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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好,封装,彤儿在身边看得发呆,这夫君真是怪人,年纪轻轻,怎么写得出这些老年励志的诗句呢,难不成心就老了,这一点,蔡彤怎么也不信,唯一的解释就是袁术博学。
一行人按照指定的路线,很快找到了朱儁的府邸,这是一个不起眼的院落,已经到了街尾了……袁术走上前,轻轻敲门:
“公子找谁。”一个人头伸出來。
“烦请通报朱老先生,晚生求一见。”袁术恭敬道。
“对不起,老先生不见客的,公子请回吧。”说着,就要关门。
“小哥,请等一等……”袁术上前制止道,并递上一块金子,不料对方拒绝了:
“公子,这洠в玫模壬盗瞬患停膊皇蔷U庋皇钦庖欢问奔湎壬那椴缓枚眩庸欢问奔湓賮戆伞!
“哦,无妨,请讲此物递交给先生,听说先生喜好字画,特备区区薄礼,希望能让先生心情好些,这晚辈就感激不尽了……”袁术说着,递上写好的字。
“公子真是有心人,公子的心意,小人一定转达到,只是,今天先生真的不见客的,公子请回吧。”说着,兀自关门进去了。
嘿嘿,看到老子的字,你要不出來,老子就冲进去,就看这小子给不给帮忙了:
“融儿、典韦、五虎,听好了,给他一刻钟,要是这老家伙不出來,就给我砸了门,冲进去,既然來了,绝不空手而归。”
“夫君,这不好吧。”彤儿劝道。
“洠裁矗侨隙家谎牡滦裕还簿臀蚋艺饷锤桑绻饫霞一锷裰净顾闱宄幕埃恍ひ豢讨樱囟ǔ宄鰜怼!
不说袁术在外面等待,看门人返回,正好朱儁走出來,隐约听到了门口的对话:
“小丁,何事。”
“回先生,屋外有人拜见先生。”
“哦,你有洠в懈嫠咚也患汀!
“说了,可是那位公子想等您,我就告诉他可能近段时间都难,于是那位公子就留下一份礼物,说是能让您心情好些。”
“哦,看來这年轻人还真有些心思,什么东西。”朱儁有些好奇。
“说是一副字,先生您看。”
朱儁拿过去,轻轻打开,才看见第一个字,就迫不及待的摊开……那熟悉的“飞白书”字体,只有在洛阳时才得一见啊。
“你说是一位公子,年纪如何,容貌如何。”朱儁迫不及待的问道。
“不足三十,身姿俊朗,身长八尺许……”听到门人描绘,朱儁喃喃道:
“难道是他,他怎么知道我在这里。”旋即:
“快,快开门迎接,他应该还在,不在了马上去追……”
來不及多想,更加不理解朱儁为什么会这么急,小丁立即去开门。
“老东西,见你一面还真不容易啊……”见到中门打开,袁术哈哈大笑道。
“好小子,能找到这里來,真不容易,快进屋來。”朱儁把袁术迎进屋中。
“哟呵,排场不小啊,这阵仗可比皇甫将军大多了,小子不错啊。”
“咦,这老家伙架子还真大啊,居然见到孤王不拜。”袁术故意笑道。
“孤王,你是……”朱儁似乎不知道,更加纳闷道。
“你跟恩师通信,恩师洠Ц嫠吣恪!痹跻财婀帧
“通信,还是年初呢,那时我也只告诉他老夫在襄阳,居然被你找到了,看來又得搬家了,你何时封王的,伯喈洠в兴蛋 !
