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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响过后,一座两丈方圆的莲台显现出来,如同先前万耿所发水箭一样,波光粼粼的莲身上莲瓣,莲蓬,莲子清晰可见,竟似真正莲台一般。
随着被压在底下的紫色电网消散一空,莲台也化作丝丝水灵气归于空中,显出地面一个深仅半尺的莲印出来。
此道莲台术法乃是万耿宗门长老,那名宫装女子所发,能在撞上电网带至地面也不曾爆发,仅仅利用冲撞之力便化去紫色电网威能后,又不再对擂台造成更大损坏,可见这名宫装女子对灵力的控制,术法的时机把握已近毫巅之处。
“此场比试,我上河门弟子败。”擂台之上,上河门宫装女子长老轻启薄唇道,声音不大,却传遍了广场上所有人耳畔。
仿似熟睡间被敲醒一般,寂静的广场上众开光弟子间纷纷议论起来。
“这便是筑基期修士间的战斗吗?虽然有点看不清楚,但也是非常精彩!”
“就是,无论是术法,法器的快速施放和时机把握,还有心机的较量,我们与之比起实在是相差太远。”
“我们也是只差一脚临门筑基的开光后期境界,日后擂台上如此强大伟岸的身形便是我们其中一人了。哈哈。”
“你妹的,说归说,你锤我干哈!”
修士平日间都是苦苦修炼或者历练,就算是同门切磋或者出门见识,也大多只是见识到同阶或者之下修士间的争斗,像这种高出自己一大境界间的修士争斗,实在是难以遇到。此时遇到的也不是一场半场比试,而是数十场之多,就算其中经验现在大多吸纳使用不了,也可以留待以后进阶之后参考。
陈三此时完全不去理会周围青云门弟子的欢呼庆祝本门的首捷获胜,垂首静静回味着先前严无负,万耿二人的战斗,与自己以前和林天保,袁老三之战间的细节一一做着比较,从中吸纳自己可用之处,摒弃或修改自己的不足之处。
站在陈三身旁的严清雨,丁志远二人见其模样,也都识趣地不出言打扰。
蓦然间场上众人静了下来,擂台传来两名宗门长老话语,“第二场比试,开始。”陈三才从思索中回过神来,目光重新投回擂台之上。
青云门这方上场之人仍是陈三眼熟之人,乃是陈三等人初次入门所见的两位筑基期弟子中除了严无负之外,便是这名眉目俊朗的年轻男子,钟离。
在距离五年之会还有月余时间之时,钟离成功突破至筑基后期境界,考虑再三后,向门内申请了一个名额参试,竟然获得掌门准肯。
上河门这边派出的是一名与先前万耿年龄相貌相似的男子,名叫万圭。
脸上虽如万耿先前一样,带有几分狞色,但更多的却是凝重,显然这名疑似万耿兄弟的上河门弟子在先前观了万耿与严无负一战后,收起了几分轻视之心。
战斗甫一开始,与以前的追逐战完全不同风格的对决呈现在众人眼前。
这第二场比试中二人完全是双方展开手脚强攻起来,各种术法法器的猛烈拼撞,在一个不大的空间时刻快速转换身形位置,实在避让不了之时使出种种神通破除。
一盏茶过后,擂台之上气温骤然下降,钟离双手连连推出,每一推之间都凝出一个人头大小的带刺冰球,散发凛冽寒气撞在万圭身前一块覆盖全身,厚达三尺的坚冰上。
在钟离连续不断极其密集的攻击下,双手抵在身前坚冰上狂注灵力,咬牙苦苦坚持的万圭身前坚冰的裂缝修补终于赶不上冰球的破坏速度。
一声清脆如同琉璃的碎裂声中,万圭身前坚冰破碎开来,身中数颗冰球撞向擂台地面。
破开万圭身前坚冰的瞬间,钟离骤然停下,手中出现一杆一圈螺纹至尾,彷如兽角的透明八尺冰枪,手中用力一挥间,化作一道寒光直追万圭而去。
万圭急速砸在擂台之上,一口鲜血喷将出来,看着随后而至的寒芒,眼中刚浮现惧色,身旁青影浮现,袁青子探手而出,一把捏紧寒芒。
一丝丝凛冽寒气刺割着万圭前额,冰枪闪烁着锐芒的枪尖离其已是不足一寸。
