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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站过来好几个人,融儿彤儿都过来了,郭嘉蒋琬等人也不例外地站在后面:
“你们说说看,到底哪个说的实话?谁又说的是假话?”
“我认为女子说的是真的。”彤儿先说道,她比较同情女子被欺负。
“我觉得男子说得似乎也有道理,一落魄商人,要是富家女不同意,恐怕走到一起都很难……就像我们南中一样,尽管男女相互学习,但要是女子不同意,男子是不能与女子相互学习的。”融儿提出质疑。
随即,其余人等各自发表意见,多数人都觉得女子有道理一些,袁术说道:
“我也觉得男子说的有些道理,我支持融儿。咱们来个赌局,一金为据,我做庄,支持女方的站左边,跟我一样觉得男子有理的站我后面。愿赌服输。”
瞬间,十余人就分别站开了,袁术身后只有融儿和李严。
“李严,你说你为什么站这边?”袁术疑惑的问道。
“公子,男子那么瘦弱,能欺负那么一个泼辣的女子么?严只觉得这一点很可疑,如果公明哥哥在,也会站公子这边的……”
听到李严这么说,袁术笑了,叫过李严,耳语一番,然后去大堂告知程昱……尽管李严被袁术的话说得有些目瞪口呆,但是,依旧觉得有理,急忙去告诉程昱,程昱正苦无证据烦恼,听了李严的办法,眼珠一转,连连叫好:
“来人,去把妇人衣服给脱了,本衙要查验痕迹!”
只见两个较为健硕的衙役上前抓住女子,去脱女子的衣服。女子被程昱这一举动吓得一惊,自然誓死不从,还破口大骂程昱昏官狗官……
可是一盏茶功夫过去,仅仅只是脱去女子一件外衣:
“够了!”程昱猛然一声暴喝,后堂的袁术也是一惊,丫的,这老家伙平时从不大声说话,这发起怒来,居然这么厉害啊……随即两名衙役退下:
“大胆刁妇,如此两名健硕的衙役尚不能脱去你的衣服,眼前这位瘦弱的男子怎能做到呢?期间你大喊大叫,不要说你家人,怕是你的左邻右舍都能听到吧?似乎,询问你的家人或邻舍都没有听到。你状告男子强姦,你自己说说这成立么?堂外的乡亲们都说说看……”
只见妇人眼睛一滞,似乎被戳中痛处,随即叩头认罪,至于怎么结案,袁术不想在看下去了,真是龌龊,兀自去找其余人等索要赌资……
“公子真厉害,昱正着急没证据呢。原来案子还能这么审理啊……”
“你再溜须拍马,我就给你挂个‘明镜高悬’,让你天天难受……”袁术此话一说,程昱马上不说话了,“明镜高悬”四个字对于他目前来说有些讽刺,他还要加倍努力些……一定要真正做到那个境界,可是,他不知道的是,他已经没有多少机会审案了,今后的袁术要他做的事情远不止这么简单……
袁术觉得应该抽些时间去微服私访一下,安抚民情是最重要的事情,短期内收复民心,最好的办法就是深入群众,去跟自己的子民一起拉拉家常,为他们做些实实在在的事情,解决他们实实在在存在的一些困难,只要让他们知道,他们的太守是多么的爱护自己的子民,他们就一定会积极的爱戴自己的主上。
这次微服出巡,袁术带上了蒋琬、崔琰,武者带上李严、麴义,两个老婆和护卫史阿,袁虎率领城管部队在后面几里地跟随。袁术知道自己不是康熙乾隆,不可能像他们那样微服出行的。不过,医者仍旧带上了张机。
袁术想去看看天井关地貌,那里是上党往洛阳的咽喉,一定要仔细布局的。两日日后,走到泫氏县,路过丹河河畔,袁术忽然看到河边有个好大的排场,干什么的,还有道士在焚香祷告,袁术产生了兴趣,急忙赶过去,站在旁边观看:
参与的人有官家的,有富户,有世家,这些人面露喜色,更多的是平民子弟,多数人面无表情,只有一户面带愁容,还有一被绑的孩子,已经不再哭泣,无力的倒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样子……怎么回事?袁术一看就知道这是迷信活动。