“呵呵,小子我今日官拜征西大将军,领并州牧冀州牧,封晋王爵。”
“下官拜见晋王殿下。”朱儁说着就拜,不过,袁术岂能让他拜呢,话说出來了,但是,拜是拜不下去的:
“老家伙,逗你玩呢,还來真的啊,我能受你的大礼不,不过,你是得搬家了……今天來洠П鸬氖拢褪且惆峒业摹!痹蹩偶降馈
“搬家,去哪。”朱儁被袁术唬得一愣。
“跟我去并州,立即准备,现在我就住我岳丈蔡家,你跟我一起走。”
“什么,不去,老夫住在荆州清静得多。”
“不去,那好,那我回头告诉卢老东西,叫他快点去死好了,反正你们这些人都不关心他的死活,洠в心忝钦庑┡笥眩匣钭呕共蝗缢懒恕
“小子,你说什么话,这话不能乱说啊……”
“哼,卢老东西病入膏肓,我及时救治,可老东西却不配合,最后,我说将你们找去,他才答应下來,现在你不去,不是要他等死么。”
“什么,老家伙病了,能治好不。”
“什么病我堂堂晋王治不好,就是倾尽吾之所有,也要将他从鬼门关拉回來,不过,你们要是不想理他,我也就懒得管了……”
“小子说得轻巧,你不管,蔡大家能饶过你,不废话了,我跟你去。”
“去,可得想清楚了,这一去就洠в谢赝仿妨耍裆疾灰傧氤鍪说氖虑榱耍比辉敢庠谖医豕鍪司筒灰谎耍俸佟
“你想禁足。”朱儁想了想,点头道:“唉,回头问问蔡大家再谈这个问睿桑仓夭。衷谖沂裁炊枷氩磺宄磺械嚷部蹈丛偎蛋伞
“小丁,去收拾一下,等晋王再來,随我一起去并州……”
袁术又陪朱儁聊会,才离开,此时的朱儁看着袁术送给他的那一副字只叹气……
回到蔡家,袁术赫然发现蔡家聚集了一些陌生的面孔:
“仲和,这是襄阳马家、向家、杨家几位家主,过几日还有蒯家和文家一起跟我蔡家一道去贤婿的并州游玩,请仲和好生款待。”蔡讽介绍诸位:“这几个小孩分别是马良、马谡、杨仪、向宠,还有这位是向朗,向家的长者。”
“晚辈有礼了,多谢诸位肯赏光。”众人回礼,蔡讽又道:
“不过,司马先生拒绝了,说是有事吧,好像新收了一名弟子……”
不会吧,难道孔明这时就跟司马徽了,不会,这是猪哥还很小,难道是徐庶。
袁术正在思考着,忽然袁虎來报:城中宵禁了。
宵禁,难道发生重大灾难或者战争,用现在的话來说就是戒严了,而只有在战争时候才会这样啊,袁术纳闷道:
“怎么回事。”
“好像是水寇……”袁虎也有些不清楚。
“水寇,水寇能攻城,引起城中恐慌。”袁术不禁失声道。
“也不能这么说。”蔡讽走出來道:“水寇一般都是聚集数百上千人,攻大襄阳这样的坚城,洠Ц黾甘虻拇缶遣幌质档模牵背R灿兴芰魅氤侵谢雎业模虼耍磕甓加屑复蜗皇窍筒恢朗裁词焙蚰芙饨耍淘蛉迦眨ぴ蚴履亍
天,这怎么办,三五日还好,正好要等朱儁,可是等数月……
“那荆州养这么多水军做什么用的,都吃干饭吗。”袁术不禁有些恼火。
这时,只见蔡瑁也有些不快,急吼吼道:
“要是襄阳水军在我蔡瑁的指挥下,绝不是眼前这破落样,都怪州牧大人……”
“孽畜,休得胡言。”蔡讽怒斥蔡瑁道。
不过蔡瑁的话引起了袁术的注意,也就是说现在蔡瑁还洠в姓乒芫O逅
“仲和是知道的,汉庭律例,军队不可越地域作战的,刘州牧也清剿过,只是,水军一出,他们就跑到扬州去,州牧大人也力有未逮啊,如此一來,水寇越剿越多了数年前还只有一个叫周泰的,后來再來一个叫蒋钦的,原本两人是同郡人,因为私怨结仇,先后做起了水寇,一边交战,一边打劫过往客商,不过,两人交战耗损不少,就算被劫也损失不大,不料,去年又來一个,聚集了八百贼寇,实力居然比周泰蒋钦都要强,两人先后去攻打,都失败了……”
“这么强,不错嘛。”蒋钦周泰都是东吴名将,袁术又开始有了挖孙权墙角的想法了……
“可是根据最新打探的消息,这一次不知什么原因,两人竟然联合攻打,结果,那个外來贼被打败,只剩四百余人逃回,在襄阳附近驻扎,因此,城中这才宵禁了,不过,似乎这一伙贼寇并洠в腥氤堑拇蛩恪痹⒉钩涞馈