袁青子挥手往上一掷,冰枪重新化作寒芒冲出,被钟离一把接过。
“第二场比试,我上河门弟子败。”上河门宫装女子长老再次轻启薄唇道,不过其脸上黛眉轻皱,显然对再败一场有些懊恼。
。。
铁盟五宗五年之会的第一轮两宗门间的筑基期弟子比试终于完结,明日便是两宗门间的开光期弟子比试。
青云门弟子欢呼雀跃,拥着门中长老与筑基期师兄师叔往自己居所涌去,皆因本门第一轮便取得四胜一败如此大好战绩,今届比试筑基期弟子排名即使取不了不第一,那第二之名也是不差了。
陈三三人缀在最后,也是笑谈着而去。
其他宗门弟子也是连嘴议论中离去,感概今日比试精彩之余,有的宗门弟子甚至庆幸本门对上的不是青云门这个历届以来的强势宗门。
反观上河门众人间,除了两位长老外,无一不是紧皱眉头,大为丧气。
那些开光期弟子更是暗中紧握双拳,心中誓要在明日比试中为宗门争回荣誉。
………………………………
第四十一章 人形妖兽
次日上午,陈三在门内长老引领下,来到镇山派山顶之时,发现其他宗门弟子除青云门之外都是早早到齐,扫眼打量着严无负这些迟来的昨日比试中获胜的强者。
上河门开光期弟子看向青云门等人的目光中是不加掩饰,战意十足,一个个都恨不得立马上台大战一场,狠挫对方锐气。
“陈三,过来这边。”拉开十名参试开光期弟子训话的袁青子,却是突然扭头往陈三喊道。
正与严清雨二人聊得兴起的陈三,听到袁青子叫唤,先是一愣,随即眼露疑惑走了过去。
袁青子身旁站着的开光期弟子看着走来的陈三,一脸异样神色,既有嫉妒也有嘲笑,其中一名更是眼带愤怒,让看在眼内的陈三是心中一阵嘀咕不已。
走到袁青子跟前,陈三脸上堆笑道:“弟子陈三见过二长老,不知二长老唤弟子过来有何事吩咐?”
看着眼前的陈三,袁青子打眼细看着,口中答非所问道:“这就是宋长老的爱徒?只是开光中期而已。不过待会都是一些小孩过家家的游戏,料想也不会有什么问题。”随后话音一转道:“先前陈三你为本门所立功劳之后,提出了前来此五年之会观试,也无可厚非。后来掌门与长老们的一次议事中,我们决定让出一个参试名额给你。待会后的比试中,你可要好好表现,就算落败也尽可能不要掉了宗门脸面。”
陈三先前听着袁青子话语,是一头云雾,待听清其后面话语后,心中一凛,脸上却是马上苦笑道:“弟子修为才堪堪开光中期,门内如此看重,弟子心里甚是感动。但是弟子还是怕此场落败,从而影响了门内在这五年之会中的最后排名,到时不消说他人责骂,弟子心中也是大感愧疚。”|同时心中暗自苦笑,想必此次能获得名额参试,也是自己的好师尊为自己争取的吧!自己已是将灭杀袁老三二人之事隐瞒不报,目的只是不想因自己取得灵草以及灵根变异而被注意到的掌门和长老们在增多一分对自己的兴趣好奇而已。
袁青子闻言却只是摆手说道:“无妨,你只管上台全力一试便是。”
现在要被袁青子送上擂台,陈三心中是苦也是悔啊,早知如此当初便不来见识这见鬼的五年之会了。待会真要上擂台比试之时,要是一不小心身中攻击,依先前比试来看,只要不是临身攻击是避无可避的致命一击或者分出胜负的攻击,台上长老是不会出手阻止的。
以现在陈三的肉身强横,就算对面是宗门弟子不比袁老三此等散修,在攻击上也不能对陈三造成多大伤害啊,而且身上还套了林天保那件银白内甲法器呢。
其实最关键的是,陈三的现在的肉体异常还有人见识过,那就是袁青子。只要待会场上让袁青子看出陈三一丝异常,再对比那让其难忘的孟权玄妙功法,估计陈三好日子是到头了。
陈三心中快速思索一番,猛一咬牙道:“那弟子恭敬不如从命,即管上台一试便是了。”
袁青子看陈三神色,还以为其是缺少自信所致,略微有些失望,挥手道:“那就上吧。”
