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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我立刻站了起来,随着他走了出去。
这屋子里是不想呆了,被人骗财骗sè骗感情,哪还有心思呆下去了。
“什么屁,快放。”我没好气的道。
“爹,西门庆和风老爷非得吵着要见你。”武三鸽一边扯着鸡腿,一边左瞅右看的,顺手把我腰间挂着的一只玉佩解下来,塞自己怀里了。
唉,我yù哭无泪,啃老啃老,今天我终于体会到养孩子的不易了,这家伙吃我的,用我的,没事还拿我的,当爹不如当儿子好玩。
“哟,武都头,恭喜财源广进呀。”我一进屋,风老爷立刻迎接总统一样的把我迎了进去,两眼放光的叫了起来。
一分神,没抓住武三鸽,这小子立刻溜没影了,他妈的,白搭了块上等玉佩。
西门庆向我笑了笑,仰头吐了个大大的烟圈,这个享受呀,看得我恨不能把他拍扁,他整天叨着这么个东西,也不嫌难受。
虽然我研究出来了烟卷,可是没有经过现代化加工技术制作出来的东西,一没有加入香料,二没有jīng细处理,说实话,又辣又苦,呛得人嗓子都痛。
可是这家伙偏偏能受得了这一口,才半个月的功夫,就弄了个满口大黄牙,本来他虽然不是什么好人,倒长得还说得过去,现在怎么看怎么别扭,整个一乡下土坯。
可能是烟抽多了,这家伙现在看到我,一副飘飘然的样子,处处称兄道弟的,俨然大舅哥自居,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妈的,搞你妹子不见你着急,身份弄得倒清楚。
“呵呵,风老爷不去搞娘门,怎么这么闲坐?一刻值千金,这一会儿,你可赔大了。”我打趣了一下。
对于这种同道中人,没有什么可客气的,这样说话,反而更有亲切感。
况且,以我现在在阳谷县的身份,想怎么说话,还用不着看别人的脸sè。
愿意听,算给我面子,当然,我也会给他面子。不愿意听,我打他一顿,他自然就愿意听了。
当然了,最重要的是,现在能让我打一顿的人,那都是一种荣耀。
“哈,千金算什么,武都头可听说一句古话,千金散去还复来嘛。只要和武都头在一起,千金万金的,还不是挥手之间的事,哈哈,哈哈哈……。”风老爷笑得让我有点摸不着头脑,这牲口笑得这个贱,中彩票了?
“别开玩笑了,你不打,我还得回去打呢,三鸽说你们找我有事,快说,我还得去忙呢。”我见屋子里好像失火了一样四处冒烟,对西门庆现在这个习惯实在是有些受不了了。
要不是他是西门寒露的大哥,我早一脚把他蹬楼下去了,吸烟有害健康,不知道啊?现在还让我堂堂的武二哥吸二手烟,强烈bs中。
“别,别呀,武都头,怎么发了财,就把弟兄忘记了?你这干的也吃够了,多少得让我们这些弟兄喝点儿稀的呀。”风老爷立刻拉着我叫了起来。
“是呀,二哥,风老爷和我特意准备了一桌好菜,想和你说说知心话,你怎么能这么下我们面子呢?”西门庆迷着一只眼睛,把烟从嘴里拔出来,向我道。
“切,你得了吧,我哪敢当你二哥,你那妹子,差点把我太监了,我看咱们这亲戚是没有什么希望能联上了,你还是叫我武松吧。”我没好气的道。
“哈哈,这就怪你自己了,我可是把露露交给你了,你一个大男人,连到手的女人都搞不来,怎么能怪别人呢?二哥,你英雄一世,想不到对女人还如此的手嫩呀,我跟你说,我家里老婆娶了十六房,其中有八个是先上车后买票的,后来怎么样?个个开始恨得我要死,可是跟我享了阵子福,还不是个个要死要活的离不开我,天天争风吃醋的,烦得人要死。”西门庆吸了口烟,从一个jīng致的银盒中抽出两支烟来,给我风老爷一人扔了一支。
“都来一口,很提神的,每天房事之后弄一支,跟吃了大补丸似的,神仙呀。”他得意的给我对火,手法之熟练,比现代的大烟枪一点也不差。
我为了不再吸二手烟,只得接过来吸了。
只是对于西门庆的理论,实在是有些目瞪口呆。
西门寒露到底是不是他亲妹子呀?哪有哥哥劝妹夫强上自己妹子的,这小子还真不是一般的畜牲啊,cāo,我喜欢。
为了不让自己的狂喜表现出来,我只得低头看自己的烟卷。
你别说,虽然我来之前也是个烟枪,但宋朝的土烟我实在是抽不了。
因为这根本就不应该叫烟,只是我让人找得很像烟的植物晒出来的,产量低,又不好抽,弄得我只好痛苦的戒掉了。
想不到短时间内,朱亮这家伙就将烟卷造得像模像样的,经过木制沟槽压出来的烟叶,虽然不是标准的圆形,也算挺好看了。
只是宋朝的大书法家什么的得有一半吐血了,因为我用得,是上等的宣纸。
看着上面印得很有艺术气息的打虎标志,我觉得,我创业的步子似乎应该再大一些,我也有这个实力呀,干嘛不做大?
