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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了无数的人,她抛弃一切走掉,后被抓了回来,可她很幸运,她忘了一切,她以为这是个全新的世界,她寻了她自己的爱情,她爱了她自以为应该爱的人,却突然发现一切都错了。
这个世间的人都疯狂了,人人都如此,王凝觉如此,龙脉如此,婉娘如此,我亦如此。以前王凝觉说我是先知,我有特殊的能力的时候我只是觉得惊奇不可置信,因为这些从未表现出来过,我甚至怀疑先知的存在是真是假,即使到现在我也不愿相信红娘所说的事情,那太荒唐,太神话,我只是一个平凡的普通人,要我如何接受我那不平常的过往,既然我逃走了为何又要把我弄回来!
“如果你不回来,不只是噬国,连同东城国也会一并灭亡,你之所以回来是因为你未完成你的使命就私自逃离,噬国这么些年来的灾难,东城国这么些年来的担忧,以及我爹这么多年来对你的宽容,已经够了!”红娘淡淡地说:“如果我爹二十年前便抓你回来那该多好,他的一时仁慈造成了这么多人的伤害,特别是婉娘。”
“你胡说,你说的这些我都不知道,我不相信!就算你说的是真的,那我也忘了,与我没有任何关系!说这些你想怎么样?”要我承受这些!我承受不了,我只是凡人,普普通通的凡人!
“噬国人你已经救不了,东城国的危机也解除了,我现在只想你救婉娘。”红娘的情绪稍微有了些起伏。
“怎么救,王凝觉天天都在她身边都救不了,我现在完成没了任何能力,我又有何办法,况且感情的事,不是我说放手,龙脉就能接受的,真如你所说的话,就算我魂飞魄散龙脉也未必能放弃我。”
“你说得对,龙脉永远不可能放弃先知,我们让婉娘亲眼体会到这个事实就好。”
悦王府绮红的房间,绮红不置可否地问我:“所以呢?所以你真打算按红娘所说的做?”
我叹了口气:“不然怎么办,婉娘一天不痊愈,她就会缠着王凝觉一天,只有王凝觉体力的先知力量能保住她,那我的一辈子都要有个这么大的拖油瓶给拖着!”
“可是如果这样,龙脉会不会有事?”
我摇摇头表示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不想伤害龙脉,哪怕他曾伤害王凝觉令王凝觉痛苦了这么多年,哪怕他拿走婉娘的半条命,我都不想伤害他。
“你真的对龙脉一点记忆也没有,好歹你们认识了五百年呀!”绮红有点不敢相信。
“我如果有哪怕一点的记忆也不至于会爱上王凝觉呀,怎么说龙脉也与我是五百年的恋人,可是我真的没有任何印象。一个人以一个身份活了五百年,换谁不想逃呀!喜欢一个人五百年也够了,只能说明我和龙脉的缘份已经尽了,可麻烦的是我尽了他那里却没有尽,如果能让他也像我一样换一个身份重新生活该多好。”为什么这种事就会发生在我的身上呢,我的这个人生呀还真是华丽得让人无法相信的精彩!
“照这样看,他们所知道的不过是你的前世,你现在转了世,逃掉了先知的身份,现在也彻底没了那所谓的力量,不过我真的很怀疑,这世上还真的有所谓的神呀仙呀的?”绮红分析着却又一边怀疑着。
别说她怀疑,我这当事人都怀疑,他们说先知的事我感觉就是像在听别人的故事,就像先知和龙脉的故事,我听下来虽然很感动,却仅限于对别人爱情故事的感动。
先知和龙脉原本是神曲宫里太白金星的两支玉钗,太白金星最喜爱这两支玉钗,每日必戴,于是这两支玉钗便沾了太白金星的仙气修行成人,两人天天一左一右在太白金星的头顶插着,彼此是对方的唯一伴侣,渐生情愫,后修行成人,太白金星便让他们做了他的侍童。不久之后世间大乱,妖孽横生,天宫派了天兵天将大战三百天终于把这些妖孽邪障消除,可是还有残留的邪气存在,其中最严重的便是噬国和东城国。天宫于是决定派人下去消除这些残留的邪气,可是任谁也不想去,天宫是个禁止恋爱的地方,谁和谁若是有什么苗头那得绑在断情根上数千年,先知和龙脉想了想决定自动请缨下到人间,这样便可以永远在一起没有顾虑的相爱。
下到人间,他们每一百年转生一次,可即使转生他们也会带着前生的记忆,做着同等的事情,喜欢着同样的人,他们身边的人世变换,只有他们始终没变。可是五百年了,在第五次转生的时候先知终于无法忍受这种周而复始的生活,她逃了,丢掉自己相知相恋了五百年的龙脉一个人逃了,逃成了我!