听到袁虎的汇报,袁术忽然有了想法:借力打力,利用这一伙战败的贼寇,攻打周泰那一边,四百对一千,只要应用得当,胜算还是蛮大的,同时还可以帮助蔡瑁成功夺取荆襄水军的头把交椅,甚至还有可能收降两大将,何乐而不为,这可是目前袁术最紧缺的水军将领啊……
“嗯,密切关注双方的情况,尤其是战败方的情况。”
“公子,这人是您的故交啊。”袁虎这话一出,所有人都惊讶起來……
“谁,我有朋友做贼寇。”袁术也不信,但他也相信袁虎不会无中生有,更不是会开这种玩笑的人……
“前蜀郡丞,秦相甘茂后人甘宁甘兴霸。”
“甘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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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五章 打水寇
“甘宁。”众人异口同声,袁术也惊呼道。
众人的想法跟袁术的不一样,战国时期秦国相的后人,还是蜀郡丞怎么会做了贼寇呢。
袁术的惊讶更是因为多年來一直洠в懈誓南ⅲ瑳'想到在这里,虽然当初袁术派遣银狐打入甘宁的内部,却一直洠в懈誓南⒋厝ィ醪恢牢裁矗遣恢匾恕
“德珪,想不想实现你的愿望。”袁术把蔡瑁叫來,循循善诱地问道。
“我的愿望,我的啥愿望。”蔡瑁迷糊道,不是蔡瑁傻,而是洠в邢肫鹱约旱氖裁丛竿徽飧雒梅蛑懒耍吹讲惕2簧下罚跻仓苯佣圆谭淼溃
“想不想让瑁弟执掌荆襄水军,做荆襄水军大都督。”
说不想一定是假的,可也不用这么直接吧,蔡讽刚要开口,袁术又道:
“如果您老不想,那我就什么都洠盗耍约嚎醋虐彀伞!
袁术知道老家伙的心思,当然知道他们这些人会怎么说,立即用话堵住他们的口:
“你这话说得,就算想,也不能明说啊,仲和,明面上我们跟蒯家关系很好,但是暗斗还是有些的,蒯良是襄阳令,蒯越是州牧大人的主簿,我们自然希望尽快执掌荆襄兵马啊,因此,我们也在极力拉拢文家和张家,可是,我等自己却还……”蔡瑁说着有些难过。
“嘿嘿,打铁还须自身硬是不,现在我有一法,助你成就这个梦想,就看你做不做了。”
“做,做,怎么不做,还请晋王赐教。”蔡瑁立即行礼,十分恭敬。
“慢。”袁术伸手拒礼道:“这是阳谋,我的主意,实施还要彤儿谋划。”
“夫君想要怎么做。”彤儿急忙上前道,关系自己的男人和家族,彤儿也有些急。
“我想借甘宁之力,击败蒋钦周泰,然后将甘宁带回并州,一举平了这长江水寇,只是要显得这一仗是蔡瑁的功劳,看你怎么布局,仔细想想,我要去拜见一下刘州牧,晚上回來再议。”
刘表,时下号称“江夏八俊”之一,可以看得出也是在荆襄之地堪称大儒,此外,刘表可是正儿八经的皇叔,袁术來到襄阳,洠в腥グ菁肥涤诶聿缓希墒钦驹谠醯慕嵌壬希跏墙酰醣淼脕碛铀。稍跏乔那慕堑模瑳'有惊动任何人。
时下刘表为贼寇的事情忙得脚不沾地,忽听下人來报,晋王來访。
刘表吓了一跳,晋王來访,忙不迭去迎接,可是仔细一想,晋王不就是那蔡家的女婿,袁家现在的嫡子,陛下新认的兄弟袁仲和吗,什么时候來襄阳的呢,怎么不知道。
见到刘表,袁术主动迎上去:
“小侄來到襄阳数日,不曾拜访,还请皇叔祖多多见谅啊。”
看到袁术这么主动,刘表也急忙还礼,正要客套几句,袁术可等不及,开门见山道:
“皇叔祖最近可是为长江水寇的事情着忙。”
“正是,头疼啊。”刘表见袁术洠в卸嗌倩茏樱仓毖韵喔妫盎手兜囊馑际恰!
“我來荆襄看望岳丈,不想赶上宵禁了,由于家中有事,不想耽搁,为了尽快解决事情,特來助皇叔解决此患。”
“哦,皇侄有法可解,要知道,这些贼寇十分狡猾,极难平定,只要出兵,他们就到扬州躲避,十分棘手,此外荆襄水军战力也不及贼寇,水军操练,耗费极大,而贼寇则是生活在水上,皇侄需要多少人手需要多少金钱,尽管说來,只要能够一朝平了这伙贼寇,老夫也大出血一回。”刘表狠狠道。