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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渊神秘一笑,转头看向了街道的角落。
白云婷有些奇怪,那个角落明明空无一物。
“兄长,那里什么都没有啊?”白云婷奇怪的问道。
“云婷,你仔细看!你好歹已经进入了内炼境。”白渊提醒说道。
闻听此言。
白云婷神情凝重了起来,她并指成剑,轻轻抹过自己的眼眸。
这一招叫做剑眸。
使出剑眸以后,白云婷明亮的双眸绽放出一抹锋锐的神光。
“兄长!我看到了!是一头拥有隐匿神通的野猪!”白云婷惊喜的喊道。
“哈哈哈哈……没错!正是一头能隐身的野猪。”白渊长袖一甩,一道无形剑气挥洒而出。
嘭!
一头棕毛野猪被击飞了出去,落地之时,便是已经四脚朝天。
白云婷快步来到棕毛野猪身前,发现这头野猪只是被击晕了过去。
兄长的无形剑气并没有对他造成什么伤势,他体表的伤势都是被老鼠啃咬而成的。
白云婷略一犹豫,便一拍储物袋,取出了一个金色的圆环。
“等等!这灵兽环至少也要三百个灵石,套在一头野猪身上没必要。”白渊出声阻止。
“可是兄长,可拥有隐匿神通的灵兽极其罕见。”
“云婷,猪类妖兽成长潜力极其有限,等你以后进街道了练罡期,这头野猪就是累赘了。”白渊说道。
“那兄长的意思?”白云婷询问道。
“带回去养着吧,以后看谁想要便送给他养。”白渊说到。
“可是兄长,万一这猪有浓厚的大妖血脉。”
“别做梦了,这世上哪有那么多便宜让你捡。”白渊没好气的说道。
正在此时。
鸳鸯河上掀起了一道波浪。
一个身穿绿色宫装长袍的女子,乘着浪花来到了岸上。
“崔月仙子别来无恙。”白渊抱拳说道。
崔月扫了一眼,一片狼藉的共渡会总部,神色不善地说道:“白渊!你利用凡人诱杀妖兽,可是坏了规矩!”
“呵呵……崔仙子何出此言,明明是妖兽残杀凡人,白某出手斩杀妖兽,为民除害,护得一城百姓安宁。”白渊微笑说道。
“你!巧言令色,厚颜无耻。”崔月仙子愤怒说道。
面对崔月的指责,白渊笑而不语,并不搭话。
正在此时。
一道淡白色的烟霞从天边飘来,烟霞散去正是李家的玄罡境修士李根元。
“李道友,你来的正好,你如何看此事?”崔月仙子询问道。
李根元看了一眼现场后,并没有去指责白渊,而是一脸凝重的说道:“两位道友,刚刚文典兄通过神机府传盟主令,盟主令让在天池山缔结盟约的三十六世家,立刻起身去天池山会盟。”
“何事?”白渊询问道。
“是地下修士入侵!离深渊入口最近的鬼啸谷司徒家已被地下修士灭门,司徒家主司徒元鹏逃到了天池山,向天池盟主哭诉其遭遇!”
“盟主派使者前去寻问,那些地下修士竟然说他们要大量迁至地面,还要我们地上修士腾出灵山灵脉让他们在地面开宗立派!”李根元一脸愤慨的说道。
“荒唐!”白渊同样愤怒的说道。
“我听说那些地下修士的功法诡异独特,只适合在地下深渊修炼,他们跑到地面上来做什么?”崔月皱眉问到。
“这我便不知道了,无论如何,我们永州三十六世家的祖辈在天池山立誓,誓言说但凡有一家受外界威胁,我等必须齐心协力,团结一致,共御外敌。”
“崔月仙子,白渊道友,你们就不要为这些凡人之死而争了,现在大敌当前,我三十六世家必须团结一致对外。”李根元说道。
“既然如此,那我们即刻出发。”白渊说道。
“白道友,刚才多有得罪。”崔月抱拳说道。
“崔月仙子,快人快语,无妨!”白渊大度的说道。
。。。。。。
白渊转身看向白云婷,一脸郑重的交代道:“云婷,大伯作为家主,不可能离开白堡,这一次会盟我必须去!我走之后,你立刻返回白堡,切不可在山外停留。”
“兄长!你去吧,不用担心我。”白云婷说道。
“我在这头猪妖体内留下了无形剑气,至少可以残留半个月,半个月内这头猪都提不起任何力气。”白渊说道。
“兄长你放心,我已经是内炼境了,这头猪妖就算恢复力气也不是我的对手。”白云婷说道。
“不要大意!立刻启程回白堡,地下修士反出深渊,这修仙界只怕不会太平了。”白渊再次说到。
第44章 跟随
早晨。
约么九点钟左右。
白云婷和董礼义牵着一头无精打采的野猪,来到了君安城的码头上。
码头之上。
人流涌动。
“看着点哈,注意脚下。”码头之上的工人们大声吆喝着。
“卧槽,好大一头野猪!”