反正来之前我也一直梦想着当个亿万富翁,弄一个什么什么国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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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三章 一笑天后有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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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都头,咱们不是外人,我就不绕圈子了,今天,咱们两个找你来,其实是有件事想要你照应一下的。随时随地看最新”喝了几杯小酒后,风老爷见我兴趣挺高,立刻放下筷子,向我道。
“嗯?什么事?不是你家犬子又惹事了吧?”我看了看西门庆,头有点大。
这风老爷和西门庆一找我,准没有什么好事,不是他自己的混蛋儿子惹事了,就是想给别人的混蛋儿子做保。
从前我当都头的时候没有办法,只得给他们面子,但现在不一样了,如果在我的地头上,再有人敢闹事,那我可是谁的面子也不给了,
妈的,一个个的,都狂的,以为自己是西门寒露啊?
“哈哈,怎么样?我就说你一说这话,他一准会想到你的那个宝贝儿子,风兄,不是我说你,你那犬子可是没有给我二哥添麻烦,你可得好好的给我二哥报答啊。”西门庆立刻烟雾缭绕的笑了起来,站起来给我倒了杯酒,笑嘻嘻的看着我。
“嗨,武都头想哪里去了,我那儿子是有些不堪,可是经过我教育之后,也知道自己的斤两了,这个你大可放心,在阳谷县,啊个敢惹事,他也不敢,从我这里就通不过。”风老爷立刻赌咒发誓的道。
我在心里哼了一声,就你那样的,还敢在我面前发誓,真是上坟烧报纸,糊弄鬼呢。
不过看在同是说谎如放屁不脸红不气喘的同道中人份上,我还是耐着心点了点头。
nǎinǎi的,一个过少女的家伙,在我面前说自己是教育专家,我实在不知道他是发誓呢,还是放屁呢。
“算了,发誓就不必了,咱们说正事吧,一会儿我也得走,嘿嘿。”西门庆yd了笑了一下,抓耳挠腮的看着一笑天外面的热闹场面,有些猴急的道。
看来这家伙还想去piáo一下。
“好吧,那我就直说了,武都头,我和西门兄弟想入你的股,你可不要富起来了,就把我们两个心腹之人给忘记了啊。”风老爷立刻道。
“嗯?”我抬起来头来,吃惊的看着他。
这个家伙,什么意思?想拿干股啊?cāo,这不是找死嘛?别说他,就是西门庆也没门儿,让这么两个极品败类进入我的集团,那不是给我添两爹吗?
我立刻把手伸进怀里,掏枪。
妈的,出来的匆忙,望带了。
我左顾右盼,想找个凶器把他们杀人灭口。
西门庆yd和我半斤八两,风老爷无耻远胜于我,哪一个,都是劲敌,看来得先下手为强。
“怎么样?武都头,兄弟现在落难了,你怎么也得拉一把不是?”风老爷没看出来我的冲天怒火,还有滋有味的来了口小酒,向我道。
“不行,想得美。”我立刻毫不客气的道。
“这,武都头,难道你就看着兄弟我没落下去嘛?你要这样,我也没有说得了,唉……。”风老爷愣了好一会儿,才长长的叹了口气,颓废的耷拉着脑袋做死狗状。
“嗨,风兄太着急了,话没说明白,我来替他说,二哥,其实我们也知道你的难处,这么大个家业,哪里说进来人就进来人的,只是,风兄的生意现在是一落千丈,二哥你本事大,我们不指靠你指靠谁?”西门庆将一杯酒递到我的手上,笑着道。
我看着西门庆,撇了下嘴,没接,这两家伙,这唱双簧呢?
