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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打的态势完全不同,还真不敢举荐这人。
不过在原本的历史上,薛国观最终也是他推荐之下又重新出山,还一下提拔为礼部左侍郎兼东阁大学士,入阁辅政。
胡广是不知道这个薛国观在历史上的事迹,要是知道的话,就不会说可以考虑,而是直接说他算一个了。
因为这薛国观的一些观点,和胡广的想法一致。比如兵部尚书杨嗣昌提出筹饷,即向农民加征;但薛国观极力反对,提出助饷之议,即向皇亲国戚借款。
还比如,薛国观谈到官员贪婪时,他的一个观点是厂卫要监督得力的话,官员又怎么敢如此贪婪
他的这些观点和做法,不但得罪了皇亲国戚,还得罪死了厂卫,因此最终落得惨死的下场也就不奇怪了。
再说温体仁一听皇帝的口气,便知道这个人选差不多,让他不由得松了口气,就马上说第二个人选了:“除薛国观之外,另有一人,或者可以。其姓张名至发字圣鹄,山东淄川人,万历二十九年进士。”
“哦,有何特色,说来听听”胡广一听,感兴趣地问道。
“张至发由玉田、遵化知县做起,政绩斐然,知我大明北地军民疾苦,深谙地方事务,循礼制,忠君事。此外,也有一些齐人与之交好,或能成其助力。其所不足之处,恐在朝中还难以当一方重任。”温体仁说完,心中也没多大把握,便静待圣裁。
胡广有原崇祯皇帝的文字功底,能听出来,温体仁举荐张至发的用意是,这人是保皇党,忠于皇室,应该是皇帝让干嘛就干嘛的那种。又熟悉地方事务,还是齐党一员,如果他能提拔为辅臣来推广新政的话,应该也是可以。
这是拉拢分化朝中各党的节奏啊胡广心中想着,便开口说道:“这个也可以考虑,还有么”
“臣一时实在想不起来了”温体仁已经又举荐了两人,不敢再多举荐,连忙推辞道。
胡广倒是没所谓,两个就两个吧,他当即吩咐道:“那卿明日就上奏本举荐吧”
工作组中的另外一位成员止虚同志,默默地听着,不时拿个小本子记下重点,体会下皇上的新思路,以便能将来更好的体会圣意。
第二天一早,曹化淳便在午门接到了天不亮就过来等待的刘兴祚,带着他往兵仗局那边过去。
这一路上,刘兴祚就是平时再怎么沉稳,心中都是有点激动地。换了以前,他就是再异想天开,也没想过自己能有这么一天,心中唯有感激皇上的知遇之恩
等他到了兵仗局之后,发现这里守卫森严。带尖帽子的番役和穿飞鱼服的锦衣卫竟然双双侍立在门口,外墙还有两队厂卫交叉巡逻,这让他多少都吃了一惊。
更让他没想到的是,哪怕是曹化淳这个东厂提督带路,都被门口的厂卫拦下了。
曹化淳也没什么意见,从袖子里掏出一块令牌给一名锦衣卫校尉看了,同时不冷不热地说道:“奉口谕带锦衣卫指挥使刘兴祚见驾”
一听这话,那名锦衣卫校尉不由得一愣,看向刘兴祚时,眼睛中多了点惊讶。不过另外一名东厂番子却往刘兴祚这边跨了一步,沉声说道:“请出示身份令牌”
刘兴祚有点惊讶,看来这里还真是守卫森严,由厂卫共同把守,就算有己方上司到来,也会由另外一方例行检查。
他不但怠慢,连忙掏出自己的副将令牌,递了过去检查无误后,才被放行。
“陛下的旨意,这里的保密等级最高。其他地方倒没有这么严格”曹化淳微笑着解释了一句。
刘兴祚不由得有点好奇,这里面到底有什么东西,竟然保密程度这么高
又经过几道检查后,刘兴祚终于被带到了一处院子里。这院子里似乎分成了三大块,每一块地方都有一群工匠在围绕着一个炉子还是窑子忙碌。另外有几个工匠还恭敬地站在一位年轻人面前,对他们前面的一些泥土粉末还是什么在低声说话。
曹化淳用头一示意,对刘兴祚说道:“皇上在那里。”
说完之后,他快走两步,尖着嗓子禀告道:“陛下,奴婢奉旨已将锦衣卫指挥使刘兴祚带到。”