“对不起,让一下。”小道童董礼义牵着朱子山非常有礼貌的说道。
突然间。
几名货郎拉着一辆马车迎面而来。
“诶!那不是董家那孩子吗?”一名货郎惊奇的喊道。
“董礼义,你……你怎么把朱子山给迁出出来了?”又一名货郎突然说到。
“朱子山?”董礼义指了指身边的野猪,不可自信地问道。
“是啊,这不就是岐黄堂新掌柜,李世阳公子养的野猪吗?”
“朱子山,过来,我这有新鲜的玉米馒头,上次多谢你帮我搬药材,我还没好好感谢你呢。”那货郎从身上掏出了一个热腾腾的玉米馒头。
朱子山忍着体内无形剑气的剧痛,缓缓抬着蹄子来到了那人身边,一张嘴吃下了馒头。
从昨晚到现在都还没进食,他也确实饿了。
这货郎叫做王大宝,他们平日正是往各个药房送药材,自然也就认识了岐黄堂前任掌柜董书义的弟弟董礼义,以及现任掌柜李思雅养的野猪。
“你……你的意思是这头野猪是被人养的?”董礼义惊愕的问道。
“是啊,这头野猪叫朱子山,来岐黄堂做过生意的人都认识这头野猪,你别看他一脸凶相,他可一点不伤人,还帮人搬货,乐于助人呢。”王大宝说道。
“哎……这朱子山怎么受了一身的伤?”王大宝关切的问道。
“是被老鼠咬的。”董礼义回答道。
王大宝顿时露出了心疼的神色。
“王大宝,别瞎扯了,还有一船的药材要卸货!”身后一名货郎催促道。
“礼义,朱子山,再见了。”王大宝挥挥手和他认识的一人一猪告别。
货郎王大宝离开以后……
白云婷便皱着眉头,沉思不语。
片刻之后。
白云婷便带着董礼义和野猪朱子山上了客船。
这是一艘两层楼的客运帆船。
客人只有白云婷和董礼义两人。
“白姑娘。您上楼先休息吧,最多明天早上就能到上德镇码头。”船夫张铁南说道。
白云婷沉默不语的走向二楼。
“起锚,起帆,开船。”船夫张铁南大声吼道。
“等等!”白云婷突然说道。
“白姑娘,请问有何事?”张铁南微笑询问道。
“有劳张先生了,恐怕下午才能起航,我在君安城,还有些事必须要去做。”白云婷一脸坚定的说道。
“无妨。”张铁南微笑说道。
“快把帆放下来。”张铁南转身大声吆喝道。
片刻之后。
白云婷带着董礼义和野猪重新上了岸。
“大师姐,您是要去岐黄堂,归还这只猪妖吗?”董礼义询问到。
“当然不是!凡人怎么能养妖兽,这对凡人而言是祸非福!”白云婷断然说道。
“那大师姐您这是?”董礼义露出了疑惑之色。
“哼!小师弟,你且听好。”
“但凡有主之物,不问自取就是偷!”
“我紫云山白家之人,还不能堕落到偷凡人东西的地步。”
“我们现在就去找这头猪妖的主人,告诉他这头猪妖我们买了,不过是舍些凡尘俗世的金银,免得自己心里落了这道坎,影响自己修为精进。”白云婷说得铿锵有力。
董礼义的目光之中露出了崇拜之色。
半个时辰以后。
白云婷、董礼义还有野猪朱子山来到了安街岐黄堂。
此时岐黄堂已经被府衙查封了,非办案人员一律不得入内。
好在白云婷刚好认识其中一个捕快。
“可是陆捕头当面?”白云婷询问道。
神机府捕快陆凤章,见到白云婷以后,略意思索便想起了此女来历。
此女是降魔使者白渊的妹妹!
