,有本事学老娘,敢不敢把钱捐出来打建虏要是不敢就别显摆你那几个臭钱”
“有什么不敢老子钱有的是”马富贵激动地立刻应道,但他马上口风一变又道,“不过建虏管老子屁事,老子钱是多,脑子有屎才会捐你们这些个北方佬死绝了老子也不在乎,最好建虏把京师给打下来,老子刚好看热闹”
“你”如花没想到这人竟然这么贱,被气得一时说不出话来了。
这时候,胡正言似乎也看不过去,跟着开口训道:“此话大逆不道,你是想连累家人么还不道歉,念你初犯”
“管你屁事,一个画画的举人而已,明显是朝中无人,连个官都轮不到当,还想泡妞”马富贵早看他不顺眼了,“老子告诉你,苏州知府是我干爹,谁敢说老子大逆不道,信不信老子让干爹抓谁”
“你”胡正言也被气到了,“知府大人岂会知法犯法,你”
“呵呵,有钱能使鬼推磨,这有什么”马富贵得意地笑了,感觉此时他才是聊天群中的主角,“我家有的是钱,干爹这个官,也是我爹拿钱砸出来的。他敢不听我爹的么”
胡广之前也是被气到了,没想到这人竟然如此嚣张。不过等他回过头来一想,像这样的人,其实在后世也不少见。
为了吸引眼球,为了得到被他人羡慕嫉妒的快感,或者在聊天群中,或者在网上各种秀,秀出了背后的主子、干爹等等。以至于网上都传了一句不是笑话的笑话:反腐还得靠这类人。
直到这时,胡广也才明白了,这个马富贵进群里,确实是有意义的。马富贵存在的意义,是来给自己送钱的
想到这里,胡广从聊天群里暂时退了出来,当即向轮值太监吩咐道:“召东厂提督曹化淳即刻前来觐见”
而后,他又登陆聊天群进入初等组中。发现因为没人应战,马富贵也已不说话了。
此时的胡广,有点没想明白建虏大军为什么出现在昌黎,会有多少人马,这和自己定下的策略有点不符,按理来说建虏应该来攻打京师才对。
他关心这事,便重新问刘王氏道:“刘王氏,能确认昌黎有多少建虏么昌黎县令可有战意”
不知道刘王氏是被马富贵说怕了还是被建虏吓到了,没有回话。马富贵反倒又开始说了:“哈哈,看看,小和尚是憋疯了,竟然还在装好人勾搭一个老女人”
是可忍孰不可忍,胡广当即怒喝道:“闭嘴,真以为我治不了你”
“对了,小和尚,你不是群主么把他踢走”如花听见,立刻惊喜地说道。
马富贵倒没想到这茬,顿时没说话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怕了,安静了下后悻悻地道:“真是没意思,老子玩女人去”
听到马富贵不再说话,如花不由得恨声道:“这种人渣,难道没人能收拾他么”
“你放心,十日之内必有报应”胡广听了,毫不犹豫地说道。
如花听了,只当是安慰话,便情绪有点低落地回道:“小和尚就别安慰了,人家家里有的是钱,连知府都是他家的,谁能奈何他”
胡广也不同她争辩,回头自己派了东厂番子过去,十日后用事实说话就是。其实从京师到苏州,也就五日的日程,预留点时间,就是要调查苏州知府的事情,而后一锅端了
他此时的心思,还在昌黎那边,便又问道:“刘王氏,害怕没有任何用的,告诉我昌黎的情况”
“刘姐姐,小和尚说得对,不要怕,怕是没有用的。”如花似乎忘记了刘王氏之前骂过她不要脸,也柔声安慰道。
安静了一会,刘王氏似乎是感觉到了胡广和如花话语中的善意,终于开口,话语中还带着恐惧说道:“城里头有点乱,民妇躲在家里不敢出去。”
胡广一听,眉头一皱,而后马上追问道:“昌黎县令可有说过,城中有功名者必须出钱出力,敢有投降者,不管真降假降,一律诛九族;但只要城池不陷,百姓免税三年”
“没没有吧”刘王氏有点不确定,“可能是民妇在家,没听到。”
胡广一听,眉头一皱,他分不清楚是旨意未到昌黎还是那县令有意隐瞒,否则不管刘王氏是否在家,应该都能听到动静。毕竟这份旨意前所未有,肯定能引起议论的。
他想了想,便对刘王氏说道:“你丈夫不是衙役么,你去找他,告诉他朝廷有这么一份旨意,让他转告县令务必执行。事后你家会有重赏”
刘王氏听了,以她的见识,却也不信,怀疑地说道:“不不可能吧”
如花虽然不知道有这样的旨意,但不妨碍她的热心:“刘姐姐,京师里有功名者也必须出钱出力,东厂番子正在挨个登记造册呢,应该不会有假”