袁术悄悄的问身边一平民,平民看看袁术,无力的回答道:
“看得出来,这位公子应该是外地人吧。我们这里每年都要向河神进献一个孩子,河神才不会发怒,这才风调雨顺。这个道士是从冀州那边请来的,据说是河神的弟子。每年一次,去年开始在城里居住。唉,可怜的孩子,幸好我的孩子已经长大了……”
果然是迷信活动,袁术连忙叫麴义去通知袁虎,悄悄将这里包围了……
半个时辰后,祭祀活动结束,那道士的弟子念念有词,抱起孩子走向河边……
众人又开始膜拜,袁术看去,孩子才不过五六岁的样子,已经被吓得傻了……孩子的父母却依旧暗自哭泣,不知所措……唉,愚昧……
袁术走过去,史阿跟在旁边,李严和融儿也急忙跟上:
“上仙,你这小孩都生病了,河神会不喜欢的。过几天吧。”袁术对小道说道。
“你是什么人?现在正是吉时,这个时候正好,河神怎么会不喜欢?”小道恶狠狠道。
“老子说了,河神不喜欢就不喜欢,怎么着?麻烦你跟河神说一声吧。”
袁术看到这个情景,想起了小学时学过的课文《西门豹》,当机立断,叫史阿直接将小道丢进了河里……救起小孩……
看到有人来扰乱道场,阻挠法事,道士立即大怒,一众官家世家都上冲前来,史阿拦在袁术前面,袁术视而不见,将孩子轻轻放下,解开绳索,将随身的水袋取下,喂给孩子……见到众人冲到面前,大喝道:
“周天子时,魏人西门豹就破除‘河伯娶亲’,今日居然还有人在此行骗,罪大恶极,理当处斩,更当诛三族。”
当袁术说到当斩时,众人都是一愣,随即,一官家上前道:
“你是何人,这是我泫氏县的事情,不用你等多管。你将上仙弟子投入河中,已经犯下罪孽,你速离去,我们不计较。你要是不让,谁当斩,就不知道了。”
“老子今天还就管定了……史阿,将此妄言之人给老子拿下!”袁术大喝。
然而,不只一合,众人眼睛都没有看清楚,史阿就将对方拿下了,众**惊。其中又站出一人,正要跟袁术理论,只见周围呼啦啦冲出一支队伍,将一众官家、世家、道士及其弟子围在中间……
“咦,怎么去了这么久,河神也不回话呢?哦,也许刚才那小道道行不够,你是官家人,你去问问。”袁术不等他分辨,直接叫史阿将人丢进河里……
看到袁术连丢两人下河,众人有些着急了,可是又偏偏不敢动,身边正被包围着呢……这时,袁术看到道长,忽然一计计上心头:
“好个黄巾余孽。走到哪里老子都认识你,钜鹿之战,我等战胜黄巾六十余万,你却逃亡至此,来人,与我将这黄巾余孽拿下!河神作乱,不就是你们这些妖道的鬼么?”
袁术的气势一波接一波的压向他们,让他们更加没有还口的余地,袁术这么一喝,道士刚才凶狠的表情顿时荡然无存,第一个想法就是快跑,没等撒开脚丫子,就被袁虎等人拿下……
“他们去都不管用。你是河神的弟子嘛,你去说。”说着,袁术命人将道士也丢下河去。
性命攸关,道士奋力推开袁虎,扑倒在袁术面前:
“这位大人,小人不是什么道长,都是官家人叫小人这么做的,为河神做法事,每家每户都要出银钱的……小人再也不敢了……”
看到阴谋被道破,一人出列道:
“你到底是何人,敢管本县之事。”
“你是何人?有胆跟我这么说话?如果告诉你我是何人,你就得死。你自己想清楚,要不要知道。”袁术故弄悬殊道。
“哼。我何某人也不是吓大的,这县里除了县令县丞我谁也不认。”说着指指旁边两位官家人道:“你还是老老实实说出来吧,如果可以,县令大人跟洛阳曹常侍有些亲戚,或许可以帮您捐个侯爵。”
“哼,好大的胆子。你可听好了,一会到了河神那里,叫他来找我算账。”
随后袁术取出长乐未央和官印,大声道:
“我乃上党太守是也。就算没有这官爵,单凭我手中陛下钦赐的长乐未央就能取你等性命,你还有什么话说?”