看,我说他们俩的故事的时候就像是在说别人的故事,我真的对龙脉一点印象也没有,不能怪我移情别恋爱上王凝觉呀,不能呀!说不定只是先知逃的时候附身到了我的身上而已,真的,也许就是这样!既然我能穿过来,那么她穿过去也是极有可能的呀,魂穿到了我的身上,非常有这种可能!
第二百一十九章 自投罗网去了。
即便找各种借口来安抚自己我也始终感觉自己背负着始乱终弃的罪名,龙脉不讨厌,而且每次在我最痛苦的时候给了我温暖,可是我的心里早已塞下了王凝觉,不可能再让他进来了,但这样一个人,一个与自己有五百年感情的人,我要如何去面对,而且现在我还要利用他!我真的要做这么无情的事情吗?
婉娘这个柔弱的女人为何就是如此让人头痛呢,我要为了挽救她的命而去牺牲龙脉,我真的不想,可是不这么做,那我和王凝觉也就中间永远地夹着一块微苦的巧克力了。
我该怎么办呀!婉娘呀婉娘,你为何就如此执着地爱上了龙脉,明知他非人类,你丫的就不知道为自己想想,女人呀怎么都是如此蠢钝!还把自己的全部真气都给了龙脉,为了救他,还真是命都不要了!你不要命不要紧呀,你干嘛要拖累我家王凝觉呀!差点害得我误会他决定一走了之了!要知道破坏别人的感情是会遭报应的,不过她现在的情况遭不遭报应也那一个样了。
不过她也真真是个可怜之人,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句话真他妹的是真理。
在丁府的床上考虑了一整天我也没能下个决定出来,得去找个人帮我做决定,找谁好呢,绮红嘛,她好像比我还矛盾,恋王妃吧,好像也不是能帮我做决定的人,不如去找王凝觉好了!
出门的时候丁旺旺正回家,后面跟着的丫环拿着一堆的东西,这丫头又在买嫁妆了,我打趣地道:“旺旺,成正街的好货都快被你搬空了。”
丁旺旺哈哈大笑之后说:“你别担心,我已经差不多买齐了,就差你们这些朋友送的礼物了,哈哈,记得不要送我贵的,我要有心意的!”
切,这不是摆明了在告诉我要记得送她结婚礼物嘛,也只有直爽如她才敢如此说,我说:“保证送个让你满意的礼物,我先出门有点事。回来再跟你闹。”
站在门口大声喊了句:“令染。”一辆马车疾驰而来停在门口。
丁旺旺瞪大眼睛:“这马车怎么感觉成了你的御用马车了,这从哪钻出来的。”回给她一个神秘的笑,上了马车。
“令染,带我回宫。”
“是。”令染真是个好下人,从来只要吩咐他,他就按令行事,不会问过多的问题,也不会主动勾搭着说话,王凝觉也不知道从哪弄来的这些人。
进宫很顺利,马车是一路狂奔直冲进去的,没人拦,也没人敢拦。
现在快接近正午了,王凝觉应该是在御书房。
去御书房的一路上被无数双眼睛关注了,许是都在想为何这突然失踪的太子妃又突然出现了在皇宫!是不是回来自首的!
没人敢阻拦,自然也不用通报,跨进御书房见着王凝觉正坐在书桌着认真的拿着毛笔在奏折上画着,俊眉紧锁,他鲜少有这样的表情,估计是这奏折让他挺头痛。
自己逃出去,现在又自己跑了回来,我还真有些不好意思,于是装得欢天喜地来掩饰自己的不好意思奔了过去道:“看看,我们忙碌的太子又在这御书房为国家卖命了。”
听到声音,王凝觉猛地抬起头,紧锁的眉头舒展开来:“杜沁然,你舍得回来了!”
我摇了摇头“才不,我等下还得再出去。以后就让我住宫外吧好不好!”
王凝觉刚舒展的眉头又锁上了:“真不想回宫?”