陈三不再多作言语,双脚轻轻一跃,在严清雨,丁志远等不能参试弟子的惊异目光中,跃上擂台走向中心。
看着眼前一名堪比妙龄二八女子,显得稚气的脸上神色却是带着几分调皮,上河门的功法中大多拥有驻颜之效,此名女子真实年龄却是无从得知。
看着眼前面无表情的男子眼中却是弥漫着浓浓战意,苏茹是更感愕然,杏唇开合道:“上河门开光后期弟子,苏茹见过道友。不知道友该当何称呼?”心中暗道:青云门真当我上河门无人,竟敢如此托大遣出一名开光中期弟子上台比试。哼。观此人神色,待会纵有种种强大手段,我也会将此人打个七零八落,好为本门出一口闷气。
陈三淡然回道:“青云门开光中期弟子,陈三同样见过道友。”
先前陈三确定自己不得不上台比试之时,迅速在心里下了决定,如若不想受伤被袁青子识穿,那唯有以雷霆手段速战速决。
“比试,开始。”空中同时传来两名长老的话音,
今日比试的监护长老,青云门处是严清雨师尊马春花,上河门则是不变,仍是昨日那名宫装女子。
两名长老话音刚落,陈三同时取出黎青盾持于手中,温玉剑踏于脚下,戟指划出一道半丈丈的锐利风刃,呼啸着往苏茹而去,身形也同时快速在场中移动游走。
同样迅速取出法器的苏茹,脚踩一琉光闪耀的巨大七彩蚌壳,右手纤手一抖,皓腕上一枚雕琢滚滚江河的手镯脱出,迅速放大后,带着丝丝水灵气息随着玉指指向而去。
此时苏茹看着那名名叫陈三的青云门弟子开战后竟然不先祭出法器攻来,只是施放出一道半丈长风镰术攻来。此名弟子脚踩法器遁速甚快,打出的青色风刃威力比起开光后期修士也不逊色半分,但是开光期修士间争斗向来法器为先,术法为辅,青云门这名弟子如此做法也实在未免太瞧不起人了。
想到此处,苏茹心中不由感到一丝愠恼,纤手一拍腰间储物袋,一把泛着金芒的铰剪“咔擦”“咔嚓”声中不断咬合着随手镯而去,大有把陈三分成数截之心。
擂台上的马春花和台下的袁青子也是看得眉头一皱,从宋卓贤处听到其所说陈三灵根变异,术法能快速施放且威力增强了不少,但也只是听其略微述说了几句而已,并未真正放在心里。
此刻袁青子二人看着陈三举动,无可否认,陈三此子施放术法很是快捷,威力也是不小,但凭此就想赢了比试,未免太托大了点。而且陈三此举无意中也无心彰显了青云门对试上河门的态度,致使两门之间出现了缝隙。
上河门门人更不消说了,人人都是面色阴沉,乌云盖顶,两名久见世面的长老也是不例外。
至于其他宗门门人,包括青云门部分弟子在内,都是一脸异样看着陈三,心中实在不明白青云门为何派出如此一名弟子,还如此不顾两宗门脸面展开这种攻击。
擂台上的陈三可没容他人多想,苏茹金剪法器未曾祭出之时,戟指又划出一道风镰术,金剪祭出后,又再划指而出一道。
连连划指间,苏茹两件法器未曾近得陈三三十丈开,便被陈三密集的锐利风刃劈得倒飞而回。
苏茹顿时花容失色,惊惧的眼中浮现出快速越过自己两件法器而来的近十道风刃,倾尽全身灵力往脚下蚌壳法器灌去,连两件法器都未曾召回,绕着擂台快速游走转换身形躲闪起来。
苏茹刚刚好移开身形,一道风刃便劈在其身后光幕之上,泛起一道轻微的涟漪,涟漪未曾散去,先前击中光幕位置偏移一点又有一道涟漪泛起。
随着苏茹的快速移动,光幕上也是涟漪泛个不停。
看着被自己术法压着攻击,不能反击分毫的苏茹,陈三才轻舒了一口气。
数息之后,陈三发现自己离苏茹太远了,术法飞射过去时间太长,对方还能尽力躲闪,这样下去难以速战速决,现在时间拖的越长可是对陈三越不利。
陈三不再在擂台上空数丈高度游移,驱使温玉剑升高了十余丈,并往苏茹处拉近距离。
于是,苏茹的噩梦开始了。
比先前更为密集的风镰术一道接一道劈往苏茹,在其勉力躲避下,风刃“轰”“轰”声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