胡广听见,转过头一看,一位相貌堂堂,身高臂长的中年人就站在曹化淳身后几步。
“叮,成就值5,来自锦衣卫指挥使刘兴祚”
这还没说话,就收获了成就值,看来他心中一直很佩服自己的。胡广心中正想着,刘兴祚那边已经推金山倒玉柱,大礼参拜了。
他一见,当即笑着跨步上前,亲自双手扶起刘兴祚,上下打量后道:“不错,朕盼着卿过来很久了”
“末将惭愧,唯有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以报君恩”刘兴祚激动万分地低头抱拳道。
胡广看着这位大明余则成,心中比较满意,便对他说道:“来来来,朕和卿去屋里说说话,给卿交代下事情”
锦衣卫内部必须要整顿,工作重心也要调整,目前工作除了反腐之外,还要查晋商和建虏的更多罪证,要培养军中密探等等,事情不少。
当然,刘兴祚也把他写好的晋商资料都给了胡广。一直聊到中午时分,他才得以去锦衣卫衙门上任。
而外面的文臣还是没见到皇上,各种猜测就更多了。
151 皇太极这是要干啥
“你们说,皇上这是怎么了之前可是一直很勤政的呀”
“谁知道听说司礼监那边好像有交代,凡是首辅送过去的奏章,都不得为难”
“难怪了,前日想去拜访下首辅却吃了闭门羹。你们不知道,那门口的轿子,都排街尾去了,可谁都见不着”
“这是摆谱么难道我大明朝又要出权臣了”
“难说哦,内阁辅臣都由他说了算,这权力比万历年间那位还大了”
“”
类似的议论,在文官之中慢慢地讨论着。一开始是三三两两私底下的,可随着皇帝不临朝,这议论声就更多了,甚至出现了更多不靠谱的猜测。
“也不知道他向陛下灌了什么迷魂汤,竟然让陛下喜欢上了泥瓦匠这等粗活。要是再这么沉迷下去的话,难道难道我朝要出现一个温逆”
“不行,决不能让这等事情发生温体仁在陛下面前邀宠,骗取陛下信任后却自持清高,打压群臣,提拔亲信,你们不知道么温体仁又举荐了两个辅臣,全都准了”
“什么,是他们两个他们何德何能,竟然能直接进内阁国家重器,被小人操纵,国将不国也”
“”
于是,有的人表现得义愤填膺,开始上奏本弹劾温体仁。更多的人则是躲在一边,幸灾乐祸地看着出头鸟去试探温体仁,去试探皇帝的反应。
京师上下,基本上都在关注着朝局的变化。似乎就没人记得,建虏还在京畿之地。
“老爷,温体仁还想孤而不党,自视清高,如今成为众矢之的,是不是该我们动手了”曹管家一脸幸灾乐祸地把外面的情况做了禀告,而后征求意见道。
曹于汴对于朝局自然也很清楚,想了下后摇摇头道:“先等等,再看看反应再说”
另外一边,胡广虽然待在兵仗局中,谁也不见。外面的人以为他和天启皇帝一样沉迷在了泥瓦匠的活计中,可他却能通过东厂提督曹化淳把外面的情况掌握得清清楚楚。
“陛下,司礼监掌印太监王德化求见,说有十几份奏章弹劾温首辅,恭请圣裁”一名东厂番子进入院子,向胡广大声禀告道。
胡广头都没抬,当即就回道:“不见,所有弹劾首辅的奏章一律留中就是。告诉他,朕的意思没变。”
这意思传到门口,让捧着一堆奏章的王德化大失所望。他没想到,自己过来第三次了,竟然还是没得到召见。他甚至想往里面闯,可看看门口的厂卫虎视眈眈,谁得面子都不给,让他很无奈。最终连捧奏章的心情都没有,丢给随行的内侍,丧气离去。
院子里,胡广交代唐炳洪等三位为首的泥瓦匠道:“这个炉子的配比似乎比较接近了,你们再按这个配比上下做实验,一定要尽快得到朕满意的水泥”
事情有了进展,让唐炳洪等三人也露出了一丝笑容,连忙答应了又去忙碌了。
胡广回到屋里喝了口热茶暖暖身子,心中有点诧异,这么冷的天,这些建虏到底还要在京畿之地待多久
他们每多待一天,自己以后擦屁股的时候,就得多付出一份心血。没有得力的军队,就这么耗着,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