陆凤章满脸堆笑,带着几分谄媚的说道:“难得白姑娘还记得在下,在下正是陆某,不知白姑娘有什么吩咐?”
“陆捕头,敢问这药房里发生了什么事?”白云婷询问道。
“哎,灭门惨案,不止这家药房,君安城所有大药房都被灭了,短时间里百姓看病都成难事了。”陆凤章叹了一口气说道。
“为何?”白云婷询问道。
“是鼠妖!”
“鼠妖为什么要袭击药房?”
“药房的甘草都丢了。”陆凤章说道。
甘草能中和百药药性,也能暂时化解药毒。
白云婷顿时便想清了前因后果。
……
岐黄堂内院。
尸体整整齐齐的摆了一地,这些尸体全都被盖上了白布。
朱子山的猪鼻子动不动,他嗅到了李思雅的味道。
众人只见一头野猪主动来到一句白布掩盖的尸体前,野猪揭开了盖着尸体的白布,如同人一般低头吊念。
野猪不哭不语,却有着浓浓的哀思。
此情此景,让白云婷愧疚不已。
朱子山身上的伤是被老鼠啃的,想必是昨晚鼠妖为获甘草,突袭药房,这才将这头猪妖赶了出去。
而正是自己兄长设下对鼠妖的陷阱,才造成这头猪妖和他主人的劫难。
最可悲的是这头猪妖竟然还被兄长捕获,在体内种下了无形剑气。
“哎。”白云婷叹了一口气。
她从储物袋里取出了一枚疗伤丹药。
“董师弟,这是我兄长炼制的疗伤丹药,专化无形剑气,给那猪妖吃了以后,一盏茶的功夫,他就能恢复力气,然后你就放他离开吧。”白云婷说道。
“大师姐,咱们不要这头野猪了吗?”董礼义询问道。
白云婷摇了摇头,然后坚定地说道:“不要了!父亲说心里一旦落了坎,修为就永远不要再想进步了。”
“白姑娘,这野猪既然是一头妖兽,放了是否妥当?”一身劲装的神机府捕快郦青询问道。
“没事的,这妖兽是被人养大的,身上没有一丝血煞气,显然从未吃过血食,他不会伤人。”白云亭说道。
捕快郦青抱了抱拳,不再说话。
董礼义接过丹药,将这颗圆滚滚的疗伤丹药递到了朱子山的面前。
朱子山伸出舌头将丹药舔进了肚子里。
体内那一股让他肌肉内脏都剧痛的无形剑气开始迅速消散……
看着朱子山吃下了丹药,白云婷露出了释然的微笑,一时间觉得念头都通达了不少。
“小师弟,我们走吧。”白云婷转身就走。
董礼义跟随。
朱子山也跟随。
第45章 龟壳法器
大约中午时分。
一艘不起眼的两层帆船,从君安城启航。
白云婷和董礼义在帆船的二楼用餐。
帆船上没有厨房,两人所食乃是船上早已储存的面饼与麻茶。
咚咚咚咚咚。。。。。。
急切的脚步声从甲板的楼梯上传来。
船夫张铁南眉头深锁的来到了二楼。
“张先生,所为何事?”白云婷询问道。
“白姑娘,我们给您收养的那头野猪买了上好的米糠,可您的那头野猪根本不吃。”张铁南说道。
听闻此言,白云婷眉头皱了起来。
看来这头猪果然是重情重义,主人死了之后,居然自我绝食?
“张先生,那朱子山现在还不肯吃东西吗?”白云婷关切的询问道。
“白姑娘,那猪虽然没有吃米糠,但是他把面饼都给糟蹋光了,洪哨公珍藏起来的那坛老酒也被那猪给找出来喝了。”张铁南哭丧着脸说的。
“张先生,你不要急,我会赔偿你一切损失。”白云婷连忙说道。
“白姑娘,您给的银两早就足以买下整艘船了,张某上来并非来要赔偿,是来告罪的。”张铁南深施一礼说道。
“张先生,何出此言?”白云婷询问道。
“白姑娘,洪哨公乃是好酒之人,他见一头野猪喝干了他珍藏的美酒,怒急攻心之下便失了理智,操起棍棒便殴打您的猪。”
“那猪想来忍受不了棍棒之痛,便主动跳下了船,待我发现之后,那猪便已经消失在鸳鸯河中,完全不见了。”船夫张铁南告罪说道。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