没有接受到他一口的拒绝我倒是挺奇怪的,难不成这丫的就这么几天已经习惯了没有我了!这可不行呀!这种习惯可不好。不过不是说小别胜新婚嘛,两个人还是得有各自空间比较好,想到这,虽然很不喜欢他习惯没有我在,可还是点了点头表示确实不想住在宫里。
王凝觉招了招手:“过来。”
我乖乖地走了过去,他又说:“让我看看这在宫外瘦了还是胖了”边说着边打量着我,手捏了捏脸上的肉,摸了摸腰,弄得我一阵骚痒。“看样子好像还胖了,在这么在宫外住下去我真怕你变得过重,还是住宫里吧。”
我打掉他不安分的手:“什么烂理由呀,为何你每次找的理由都这么烂!”明明智商超常的人,偏偏每次理由都让人吐血。“算了,这事以后再说,我今天进宫是来找你有事商量的,关于婉娘的。”
王凝觉疑惑地看着我:“你还怀疑我和婉娘有什么?戚爱怜应该都告诉你了呀。”
“你还说,看我吃醋你很高兴!”这个小腹黑男,借戚爱怜的口来澄清他和婉娘没关系,不过他这招是挺聪明的,如果他自己来跟我解释,我铁定不信,人们啦都只相信自己亲眼所见的东西。“先不跟你计较这些了,还是来说婉娘的事,红娘跟我说可以治好婉娘的病就得在龙脉把婉娘的真气还给婉娘,想让我当铒逼龙脉献出真气,你觉得这样做好吗?”
王凝觉倒是觉得挺奇怪:“怎么这事你想着来问我呢?其实你做铒是没什么问题,龙脉对你的感情我深有体会,他不会伤害你,而且很有可能会为了救你真的把真气还给婉娘,但是那样龙脉便会因为失去大量真气而变回原型,你一辈子都会内疚,一辈子都会把他放在心底,我不希望这样。”
“可是如果不这样做,你每天给婉娘送真气时都要用到嘴,我才不要!你那唇只能属于我的!”我不依地说。
王凝觉态度也坚决:“我也不要你一辈子把龙脉放在心里,他已经占你五百年了,以后都没他的份。”
“那你有其他方法?”我心存希翼地问。
“办法倒是没有,不过师姑婆已经在配制药物了,我们要相信她的医术。不要再想这种事情。先别想这事了,我问你,知道龙脉是你五百年的恋人之后有没有对他动心思?”王凝觉紧张地问道。
我摇了摇头“没有,你说我真的是你们口中所知的那个先知吗?为何我什么印象都没有了。”
第二百二十章 五千两见证我并非始乱终
自从回了趟宫,我对自己是否是先知的问题越来越怀疑,先知算得上是仙人,就算自己逃走转世我也觉得不可能真的面对五百年的恋人如此陌生,而我对这两天所听到的先知和龙脉的传闻却毫无感觉,完完全全是在听别人的故事,最主要的是沉海老头曾经亲口说过我不是先知,他有可能说谎,但更有可能并不是说谎,他二十多年就已经找到了我,如果我真是先知他应该马上把我弄回来,拯救这一切,没可能真的仁慈到给我二十多年的自由才把我弄回来,这件事一定有蹊跷,不过也不代表其他人在骗我,也许这些全都是其他人自己所猜测的,因为我这张与先知长得一模一样独一无二的脸孔,可是这个世间没有与先知容貌一样的女子不代表我这个二千年之后的人就不能与先知长得一样,世间运转了二千年,什么样的容貌都能出现,二千年,一块牛粪都变换了无数的模样,何况是人类!
可我要如何去查证自己并非先知?唉!不禁的趴在窗台上叹了口气,这乱七八糟的人生啦,虽然恼人,但也好歹让我在古代的生活丰满了起来。可是这事我一定要弄个清楚,我才不要背着自私自利的罪名,更不想成为始乱终弃的人!
“杜姑娘是为何如此唉声叹气呀?”丁府的丫环秋菊端着茶水进来,摆在桌上,边关心地问。
“秋菊,你知不知道焰兆门?”也许能帮助到我的就只有焰兆门了。
丫环听了脸上饶有兴趣:“杜姑娘也对焰兆门感兴趣!焰兆门可是有求必应的门派!只要给得起银子,就是上天入地的事他们也能完成,据传建派一百年来,从未失过手。”
看来这个在现代臭遍网络的艳照门同名门派还真的本事超大,看到希望我一改颓废的状态,兴奋地问秋菊“我要到哪里去找焰兆门的人。”
“焰兆门在香十楼有设点。”
香十楼!站在香十楼往上看,真是座气派的高楼,再看一看旁边低矮的房屋,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