他这么想着,便进入聊天群去看情况。
这几天一直待在这兵仗局,倒也把这边做试验的泥瓦匠和帮工们的成就值收刮了不少。如今虽然多养了一个刘王氏,但成就值还是有643点。不过这些院子里的人估计要刮干净了,再待个两天,肯定要另外寻找成就值的来源才成
这么想着,胡广看到初等组中只有钱富贵的留言刷屏,别人并没有人理他,就有点奇怪,点开了最近的几个听听。
“建虏开始赶人了,把所有人都赶出城来看着,这是要干什么,难道是要屠城么呜呜呜”
“还好,还好,我们这些年轻的都被集中在一块,看来还是想把我们掠去辽东而已,不用死了”
“那群人真不知道怎么想的,不愿和家人分开,能闹么也不看看建虏的刀有多锋利,都被砍了吧,活该要是惹恼了建虏老爷们,波及到了我们这边,真是要活剐了他们”
“”
听了几条,胡广算是明白了。旁人都不说话,有可能是对永平之事无能为力,更大可能是这钱富贵所吐露出来的想法,完全就是利己主义,只要不牵连他,甚至还会幸灾乐祸。让人对他没有好感,该咋样就咋样了
马富贵也不说话,估计是烦了他,不想再被他纠缠。
胡广也很不耻这个钱富贵的为人,不过他终归是关心永平的情况,便点了钱富贵的图标问道:“永平现在怎么样了”
“还能怎么样,不管男女老弱,只要是人,全都赶到城外了啊大军环视看着,城里估计已经翻天了,所有宅子看来都不能避免”钱富贵此时似乎无所谓的样子了,甚至还有一点幸灾乐祸地意思,“这时候啊,不分贫富贵贱,都和我这个倒夜香的一个样了,呵呵”
有胡广可以和他说话,他也闲不住,马上接着道:“你是没看到,好多人都在哭呢那个王老爷,平时高高在上的,呵呵,现在那几个妾可都是要被掠去辽东了。没了钱,没了家丁,就是个要死的老头而已了”
“还有,那个吴老爷也差不多。不过没哭,好像是傻了,一动不动地坐在地上。倒是他那两个孙子抱着他在喊饿,那眼泪鼻涕地,呵呵,他们也有今天”
“”
胡广通过他的描述,在脑海中出现了一副惨绝人寰的场景。这一日,不知道有多少家庭不复昨日之欢,有多少家庭会家破人亡,妻离子散,从此以后,亲人不得再见
如果这些事是莽古尔泰干的,胡广或者不觉得什么。可永平是皇太极和代善在啊
那皇太极不是建虏当中最奸诈、最有城府、最有远见的人么他不知道收买人心么他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152 粮价
作为大明皇帝,听着自己的子民被敌人在蹂躏,很可能会发生屠杀的事情,不过他却无能为力,这种感觉很不好,深深地刺激着胡广。
新军强军军权他的心中默默地闪过这些词,眼前的挫败感进一步坚定了他的想法。
他还没来及再问钱富贵,就看到工作组中高应元的图标在抖动,便先切换了过去听。
“陛下,俺刚接到军令,要把城里所有人,只要活着的,都赶到城外去”
胡广一听,一个激灵,顿时从愤怒的情绪中回过神来,当即问道:“是不是还要分开青壮和老弱”
“咦,陛下,你怎么知道”高应元一听,有点惊讶地反问道。不过马上回过神来,有点不好意思,连忙补充道,“是的,不管男女,差不多十五以上,四十以下,就要分开看押”
果然和永平一样,前后相差应该没有多少时间,看来是早已约定好了时间动手的。胡广想着,便问刘兴祚道:“刘卿,永平的建虏也是如此,朕怀疑,其他被建虏所占的城堡都是这样,卿以为建虏是何打算”
“陛下,以末将所见,建虏恐怕是要逃了”刘兴祚果然在旁听,马上第一时间反馈看法道。
呵呵,要逃这只是说得好听而已,人家还不是想走就走,想来就来,谁能挡它胡广自嘲地想了会,便再问道:“那些老弱会怎么样”
“老奴在的时候,都是干脆利落地屠完。这皇太极在辽东时,就懂得收买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