她停了停后,声音提高了点又道:“再说了,建虏就在城外,难道你想被他们攻进来么要是本姑娘,这事不管真假,做了再说,好歹把城给守住了先”
“这事是真的,千真万确”胡广听了,不得不跟着强调道。与此同时,他不由得有点欣赏这个如花了,似乎比一般女人有担当。看来自己对她的那个打算,似乎没找错人
57 锦衣卫指挥使骆养性
刘王氏最终还是沉默以对,让胡广有点失望。不过他倒也没有很生气,毕竟这刘王氏应该只是个普通妇女,如此反应才算正常
胡广这么想着,便退了一步道:“刘王氏,那你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有什么事情及时在聊天群里说说,这总可以吧”
“嗯,好”刘王氏这次倒没犹豫,立刻点头应下。
胡广其实还有一个法子可以逼迫刘王氏,就是再把温体仁拉过来。毕竟温体仁的身份是已经证明了的,他开口说话,那刘王氏一定会相信。
不过当他想到那刘王氏说城里有点乱,就怕有地痞流氓之类趁乱在城里打砸抢,祸害到出门的刘王氏,那就不好了。
另外还有一个原因,其实对于昌黎那边的情况,胡广还真有点鞭长莫及。哪怕是通过刘兴祚命令孙承宗救援,可孙承宗会信么第二个,也是最关键的一个,明军没有野战能力,去救援昌黎怕是正合建虏之意了
这么想着,胡广忽然感觉有种有力使不出来的感觉。不知为何,对于昌黎城的百姓,他心中有丝内疚。希望他们能众志成城,守住昌黎县城吧
此时的他,其实不是很看好昌黎。毕竟向遵化这样的军事重镇都落到了建虏手中,昌黎只是区区小县而已,能扛住建虏么
胡广想着,兴致不由得有点低落,便从聊天群中退了出来,看看天色,发现已到傍晚时分,心中便琢磨着是不是该派人去刑部大牢那边了。
正在这时,曹化淳到了。从他进入殿门的一刻,胡广就直觉他好像有点不对,似乎有点犹豫,不是很利索的样子。见礼之后站在那里,也微微有点失神。
难道差事办得不好还是又遇到了什么麻烦事胡广想着眉头不由得微皱了下。不过当他看到曹化淳的鼻头冻得红红时,便明白曹化淳应该是一直在第一线监督登记造册之事。不由得又是微微点头,不管事情如何,这份心思还是可以的。
他担心事情有什么变化,就不急着说那马富贵的事,开口问道:“事情顺利否”
曹化淳一听,立刻收敛心神,连忙露出笑容禀告道:“托陛下之福,嘉定伯之事后,一切顺利。如今已有不少府邸交了钱粮,各府中下人则已登记四千余人。”
他一边说着一边还拿出了两份折子后接着道:“这是钱粮和人员名册副本,请陛下过目”
胡广一听,当即摇头道:“不用,朕相信你们。钱粮这块,记得拨出一部分给难民那边。人员名册,则送去满卿那边即可”
要是每件事情都操心,就别指望中兴大明这伟大目标能否实现,自己早就累死在半路上了。就算不是累死,也肯定是无趣死
曹化淳听了,却升起一股被信任的感觉,劳累一天的疲乏感一下没了,立刻变得斗志满满,应声回道:“奴婢遵命”
胡广能听出他语气中带着一丝兴奋,不由得心中暗自摇头,你个曹化淳,为什么成就值就到头了呢,否则这下应该又能贡献一点了。
而曹化淳这边,原本他心中对一事还有点犹豫,可此时却再无犹豫,决定向皇上禀告道:“陛下,今日午后东厂有一区域与锦衣卫有交叉,在查验过程中,有人向奴婢密告说锦衣卫弄虚作假,中饱私囊。”
胡广一听,眉头当即一皱道:“可有证据”
“人证、物证俱全”曹化淳躬身回答道,“事情还不小,涉及锦衣卫指挥使骆养性”
以他的精明,在得到手下的禀告后,就嗅到了一丝阴谋的味道。仔细想想,像骆养性这样高位的人,其实完全没有必要在这事上就亟不可待地伸手。可如今人证物证俱在,皆指向骆养性,显然是有人下了陷阱。
曹化淳在刚才进殿的时候已经想通,怕是有人怂恿嘉定伯不成,就又搞出了这么一个事情。
毕竟锦衣卫指挥使是皇上的亲信才能担任,可要是锦衣卫指挥使在这事上出了问题,你是办还是不办他要是不办他,得,立马会有无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