“风老爷在阳谷县也不是一般的大户了,怎么会说出没落的话来?”我见风老爷在怀里哆嗦着往外掏东西,立刻把酒杯一放,准备开溜了。
再说下去,这两家伙一开口,要到我这里来干个总经理什么的,我拿什么安排他们?安排了他们,打虎集团,成了基地了。
“二哥别急,听我把话说完。”西门庆把酒递到我的手上,又坐了回去,狠狠的吸了一口,嘟嘟嘟的吐了几个烟圈。
cāo,你看他那个死德xìng,好像虎门销烟的幸存者似的。就他现在的形象,要不是怕西门寒露找我算帐,我准把盘子扣他脑袋上。
“二哥,你也应该知道,风老爷的买卖,虽然做得大,多,但最出银子的地方,却全靠两样支撑着,一是赌场,这二嘛,就是jì院,可是那个桐花花一来,立刻开了家阳谷县最大的赌场,风老爷那家和他的一比,根本就经营不继了。现今你们的jì院同时一开,他的那家也是立时的门前冷落不见人呀,所以,这个……。”西门庆yù言又止的道。
“原来是这样。”我将酒一饮而尽。摇了摇头。
西门庆说得这个倒是不错,我也是知道的,那桐花花开的赌场的确可以说是附近十县三十乡的首屈一指的了。
他的买卖一开,阳谷县十家小赌场立刻全部处于瘫焕状态了,为了把这十家小赌场全部打垮,他这里赢钱的机率远远比其它几家小赌场要高出太多,每天都有人发着大大小小的横财。
当然了,在赌里羸到钱的,往往最后还是要输回去,但赌徒就是这样,今天尝到点甜头,立刻就觉得自己是赌神了,明天要不回来把钱送回来,他自己都觉得手痒痒。羸的的,觉得自己有本事,输了的,觉得自己只是运气比别人差一点点,反尔一脸的不服输,总认为自己能捞回来,结果就是,越陷越深。
桐花花的这种经营方式,直接导致了其它十家赌场的倒闭,赌徒蜂拥而至,原先分散的财源,几乎全部先出后进的流进了桐花花的腰包了。
对于这个状况,我当然不会不知道。
我的一笑天里也有赌场,只不过,我一开始就做了明确的定位。穷人,本县人,是决对不准许进入的。
也就是说,这种地方,就是供超级大款烧钱的地方,玩够了,piáo得了,来扔几个钱图个乐,就是唯一的宗旨。
不是我不知道小赌场的利润也十分可观,只是,经过来宋朝这阵子,我经过一阵子观察,这赌场实在是害人不浅,有钱人愿意玩,也就罢了,反正钱有的是,扔几个图个乐,无伤大雅,但穷人往往一朝之间,就会把一辈子命运都改变了呀。
水浒里阮小二哥几个,黑旋风等都是这方面的例子,文不能谋生,农不愿劳作的,个个好吃好赌成xìng,要不然也不会成天的叫嚣着替天行道,就他们那德xìng,别说夺下江山自己治理不了,让他们当诈骗犯他们都不会,当土匪和罪犯那是早晚的事。
所以我暗暗决定,我来了,这赌博,就要从阳谷县彻底的消失。
看着一个个的壮汉子,拿着白花花的银子,兴冲冲的进来,第二天耷拉着脑袋,穿着条三角裤走出去,实在是让人心寒呀。
碰到个黑旋风那样的,整天没有赌德,喊打喊杀的,我还得安排人干到他残废,也实在是没劲。
所以,我认为,与其把钱平白的扔在了赌场里,还不如去piáo好一点,粗略的调查了一下,阳谷县里的骡夫就上千,这些家伙简直就是超级劳动力,干活玩命,不惜力气,但他们都几乎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养不住老婆。
大部分是娶不到,个别的好容易娶到一个,花了半生的积蓄,自己在外面拚命的挣钱,老婆却跟人跑了,原因很简单,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毛病,喝大酒,赌钱。不知道陪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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