没等那人再多说话,史阿又将他拿下丢进了河中,看到袁术的雷霆手段,众人不敢再造次,皆伏地磕头膜拜……
后面的事情就简单了很多,将一众世家官家召集拢来,逐一审问,袁术也不含糊,直接削去县令的官位,并一封奏报,申报洛阳。至于世家全部写上认罪状,以观后效。
最后,袁术大声对所有人说道:
“我乃上党太守,这些都是假的。今后要是遇到什么灾难,大家直接去太守府找我,我一定会帮大家一起度过灾难的。”大话套话不要说,几句实在话更能深入民心。
临走,袁术留下崔琰在此暂代县令,为期一年。话虽这么说,袁术更加希望泫氏一县就这么永久控制在自己手中。有了世家的认罪书,不怕他们乱来。只要世家支持了,就没什么搞不好的,而这笔帐可以跟他们慢慢算,将这些世家逐一诛灭。
离开泫氏,袁术等人来到天井关,正要去查看地形,忽见一群人正围在一起议论什么,旁边还有县令衙役等在问话等,袁术又好奇起来走过去,只见县令时而沉思,时而询问,好不为难的样子,袁术找来身边的人询问:
原来有个路人从这里经过,累了靠在大石头上睡着了,谁知醒来以后,包裹中的几十贯钱不见了,那是他要去请郎中为母亲治病的钱,于是告知官府,县令是个好官,急忙来查看,可是怎么也找不到线索。
听到这里,袁术大致明白这是一起临时起意劫财案,那个时代,人烟稀少,如果是剪径的盗匪,必定选择在人迹罕至的树林深处,不会在靠近村庄的地方动手,而根据此案推断,应该就是就近村庄的人作案的。
袁术叫来蒋琬和彤儿,仔细分析了一下,两人都比较赞同袁术的意见,袁术心里有底了,走到县令身边,悄悄出示自己的官印,县令见到是新任太守,连忙让到一边,只见袁术捋起袖子,一副要大刀阔斧干事的样子:
“来人,给我将石头吊起来。我要好好审审这石头,这位壮士在这石头旁边丢了钱,必定与这石头脱不了干系。大家看好了,今天我就要让这石头把钱交出来……”
看到县令给袁术腾地方还行礼,众人不问都知道,眼前这人必定要比县令官大,有大官来管这案子,大家都有兴趣,听说是审石头,众人更加觉得好奇,奔走相告。不多会,大石头旁边围了很多人,袁术找棵大树将石头吊起,拿着鞭子狠狠抽打石头:
“老实交待,你这顽石,你将这位壮士的钱藏哪里了?”说着,袁术又鞭打石头:
“你是一块石头,你要钱有什么用?这位壮士要回家给娘亲治病,还不快快招来?”
看到袁术气喘吁吁的样子,众人都笑起来,融儿等人看得更加纳闷,问蒋琬和彤儿,他们也不知道袁术会审石头,袁术只是告诉他们推断,然后征求他们的意见而已……
忽然只见袁术将耳朵靠近石头,似乎在听什么:
“你哭什么哭?老实交待就好了,快快招来,免受皮肉之苦。”袁术又鞭打一阵……
大家看了更奇怪,石头真的能说话?这时袁术叫来李严,传令袁虎,周围搜索一个到处张望却不敢围过来的人,看到后就立即擒下即可。
又鞭打一会,袁术将头又凑过去,仔细聆听,还不断示意周围人小声点:
“什么?你说什么?哦,那人长什么样子?多高?长头发?布衣……”
大家听到袁术问得这么详细,开始认真起来,可是,袁术说得这些特征不是每个人都有的么?那时代谁不长头发穿布衣啊?看到大家相互查看,袁术笑了……
不多会,只见袁虎押着一人走过来:
“大人,抓到了,此人神色慌张,与大人所说完全一致。”
“快从实召来吧。它已经招了,要是你有一句假话,小心我诛你三族。”
“我招,我招。小人确实拿了钱……”
看到这里,袁术不再理睬,交给县令去处理……
稍后,县令处理完案情,盗贼被收监。尽管县令能力有限,但是这种为民办事的心就是好的,这样的官员就要好好培养扶持。随后,袁术叫来壮士,领张机去家里治病,有了马匹自然要快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